【重章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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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汐跟在宮侍身后,一顆心惴惴不安,宮里的暖陽照在她的身上,她無端端卻覺得有些發(fā)冷。 剛剛給皇后請安結(jié)束,她前腳邁出甘泉宮的大門,齊嬪的貼身婢女就攔住了她,她扯著嗓子不冷不淡道,”尹貴人,齊嬪娘娘有請。” 尹汐一路上想著齊嬪召她去到底有何事,她下意識攥了攥手指,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待到了芳華殿,宮侍讓她在偏殿候著,齊嬪娘娘還在休憩。 自打這齊嬪有了身孕,陛下就免了她每日的請安,尹汐看了看天色,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這齊嬪娘娘揣著個皇嗣真是金尊玉貴。 尹汐如此等了好一會,宮人才姍姍過來,讓她進(jìn)去。 宮里已進(jìn)入初夏,天氣已有幾分炎熱之態(tài)。 這齊嬪娘娘應(yīng)是剛起不久,烏發(fā)未盤起,只虛虛垂下,被發(fā)簪攏在身后。 尹汐小心地覷了一眼,只見這齊嬪著了一件緋紅羅紗,那羅裙連系帶都未系,只被她虛虛攏在肩上,她內(nèi)里竟是件小衣也未穿,衣裳半開間,一只雪白的奶狗被她抱在懷里,那酥胸大得連狗身子也難掩蓋得住。 尹汐大駭,連行禮的身子都有些輕微顫抖,她僵硬著音調(diào),“齊嬪娘娘,萬安?!?/br> 齊嬪慵懶地倚在美人榻上,紅色羅紗之下她肌白勝雪,容光煥發(fā),一舉一動自帶風(fēng)情,她纖纖玉指慢條斯理地?fù)崦鴳牙锏哪坦贰?/br> 尹汐便蹲了好一會。 齊嬪逗弄了好一會兒狗,才堪堪放下,那小狗一得了自由便從她懷里跑了出去,她像是才看到她,懶懶道,“起吧?!?/br> 尹汐才敢起身,不動聲色的緩了緩僵麻的膝蓋。她低垂著腦袋,便看到她大敞的胸口,再次暗嘆,這齊嬪娘娘的大膽。 齊嬪吹了吹新染的蔻丹,“本宮不喜歡仰著腦袋,同人說話。” 尹汐便立馬跪了下來。 齊嬪看了一眼桌上,“本宮剛進(jìn)宮時,陛下賞了本宮一好物什。” 尹汐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桌角排放的花瓶里虛虛插著幾枝芍藥。唯有紅桌中央,一只粉彩桃花搖鈴尊里,插滿孔雀翎羽,五彩斑斕之下金光璀璨的,十分華美。 便有侍人將桌上裝著孔雀翎羽的花瓶端了過來。 齊嬪從瓶中隨手抽了一根孔雀羽毛,她執(zhí)起那孔雀翎羽,金色的羽尾輕輕在她的面頰上拂過,“聽說,尹貴人這后xue服侍陛下,很是不得章法?” 尹汐低下頭,不敢言語,看這架勢,她也知道,齊嬪怕是來者不善。 那夜在承明殿,陛下用一條奶狗如此“凌辱”齊嬪,又讓人縛著她,她少有的狼狽不堪的姿態(tài),被她全程看在眼里。怕是那夜齊嬪娘娘便記下了這梁子,只是隱到今日才想著找回來。 她手里的翎羽抬起她的下巴,“meimei這張臉?biāo)`靈的,瞧著便覺得乖巧可人,本宮都喜歡不已呢?!蹦囚嵊鹋牧伺乃哪槪氨緦m這個做jiejie的,今日就教教meimei如何服侍陛下,莫再惹得陛下生氣?!彼唤?jīng)心地笑了笑,接著道,“這可憐的菊xue都被鹽鞭鞭爛了呢?!?/br> 尹汐面色一白。 齊嬪冷了聲音,“還不快扒開褲子讓本宮看看,是何等的爛xue竟惹得陛下生氣。” 她將手里的雀羽插回瓶里。 尹汐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顫聲求饒,“娘娘……” “本宮耐性不好,卻也愿意日日教meimei的?!彼f著似乎不經(jīng)意地?fù)崃藫岫亲?,“左不過這懷著身孕日子無聊,你說是不是?” 這話說完,尹汐自知今日是不得善了,再求饒已是無益,齊嬪娘娘是鐵了心要從她身上出了那日受的氣。 待尹汐哆哆嗦嗦褪了褲子,一旁的侍女已是不耐,扒了她的裙衫,只余一件小衣虛虛掛在她的身上。 筆直光潔的玉腿之下,尹汐整個下體便露了出來,她跪在榻邊,侍女給了她一巴掌,“賤婢,這般姿態(tài),娘娘怎么賞看你那爛xue?” 她被按著扶趴下去,屁股高高翹起,侍女穿著鞋子的腳在她腳腕間踢踩著,讓她張大雙腿,露出雙股間粉嫩的菊xue。 齊嬪微微坐直了身子,熱辣的目光落在尹貴人飽滿嬌嫩的玉臀上,她伸腳踢了踢,踢得尹貴人發(fā)顫得歪了歪身子,又不由地自覺的跪好。 乳白的嬌臀上瞬間落了一個紅鞋印。 齊嬪欣賞著她顫抖的狼狽姿態(tài),心里快意不少,便脫了腳中穿著的繡鞋,侍女會意過來,拿起齊嬪脫下的繡鞋,對著尹貴人撅起的屁股就是一鞋掌。 尹汐冷不丁被抽得一趔趄,那侍女拿起齊嬪的繡鞋一下下對著她的臀上招呼,殿內(nèi)直打得“啪啪”作響。 這鳳頭鞋鞋底是硬布所制,鞋面又鑲著珠翠,因此打起人來,又疼又響,尹汐聽著這響聲,整個身子都在顫栗,她的眼里不由控制的,冒出水光。 她狠狠咬著唇,疼她可以忍受,只是被齊嬪穿在腳上的鞋抽臀,這種屈辱和羞恥讓她更難捱,這般就像她是被她踩在腳底下一樣的塵土一樣,低賤卑微。 齊嬪攏了攏羅紗,將系帶系好,總算是掩住了她胸前的洶涌春光,她看著尹貴人的嫩臀被她的鞋底染紅染臟,直到那臀上覆滿了被狠狠撻過的紅痕,變得又腫又大,她才叫了停。 尹貴人挨了打,還要顫著身子給齊嬪磕頭,“奴妾謝娘娘教誨。” 她自稱奴,就像被這般打,打服了一般,徹底臣服在齊嬪的身下。 齊嬪撲哧一笑,“好meimei,本宮這還沒教你呢,怎么就言謝了?至于剛剛這頓賞,是賞你不識抬舉,記好了,本宮最不喜別人逆我?!?/br> “云煙?!彼愿滥鞘膛溃岸藦埌珟讈?,尹貴人這般伏在地上,本宮怎么好好教她。” 宮人端來一張矮幾,她的身子蜷著跪伏在那張矮幾之上,好像全身只剩下一個折疊著的爛屁股一般,而那屁股正對著齊嬪。 齊嬪從搖鈴尊中抽出一根翎羽,那羽毛漫不經(jīng)心的拂過尹汐被抽慘了的臀,引得那腫臀止不住地微微戰(zhàn)栗,齊嬪眸中閃過一抹厲色,尖銳的羽毛尖對著尹汐的rou臀狠狠劃過,鮮紅的血珠瞬間浮了上來。 “唔……”尹汐痛得出聲。 齊嬪看著那鮮血只覺得快意滿滿,卻沒有再劃下去。她吸了一口氣,暗勸自己,這小賤蹄子正得著寵,若是臀上毀了容,陛下怕是要同她置氣,她犯不著為了一個賤婢惹了陛下生氣,待到這賤人失了寵,她再狠狠磋磨不遲。 她“哼”了一聲,“尹貴人,本宮這是再教你呢?!彼f著,便將那孔雀羽毛插進(jìn)了她的菊xue里,又拍了拍她的臀,“這是本宮剛進(jìn)宮時,陛下賞給本宮的。” 又是一根翎羽沒入尹汐的嫩菊中,“本宮今日心情好,將這物賞給meimei?!彼室庥媚怯饤U在尹汐的菊xue里攪了攪,尹汐瞬間繃緊了身子,被攪弄得又疼又麻。 “meimei可要吸好了,若是落了這翎羽,不僅是對陛下的大不敬,還是怪得本宮沒有教導(dǎo)好?!彼戳税此紊系膫?,尹汐疼得一個悶哼,“那這爛xue,真真是沒必要要了不是?” 齊嬪斷斷續(xù)續(xù)在她的菊xue里插了十幾根孔雀羽毛,初時還不覺得有什么,等那菊xue吃下的羽毛愈來愈多,那細(xì)細(xì)的羽毛刮過xue里的嫩rou便是一陣戰(zhàn)栗,偏偏那羽桿本就尖銳,于是每每被插入,尹汐的xiaoxue便忍不住緊張的收縮,惹得那羽毛更加劇烈的搔弄xuerou。如此這般,她的菊xue內(nèi)里萬分難耐,水也泌得越來越多,那雀羽中端濕漉漉的貼在她的xue口,好像原本就是她xue里長出來的一樣。 尹汐不得不用力地攪緊xue口,生怕因著這sao水太多,xue里吸著的雀羽滑了出去,偏偏她被扇腫了疼,一用力又扯的臀rou生疼,同時菊里卻是瘙癢難熬。 且說這端,夏胤正得了閑,他這幾日都在幸麗美人。現(xiàn)今卻有些想念尹貴人來,麗美人這屄雖嫩,但在榻上終歸沒有尹貴人識趣。 他讓人把尹汐召來,復(fù)命回來的宮人卻道,“尹貴人在齊嬪娘娘那里?!?/br> 夏胤想到他是有一段日子沒有見著齊嬪了,還不知齊嬪這懷著孕的身子變得如何了,一行人便打道往芳華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