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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女攻】不辭天下束海棠在線閱讀 - 【rou】第三章,春宵

【rou】第三章,春宵

    御駕到的時候,江辭準(zhǔn)還在院中納涼,一身孔雀藍(lán)的素裙半點紋樣也無,只著一木釵綰起如墨般純黑的長發(fā),眼見顯帝進門,卻連起身都不曾。

    宋丘儀的呵斥被顯帝擋了回去,江辭準(zhǔn)坐在躺椅中,笑嘻嘻道:“我這小院只我一個迎駕,排場不足,還請世叔海涵。”

    “無礙。”將其他人留在門口,顯帝獨自走上前去,“該到用膳的時辰了,丫頭不請朕進去坐坐?”

    “向妾室討飯,唯世叔您一家了。”江辭準(zhǔn)臉上的笑緩緩?fù)巳?,站起身來,“也罷,世叔請進?!?/br>
    顯帝進了正殿內(nèi)室,宋丘儀才敢將其他人留在門口,獨自接近殿門侯旨,正瞧見江辭準(zhǔn)親自一盞盞將屋內(nèi)的燈燃起。

    “可不必他們進來,”猜到顯帝會令宋丘儀等人幫忙,江辭準(zhǔn)趕在前頭說道,“這些事我習(xí)慣了自己來做,在府里也是如此,世叔便等著吧?!?/br>
    “世叔來的匆忙,晚飯不曾準(zhǔn)備,今日便湊合吃御膳房的吧。”江辭準(zhǔn)點著燈,口中也沒閑下來,“先上一碗蓮子羹給世叔降降火,干果蜜餞醬菜便看著來?!?/br>
    “砂鍋煨鹿筋,桂花魚條,珊瑚白,蟹rou雙筍絲,釀冬菇盒,三絲瓜卷,湯要龍井竹蓀?!苯o準(zhǔn)放下火折子,算了算,道,“再來個豌豆黃,主食就吃荷葉粥?!?/br>
    “這……”宋丘儀不敢進門,只在窗外道,“陛下,這晚膳是否素了些?”

    “還素?”江辭準(zhǔn)雖已出了內(nèi)室遠(yuǎn)在正堂,這話依舊聽了個清楚,遠(yuǎn)遠(yuǎn)道,“除卻甜點主食個個有rou。你們便是葷腥沾多了,才見什么都沒胃口,偶爾也該吃些素的清清腸胃。”

    “便聽她的,傳膳?!憋@帝不欲與她糾纏這些,命宋丘儀下去,望著江辭準(zhǔn)歸來的身影,道,“你平日便只用這幾品晚膳?”

    “幾品?嗬,世叔可知道這些菜品做出來要費時多久?”江辭準(zhǔn)搖了搖頭,在桌子對面坐下,道,“阿辭每日左不過一葷一素,便這還要前前后后忙上一個時辰。世叔張口便是六菜一湯,果然好排場。”

    顯帝不肯與她爭辯,開門見山道:“若你肯將解蠱之法告知于朕,朕保證你每日均可六品一湯,如何?”

    “不急。”江辭準(zhǔn)笑得譎詭,“阿辭知道世叔來此定是在旁人處受了氣,便想揀軟柿子捏。不過世叔算盤打錯了,在我這里您也未必能討得了好處?!?/br>
    回頭見宋丘儀領(lǐng)著一群侍女歸來,江辭準(zhǔn)招手命他們進來,道:“世叔還是先填飽了肚子,方有氣力與我周旋?!?/br>
    晚膳擺完,江辭準(zhǔn)便連宋丘儀都不留,盡數(shù)趕出宮外,也不等顯帝,率先動了筷子。奈何這古人的手藝確實差些,吃了幾口便再吃不下了,閑來無事,只盯著顯帝瞧。

    顯帝抬眸瞥她一眼,道:“不吃了?”

    “御膳房手藝太差,改日請你嘗嘗我做的?!苯o準(zhǔn)目不轉(zhuǎn)睛,隨口道。

    被這樣直勾勾盯著,顯帝也吃不下去了,又問:“盯著朕做什么?”

    “沒什么,只覺得世叔長得好看,入宮我未必虧了?!闭f出這樣不著邊際的話來,江辭準(zhǔn)面上一點笑容也沒有,笑話冷得不能再冷了。

    顯帝聞言輕笑,也放下筷子,道:“敢這樣對朕說話的人,昭華宮上下,恐怕也唯你一個了。”

    “人為刀俎,自然底氣十足。”江辭準(zhǔn)冷笑,站起身來,“我也不轉(zhuǎn)彎抹角了,世叔不是想知道埋雪蠱的解法么?隨我來?!?/br>
    江辭準(zhǔn)滅了內(nèi)室的燈,領(lǐng)著顯帝越過大堂,轉(zhuǎn)入臥房,關(guān)了房門,自顧自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道:“世叔隨意坐?!?/br>
    見這苗頭,顯帝如何還能不明白江辭準(zhǔn)的意思,只是心頭警惕仍在,便落座在床對面的桌前:“丫頭可是在埋怨朕,洞房花燭夜棄你而去?”

    “少自作多情了?!苯o準(zhǔn)嗤笑一聲,道,“此間事了,我若還有命在,便自當(dāng)離了皇城逍遙自在,再尋一兩情相悅之人,不比跟你一個年近半百的老頭子,在這兒逢場作戲得強?”

    從未被人在這方面駁了面子,顯帝即使再三忍耐,臉色還是有十分的不自然:“若此蠱得解,朕便恕你無罪?!?/br>
    “嘿,要我從實交代,也不是不成。”江辭準(zhǔn)一骨碌坐起身,盤膝面對顯帝,道,“只是我有我的規(guī)矩,世叔若想知道,便請寬衣吧?!?/br>
    顯帝眉頭緊皺,想起昨日江辭準(zhǔn)所說的話,眼中是壓不住的冷芒:“解法,與行周公之禮有關(guān)?”

    “嘁,這玩意兒還文縐縐的。”嘀咕一句,江辭準(zhǔn)答道,“算是吧。如何,世叔還想知道嗎?”

    昨日顯帝便有這方面的猜測,今日既然肯來,也早有準(zhǔn)備。雖然證實了自己堂堂皇帝,想要解毒不得不強迫自己跟人上床,但也不至于怒氣填胸拂袖而去。

    “自—然—”只是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了。

    “呵,好,惟則佩服?!辟澮宦暎o準(zhǔn)從床上起身,兩步接近顯帝,彎下身看他,“不過我的情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世叔想知道一件,便要拿一件衣物來換……”

    江辭準(zhǔn)話未說完,便被死死攥住喉嚨的手卡了回去,顯帝威勢駭人,山雨欲來:“欺人太甚!”

    江辭準(zhǔn)也不掙扎,只催動內(nèi)勁與之抗衡,神情分外從容,甚至開口都不受影響:“世叔若是不愿,自可離去,只是幾日后不要哭著喊著來求我便好。”

    “你若從實招來,朕,尚可既往不咎?!憋@帝本就冷暗的臉色配上雙目冷芒,仿佛某種鋒利的武器一般泛著金屬的寒光,江辭準(zhǔn)甚至能隱約嗅到血腥味。

    心底腹誹不愧是曾經(jīng)戰(zhàn)功赫赫的太子,江辭準(zhǔn)面上依舊不為所動:“如此都不肯殺我,看樣子世叔很怕這埋雪蠱啊。阿辭奉勸您,還是從了吧,尚能少受些罪。”

    二人對峙了不知多久,江辭準(zhǔn)只覺得久到天亮后又重新暗了下來,顯帝終于放開了手,緩緩站起身來。

    二人相距不過幾分,四目相對,顯帝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殺意,一字一頓,仿佛吐出的每個字都是淬了血的:“服侍朕,更衣。”

    江辭準(zhǔn)聞言眉開眼笑,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抬手撫向他外袍的領(lǐng)邊:“既然如此,世叔有什么想知道的,便問吧。阿辭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前月重病,可是因為這埋雪蠱發(fā)作?”顯帝深吸一口氣,吐字已流暢了許多。

    大袖滑落,江辭準(zhǔn)明顯感覺到這人已經(jīng)僵得不成樣子,只是還忍著沒有發(fā)難。如此痛快,她倒是少費了不少口舌,若是出爾反爾就不好玩了。

    “自然是。這埋雪蠱雌雄一對,雄蠱若是發(fā)作,雌蠱必定跟著發(fā)作,且或強或弱全由雄蠱掌控,直折磨得人生不如死。前月阿辭重病,世叔也重病,自然都是因為這埋雪蠱?!?/br>
    “那這埋雪蠱是何時所下?為何之前從未發(fā)作?”顯帝皺眉道。

    江辭準(zhǔn)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顯帝,笑得無比欠揍:“世叔,這可是兩個問題?”

    “你!”顯帝劍眉倒豎,卻也知與她討價還價沒什么意義,又長吸一口氣,強忍下怒火,“自然!”

    “最初雄蠱只是養(yǎng)在我體內(nèi),還未認(rèn)主,雌蠱便不會發(fā)作。前月雄蠱成熟,奉我為主,自然連帶世叔體內(nèi)的雌蠱一同發(fā)作了?!苯o準(zhǔn)慢條斯理地解開腰間纏帶,手一圈一圈仿佛環(huán)抱繞到他腰后,再繞回身前,連帶將下裳也解了下來,“至于這蠱何時所下,我雖不知,但想來總比雄蠱要早,像是也有二十年了?!?/br>
    顯帝此時已逐漸冷靜下來,繼續(xù)道:“你方才所說幾日后,會如何?”

    江辭準(zhǔn)解開上衣,將之緩緩剝?nèi)?,如此顯帝身上便只余中衣:“自然是蠱蟲發(fā)作。雄蠱一旦認(rèn)主,即使不主動誘發(fā),雌蠱每月也會發(fā)作一次,謂之蟬蛻。蟬蛻一起便是三天三夜,并且這種發(fā)作雄蠱之主毫無影響。我算著日子,應(yīng)就是這幾天。世叔可要珍惜機會,只剩最后兩個問題了。”

    顯帝眉頭緊皺,遲疑片刻,仍舊問道:“埋雪蠱,如何可解?”

    “無解?!苯o準(zhǔn)笑一聲,挑開里衣,由著順滑綢衣半掛在他肩頭,一指沿著胸膛撩撥向上,劃過脖頸,最后點在他下頜,“每月一次的蟬蛻,只有雄蠱可以暫且壓制,至于這壓制方法,我做給你看如何?”

    顯帝抬手捏住江辭準(zhǔn)作亂的手,垂眸看向她:“丫頭,你可想好了,當(dāng)真要與朕為難?”

    “話不投機半句多?!苯o準(zhǔn)撇了撇嘴,也不多話,反手擒住他的手腕向身后帶去。

    誰知這一下才將人扯開,便察覺一股真氣從掌心噴薄而出,江辭準(zhǔn)連忙放了手,錯身而過,方才避開這一掌。

    只是她平時與兄長比試都是勝多敗少,面對個陪練都難找的皇帝還不容易?

    這一交手,江辭準(zhǔn)才知自己輕敵,顯帝內(nèi)力深厚不提,所學(xué)招式也是絕頂,有這般武藝戎馬半生竟然一次都未用過,如此城府,無愧是一國之君。

    江辭準(zhǔn)很快便察覺自己可能不是對手,趁著優(yōu)勢還在,柔勁一帶便將人卷上了拔步床。

    顯帝武藝多半大開大合,床榻狹小不提,近身鎖技更是她前世所學(xué),這個時代的人從未見過,更不知如何應(yīng)對。

    關(guān)節(jié)受制,一身本領(lǐng)發(fā)揮不出三成,不出幾合,顯帝便周身xue位封盡,被江辭準(zhǔn)壓在身下。

    將他兩腕按在床上,江辭準(zhǔn)撐著身子氣喘吁吁:“世叔好功夫,竟然無人知道世叔還有如此深厚的內(nèi)力?!?/br>
    “彼此彼此,”顯帝縱然受制于人依舊氣定神閑,道,“也無人知道,你還有這種奇異的招式?!?/br>
    江辭準(zhǔn)的目光將他從上到下刮了兩遍,似是有些為難:“世叔這樣破綻全無,阿辭倒不知該從何處下手了?!?/br>
    顯帝掙了掙手腕:“那,朕來教你如何?”

    “嘿,世叔便只會口頭占便宜了?!苯o準(zhǔn)笑了兩聲,不再多言,俯身便封住了他的唇。

    江辭準(zhǔn)來勢洶洶,顯帝在一瞬間的怔愣之后也迅速回過神來反客為主,這爭奪激烈程度半點不輸方才。

    待將顯帝的注意力盡數(shù)吸引到接吻上,江辭準(zhǔn)便悄悄放開壓制的手,掌心沿著腰腹分明的肌rou摸索而上,最終將胸口整片彈性十足的皮rou覆在掌下,不緊不慢地揉捏著。

    從未被關(guān)照過的乳粒很快便敏感地挺立起來,被壓在掌心摩擦,顯帝這才后知后覺皺緊了眉,不甘示弱地反抱住她,大手摸向?qū)Ψ降募?xì)腰。

    江辭準(zhǔn)低笑一聲,抬膝頂開他的雙腿,腰腹下壓,由著顯帝在身上亂摸,手上已不滿足于揉捏,轉(zhuǎn)而用指尖拈住那兩點略施了些力道地折磨。

    不時伴隨指甲刮搔,終于逼出他半聲悶哼來:“唔!你……”

    江辭準(zhǔn)自然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一手鉗住他的下巴,繼續(xù)加深這個吻,另一手則更加放肆地挑逗著那側(cè)細(xì)小的乳尖。

    陌生的感覺令顯帝十分不適,停住試圖解開長裙卻一直不得法的動作,要將她推開。

    注意力被轉(zhuǎn)移,唇齒間的攻防便一潰千里,再加上下頜被控,連躲開都做不到,只得任由江辭準(zhǔn)予取予求。

    推開的動作,江辭準(zhǔn)也不會讓他得逞,rou體在這狹小的空間摩擦不斷,一來二去,她便察覺到下身被某個硬物頂住了。

    顯帝自己看樣子并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江辭準(zhǔn)心底暗笑,終于放開吻到津液橫流的唇,擦過側(cè)臉,銜住他柔軟溫涼的耳垂:“世叔,感覺如何啊?”

    似是勉強忍住了燙到瑟縮的動作,顯帝深吸一口氣,語氣還平穩(wěn):“僅此而已?”

    奈何二人相貼,那急促的心跳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江辭準(zhǔn)現(xiàn)在只覺得他這些遮遮掩掩的小動作有趣得很:“是么?既然世叔還受得住,我便不客氣了?!?/br>
    江辭準(zhǔn)說著唇齒將耳垂整個卷入口中,放開胸口被折騰到紅腫的rutou,游移向下,探進雙腿之間,隔著單褲一把握住已然勃發(fā)的性器。

    顯帝倒吸一口冷氣,眉頭緊皺,危險的熱度向下身聚集,耳邊觸感濡濕,水聲嘖嘖。不適感令他一陣陣頭皮發(fā)麻,腦中警鈴大作,奈何騎虎難下如何也不能露怯,只得強自忍耐,任由江辭準(zhǔn)施為。

    江辭準(zhǔn)卻不管他這些百轉(zhuǎn)千回,手指圈住尺寸可觀的性器,不緊不慢地上下?lián)u動,唇齒沿著脖頸向下,一口裹住紅腫的乳粒。

    “嘶!”顯帝身上一僵,耐不住握緊江辭準(zhǔn)在身下作亂的手,低頭警惕地看著她,“丫頭,這也是為了解蠱?”

    “怎么,世叔受不住了?”江辭準(zhǔn)抬起頭露齒一笑,道,“若是世叔相求,阿辭或許可以放世叔一馬。”

    說著握住下身的手腕轉(zhuǎn)過一個奇異的角度,毫不客氣地捏緊了,從根部一擼到頂,然后狠狠揉了一下敏感的rou冠。

    “唔!”這一下酸脹異常,顯帝忍不住略弓起身來,然而隨之蔓延至四肢百骸的酥麻,卻令他又軟了回去,連握著江辭準(zhǔn)的手都脫了力。

    “是……埋雪蠱?”顯帝的眼神有一瞬的迷茫,很是不解自己的身體怎么會有如此不知羞恥的反應(yīng)。

    江辭準(zhǔn)笑了一聲,手下開始更放肆地扯下他的中褲,隨口道:“若如此能讓世叔寬心,便是吧?!?/br>
    顯帝眉頭緊皺,望著她只脫去外袍的整齊模樣一百個不自在,只是箭在弦上,此時說不做,他怕是要尊嚴(yán)掃地了。

    當(dāng)然這種時候,江辭準(zhǔn)也不會再給他拒絕的機會了,俯身再度將他壓在身下,直視顯帝的雙眼:“世叔,還請忍耐?!?/br>
    話音落下,指尖便潛入臀縫之中,撫上緊閉的隱秘。

    顯帝一時間還不知她要做什么,半晌沒有反應(yīng)。直到那處被輕松揉得軟化開來,手指長驅(qū)直入,顯帝才恍然想起,這埋雪蠱本是各處青樓為令女子屈服使用的陰損招數(shù)。

    既如此自然會誘令中雌蠱者yuhuo焚身,以便為雄蠱之主所污,甚至耐不得主動向人求歡都有。

    他卻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男人中了雌蠱也是如此,豈非他……

    “嘿,看樣子世叔很喜歡啊?!苯o準(zhǔn)輕飄飄一句話打斷了顯帝的沉思。知道他一旦回神便要反抗,江辭準(zhǔn)早有準(zhǔn)備,輕輕松松將他壓了回去。

    “賤人滾開!”顯帝厲聲喝道,奈何方才已被封住內(nèi)力,又不知她用了什么招數(shù),一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竟然被個小小女子輕易按在了床上。

    江辭準(zhǔn)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在乖乖打開的體腔中探索:“哎呀呀,世叔害羞了?你下面那張嘴可是熱情得很啊?!?/br>
    “你!”顯帝哪里聽過這等污言穢語,雙眼竟毫無防備地睜大了,定定看著江辭準(zhǔn),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辭準(zhǔn)所言卻也不差,后xue方才只一碰便順從張開,緊窄的甬道推擠著入侵者向深處吸入,內(nèi)壁向指腹傳來生動的彈力,不足片刻便主動滲出體液潤滑。

    在江辭準(zhǔn)的擴張之下,那里越來越乖順,很快在手指進出時便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顯帝此時發(fā)髻未亂,威容不減,如何也看不出下身是何等的狼狽不堪,江辭準(zhǔn)忍不住噗嗤一笑:“世叔,阿辭伺候得可舒服嗎?”

    體內(nèi)作亂的手指不知按到了什么地方,令顯帝頭皮發(fā)麻的絕頂快感迅速擴散到四肢百骸,忍住可恥的聲音已是拼盡全力,哪里還有力氣回話?

    更可怖的是,手指按在那處半點沒有要挪開的意思,快感攀升一次次突破原有的上限,沖刺向新的頂點。

    說不舒服恐怕連他自己都騙不過,身體瑟縮顫抖著祈求入侵者褪去,又不知廉恥地渴望它進來。

    內(nèi)壁麻癢仿佛有幾千只蟲蟻爬過,深處又酸脹著盼望她進得更深些,呼出的氣息飽含熱意,這感覺……比平時與妃嬪同寢強烈百倍不止。

    江辭準(zhǔn)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肢無力,再不能掙扎了,這才將手指抽出,將自己的下裳敞開。

    有衣裙擋著,顯帝一時間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手指退出,又換了個與手指長短粗細(xì)不可同日而語的物件進來。

    麻癢被盡數(shù)撫平,深處的酸脹也被逐漸抵進,只是那物粗暴地頂開嫩rou,逼仄的甬道被迫撐開,疼痛也隨之而來。

    顯帝眉頭緊皺,只顧著放松身體緩解疼痛,直到江辭準(zhǔn)推進至最深處,舒爽地嘆了口氣,才隱隱察覺到不對。

    “世叔真厲害,好緊好熱,里面yin蕩地吸著我不放呢。”江辭準(zhǔn)兩手撐在他腹部,垂首看向顯帝,“埋雪蠱的饋贈,世叔感覺如何?”

    “這……不可能?!憋@帝的雙眼一點點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著江辭準(zhǔn),第一反應(yīng)竟不是被女人進入的屈辱,而是想驗證她所說是真是假。

    江辭準(zhǔn)自然不肯給他移動的機會,下身殘忍地抽了出來,又兇狠地盡數(shù)頂了回去,捏著他兩手按在頭頂:“埋雪蠱體貼,知道我只靠手滿足不了世叔,便贈了我男子的陽物。這東西隱現(xiàn)隨心,平日也不會被旁人知曉,世叔可滿意它的尺寸?”

    這一下雖然也有被激烈摩擦的快意,但更多還是疼痛,顯帝不禁面容扭曲,強忍著沒有痛呼出聲。

    江辭準(zhǔn)兇狠地抽插著,全不顧及他能否承受,每一下都是全部退出,再完全沒入:“如何?世叔這是爽得說不出話來了?”

    “嗚!”顯帝被頂?shù)眉贡晨囍?,仰頭小口抽氣,依舊無法消解這陌生的疼痛,更無法忽略愈發(fā)鮮明的快感。

    “哎呀,我差點忘了這一樁,世叔勿怪?!苯o準(zhǔn)笑嘻嘻放開顯帝的腕,順手從他發(fā)間抽下一根玉簪來。

    顯帝不知她要做什么,只是樂得她停下來令自己緩緩。呼吸急促冷汗?jié)i漣,顯帝只覺得他現(xiàn)在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然后,他便眼睜睜看著江辭準(zhǔn)比量一下玉簪的粗細(xì),對上了性器前端的出口,緩緩向其中插了進去。

    這場面過于驚悚,顯帝一時間竟然忘了掙扎,張口結(jié)舌:“這——”

    “別動!”江辭準(zhǔn)冷斥一聲,手穩(wěn)住顯帝,小心翼翼向深處探去,“若是這東西折在里面,你便等著它廢掉吧?!?/br>
    顯帝聞言迅速回神,果然不敢再動,這等屈辱之下,也只能兩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單,磨牙吮血:“江辭準(zhǔn),朕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那處本不該被進入的孔洞被強行撐開,溫涼軟玉向深處探去的感覺分外可怖,尖銳的疼痛比身后被強行進入時強百倍不止,嫩rou被摩擦而過的觸感也鮮明異常。

    “嘿,只怕到時候世叔舍不得我死。”江辭準(zhǔn)低笑一聲,沉穩(wěn)地繼續(xù)向深處送去,估量著差不多了,便道,“世叔是沒玩過,不知這其中妙處,阿辭這便教給您?!?/br>
    話音未落,玉簪直抵盡頭,突然撞上了前孔深處的敏感點,與后xue的性器一起,殘忍地夾擊著脆弱的前列腺。

    “嗚!”顯帝雙目圓睜,手死死扯住了床被,咬緊下唇才勉強吞下這半聲哭喊。

    方才的疼痛被盡數(shù)拋到腦后,瘋狂的快感席卷,酸麻脹痛接踵而至,他現(xiàn)在只想痛痛快快地釋放出來,奈何卻被玉簪堵住,陽精逆流,更填無限苦悶。

    江辭準(zhǔn)卻不肯放過他,手指捏著玉簪露出的柄,輕輕一捻,玉簪前端便向更深處鉆了下去。

    “別!”顯帝狠狠一抖,抽搐著無力地握上江辭準(zhǔn)的手腕,終究是示了弱。

    江辭準(zhǔn)滿意地輕笑,摟著他的背,將人拉了起來:“好了,世叔莫怕,我會讓你舒服的。乖,抱緊我?!?/br>
    顯帝哪里還能不知道這樣的姿勢會進得更深,聲音顫抖,身體卻半點提不起勁來,只能軟綿綿勾在她肩上:“別……丫頭……不可……嗯!”

    “真乖?!睂⑺p膝支撐在自己兩側(cè),江辭準(zhǔn)親昵地蹭了蹭他的側(cè)臉,將兩縷散亂的發(fā)絲別到顯帝耳后,抱緊了他,“我會溫柔一點的?!?/br>
    性器輕輕滑入瑟瑟發(fā)抖的后xue,江辭準(zhǔn)這次果然做得溫柔了許多,按照顯帝能接受的節(jié)奏深深淺淺地抽插。

    果然很快這具饑渴的身體便忘卻方才的疼痛,媚rou吮著江辭準(zhǔn),侍奉得無比周到。

    “呼……呼……呼……”顯帝還不肯叫出聲來,只是身體配合了許多,不再緊繃,而是順著江辭準(zhǔn)的節(jié)奏放松身體,雙眼緊閉,面上酡紅,顯然舒服的很。

    江辭準(zhǔn)卻向來是個得寸進尺的人,見狀故意將他的身子向下按去,原本苦苦支撐的雙腿立刻便失去平衡,坐到了她身上。

    “唔!”顯帝眉頭緊皺,這一下吃得極深,雖還有幾分疼痛,卻還是快感居多,因此只睜眼不輕不重地瞪了江辭準(zhǔn)一眼。

    四目相對,江辭準(zhǔn)卻覺得腦中的某根弦,啪一聲斷了。顯帝此時眼角眉梢都帶著春紅,眼眸濕潤,眼神雖還帶著威勢,卻已被軟化成了風(fēng)情萬種。

    “世叔可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模樣?”江辭準(zhǔn)雙目赤紅,挺腰將顯帝頂起,又順著他下落的力道,將人按向自己,兇狠地撞回去,“叫出來嘛,我想聽世叔呻吟?!?/br>
    快感排山倒海襲來,皮rou相接的聲音連綿不絕,顯帝被顛得高潮迭起,奈何前孔被死死堵住,如何都不得解脫:“放開……唔……丫頭……簪……拿出來……”

    “還不是時候?!苯o準(zhǔn)笑著撥開顯帝撫向自己下身的手,將他壓回床上,毫不客氣地鞭撻著饑渴的內(nèi)壁。

    有處借力,江辭準(zhǔn)的動作更加激烈,顯帝慌忙將手腕壓在唇上,堵回忍不住的呻吟聲。

    “真是固執(zhí),不叫便不叫了?!苯o準(zhǔn)無奈一嘆,一手捻著玉簪輕輕向外抽拔,另一手拉開顯帝的手臂,將他高潮的哭喊盡數(shù)封在唇齒間。

    極致的頂峰之后,便是極致的空洞,江辭準(zhǔn)已然退出,顯帝依舊維持著高潮時的姿勢,雙目無神地望著床頂橫梁。

    直至呼吸平穩(wěn),顯帝才終于沙啞著開口:“此后每月,都當(dāng)如此?”

    江辭準(zhǔn)也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玩過火了,聞言有些心虛道:“算……算是吧?!?/br>
    “如此……”顯帝輕輕嘆息一聲,“朕寧愿一死。丫頭,動手吧,朕恕你無罪?!?/br>
    江辭準(zhǔn)沉默片刻,嘆息著搖了搖頭,躺到他身側(cè),張開手將人緊緊抱在懷里:“好了,好了,世叔,都是惟則不是,惟則給您賠罪了?!?/br>
    顯帝依舊沉默不語,江辭準(zhǔn)便將人摟得更緊了些,散亂的發(fā)髻干脆盡數(shù)扯開,將他的頭按進自己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

    “世叔若是生氣,打罵我出氣就是,您何苦為難自己?”江辭準(zhǔn)散下床幔,招過錦被,將二人裹在一團昏暗之中,軟聲安慰道,“此處昏暗,世叔便是想哭一哭也無人看得見?!?/br>
    “沒事的,都是我貪圖世叔的美色,手段卑鄙,是我無恥下流,與世叔無干?!苯o準(zhǔn)語氣更輕,安撫的動作也更溫柔。

    只是江辭準(zhǔn)才要放開他,又被顯帝按了回去,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骨頭,輕蔑道:“朕若一死,爾等豈非功虧一簣?”

    “世叔莫怕?!苯o準(zhǔn)語氣不變,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唇輕吻在他發(fā)間,緩緩移動向下,“今日是我莽撞失了分寸,下次,世叔可否再給我一次機會?”

    唇吻過冷汗未退的額角,安撫過濕潤的眼眸,蹭過顫抖的鼻梁,輕輕碰了碰緊閉的薄唇,然后極盡溫柔地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