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第五章,盟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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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顯帝態(tài)度急轉直下,不止江家一派莫名其妙,就連顯帝的人也是摸不著頭腦。 退朝之后,臣工消息互通,這禮物便流水一般送進了焦云宮。 江辭準也不推辭,照單全收,白日無事便在院子里數錢。 顯帝卻再沒來過焦云宮,反而這幾日招幸了數名嬪妃。 焦云宮卻再無人來惹麻煩,只因皇后向顯帝進言靖嬪晨昏定省一次都未來過,被顯帝擋了回去,還特降旨,免了她一切繁禮。 顯帝再邁進焦云宮的門,已是十日之后,南越大捷自不必提,更要緊的是江於洗的密報中提到軍中叛徒已經伏誅,死前交代一干同黨十數。 天氣轉寒,便是上午的陽光也透著冷意,江辭準捧著小手爐縮在躺椅里逗廊下的鳥,見顯帝進來,便笑道:“世叔來早了,距離蟬蛻尚有十幾日呢?!?/br> “不為解毒,朕便不能來看你?”顯帝立在她身旁,同她一起看著那五彩斑斕的鳥雀。 “南征之事圓滿,阿辭也算是得個兩全。奈何埋雪蠱,我翻遍了古籍,也不見哪里提過。”江辭準將小手爐塞進顯帝手中,站起身來,“既無利用價值,世叔不必在此浪費時間了。若我找到埋雪蠱的解法,定立即還你自由。入秋天寒,世叔也要保重身體。” 拍了拍顯帝的肩膀,江辭準淺笑,轉身向屋內走去,對著身后揮手送客。 “江辭準,給朕站?。 鄙砗髠鱽盹@帝低喝之聲,帝王之怒任何人聽來怕是都忍不住心頭一顫,“真當朕是你隨意折辱的孌寵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江辭準腳步停頓,回眸看去,深邃狹長的鳳目在陽光下仿佛自羽睫至眼瞳都結上一層冰棱:“我的好世叔,你我之間真要把話說得那么明白?” “朕聽不懂你什么意思?!憋@帝冷叱一聲,半點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你許我宮中放肆,我便為你穩(wěn)住江家,待得埋雪蠱解,一拍兩散。”江辭準聲音更冷,簡短道,“我本不想你我關系太僵,互相體諒些不好嗎?奈何惟則有情,世叔無意,便就此作罷我也無怨言。既如此你還來招惹我做什么?” 顯帝怒意未消,徑直將手爐擲在地上:“朕何曾……” “世叔莫不是真當我足不出戶,便是坐井觀天?”江辭準冷颼颼打斷他的話,“即要壞我根基,又要柔情蜜意?世叔,天下沒有這等好事?!?/br> 顯帝踏步上前,臉色陰沉,死死盯著江辭準:“若朕偏要呢?” “呵,真是無可救藥。”江辭準嗤笑一聲,再不同他糾纏,轉身便要回房。 “站??!”顯帝已然不肯善罷甘休,伸手便扯住了她的手臂。 “放手!”江辭準揮袖便掙開他的手,回頭惡狠狠道,“鐘寄,別得寸進尺,真當我不敢用埋雪蠱?” 顯帝怒極反笑:“你威脅朕?” “好,很好?!苯o準見狀也笑了,只是她的笑容陰森可怖,恍若妖魔,“我這人最講道理,想要什么便該拿東西的來換。世叔若是不怕,便再入我門試試?” 江辭準話音落下,再不多說,反身回了屋內,只將門留給了顯帝。 殿內未曾點燈,敞開的大門內黝黑一片,恍若巨獸的血盆大口,顯帝有預感若是邁進那扇門會發(fā)生什么,只是他的身體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向前挪去。 他本不知道自己來焦云宮是抱著怎樣的心思,但如今立在她門前,身體卻激動得顫抖起來。 那日的屈辱如同一根橫在喉間的魚刺,每次回想都會令他被暴虐淹沒,殺了她!折磨她!將自己所受的侮辱盡數奉還! 然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令他無比恐懼的欲望,她的眼,她的手,她的唇,她的身體,還有她帶給他的令靈魂都為之瘋狂的情欲。 他的身體忍不住回味,忍不住渴求,無比希望能再次品嘗到絕頂的快感,那種任何女人都無法帶給他的快感。 身為帝王不可向他人屈服,不該沉溺的性事,明知繼續(xù)墮落下去是萬丈深淵,他卻…… 他不可沉溺無非是因為她江家圖謀不軌,又捏著他的軟肋,但若是剪除江家,將之留在身邊,或無不可? 終于,顯帝一步邁入了正殿之中。 殿門咣一聲在他身后關閉,下一刻顯帝便被壓在了門板上。 江辭準瞇眼看向他,遲疑道:“世叔這是故意激我?” 顯帝深吸一口氣:“朕不曾?!?/br> 江辭準自然不信,一挑眉,抬手向他腦后摸去:“來?!?/br> 顯帝果然順勢低下頭來,唇齒相接,他呼吸便瞬間急促起來。 唇舌糾纏著一吻畢,江辭準無奈笑道:“世叔真是口是心非,如此何妨直說,惹得我說了許多傷人的話?!?/br> 顯帝深吸一口氣,望著江辭準的雙眼:“朕只問,那番話,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苯o準笑一聲,向后退去,卻還扯著他手腕不放,“只是世叔想聽,也有另一套說法?!?/br> 轉入臥房,順理成章又滾到床上,江辭準壓在他身上,將穿戴整齊的衣冠熟練地剝下去。 奇的是顯帝解她衣裙的動作雖說不算熟練,卻也勉強拆了下來。 江辭準低笑一聲,手下不斷,口中也未閑著:“世叔自幼陷在深宮權謀征伐之中,誰都不肯輕信,我都理解。之前清掉幾個我的眼線便算了,只此一次,今后再不許了?!?/br> “朕若是不答應呢?”顯帝瞇眼望著江辭準逐漸暴露出的瓷白肌膚,沉聲道。 “江辭準永遠都是那個膽敢跑馬京城的虎豹,若世叔執(zhí)意要一只折斷獠牙利爪的小貓。”江辭準俯下身,故作遺憾道,“恐怕只能得到一具尸體了?!?/br> 顯帝眉頭緊皺,面露薄怒之色,卻也知她說得出便做得到:“埋雪蠱解,一拍兩散,又是何意?” “收入宮闈的人又跑了,阿辭知道世叔不甘心?!苯o準笑了笑,平淡道,“只是我卻不在乎這些什么女兒家的貞潔,什么已嫁人為妾,什么出嫁從夫。你我之間本就是由埋雪蠱強牽連在一處,埋雪蠱解,各得自由?!?/br> “若到時候世叔想我留下……”江辭準柔軟的唇舌落在顯帝脖頸,“便要看你的誠意了?!?/br> “白日宣yin,朕也做了一回昏君?”顯帝話雖然說得輕松,身體卻悄悄僵了幾分。 “哈,這種事還不是想什么時候做便什么時候做?!贝缴嗑碜∷乜诘膔ou粒,江辭準含混道,“世叔放松,這回我會手下留情的?!?/br> 顯帝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了,乳粒連著乳暈被一同納入口中,濕滑灼熱的口腔將之盡數包裹,江辭準還使壞地合起齒列磨了磨。 疼痛伴隨更加尖銳的快感直刺入胸膛,顯帝倒吸一口冷氣,還不等斥她,江辭準已經放開了脆弱的rou粒,還討好地舔吻安撫它。 粗糙的舌苔摩擦過硬挺的敏感嫩rou,乳暈被吸吮得發(fā)紅,舌尖不時戳刺乳孔的動作仿佛要從那處榨出什么汁液來。 “丫頭……”顯帝嗓音沙啞,身體一陣抖過一陣,抱緊了江辭準,手無措地撫過她背部的肌膚。 直到兩側rutou都被玩弄得糜艷異常,江辭準才滿意地向下滑去,隨口答道:“我在呢。” 視線猶如實質,顯帝隨著江辭準一起目光落入他雙腿之間,待看到早已不知廉恥硬起的性器時,燙到一般挪開視線。 江辭準的視線卻不曾挪開,反而更湊近了看他,口中嘖嘖有聲:“之前我就想說,世叔能滿足這偌大的后宮,果然也是有幾分本錢的。” “污言穢語!你這都是從哪里學來的?”顯帝垂眸瞪她一眼,色厲內荏道。 “管我哪里學來,世叔喜歡就好?!苯o準露齒一笑,“只是太熱情了些,一逗便受不住了。世叔你看,它都流淚了,真可憐啊。” “別……丫頭……”上次逼至極限才聽到的的示弱,如今被顯帝輕易吐出口,聲音發(fā)顫,勾得江辭準心癢難耐。 “上次冷落了你,真是對不住?!笨闯鲲@帝最受不得這個,江辭準故意對著它吹了口氣,邪笑道,“世叔你說,該怎么補償才好?” “別再……說了……”顯帝聲音和身體都抖得不成樣子,卻依舊忍耐著沒有躲開身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苯o準忍不住低聲笑了笑,“就算是獎勵世叔……” 江辭準的尾音淹沒在吞咽的動作之中,顯帝只覺得下身沒入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腔體,濕滑熨帖地侍奉著性器的每一個角落。 忍不住睜開眼向下身看去,顯帝只覺得熱血上涌直沖擊得他腦內一片昏昏沉沉,又急轉直下,熱度盡數匯聚在鼠蹊。 她怎么能用嘴……沒頂的快感一波波擴散開來,顯帝內心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這小丫頭是從哪里學來這么多荒唐的招數? 奈何他的身體很吃這一套,甚至連江辭準沒入后xue的手指都沒能察覺,只顧著磕磕絆絆道:“快……放開…唔…放開……” 江辭準自然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唇舌不再單純裹著顯帝,而是緩緩吞吐起來,舌尖靈活地點過背筋,勾勒rou冠,最終頂弄前端的小孔。 越發(fā)激烈的吞吐令顯帝再無力說什么,忙用將手臂橫在唇上,可惜這樣也無力壓制喉嚨深處發(fā)癢的呻吟聲。 那呻吟聲低沉磁性,卻一點都不綿軟,顯帝便連這最嬌弱的喘息都帶著銳氣,聽在耳中卻征服感十足。 察覺到他即將高潮,江辭準便將手指深深埋進他體內,扣著敏感點不放,性器吞入最深處,喉嚨緊縮,盡頭最柔軟的一圈rou輕輕裹上了同樣敏感的rou冠。 “唔——”顯帝悶聲長吟,性器在這刺激下爆發(fā)出來,十數天不得滿足,令他一次登頂便射了許久才住。 順從地將之盡數吞了下去,江辭準直起身,抹去唇角溢出的白濁,對顯帝笑得開懷:“世叔,阿辭服侍得可舒服嗎?” “哈……”顯帝半晌才順過氣來,聞言不禁苦笑,“你說呢?” “世叔也嘗嘗自己的味道如何?”江辭準說著卻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唇舌追上他喘息不已的唇,下身早已伺機而動的性器也緩緩頂入已經準備就緒的后xue。 上下兩個口皆被堵死,顯帝的眉頭難耐地皺了起來,身體還未從方才的余韻中恢復,便又陷入新的欲望浪潮之中,承受著對方的狂風暴雨,卻只能將始作俑者當做唯一的救命浮木緊緊抱住。 江辭準這次做得比上次克制許多,只是翻來覆去換了好幾種姿勢干他,一直維持著顯帝極限卻不至崩潰的節(jié)奏。 直到最后他身上被熱汗浸透,仿佛水里撈出來一樣,江辭準這才放過他。 喂飽了顯帝,江辭準便認命地起身去準備浴桶,抱著一點力氣都沒有的顯帝一同沉入溫水之中。 二人面對面環(huán)抱在一起,顯帝跨坐在江辭準身上,饜足地掛在她懷里,任由她洗刷干凈自己的身體。 “偏世叔是個享福的,我便該是勞碌的命?!睂@帝滑落的手臂又勾回肩上,江辭準玩笑道,“你若平時也這般會撒嬌便好了。” “朕哪怕還能動一只手,也不必用你……”顯帝嗓音沙啞虛弱,看樣子是確實沒力氣了。 江辭準將人撈出浴桶,用浴巾裹上擦盡水珠,自己也累得不行,跟顯帝一同滾進床鋪之中:“如何,世叔這次可滿意了?” 兩人赤身依偎在一處,江辭準的手還不老實地摩挲著他的背,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啄他嶙峋的鎖骨。 “別玩了……”敏感的身體又被掀起余韻,顯帝瑟縮著向后退去,只是身上沒多少力氣,根本掙不開她,“嘶——” 江辭準一口咬在他鎖骨上,力道重得像是要穿透皮rou。 放開顯帝,江辭準舌尖輕輕舔舐著漂亮的牙印,眼睛斜向上看他:“留個痕跡,世叔便是我的人了,省得你日后抵賴?!?/br> “小孩子脾氣?!睋Q做旁人顯帝早大發(fā)雷霆,奈何面對江辭準,只能哭笑不得道,“朕一言九鼎……” “若有朝一日你不做皇帝了呢?”江辭準語出驚人卻渾然不覺,依舊笑吟吟盯著顯帝。 顯帝也回望著她,臉上笑容不減,只是眉梢眼角透出一絲涼薄的意味,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這話萬不可在旁人面前胡說?!?/br> “唉,世叔總這樣百轉千回地說話竟也不累?”江辭準學著他摸了摸顯帝的長發(fā),嘆氣道,“你這皇帝既做得還算游刃有余,我也不必白費心了?!?/br> “好啦好啦,不提了?!苯o準手臂收緊,將臉埋入他胸膛,“睡了,午睡起來,還要做晚飯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