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變:變故(變成貓被男人抓走/拘束架/掌摑/彩蛋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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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名字就忘了吧,你以后就叫貍奴?!?/br> 面前的男人帶著極強的威壓,不容抗拒地對她說著,而她光著身子被鎖在升降臺上,本能地感到害怕和服從。 就在幾個小時前,貍奴的人生還不是這樣的。 她本科畢了業(yè),回到家鄉(xiāng)準備籌劃自己的畢業(yè)旅行,當她走進家門看見沙發(fā)上的那個陌生男人后,強大的威壓居然讓她變成了貓。她驚叫著逃跑,被男人捏住了后頸提起來,她張牙舞爪地掙扎,看到父母也早已變了臉色,突然長出了耳朵和胡須。 “怎么回事?。俊彼氪舐暟l(fā)問,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焦急地喵喵叫。 “靈魂契約上的就是她吧?”男人拎著她問父母。 “是,是,大人…” “那好?!蹦腥酥苯影炎兂韶埖乃M了航空箱。 “大人,是不是太急了些…”她趴到籠子門口,看見母親的眼眶有些紅。 “我很忙?!蹦腥苏酒饋砜戳烁改敢谎?,走到門口握住了她帶回來的行李箱,“這些是她的東西吧,那我也帶走了,告辭?!?/br> 她不想就這么被男人帶走,她一次次向鐵門撞去,希望趕緊逃走。 “別白費力了?!蹦腥税阉诺搅塑嚨母瘪{駛上,透過鐵門看了一眼。 她不信邪地撞著門,最后把自己撞混了過去。 為什么會這樣?! 嚴哲回到家,把籠子里的貓給拎了出來。這只貓在半道混了過去如今醒了后被拎出來,下意識地就要逃跑。 “嘖?!眹勒苷婵粗埌櫰饹]有,“真沒規(guī)矩啊,果真是放養(yǎng)的野貓?!?/br> 貓聽了反應(yīng)更加激烈,試圖伸爪子去撓嚴哲。 “還挺有活力的。”嚴哲頗好笑地把貓丟進房間,打了個響指,貓咪赫然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 “變態(tài)!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讓我離開!”少女立刻怒罵著,護住自己的身子就要站起來。 “噗嗤…”嚴哲一腳踩住少女的肩膀,扯掉手上的手套,臉上盡是不悅的表情。嚴哲本就高大,不算健壯,但讓人看了就心聲懼意。 “你……”少女明顯被嚴哲的動作嚇住了,雙手堪堪撐住地面。 “你算什么東西?敢在我面前逃跑?”嚴哲看了她良久才開口,收回腿后彎腰,掰著少女的腦袋把項圈給她戴上,“一只寵物而已,也敢在主人面前伸爪牙?” “誰,誰是寵物???”少女不安地反駁,卻被他拎著項圈的牽引繩拖到一根豎桿前,嚴哲把牽引繩套在上面,地板上有專門的束縛器,把少女的四肢都撈撈固定在地板上,嚴哲打開開關(guān),地板就自動伸高——這是個升降臺。 “你,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少女驚恐地掙扎,被升到正對嚴哲的高度后又變得安靜起來,身體卻在微微發(fā)抖,她股間的逼xue都被露了出來,完完整整地被男人看在眼底。 她在害怕。 嚴哲笑著撫摸少女的身體,用拇指磨蹭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念你初來乍到,跟你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嚴哲,是你的主人。” “什,什么主人!你說什么呢?手,手拿開!” “我還沒說完呢?!眹勒艿氖致拷倥_始冒水的rou逼,“你也發(fā)現(xiàn)了,你不是人。你屬于我們家族世代圈養(yǎng)的奴隸種族,可惜是現(xiàn)代社會,必須把你們外放出去自由生活,但你們出生時,都會和我們簽訂契約?!眹勒芤贿呎f,手掌一邊從少女的逼xue初慢慢滑到她的小腹,那里赫然印著一道紋章,“這個標記突然出現(xiàn)的時候,你是不是嚇壞了?” “你…你怎么知道?”少女顫抖著問他。 “當然,這就是證明。這個yin紋,只有你的主人觸碰后才會起效。”嚴哲說完便撫摸著那塊yin紋。 “哈啊不要…拿開…不要碰…不要…”少女立刻蜷起身子求饒,yin紋被碰觸后身體傳來了奇怪的感覺,她咬著唇強忍住呻吟,她的身體變得好興奮。 為什么…… “看看,起效果了吧?!眹勒芊隽朔鲅坨R,不再去摸那塊yin紋,少女這才喘了一口氣,但內(nèi)心深處卻有些失落。 “我,我不管…我要回家?!鄙倥椭^顫聲說。 “噗嗤…”嚴哲笑了起來,抬手扇了少女一巴掌,“回家?小賤蹄子,這就是你的家!”說完他聳了聳肩,把手指一根根掰響,“今天的裝好人時間到,賤人,我沒那么多耐心跟你廢話了。”嚴哲瞬間變了臉色,頗為猙獰地捏住少女的下巴。 “你……”少女被巴掌打懵了,怔怔地看著男人。 “你就是我的專屬性奴!還沒明白嗎?rou便器!我把你帶走的那一刻起,社會上就沒有你這個人的存在了!你所有的存在痕跡都會消失,你爹媽也記不住你了!你他媽的只有我這個主人!”嚴哲掐著少女的脖子吼著,“老子的意志就是你的意志!不聽話你就別想好過!你的yin紋我碰過了,以后你就他媽的只會發(fā)sao了,我想什么時候cao你都行!聽明白了嗎?” 少女被嚴哲掐著脖子,快要喘不過氣了,嚴哲吼完,才后知后覺地放開她。 “原來的名字就忘了吧,你以后就叫貍奴。”嚴哲整理好情緒,才再次開口。 “是……”少女,不,貍奴被嚴哲的威壓嚇到了,嚴哲剛剛的那番話信息量太大,她還未在心里全部消化完,就難過地流了淚。 她以為她會有美好的生活,如今卻什么也沒有了,連曾經(jīng)接納她的世界,都不會承認她的存在。 “嗚嗚…”她低聲啜泣著,低下頭任憑眼淚流下。 “你他媽哭什么?”嚴哲瞪著眼睛扳著她的下巴,“別哭了!媽的!誰允許你哭了?”嚴哲最煩的就是別人哭,他討厭哭聲,聽見了就會煩躁,“啪!”嚴哲對著貍奴的臉左右開弓,貍奴被扇地臉腫了起來,哭得更大聲,把心里的委屈都發(fā)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