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一捧黃土埋珍珠(云霜回憶與容大河玩交杯游戲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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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從李府離開後回到雪原,帶走了雪原里容大河送給他的所有東西,回到大圻山來,給容大河立了一個衣冠冢。 衣冠冢里有一對瓷杯,云霜從前拿瓷杯跟容大河玩過交杯酒游戲。 一次容大河打獵回來給他帶了果酒,說是他拿烈酒跟一個朋友換得,那朋友的娘子有一門釀酒的絕活,果酒做得香甜可口,既不醉人還可以養(yǎng)顏美容,不少貴夫人使人跟那朋友的娘子買酒,訂單都不曉得排到幾年後了,他討了巧,跟那朋友都是獵戶,聊得酒酣耳熱,那個朋友大包大攬,說包在他身上,沒幾天果然拿來一壺顏色清亮的果酒,容大河不好意思白占人便宜,硬塞了壺不錯的烈酒給他,作為交換。 那天云霜刻意穿了一身絲滑薄透的中衣,里面塞了兩顆半大不小的賀家饅頭,用鮮紅的肚兜兜住,肚兜上繡得是一對翠綠穿插品綠的鴛鴦,頭頂上是石榴紅的毛冠,兩只鳥以湘色的羽毛交頸,跟鳥翅一個色。這肚兜大約出自名家之手,兩只鴛鴦神情不一,刺繡的針法活靈活現(xiàn)。 肚兜用大紅色的系帶系於頸後,另一處的系繩便是包住賀家饅頭下緣處,恰好在云霜一雙漂亮精致的蝴蝶骨下,兩條亮眼的紅帶橫過白皙如雪的背,最後藏於隱隱泛著流光的的中衣之下。 中衣之外是一件白得接近練色的外衣,上面刺著著雪青色散花,他做了萬全準(zhǔn)備,等著容哥喝了酒獸行大發(fā),粗魯?shù)匕瘟怂耐庖?,撕破那件絲滑薄透的中衣,將他拋至床上,讓他背對著他,用一雙粗糲的大手給他解肚兜的大紅系繩。 想像都是無限美好,而現(xiàn)實就是用來幻滅。 云霜用那對瓷白色的對杯斟酒,容大河見云霜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的杯盞,自覺地把自己那杯遞給云霜。 云霜原先瞇著迷蒙的眼勾引容大河,看到眼前兩杯酒差點破功,他沒啥好氣地瞪了容大河一眼,心里默念不要跟一根木頭計較。 他已經(jīng)不指望容大河會意,自己擺好了交杯的動作,與容大河仰頭飲酒。 容大河俊逸的臉龐漾著淺淺的笑意,可惜的是云霜沒喝過酒,不知道自己是一杯倒。 接下來的事由隔天的容大河口述得知。他說云霜飲了酒,迷迷糊糊地說他的小肚子怎麼空空的,容大河要起身給他炒幾個小菜,云霜攔了他下來,從中衣里掏出兩顆饅頭說一人一顆正好。 容大河要咬饅頭,云霜還不給吃,非要容大河吃自己手上那顆,自己張了大嘴,一口咬掉容大河手上半顆饅頭。問容大河好不好吃,他墊在胸前好久了,本來饅頭都冷了,又讓他的肌膚溫?zé)崃?,說不定饅頭上沾染了他的體香。 容大河差點噎著,拿在手上的饅頭猶如燙手山芋,吃也不是,不吃又不是,簡直叫他啼笑皆非。 云霜搖頭晃腦,小模樣可愛,又說,"不對不對,握裝饅頭是給容哥搓奶用的,現(xiàn)在吃了等一下怎麼搓奶?" 伸出可愛的小手把饅頭要回去,正要裝回胸前肚兜,被容大河阻止,那兩顆饅頭讓容大河收至廚房柜子里放妥。又過了好一會兒,醉酒的云霜終於忘記饅頭這檔子事。 容大河心想云霜醉成這樣,不如叫他洗個澡醒醒酒。遂燒好了熱水,叫云霜快去洗澡。 孰料云霜一邊脫衣服,一邊還不安分定拉著容大河的手撫摸自己的胸脯,問他,"軟不軟?好不好摸?隔著衣服是不是摸不出來?"又將容大河的大掌拉進他肚兜里,貼著胸前軟嫩的肌膚滑向紅彤彤小果子那處。 容大河紅著臉摸完了一輪像是水嫩豆腐的酥胸,看向云霜,也是小臉泛著紅暈,微微張開光澤水潤的唇瓣,後來不知道是誰先吻向誰,云霜坐在容大河的腿上環(huán)著容大河的頸,跟容大河接吻。 容大河給云霜綁的辮子散落在他光潔的肩頭,三千如絲的發(fā)瀑微卷,云霜帶著容大河的大手給自己脫著中衣,終於顯露出云霜的小心機,細(xì)嫩的頸子系著大紅的系繩,精致的刺繡肚兜包裹住云霜小巧的椒乳,下身是同樣絲滑薄透的褻褲,若隱若現(xiàn)那處精巧的小嫩物。 云霜將頭發(fā)攏到胸前,露出潔白光瑩的背,頸子處跟蝴蝶骨下各有一條紅繩橫過這片光滑白皙的美背,像待開封的名貴錦盒,拆開了紅繩,就能見到纖細(xì)精致的背。 容大河深吸了口氣,拆了兩處系繩,沒料到云霜猝然轉(zhuǎn)身,最早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一對小巧玲瓏的椒乳,乳首剛才被他搓揉得紅腫可憐。 "容哥,我胸前熱熱的,你幫我摸摸,還熱熱的嗎?" 若說剛才伸進肚兜內(nèi)包覆住這對紅嫩的小紅果,有股竊玉偷香之感,現(xiàn)在直擊小紅果讓人肆虐的楚楚可憐的模樣,他非但沒有半分罪惡感,有的只有得逞的快意。 男人的本性如此,對於心愛的人總想霸占他,侵略他,看著他為自己嚶嚶啜泣。 云霜兩只小手拉著容大河的手摸向他的胸脯,容大河另一手則是無師自通地環(huán)著云霜纖細(xì)的腰肢。最後環(huán)著腰肢的這只大手褪去了云霜的褻褲,露出一雙修白光潔的長腿,那雙長腿盤著容大河的腰。 容大河用他勃起的像要噴發(fā)的陽物磨蹭著云霜精巧的小軟物,小軟物慢慢地起了頭,一顆珠圓玉潤的粉紅色圓頭怯生生地抖了抖,泌出了透明汁液。 容大河低下頭來,將小物納入嘴中,吸吮這些珍貴如瓊漿玉液的汁水。 "啊啊啊,容哥,我要舒服死了,你再吸吸。"云霜大大地敞開他白嫩得像是藕一般的長腿,好讓容大河仔細(xì)舔弄伺候,他泌出的汁液也都讓容大河一滴不剩地吞下。 "容哥,我好舒服,舒服得要飛上天了,你快些把你的大家伙捅到我里面來,我里面又熱又癢。" "云霜,你別再挑逗我了,我會忍不住的。"容大河抱著云霜就床,不再理那盆早已冷透的洗澡水。 他把云霜翻到背面,用香甜的果酒作為潤滑,以云霜白嫩的臀瓣作為摩擦rou根的物件,大大的rou根cao著臀瓣緊致的夾縫。 這番動作讓容大河天人交戰(zhàn),rou根多少次摩擦臀xue而過,他的yinnang拍擊著因動情而出水的花xue,沾染濕黏的汁水。他多想破了云霜的處子身,將一股精水注入云霜稚嫩的花壺里。 他的眼神一番閃爍,最終大掌抓緊云霜白嫩的臀瓣,用白花花的臀rou夾著他碩大的rou根,噴發(fā)一股濃精在云霜潔白無瑕的背上。 這些細(xì)節(jié)云霜隱隱約約有印象,隔天醒來聽容哥仔細(xì)描述,云霜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太丟臉了。 他們的交杯酒游戲,若不是游戲,容哥那時候就要了他的身子,強硬地把他禁錮在身邊,六年的時間,勤快些,云霜都可以幫容哥生三四個娃了。 那對瓷杯後來被云霜收了起來,發(fā)誓再也不喝酒了,喝了酒之後不但醉得不收控制,嘴巴又sao,還放浪形骸,簡直是不可磨滅的黑歷史。 那個時有多甜蜜,現(xiàn)在的云霜就有多痛苦。除了這對瓷杯,還有容哥買給他的紫檀木梳子,容哥總是握著它幫他綁辮子,六年多的時間,梳子越用越光滑,隱隱約約散發(fā)紫檀的香氣和著云霜的發(fā)香。 還有容哥買給他的衣服,首飾,珍珠,一項一項都讓云霜仔細(xì)地裝盒埋進衣冠冢里,最後云霜拿了一把剪刀,流著停不了的眼淚把綁著發(fā)辮的頭發(fā)剪斷。 容哥最喜歡幫他綁辮子了,他要是無聊了,可以像往常一樣幫他綁綁辮子,在辮子上妝點珍珠,他曾經(jīng)剪了一段容哥的頭發(fā)跟自己的頭發(fā)放在錦囊內(nèi),云霜雖然百般不舍,後來仍是將這個錦囊放入衣冠冢中。 這個衣冠冢有他們的回憶,有云霜的一頭秀發(fā),也要有容哥,才會是完整的。 云霜立了石碑,碑上刻著,夫容大河之墓,左邊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妻云霜立。 這個墓位於容家被焚盡的後院,云霜陪了這個墓很多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後來云霜的四姐找上門來,云霜為了躲四姐離開容家,離開了大圻山漫無目的的走著,一向愛潔的云霜身上穿得是那天回大圻山的白衣,早已經(jīng)染成黑衣,又黑又臟又破。 他沒有洗過臉,也沒有洗過澡,一張骯臟的臉看不清本來俊俏秀麗的容貌,一頭剪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隨意披散。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那里,他沒有了家,最愛的人早已消逝。云霜閃過陪著容哥一起死的念頭,想到他本就欠容哥一條命,又想到上次告別時容哥黯淡的神情。 他死了說不定就可以見到容哥了,可是容哥想見他嗎?也許容哥根本不想見他。這個念頭一昇起,云霜冷汗浹背,不敢死了,眼淚卻不由自主越掉越多。 他浪費了六年,容哥有機會解開詛咒的,只要他為容哥生下孩子,這樣他們就有一生的時間相伴。 就算躲不了這場惡火,他也不害怕,有容哥,有他,有他們的孩子,不管是生是死,總算有一個圓滿。 不像現(xiàn)在影只形單,他像一抹飄蕩在人間的游魂,天地之大,竟然找不到一處容身之地。 云霜漫無目的的走了很久,有一天在一處林蔭下坐著,肚子咕嚕咕嚕作響,他懶得理會肚子餓不餓,修行至金丹成,早已經(jīng)不需要進食。 不過云霜的狀況顯然更差,不打坐,不修行,也不吸取天地靈氣,一副骨瘦嶙峋的軀殼。 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從林蔭經(jīng)過,後來又經(jīng)過一段時間,小女孩捧著一個缺口的瓷碗,里面是溫?zé)岬臏?。她在云霜面前蹲下,把面放在云霜眼前,筷子則擱在碗上面。 云霜看著那碗面哭了出來,不是因為肚子餓,不是為了小女孩的善心,而是他的容哥也會為了他煮面,曾經(jīng)煮到面都糊了,也沒等到他回來。 等他回來後,臉色難看得在他眼前倒了面,他才知道,容哥煮了長壽面等他,他錯過了容哥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