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回 邊陲小國滅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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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欞外掛著半輪殘月,喧鬧的蟬鳴早隨著夏天的尾巴成了絕響。而如今剩下掛在長廊的畫眉鳥偶爾叫上幾聲應(yīng)景,一樣的清脆婉轉(zhuǎn),偏偏在蕭瑟的秋日里聽出了不一般。 也許殘月依然明亮如斯,也許空廊寂寂放大了遼闊之感,院子里是沉悶的,寂然的,模糊殘缺的月,依然照明一地的荒涼沉寂。 偶爾會逗弄畫眉鳥的絕世美人讓人禁錮在鏤金雕花的拔步床上,她瀲灩的美目含淚,雙頰不自覺染上了酡紅。"哥哥,不行,我要守父喪。" 袖月雙腳夾得緊緊,抵死不從,一雙纖細的小手捂在胸前。沒料到靈蛇真君直接拍了她渾圓的小屁股。"松開,我檢查是不是還落紅,不行房事。" 袖月更加無地自容,她怕哥哥唐突了,原來他只是檢查是不是還有落紅。"哥哥,你不早說,害我以為...。" "以為我不顧你父喪硬要你的身子,我有這麼禽獸不如?"靈蛇真君如愿地拔了袖月的褻褲,露出白皙渾圓的小屁股,前方的小縫嚴嚴實實地闔著,顯示小縫的主人很久不曾有過房事,靈蛇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縫隙的凹痕,引得袖月一陣激靈,嚶嚀軟軟綿綿尾韻卻是激昂高亢。 靈蛇以白布擦拭手指,擦出了淡紅色的血絲來,他皺了皺眉,問袖月,"肚子還疼嗎?" 袖月見靈蛇了事,趕緊提上褻褲,坐了起來,"不疼,有點悶悶的。" "你有落紅的傾向,平時動作要放緩,我知你心情不好盡量放松,否則寶寶又踢你。" 袖月應(yīng)好,一張我見猶憐的美人臉猶如微醺一般白皙帶著紅潤,又或許覺得自己太丟人了,袖月窩進了靈蛇真君的懷里,久久都不見她俏麗的小臉。 "我陪你睡,別悶著自己。"靈蛇順了順袖月美麗的發(fā)絲,將她抱好,一直到袖月睡著了,他才跟著假寐一會兒。 靈蛇真君夢見了往昔,那時候他跟袖月第一次闖龍宮,被龍?zhí)有蘩淼脡騿?,他負傷,轉(zhuǎn)眼袖月就欺負上路過的小狐貍,開啟了他們第一次冷戰(zhàn)。 那時從茶樓傳出小國公主艷聞錄,袖月差點氣瘋,他跟袖月冷戰(zhàn),卻不忘白日里出山林,來到洛縣的鎮(zhèn)上查那出戲的由來。他在茶樓見到一艷麗豐滿的女子跟茶樓老板吵架,她說小國公主艷聞錄這種話本一點水準都沒有,說書引來的客人皆是一些狂蜂浪蝶,不然就是惡心邋遢之人,她原本想叫弟弟來聽出新劇,沒想到是這種惡心沒水準的話本,幸好也沒聽成。 白蛇真君也在場,認出了他,默默引他至書局的二樓,沒多久那艷麗的女子也回來,坐了上座。 "喲,小靈蛇,好久不見。"她坦然接受白蛇真君給她沏的新茶,一舉一動自成風范,優(yōu)美嫻雅。 她見自己認不出她來,才撤去偽裝,青發(fā)青眸雪膚的精致美人兒,靈蛇卻皺起眉來,他知道他們一直躲藏的人便是長這副模樣。 "我是桑榆,不才在下正是蛇神。你見了跟我一個模樣的女人叫做凌菲,是我jiejie。她奪我神軀跟天帝茍合生下袖月,又害死袖月跟你,時茜是我侍女,受我所托守護你們。" 靈蛇真君聽著她有條理地述說自己的身分,卻依然警覺,直至白蛇真君敞開了他的胸口,顯露出蛇君印記,他方知曉眼前白發(fā)灰眸的美男子原來是白蛇真君,能讓他侍奉的人自然是蛇神殿下。 桑榆殿下問了袖月近況,嘆了口氣,只叫他不要跟袖月一般見識,又給了他一筆金子,叫他跟袖月躲藏好,不要回蛇族。 他看了季然的夢,才知曉原來季然跟他的前世以這麼不堪幾乎是侮辱的方式落幕,他讓袖月被釘上恥辱的柱子,在人們的譏笑中悒郁而亡,他痛苦得不知怎麼面對袖月,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書局來,那時漫天下著大雨,白蛇真君撐著傘下樓,帶著他至二樓。 他見了桑榆,問她,"我前世玷污了袖月,讓她抑郁寡歡,最後力竭而亡,你們?yōu)槭颤N不怪我,也不恨我。" "你既知虧欠於她,便好好待她。" 他問桑榆,"蛇神大人,您為何要欽點我當袖月的夫君。" 桑榆被他氣笑了,笑道,"怎麼,你當我亂點鴛鴦譜?袖月甫出生,我看到她手上的紅線另一端牽著你,你跟袖月姻緣天定。" "即使我不愛袖月。"靈蛇痛苦地落下眼淚。 "靈蛇,你總是如此,你早就愛上袖月而不自覺。曼香的yin毒對無心人無用,你若不愛袖月,前世又怎麼會玷污袖月?" 靈蛇真君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桑榆殿下狠狠扯下,她最後告訴靈蛇,袖月是懷著他的孩子死去,這個孩子是未來的蛇神,對你們滿腹怨念,她饒了你們一次,可是今生必然會折騰你跟袖月。 桑榆殿下叫出天書來,零零散散告訴他許多事情。比如,若非讓凌菲破壞,袖月在第一世其實是她跟白蛇的女兒,自然是蛇神,只是資質(zhì)平庸,最後不曾嫁給跟她一起出生的四蛇君,反而嫁給他,一生平淡幸福。 袖月沒有成為蛇神,反而得了其他機緣,她成了天帝之子,龍脈的主人,資質(zhì)上佳,若是認真修練,將來必定超越太子跟斯年。只是她被情所困,年紀輕輕便喪了命。 桑榆殿下曾說殺子是嚴重的罪孽,即使如袖月這般不知自己懷了身孕亦然,小蛇神饒了她,可是袖月滿手的血腥罪孽無法消除,所以今生依舊被情所困,情路坎坷。 靈蛇現(xiàn)在想起來,依舊覺得自己可笑。他以為放任袖月便是償還情債,以他的道德標準,桑榆殿下尚且在及格線上,袖月可是差了桑榆殿下一大截,他為什麼能夠容忍袖月為非作歹? 原因只有一個,他正如桑榆殿下所說,早就愛上袖月而不自覺。 火光自長廊處竄出,畫眉鳥受不得熱,啾啾啾叫著,直至火舌卷走了它,才逐漸沒了喧鬧的聲響。 靈蛇真君抱起沉睡中的袖月,準備離開宮殿,豈料袖月醒後,反而急著收一些金銀軟細釵環(huán)寶石。袖月看見靈蛇的目光,知道靈蛇怪她不認真逃命,只好回道,"這些是龍宮搜刮來的,厲封敖救過我兩次,這些東西還給他,從此兩清。" 袖月將燙手山芋般的儲物環(huán)交給靈蛇真君,"哥哥找個機會幫我還了吧。" 靈蛇真君答應(yīng)了她說,"好,我的小妻子真是一個乖孩子。" 袖月瀲灩的美目漾著笑意。 那一夜,一個邊陲小國被并入了向國領(lǐng)土,國王皇后不知所蹤,大將只好開城門投降向國將軍,從此成為向國附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