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回 白述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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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紫在主上睡熟了後才起身,他著實(shí)不明了主上的想法,主上知道是他,為何還要吻他?還是主上真的醉倒了,把他當(dāng)成了歡場上的鶯鶯燕燕,隨手招來便能摸摸小手親個小嘴兒。 容紫想不明白便不想了,所幸隔日主上酒醒後彷佛忘了前夜床榻上那荒唐一吻。 正當(dāng)主上為了北伐大發(fā)了幾次脾氣,摔了一套名貴的瓷碗,一套色如翡翠的湯盅,還有兩套既薄且透帶著天青色的茶杯,宮里迎來了一位嬌客,九尾赤狐的貴族千金,閨名喚做樂嵐,主上的母親相當(dāng)喜愛她,這陣子頻頻招她進(jìn)宮敘話。 小廚房里還燉著給樂嵐小姐的紅棗銀耳蓮子湯,幾個侍女jiejie看著火候,一邊有一句沒一句搭聊,說這樂嵐小姐說不準(zhǔn)就是未來的娘娘,主上的母親這麼喜歡她。 另一位侍女jiejie回答,主上的脾氣不好,這位樂嵐小姐跟主上搭話,碰了一鼻子灰,說不定撐不了幾次就要敗退。 容紫灶上蒸著奶酪,他掀了蓋看奶酪一邊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拿了食盒裝奶酪。主上最近不是喝醉便是發(fā)脾氣,像是剛才氣狠了,連正餐都不曾用就叫人撤下。 容紫算著時間給主上蒸奶酪,他將奶酪擺到主上的桌上,問道,"主上是不是休息一會兒?" 白述反問容紫,"用餐了沒?" 容紫收拾好食盒才想起他忙著蒸奶酪錯過了用餐時間,又不想如實(shí)回答,於是饃糊其詞,"我不餓。" 白述已經(jīng)吃了一半,他舀了一匙喂容紫,容紫一面退後一面拒絕,白述最近脾氣奇差,不說分由便皺起眉頭準(zhǔn)備開罵,又想起容紫大概是為了他才錯過餐時,叫了人下去拿一份甜點(diǎn)上來。 白述拉著容紫坐下,容紫手足無措之下打翻了奶酪,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往後倒之時,不但割中了腿根,也劃傷了大腿,現(xiàn)場一片狼藉之中鮮血斑斑。 現(xiàn)場來了收拾的人,容紫打算跟著他們一起告退,沒料到主上大手一伸,抱起了他直往寢殿去。 白述將他放在床榻上,不去管那些血痕是不是弄臟了床鋪,他著急地伸出大掌幫容紫褪去鞋襪。 "主上,不要。" 容紫自牙根里擠出這些話,彷佛寒風(fēng)料峭令他渾身發(fā)抖,他的拒絕毫無意義,一雙精巧白嫩的腳已經(jīng)讓白述拔了精光,不得已出來見客,帶著不諳世事的怯憐憐讓主上驚奇地放在掌上打量。 容紫的腳如其人,美麗而精致,腳尖還透著粉嫩,腳趾的形狀流麗優(yōu)美,一雙光致致的玉足還不如白述張開的大掌那般大,甚至於白述長年拿劍磨出的劍繭顯得粗糲而厚實(shí),一不注意,便要磨傷這雙白嫩精巧的腳丫子。 容紫晶瑩的淚珠已然落下,腳趾蜷曲在主上的掌上簌簌地抖著,"主上,求求你不要。" 容紫的傷在腿根處,白述脫他鞋襪便是為了脫褲子為他療傷。容紫有一個秘密,因?yàn)檫@個秘密讓他在容家人面前抬不起頭來,親生的母親把他當(dāng)成怪物一般,甚至於把他當(dāng)成棄子犧牲毫不在意。 白述不知容紫的抗拒是源自於此,脫了鞋襪又即將褪了褲子,這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幾日之前來了一個年輕可愛的侍女,跟容紫一樣出生九尾天狐一族,容紫不經(jīng)意間幫了她一把,她那小臉微紅手足無措的模樣映入了遠(yuǎn)處亭中看書的白述眼簾。他緊緊抓著書頁,想著被他當(dāng)成親弟弟照料的容紫有一日會成親,會娶一個可愛俏皮的小妻子。 他雙眼布滿血絲,滿心都被嫉妒的怒火占滿,藉著北伐的不順利動輒大發(fā)雷霆。這些日子以來的相濡以沫他愛上了容紫,容紫抱著跛腳貓兒輕淺一笑的模樣被他牢記於心,他記住了容紫說他沒有家,他想給容紫一個家。 一開始他將容紫當(dāng)成弟弟疼惜,哥哥弟弟不正是一家人嗎?直到小侍女的出現(xiàn),他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他對容紫的不是親情,而是濃烈得令人無法喘息的占有欲。 他藉著酒醉吻了容紫,他從來醉酒都保有一部份的清醒,酒的酣厚濃烈放大了他對容紫的情慾,他渴望容紫,他想吻他,所以他吻了他。 這個吻沒有解了相思,反而激起了他慾望的波紋,他像一個瘋狂的漁夫,想得不是如何細(xì)水長流的釣著魚,而是如何竭澤而漁。他硬挺挺地躺在柔若無骨的身軀上頭,他感受到容紫的無措跟害怕,於是裝成熟睡,等著容紫推開他。 白述沒有料到連上天都幫著他,容紫慌張之下一屁股坐到了碎碗上,腿根盡是斑斑血跡,他抱著容紫進(jìn)了他寢殿,藉著療傷的藉口脫他鞋襪,還有即將被脫下的褲子。 他看著容紫落淚,他在兩人皆清醒之下吻了容紫,他強(qiáng)烈的渴求讓他忘情地吸吮著容紫柔嫩的唇舌。 吻畢,容紫睜開了依舊淚花朦朧的眼,聽著主上對他說,"容紫,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