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禁欲教授!論壇八卦帖困擾?!(親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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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了一會,黎粵除了怪罪自己常年不鍛煉的宅體質(zhì)和已經(jīng)斷片四仰八叉壓在她身上的高景琛也沒啥好想的了。整個空間里漸漸趨于平靜,只能聽見高景琛熟睡的呼吸聲輕吐在耳畔。黎粵扭頭去看近在咫尺的高景琛,平日多么神圣的教授在醉酒后也是紅著臉失態(tài)的醉鬼,緋色從腮邊一路蔓延到了脖頸,那副黑框眼鏡也歪斜地掛在臉上。黎粵伸手替他取下,又看見他纖長的睫毛隨著呼吸頻率微微顫動著,眼眶微陷,這也是他頗具混血顏的原因,鼻梁挺直,嘴唇才是他臉上最出彩的部位,挺翹的唇珠給他整張臉帶來更加魅惑的視覺效果。 那天的春夢又猛地從她腦海里竄過,高景琛身上正好穿著同樣的西裝套裝。她如同干涸的河床,那唇珠就像懸著甘露一般,要落不落地刺激她的神經(jīng)。 反正,親一下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黎粵覺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竅了,她湊了上去,在他的唇珠上蜻蜓點水地吻了吻,綿軟的觸感透過嘴唇傳達(dá)到了大腦。好軟,黎粵也喝了些酒,但她卻是前所未有的暈頭轉(zhuǎn)向,像身處游樂場的海盜船上,那種從高空落下的失重感支配著她的身體。黎粵再次湊了上去,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而是重重的碾了上去,在交換呼吸間,她有些忘乎所以,用上了理論知識,舌尖輕輕叩開了高景琛的齒關(guān),用舌尖去勾住他分外柔軟的唇。高景琛也下意識地回吻,那種熱烈讓黎粵不由自主抓緊了他腰側(cè)的衣服,直到缺氧感攀上大腦,黎粵才主動松開他的嘴唇,亮晶晶的津液就抹在他分外誘人的唇上。黎粵又湊了上去,反復(fù)點吻,忘情間她又搭上高景琛的臉頰,輕柔地?fù)崦?/br> 小腹突如其來的熱流迫使她緊急放開高景琛這道大餐,心里暗道不好,卻仍被人牢牢鉗住大腿。黎粵生怕自己是真的提前了生理期,自己穿的白色裙子若是弄臟了就可以宣告報廢了,黎粵壓著高景琛的肩膀往上爬,要從他的桎梏中抽出,目前來看應(yīng)該也只能夠這樣。小腹從他的臉上蹭過,剛從她才流連忘返的懷里爬出來,黎粵便直奔了洗手間。 太尷尬了,生理期沒來,卻是她方才動情的罪證找上了門。 黎粵從高景琛家里逃出來時腦子里仍是暈的,埋怨自己不該耍流氓,腦子里卻是不爭氣地閃過接吻時的一幕幕。頓時黎粵文思泉涌,也不管什么罪惡不罪惡了,脫下那件白色連衣裙就跳進(jìn)了搞黃圣地開始“做飯”。 直到凌晨四點,黎粵少見地提交了加更,而且還是爆rou的加更,審核通過,評論區(qū)留言罕見的反響熱烈。 “太感謝太太喂飯了!這章也太澀了!親親也能這么澀!” 黎粵伸手碰了碰自己還未卸妝的唇,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高景琛唇好看,也不虧了。 翌日,高景琛頂著宿醉過后幾近痛裂的腦袋走進(jìn)洗手間,卻敏銳地捕捉到唇角的唇釉顏色。不是吧,酒后亂性,高景琛頭痛欲裂,清晰記得黎粵的面容在他眼前晃蕩。 他不會強吻了黎粵吧… 高景琛的手機(jī)傳來了信息提示音,他帶的研究生給他發(fā)來了一個網(wǎng)址,留言道:“老師,你看一下吧。” 剛一點開,加粗的夸張論壇體便印入眼簾?!拔膶W(xué)院17級畢業(yè)生黎粵深夜送高景琛教授回家!醉酒男女一夜笙歌!”高景琛蹙眉又往下翻了翻,已經(jīng)沒有了其他信息,但這篇帖子已經(jīng)掛上了爆的狀態(tài),下面的評論有些兩極分化。 “黎粵是誰啊?怎么攀上高景琛這棵大樹的,怕不是研究生和教授私下達(dá)成的py交易?!?/br> “別亂說,黎粵已經(jīng)本科畢業(yè)了,也沒有繼續(xù)深造,聽說現(xiàn)在在家待業(yè)呢?!?/br> “在家待業(yè)?文學(xué)院帥哥教授竟然被廢柴干物女拿下,好刺激哦!” “黎粵才不是干物女,你們沒看過她本科期間第一作者發(fā)表的兩篇關(guān)于外國文學(xué)的見解嗎?講的賊通透,完全就是大才女。” 都是什么跟什么。高景琛切了出來,給自己的學(xué)生留下了回復(fù),又切出了和黎粵的對話框,他們的微信好友還是黎粵掛科時來主動加他的,雖然也沒有對話過,而是黎粵直接找到了他的辦公室,不由分說地就留下眼淚來據(jù)理力爭,雖然那次的題目確實非常超綱,但高景琛依舊認(rèn)為這樣的考驗是必要的,申請了只留下記錄而不作處罰,但黎粵卻非常生氣,認(rèn)為此舉是極不負(fù)責(zé)任的。 打散了腦內(nèi)關(guān)于往事的回憶,高景琛剛才發(fā)出的消息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酒后亂性仿佛被默認(rèn)了。他很在意,便帶著水果登門拜訪了,結(jié)果卻敲出來蓬頭垢面頂著巨大黑眼圈的黎粵。 看見面前此人如此陌生的模樣,高景琛卻是笑了出來:“黎粵,你還沒有睡醒嗎?” 見高景琛就站在自己面前,黎粵心中一凜,便想起昨晚那些混亂不堪的吻,伸手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頭發(fā),讓出了位置請高景琛進(jìn)門坐坐。 屋子里實在亂得厲害,黎粵把丟在地上的書本迅速搬進(jìn)了搞黃圣地,又忙不迭地把寫著搞黃圣地的大名的牌子翻轉(zhuǎn)過來。 “冒昧打擾了?!备呔拌∫幌蛭馁|(zhì)彬彬,站在玄關(guān)處說道。 黎粵把布藝沙發(fā)上鋪著的亞麻毯子拍拍平整,讓高景琛自己隨意,又端來了一杯水放到茶幾上,兩人分坐在沙發(fā)兩端,氣氛好不自然。 “老師,是有什么事情嗎?”黎粵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 “昨晚的事情謝謝你?!备呔拌∫痪湓捑蛿噥y了黎粵的整個思緒,昨晚,又是昨晚,她實在不想回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dāng)事人卻還來提及。 “昨晚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啊?!崩杌浹b蒜。 “昨晚我喝醉了,謝謝你送我回家?!?/br> “噢?昨晚我在趕稿子啊。” “在趕稿子?” “對啊?!崩杌洀娧b鎮(zhèn)定道:“老師昨晚喝醉了嗎?” “沒事?!备呔拌∮樣槗狭藫舷掳停骸翱赡苁俏蚁脲e了。” “那老師還有什么事嗎?”黎粵實在不想將折磨延續(xù)下去了。 “還有這個?!备呔拌∶鍪謾C(jī)打開了一個網(wǎng)址伸到她面前,光是看見那標(biāo)題黎粵就被戳中了心事,紅熱從耳根一直燒到了臉上。 高景琛也看到了她的臉色變化,隨后被她唯獨不變色的人中處吸引了目光?!澳闳酥心鞘窃趺戳耍俊备呔拌惤诵?,指了指她的人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