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當(dāng)你以為是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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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將那一天定為昏暗的午后,窗外咻咻而過的汽車尾燈一瞬照亮室內(nèi),一瞬又熄滅這室內(nèi)的光。 禹蕪只記得年幼的自己側(cè)躺在墻角里,他看到母親圓潤的眼眸與燦爛而凝固的笑容,他躺在流淌下來的口液里,伸出小手,只捏到了母親冰冷的青紫色的腳趾。 但此刻,在這一次的夢境里,怎么會那么溫暖呢? 禹蕪緩緩地,遲疑地睜開了眼,他看到清秀的男人正坐在床邊,抬著一只手,輕緩地?fù)崦约旱念~頭。 “你流了很多汗?!卑组e安總是一臉清淡的神情,他收回手,作勢起身,“我去給你拿些藥?!?/br> 啪。 禹蕪猛地抓住了白閑安的手腕。 “你怎么會在這里?”禹蕪的聲音有些強(qiáng)硬,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慌亂,他覺得青年的心臟砰砰作響,思緒一片混亂,性欲旺盛的青年腦內(nèi)閃過粉色曖昧的一切。 他想到了這里是yin亂的男mama國度,難道這個白閑安果真sao到半夜來坐上他的jiba? “你吃過飯后就來就寢了,但你半夜突然大吼大叫了起來,”白閑安淡淡地說,“你把菲娜嚇到了?!?/br> 禹蕪的臉猛地一紅,他坐起身來,手卻仍然緊緊地攥著白閑安的手腕。 “放開,我去給你拿藥?!卑组e安抬起另一只手,他敲了敲禹蕪的額頭,“乖,你先躺著?!?/br> 這是在哄小孩嗎? 禹蕪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剛要說點(diǎn)什么緩解下氣氛,枕邊的手機(jī)就震動了起來。 “乖乖躺著?!卑组e安輕輕地掙開禹蕪的手,他邊微微地打著哈欠邊朝育兒室走去。 禹蕪打開手機(jī),彈跳出了好友周星緯多達(dá)九條的消息,三條圖片,五條視頻,最后一條是文字:「【男mama攻調(diào)教計(jì)劃】,恭喜你提前看到了未剪輯打碼版本。」 “傻逼。”禹蕪發(fā)了條消息,想了想,又繼續(xù)發(fā),「老子不喜歡男的。」 許是因?yàn)榘组e安的腳步聲太輕了,等到白閑安過來時,禹蕪還在專注地看著周星緯的回復(fù)。 「是我家白叔叔不夠sao了,還是你品味太勁爆?你老實(shí)說,是不是早就嘗過頭牌男mama的味道了?!?/br> “嘗你媽啊?!庇硎彶唤R出了聲,心猿意馬的他剛想悄悄往上滑動,就被周星緯新發(fā)過來的消息嚇了一跳。 「剛開了苞的小猛1此刻哭唧唧地吸著爸爸的奶睡覺呢。」 文字配圖是xiaoxue被大rou齊齊插入的周小雨側(cè)躺在周星緯的懷里,原本一臉強(qiáng)硬粗魯?shù)闹苄∮暾藁搜郏苄蔷暤哪?,大rou似乎是攝影師的,離鏡頭很近,在接近鏡頭的地方滿是蔥郁的rou毛。 忽然,一個清香的氣息隨著白閑安專注的面容而來,剛還在看色圖的禹蕪不由嚇了一跳,他慌里慌張地關(guān)上手機(jī),白閑安只是將枕頭放到禹蕪的身后,而后按著禹蕪的肩膀,將他往后一推。 “放心吧,即使你是我的兒子,我也不會看你的手機(jī),那是你的隱私?!卑组e安輕輕地將禹蕪凌亂的劉海往后一捋,只是劉海似乎不聽話一樣,越往一旁捋,這發(fā)絲就越往中間靠攏。 白閑安淡定地從自己的發(fā)絲上取下深黑色的小細(xì)長夾子,頗為熟練地夾住了禹蕪的劉海,他側(cè)過身,將放在地上水盆中的熱毛巾拿起,他用長著繭和傷口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下探去,手剛碰到guntang的熱水時,他不緊輕哼了一下。 那個輕哼把一切都?xì)Я恕蚴钦f,重構(gòu),又或是,一個開始。 男mama的嬌喘聲帶著成熟的媚氣,你知道那是后天培養(yǎng)出來的,但你好像無法抵抗這種有自我特色的男mama培養(yǎng)模式,要是放到商品化的會所里,白閑安很顯然會被簡單地劃分為性冷淡的美人型男mama。 可在與他的相處之中,你會越來越發(fā)現(xiàn),他好像既是一個敞開心扉為你布置上萬千佳肴的溫柔天神,又是一個被硬漢強(qiáng)jian時等待被解救的可憐可愛小狗。 你不想讓任何人玷污你的男mama,可當(dāng)你知道他曾經(jīng)游于性器之海時,你又會感到自己的下體和心臟兇猛地做著俯臥撐。 你的guitou猶如船帆般高高地?fù)P起,其實(shí)你坐的都是機(jī)械船,你沒見過帆船,你只在影視劇里見過帆船,白色的帆布飄啊飄的,在海浪上自由地飄著,多么自由!就像你的性器。 在你的心中,這個名為白閑安的男人時而會化身欲求不滿的sao貨,時而冷淡又不可一世地拒絕他人的粗rou,你的一切步調(diào)都隨著他蹙眉的瞬間輾轉(zhuǎn)——倘若你愛他,可你不過只見了他一面就開始瘋狂地愛上了他,你認(rèn)為那不是愛,那是在窄小的空間里對一個成熟性感的rou體所滋生出來的原始欲望,那是正常的。 而身為高等動物的你只想要服從欲望。 他那修長標(biāo)致的身體是軟的,軟到讓你堅(jiān)信他這個成熟男人能直挺挺地岔開雙腿,露出軟趴趴或是直挺挺的粉紅色、烏黑色、什么顏色都行只要別是色彩斑斕的性器,卵蛋被細(xì)長濃密或是稀疏的rou毛隱藏住,只求你心無旁騖,只要狂插進(jìn)他或緊致或松弛的xue道里——你還沒嘗過他的xue口以及嘴唇,嘴唇的味道和xiaoxue的味道是怎樣的? 你的求知欲很旺盛。 熱水打濕了地板,又浸濕了貼著床腳的地毯,滿心求知欲的禹蕪把白閑安壓在了身下。 “禹,禹蕪?”白閑安的面容上滿是驚愕,像是無法理解禹蕪?fù)蝗坏呐e動一般。 禹蕪不是很喜歡白閑安的這個表情,眼前這個被他推倒在床上的男人就像是把自己置身事外一般,明明是白閑安那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與——禹蕪不是很想承認(rèn),白閑安由內(nèi)往外散發(fā)出的滿是禹蕪缺少的父愛與母愛。 禹蕪注視著眼前被他按住雙手的男人,多么清秀漂亮的面容,電視臺上的國際小姐和知名偽娘都沒辦法比得上這張混合著柔軟與硬朗的臉龐。 白閑安并沒有掙扎,他一動不動地接受著禹蕪雙眸的洗禮,眼前的這個青年似乎要把他的全身上下都看個一遍,青年滿是赤裸裸欲望的眼神一點(diǎn)一滴地在白閑安的臉上、脖頸上、襯衣下的雙胸、肚臍、下體、腿部處留下眼神的軌跡,和蝸牛粘稠的軌跡不同,青年的眼神軌跡沒有色彩,卻能灼起白閑安的恥意。 突然,他略有些驚訝地看到禹蕪的右眼里迅速凝結(jié)出來的一滴淚,在淚滑落之前,白閑安伸出手,抱住了禹蕪,禹蕪的整個身體都貼在了白閑安的身上。 白閑安一下一下地拍打著禹蕪的后背,他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平穩(wěn),沒有禹蕪想象中的慌亂與色情,“好了,好了,快快睡著?!?/br> “我睡著的話,你就起不來了?!庇硎彁瀽灥卣f。 禹蕪好像聽到白閑安輕輕地笑了一下,但有點(diǎn)細(xì)微,禹蕪害怕那其實(shí)不是笑聲,只是一種無奈的失望的嘆息聲。 “嗯,那你先起來,把藥喝了,正好現(xiàn)在也變溫了。”白閑安的手緩緩地?fù)崦硎徍蟊车募构恰?/br> 禹蕪坐起身,他呆呆地坐在床邊,只覺得頭暈?zāi)X脹,他可能是水土不服,渾身guntang。 白閑安若無其事地呼了一下氣,他縮起腿,以免把腿放到地上時不小心碰到禹蕪那堅(jiān)實(shí)的后背,他將放在桌上的玻璃杯拿了過來,杯壁外裹著小粉兔的隔熱杯套,白閑安攪拌了一下細(xì)長的小勺子,在臺燈的照耀下,他拿出小勺子,嘗了嘗小勺子中的藥水,果然變溫?zé)崃恕?/br> 禹蕪只注意到白閑安停留在空中約一秒的粉嫩舌頭。 “你先喝,我再去打些熱水?!卑组e安將杯子塞到了禹蕪的手中,他蹲下身,將毛巾重放回歪倒在一旁的水盆,而后端著盆朝屋外走去。 禹蕪喝了第一口。 藥味很甜。 禹蕪忍不住拿起了小勺子,肥大的舌頭裹住了勺柄,他吸溜溜地往下舔著,要把那上面殘留著的白閑安的清香味都舔個一二干凈。 等到白閑安回來時,他看到原本殘留于地板上的臟水已被垃圾桶突然多出的一團(tuán)又一團(tuán)的紙巾給擦拭干凈了,地毯則不見了蹤跡,白閑安朝窗外看去,看到月光正照耀著陽臺上的地毯。 “真乖啊?!卑组e安微微地笑了,他坐到裝睡的禹蕪床邊,擰干凈了熱毛巾,放在了禹蕪額頭上。 臨走前,白閑安很輕很柔地對禹蕪說,“晚安。” 禹蕪悄悄地并緊了雙腿,他的性器一直高高地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