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他(他人身體檢查)
他醒來時,便覺得肩膀涼颼颼的發(fā)冷。他下意識地拽了拽,卻發(fā)現(xiàn)肩上的毯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 他有些后怕,吸入了不知名藥粉的大腦仍是眩暈著。他本能地垂著脖子倚靠下去,一股熟悉的煙草味則緩緩燃了起來。 他一驚,睜眼的同時便被外界的光亮一刺。 “醒了?” 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慵懶鎮(zhèn)靜如一頭伏在平原上的雄獅。 男孩抬頭看了一眼,便又怯怯地低下了頭。 他又回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好似一切都沒變過。 他抱住男人的小腿,討好似的磨蹭著男人的西裝褲與皮鞋。男人并沒有搭理他,正目光斜斜地看著車窗外。 男孩記得這輛車,棕黑的皮具,銀色的車門框,并不是男人最愛的座駕之一。 是心情不好嗎?他又偷偷瞄男人。男人斜靠在椅背上,手指不耐地敲打著門框,眼鏡框壓下的痕跡尚未消退,在他的鼻梁兩側(cè)印下兩個淺淺的印子。 男孩跪坐在地上,將身體蜷縮得更緊些,生怕自己的存在又勾起了男人的憤怒。 良久,男孩感到窗外已沒了聲音。從他的角度看不見窗外的景色,只能看見碧藍藍的一片天。這是在郊區(qū)嗎,他心下發(fā)冷。 “上來。”男人道。 男孩趕忙站起來,已經(jīng)完全麻痹了的雙腿一動起來,鉆心般地疼,他仍是拖動著他們艱難地爬上后車座的椅子上。 他不敢直視男人,便一直低著頭盯著男人的方直的衣角。 男人伸手摸他的臉:“胖了瘦了?” 男孩搖了搖頭。 “玩得開心嗎?” 男孩頭抬得更低了。 “泉勝說,那個男人叫你‘小程’……”男人的手摸在了男孩的下頜,玩弄一顆橙子般地?fù)崤泻⒌南掳?,“……真是有趣。?/br> 男孩的下巴被大手托起,使得他不得不直視著男人的臉孔與那雙沒有情緒的雙眼。 “……我倒想請教請教你,你的這個‘程’,和我的這個‘程’是否是同一個?” - 男孩自然是答不上來。男人很快就沒了耐心,一把將男孩推開。 開車的是一個男孩從未見過的Beta,程施景喜歡用Alpha做司機,今天為了接男孩回家他特地?fù)Q了司機。副駕駛座上坐的則是泉勝,程施景的心腹Beta,跟著程施景的時間比誰都久。這二人皆是目不斜視,對后座發(fā)生的事充耳不聞。 男孩不敢惹程施景,便伏在男人的腿邊,輕輕地為他按著小腿。 他的討好沒有換來程施景的同情,男人的皮鞋第一次踢在了他的胳膊上。他沒有氣餒,又一次靠近了男人,第二回則是踢中了男孩的小腹。 男孩胃里本就空,被踢了一腳后更是暈眩般地疼。手肘也因為磕在了座椅上帶著些鈍鈍的疼。 男孩顫顫巍巍地坐直身,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卻是遲遲不落下。他抱住了程施景的小腿,用臉頰緩緩地蹭著,即是討好又是獻殷情。他毫不避諱地將自己的小腹再次湊在了男人的腳邊,示意著男人如何對待他他都甘之如飴。 幸好這回程施景并未再對他的小腹踢上一腳。等男孩抬頭看程施景時,他已雙目緊閉,全然忽略男孩的存在。 男孩有些氣餒,卻也只能沉默著為程施景按著腿。 程施景平時都住在市區(qū)外圍,但獨自一人時他更愛去山里的別墅中藏著。他很少帶男孩去那里,但今天不知為何,這輛車的方向顯然就是朝著山里的方向去。 男孩為程施景按著腿,后來自己也趴在車座上睡著了,直到車緩緩?fù)O?,他才猛地驚醒。 泉勝為程施景開了門,程施景擺脫開男孩獨自下了車,留下手麻腳麻的男孩趴在寬敞的后車座上發(fā)愣。 泉勝見男孩站都站不直,趕忙上去扶了他一把。男孩踉踉蹌蹌地想去追程施景,腳剛邁出一步便癱軟在泉勝的懷里。 男孩慌張著張口想說些什么,太久的沉默讓他的聲音沙啞難辨,短短的一句話卻動用了全身的力氣:“對不起……” 程施景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仍是沒什么表情:“泉勝,帶他去洗個澡。從里到外清洗干凈?!?/br> 程施景走了,邊上的一眾保鏢迅速地跟了上去,黑色的背影遮蓋住了程施景離去的背影。男孩停下了腳步,只是呆愣愣地倚靠在泉勝的肩上。他的腳上仍然發(fā)痛,他一步都不能往前走。 - 泉勝跟隨程施景多年,他有著超過多數(shù)Alpha的能力與魄力,盡管生理上他是一個Beta。也正是這樣,有許多程施景做不了的事都是由泉勝代勞。 泉勝自然知道老板所謂的“洗澡”是什么意思,他叫了兩個Beta抬著男孩走進了別墅側(cè)邊一間陰暗的房間。 男孩的反應(yīng)他看在眼里,對于這個不乖巧的小Omega他并沒有太多的同情心,只是按部就班地將他推進房間的角落,告訴旁邊的等候的兩個Beta:“身體上下都檢查一遍?!?/br> Beta答著“是”,便撲向了正蜷縮在角落的男孩,將他從黑暗中拉出來。 這兩個Beta男孩從未見過,他們對待男孩的方式雖然不暴力,但也并不溫柔。男孩怯怯地想躲開他們的手,隨即雙手雙腳便被綁在了一起。 泉勝立在邊上冷靜地道:“小少爺,我們不會傷害您,但請您配合我的工作。” 其中一個Beta將男孩的衣服撩起,另一個Beta則是脫去了男孩的褲子。隨即男孩便被架起,擱置在了一張類似手術(shù)臺的床上。 被陌生人扒去衣服的羞恥感讓男孩拼了命掙扎,兩個Beta的身型并不高大,想要制服一只Omega并沒有那么容易。 “泉先生……”其中一人向泉勝求救。 泉勝皺著眉頭:“只準(zhǔn)用小劑量?!?/br> 得了泉勝的批準(zhǔn),Beta拿了藥粉兌上水,沿著男孩緊閉的嘴唇給他灌了下去。 藥沒有味道,男孩吞咽下去后沒過多久便覺得像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胳膊和腿都松軟了下來,意識卻仍是清醒的。他看見一個Beta架起了一盞燈,燈泡發(fā)出的光像是在這黑暗的空間中又生出的另一個太陽,照在男孩的身上火辣辣地疼。 他的衣服被全部脫去,連帶著底褲。Beta戴了手套,但被陌生人觸摸的惡心感還是清晰地涌出來。 他的yinjing被托起,檢視的眼神如狐貍、如豺狼,盯著他下身那塊并不美味的軟趴趴的rou。 他們對著那塊軟rou左看看,又看看,很快便失去了興趣,隨意地將小東西撥到一邊去,繼而盯上了男孩下面的兩個xue。 戴著手套的手似是扒開瓜馕般地扒開男孩的下身,冷冷的空氣隨著他們的動作進入了男孩的身體。 一個Beta的手指翻動著男孩的yinchun,將躲藏其中的陰蒂從薄薄的一層膜中擠出來,再用玻璃棒不懷好意地戳動著。 男孩驚叫著,上身下身都被固定住的他哪里也去不了,唯一的選擇便是躺在這張手術(shù)臺上任人宰割。 Beta在他的下身不知涂抹了些什么,冰冰涼涼的,隨后一根粗硬的棒狀物便被強行進入了男孩的身體。 借助液體的潤滑,棒狀物進入得極其順利,甚至進入到了zigong口的深處。 男孩不敢亂動,生怕自己就是打一個噴嚏,那根棒便能將自己從下往上頂穿。 Beta很明顯沒有想借助這跟鐵棒讓他舒服的意思,進入之后在Omega的身體中捅了幾下,便又拿了出去。 男孩聽見Beta和泉勝說了些什么,泉勝答著“可以”。 之后便是一根更為細(xì)小的金屬棒進入了男孩的體內(nèi),這根東西的存在感并不強,反而讓男孩更為慌張。 “會有點疼?!逼渲幸粋€Beta對他說。 男孩感到那根金屬棒越進越深,仿佛沒有底一般,最終在極深的地方停下來。 他還未來得及喘口氣,金屬棒便對著zigong嬌嫩的小口捅了進去。 男孩尖叫著,下體如同被貫穿般地疼。他沙啞的尖叫著,同一空間的三個男人都置若罔聞,全神貫注地專心于手上的事情。 “行了?!币粋€Beta對另一個說著,金屬棒便緩緩地被拔了出來。從雌xue口掉出來時還連帶著帶出了男孩體內(nèi)的液體,粘稠的體液順著臀縫流在冰冷的床上。 男孩臉上火辣辣地疼,眼淚泄洪般地流著。 幸好折磨到此結(jié)束。Beta夾著四肢無力的他進了沖淋室,溫?zé)岬乃蛟谏眢w上,沐浴露和他以前用過的有著類似的甜味——大概是程施景喜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