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標記(他人觸摸,深層清潔)
泉勝先生是個萬能的人才,但萬能中遺憾地不包含標記清洗這一項。 “如果您能配合我,我能保證沒人會碰您的?!彼f著,將一件浴袍遞給Omega。 “就像灌腸差不多,就是會疼些?!边吷系尼t(yī)生Beta說。 Omega搖搖頭,程施景沒碰過他那里,他也不知道灌腸是什么感覺。 “您的雙手雙腿會被綁在這里,防止您掙扎?!贬t(yī)生指了指鐵床兩側(cè)的鐵圍欄,牛皮的手銬已經(jīng)準備好將Omega綁成待宰的牲畜。 Omega伸出手,邊上兩個陌生的Beta就已經(jīng)過來幫他戴上手銬。 “您很配合,這很好?!贬t(yī)生贊許道,“接下來他們會喂給您一種‘飲料’,請您全數(shù)喝下去。這‘飲料’中有分解血液中Alpha信息素的功效,也就是說喝完它,擁有該信息素的Alpha與您的信息素連結(jié)將會失效?!?/br> “那我會忘記那個Alpha嗎?”O(jiān)mega沒頭沒腦地問。 “呃……目前還沒有出現(xiàn)過Omega因洗去標記而出現(xiàn)失憶的情況……” “哦……”Beta將杯子湊在Omega嘴邊,Omega喝了一口。他以為這樣強力的藥必定是苦的,沒想到入口卻很甜。 “這藥還要連續(xù)服用一個月,您身體中的Alpha信息素才能完全去除?!?/br> Omega并不在意。程施景未必能讓他活到那么久。 “之后,我們需要破開您的生殖腔。根據(jù)之前的檢查,您的生殖腔中暫時還沒有胚胎著床的跡象,我們需要重新檢查一遍,避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造成流產(chǎn)。如果情況允許,我們需要用濃酸腐蝕加物理沖刷,去除掉您生殖器表面的一層標記。這一步將是最為疼痛的部分。在那之后,就是涂抹一些抑制信息素吸收的藥物……” Omega背后一麻,光是聽著就似是刺骨般地疼。 “如果您能將標記洗去,程先生一定會不計前嫌的?!比獎俚穆曇魳O冷,停在Omega的耳朵里像是在復制程施景的話。 “……程先生對您有心,您別令他失望?!?/br> Omega閉上眼睛,雙腿被冰冷的手分開。他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腳腕已是被牢牢地捆住無法動彈。 有冰涼的金屬物撐開他的雌xue,擴陰器似的東西阻礙著xue道自然合攏,空氣帶著寒風灌進去,侵蝕著那原本溫熱的身體。 他的手本能地去抓些什么,最終只是握住了鐵床的床沿。 另一根細長的事物伸了進去,東探探西觸觸,弄得他直發(fā)癢。 “有懷孕嗎?”O(jiān)mega聽見一個聲音在問,似乎是泉勝的聲音。 醫(yī)生答道:“目前看來沒有,應當是服用過避孕藥了?!?/br> “嗯。那直接洗標記吧。” 聽罷,Omega的手掌中抓得更緊了些。接下來的疼痛他是否能承受,他不知道。 一根細長的軟管伸入他的身體里,沿著狹窄的xue道伸進最深處。在zigong口的地方卡了一會兒,軟管并不粗大,堪堪擠開了zigong的開口擠了進去。 “只是一些清水。”醫(yī)生似乎是在對他說。 果然,溫熱的液體從軟管涓涓地流淌出來,緩緩地充填著小小的生殖腔。 zigong有著極好的擴張性,Omega也不知道究竟注入了多少清水才停止。醫(yī)生擠壓著他的小腹,些微的清水被擠壓出來,沿著他的大腿滴落在地。 “酸的濃度會慢慢變高,還請您一定要忍住?!?/br> 冷冰冰的一袋液體貼在了他的大腿邊。一開始只是下身有些發(fā)熱,帶著揮之不去的腫脹感。沒過多久,他才真正明白清洗標記的可怕。 濃酸迅速滲透進生殖腔之中,流過一層與一層褶皺與褶皺間,破壞掉最上面原有的那一層粘膜。 生殖腔本就是嬌嫩得不能再嬌嫩的地方,被這樣破壞性的液體攻占,就像是從內(nèi)里撕開一般。 Omega努力忍耐著,卻仍是不由自主地掙扎著想要蜷縮起身體。 “按住他?!比獎傧蜻吷蟽蓚€Beta命令道。 隨即就有人過來按住了Omega不住扭動著的上身。 醫(yī)生道:“您再忍忍,很快就可以排出來了?!?/br> Omega的眼角已經(jīng)濕濡,淚珠斷線般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好疼……好疼……程施景以前常以各種由頭責罰他,那些和現(xiàn)在的疼痛比起來根本是九牛一毛。 他不知道這可怖的液體還要在他的身體中停留多久。他感覺到胸口的浴袍被解開,冰冷的膏體被涂在了胸口的兩點上。 “這是為了保持乳首粉嫩的。程先生會喜歡。” 醫(yī)生的話仿佛魔咒一般,Omega仿佛看到了程施景影子走近了他。他像往常那樣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和胸口。他很喜歡自己的乳首,指間掐著圓圓小小的rou粒,在上面留下一道淺紅的印——像逗弄一只圈養(yǎng)的小牲畜。 “程先生……”他聽見自己道。 “疼?” “好疼……” 程施景的手撫過他的耳側(cè),落在他赤裸的肩膀上。 “這樣就算疼了嗎?” Omega抬頭看,卻看不見程施景的眼睛。 “先生……” “……真臟?!?/br> 程施景的語氣淡淡的。他的手草草地摸過Omega的裸體——過去他是多么喜愛這具干凈年輕的身體,如今再看見便覺得多么惡心。 Omega怕極了。程施景像朵陰晴不定的云,影子投在他的身上,他也不知道下一秒會是突然放晴,抑或是死亡籠罩。 “用水流沖刷會讓生殖腔松弛,綜合評定下來還是不建議使用。用清水清洗干凈就行了?!?/br> 似乎是醫(yī)生在說話,但程施景并不在,他早已離開不知道去了。 Omega抓住醫(yī)生的手臂,問:“程先生……程先生說了什么……” 醫(yī)生被問得稀里糊涂:“程先生?程先生怎么會來這里呢?” “不可能的……”O(jiān)mega身體打著戰(zhàn),掙扎著要起來,最后被幾個Beta制止,“我看見程先生了,他來看我,還和我說話……” Omega身上脫了力,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喃喃自語。 醫(yī)生并未當回事,反而是背著手站在一邊的泉勝將這一幕看在了眼里。 “醫(yī)生,這樣算是洗干凈標記了嗎?”泉勝問。 醫(yī)生引導著Omega排出體內(nèi)的水,答道:“這個標記剛完成了沒多久,再加上標記的Alpha純度不高,這種程度的強酸足夠洗去八至九成的標記。” “無法完全洗干凈嗎?” 醫(yī)生搖頭:“最好根除的方式是重新標記。用新的Alpha信息素取代舊的標記,當身體意識到新的信息素才是正確的信息素時,舊的信息素自然會被排出體外了?!?/br> 會被取代嗎…… 溫水緩緩地流入Omega的下身,緩緩替換著原本在那里的濃酸。Omega的生殖腔內(nèi)已因過分疼痛而變得麻木,只會規(guī)律地收縮和舒展,將其中滿溢出的水排出去。 清洗標記的過程就像抽魂。他感覺到身體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地抽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透明、流淌著的清水。 好冷、好冷…… 我可能一輩子都是這樣了。他想。 幾個Beta過來幫他松了綁,獲得了自由的手臂卻因為保持同一個姿勢過久,而產(chǎn)生了供血不足。 他僵硬地屈起身體,有人過來幫他身上蓋上了衣服,但他還是覺得冷。 身體中被洗去的那一部分空蕩蕩的。以后也都會是這樣——程施景總也不會標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