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餐:祭師和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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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隱居,其實祭師大人還是很高調(diào)的。 臨水而建的華麗建筑群,主樓高五層,沿著湖邊有一圈兩層高的石造圍墻,仿佛城堡一般圍蔽起來,唯一的入口是三米多高的厚實鐵門,上頭刻印著繁復(fù)的紋路,更為宅子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不過最為神秘的,自然是住在里頭的人。 傳說是某個養(yǎng)病的大貴族住在里頭,深居簡出,也有傳說是一位失寵的王妃心灰意冷來到這里散心,甚至有更異想天開的說法,說是湖泊之神幻為人形,鎮(zhèn)居在此……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只是它們都有一個共通點,便是居住在這里的主角身份不凡,是位絕代美人。 美人當(dāng)然是美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他為前祭師大人了,五年的任期過后,又因為要教引繼承者,足足又拖延了兩年才得以抽身。卸任后,他回復(fù)了自己的本名安捷,帶著他的漁夫愛人來到了這個早就準備好的隱居之地。 德古貢帝國的每一任祭師,在任時舉國跪拜,甚至比皇帝更有地位,而在卸任后,也如同大貴族一般,有自己的封地。只可惜并不是每一任祭師,都能堅持到他們卸任之時。祭師這份工作太過兇險,安捷完全是靠著對漁夫的愛意才撐下來的。 哦,說到安捷的漁夫愛人,這附近可謂無人不識,當(dāng)然是以貼身管家的身份了,他們私底下的關(guān)系只有宅子里的仆人知曉,只是他們簽了死契,斷不能泄露秘密。漁夫的身體和戰(zhàn)士一樣強壯,雖然為人有些粗豪,但不妨礙他和附近的居民打成一片,善良和氣,樂于助人,而且還十分忠誠,居民們都旁擊側(cè)敲地想要打聽宅子里的那位大人,卻無論如何都套不出半點信息來。 這天,漁夫慣常從熟悉的情潮中醒來。 他閉著眼都能感到下腹傳來的陣陣舒服的舔弄,柔軟的發(fā)絲散落在他大腿上,隨著吞吐的動作一下下撩動著,而taonong著他的rou物的高熱口腔,仿佛是讓他一再沉醉的蜜xue一般,濕潤緊致,有節(jié)奏地收縮著,靈活的舌頭更不時挑上挑下地給他按摩。漁夫不禁探手到絲被之下,輕輕按著胯間賣力的腦袋,性感地低哼: “唔……好了,大人起來吧?!?/br> “嗯……唔……” 含糊而誘人的喘息帶著一絲不滿,但卻乖乖地聽了吩咐,依依不舍地吐出晨勃的巨物,頂著薄薄的絲被,就這么眼含春水地跨坐在漁夫身上。 “大人怎么了,不高興?”漁夫明知故問地起了身,捏著安捷的下巴撫了撫,見那唇瓣水色欲滴,像沾染晨露的玫瑰花瓣一般,忍不住就要湊上去親。 “不準?!闭l知安捷卻抬手擋住了他,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昨晚怎么說的?又忘了?” “別急啊大人,這才早上呢,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啊?!?/br> 見無法一親芳澤,漁夫便轉(zhuǎn)戰(zhàn)別處。他撩起安捷身上月白的睡衣,露出更白更細的漂亮肌膚,那上頭還錯落地印著好幾個深淺的紅痕,都是他們親密的印記,兩顆深紅的乳珠已經(jīng)十分期待地立了起來,漁夫低頭就含上了一邊,一手揉著另一處,像是吃奶的小孩般,嘖嘖有聲地吮吸起來。 安捷這副美妙的身子要說有什么不足,便是不能產(chǎn)奶了。漁夫很喜歡吸他乳珠,他自己也敏感得要死,光是吸前頭就射出來的次數(shù)不要太多。只可惜他什么法子都試過了,就是催不出奶水,漁夫也安慰他說沒關(guān)系,只是每回又玩弄那處的時候,總想起這些。 “啊……啊……唔……” 安捷自然地圈住了他,伏低身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兩腿一夾,像是抱枕般將人盤在下頭,嘴里不住漏出甜美的喘息。 舌頭卷著那點小凸起,帶來酥酥麻麻的過電快感,安捷擺著腰身,自發(fā)地在他身上蹭,他自己秀氣的rou物也勃起了,隔著衣衫,直挺挺地靠著那根雄偉的火炮,這么一對比,仿佛是小孩兒的和大人的,明明同是男性,卻有著如此大的區(qū)別。 “唔……別舔了……啊……進來……下面……好癢……唔……” 安捷已經(jīng)感覺到后頭有濕濕的液體流了出來,室內(nèi)漸漸浮起淡淡的香氣。距離昨晚的飽餐已經(jīng)過了七八個小時,他的身體早就饑餓無比,這種餓,必須用男子的jingye來喂食,即使他從祭師的位置上退了下來,不再使用那種能力了,身體的機制依然沒有改變,還是每日每夜地渴求著jingye的澆灌。 “癢?大人是餓了吧?” 漁夫當(dāng)然也嗅到香氣,他意猶未盡地松了口,摟著人翻了個身,讓安捷跪趴在床上,高高地翹起了rou臀。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前祭師大人,有個對男性來說略嫌豐滿的臀部,平日里總是穿著寬大的衣服來掩飾,但在情事中卻受到漁夫的喜愛,兩人做得最多的體位莫過于后入了。 “唔……不要……要正面……唔……” 安捷不依了,扭著身子就要躲開,漁夫卻說一不二地壓著他,又扯過一旁的睡衣帶子將他雙手綁了,低聲道: “乖?!?/br> “唔……你總是哄我……每次都這樣……啊……” “哪有?昨晚不是正面干了一晚?”漁夫不由得笑了出來,一邊愛不釋手地在豐腴的臀rou上來回揉搓,看著臀波翻飛,他心里的滿足簡直要溢出來,胯下的rou物抗議一般彈了彈,叫囂著要再度占領(lǐng)。 “啊……不記得了……快點來……餓死了……” 安捷可憐兮兮地趴在床上,在例行的玩臀儀式過后,睡衣再度被撕爛,暴露出帶著濕氣的下頭,上頭還有兩個新鮮的牙印,正是昨晚情到濃時被漁夫咬的。 漁夫擼了擼自己的巨炮,刻意在臀縫間蹭了蹭,深紅的rou棍夾在嫩白的軟rou間,仿佛是安捷下午茶常吃的熱狗面包一樣,他低笑一聲,這份閑適更換了身下人的不滿。 “啊……快點……你死人啊……” 安捷不耐煩地搖了搖,像是求歡的母獸,那隱秘之地更是隨著動作甩出幾滴汁水來,室內(nèi)的香氣更加濃郁了。 “大人吃個早餐也這么性急,這可不行啊。”嘴上雖是游刃有余,然而漁夫也忍到極限了,他粗魯?shù)仃_了兩片臀rou,挺胯對準,重重地一桿進洞。 “啊…………好大……啊……進來了……” 軟趴趴的身子被期待已久的插入激得一彈而起,安捷確實是天賦異稟,即使是男子,私處也彈性十足,一口吞掉了這可怖的rou物,絲毫沒被撐裂,反而像是吃到什么美味般吮了吮,腸rou層層收縮,一下就困住了來勢洶洶的火棍,吸得人寸步難行。 “唔!放松!別吸!”漁夫被他夾得幾乎要出精,咬著牙關(guān)緩了一陣,才皺著眉,更兇狠地撞了回去。 “啊……啊……好粗……干到了……啊……慢點……唔……讓我吃……啊……” 寬大的床鋪地震般搖晃,很快便把枕頭都震了下來,床幔上掛著的鈴鐺密集作響,嚇得窗外的小鳥們一哄而散,而那印著繁復(fù)暗紋的床單更是泛起了波浪,一層一層地,隨著床上二人的動作而打散作亂。 漁夫黝黑精壯的上身幾乎是保持不動的,他披著敞開的睡衣,六塊整齊結(jié)實的腹肌隨著進出微微震動,下頭只是稍稍拉下了點,半跪在床鋪上,光靠著腰腹的力量,一下下捅干著身下的美人。而被綁著手的安捷卻快要瘋狂了,胡亂地擺著腰身,迎合著身后每一下狂猛的抽插,汁水四濺的交合處被撞到通紅,臀rou在進出間被漁夫順手拍打著,啪啪啪地和黏膩水聲一同合奏。 “啊………好舒服…………啊…………不行了………啊……啊……” 安捷連跪著的力氣都被快感消耗了,身體軟成一灘泥,腰臀處彎成了一道漂亮的曲線,漁夫自然不忘來回摩挲,灼熱的大掌仿佛帶電一樣,每摸一下,安捷便嬌喘一聲,斷斷續(xù)續(xù)的,艷得像要滴出水來。 “大人叫得真好聽?!?/br> 漁夫覆下身來,將他完完全全壓在下頭,一手蓋住了他被綁的雙手,明明是個男人,骨架卻這么小,他一掌就可以蓋住雙手,因為沒有做過重活,柔弱無骨的,仿佛女子一般。漁夫心里生起愛憐,動作也漸漸緩了下來,他側(cè)頭纏綿地親著安捷的耳后頸脖,見人貓兒一樣在他懷里亂蹭,瞇著眼發(fā)出更甜膩的叫聲,忍不住又問道: “要慢點還是快點?嗯?” “啊……啊……喂我……好餓……啊……” 挨了一大輪cao還沒吃到第一波jingye的安捷委屈地哭了,睫毛被淚水弄濕了,像是蝴蝶一般扇了扇,精致的五官在充足的晨光下更顯得脆弱美麗,漁夫心里一揪,不由得聲音更軟了: “好好好,都給你。” “唔……快點……啊……快點射給我……” 安捷側(cè)著頭要和他接吻,蜜xue里突然就涌出一股汁水,兜頭淋了rou棍一道,爽得漁夫粗喘一聲,巨炮生生又脹大了一圈,guitou狠狠地搏動了幾下,一不留神就被安捷夾射了。 “唔!”漁夫有點氣急敗壞,雖說被夾射是常事,但今天卻算是最快的一次,他知道安捷的rouxue厲害,濕熱潤澤又會吸纏吞吐,仿佛是天賦技能一樣,把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連祖?zhèn)鞯拇驖O家業(yè)也不要了,老婆也不娶了,成日跟安捷廝混。 兩人最初是從身體開始的,他偶然發(fā)現(xiàn)了在洞xue里自我慰藉的安捷,那副天然的美艷勾得他把持不住,餓狼一般將人撲倒吃了個干凈,誰知這有權(quán)有勢的祭師不但沒有殺了他,反而跟他保持著這種關(guān)系,命他五天來一次,后來便縮短為三天,兩人干柴烈火,交合得昏天暗地。 后來他才知道,原來祭師大人那讓舉國膜拜的靈力是需要男子的jingye來補充的。一般來說,成為祭師的基本都是女性,但安捷卻是例外,男子之身,卻有著前所未及的靈力,因此性欲也比尋常祭師要強大。當(dāng)時,他繼任沒多久,還沒找到心儀的伴侶,只能靠著不法渠道要來的jingye自我解慰,直到機緣巧合,遇見了自己送上門的漁夫。 那么強悍,那么健美,簡直是海神送來的禮物。 “啊…………啊…………好多…………唔…………” 安捷滿足地閉著眼,仰著優(yōu)美的頸脖,舒暢地長叫。他的rouxue劇烈地收縮著,饑渴地吞吃潮水般涌入的熱液,漁夫的量很多,又濃又稠的,撐得他小腹都有點酸脹。然而這飽脹感沒存在多久,便被rou壁全數(shù)吸收了,jingye化為能量,一絲絲地,從下腹傳遞到他全身。 太舒服了……怎么可以這么舒服…… 漁夫還在他身上不斷落下親吻,細細碎碎的,連耳后都不放過。安捷在吸收的時候體內(nèi)的rou物是不可抽動的,兩人維持著連接的姿勢,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他身前的rou物早就射了幾趟了,床單都弄濕了一灘,此時被漁夫攏在手里,像個精美的玩具一樣,粉粉嫩嫩的顏色,被他粗糙的拇指磨了磨頂端,又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唔……別……別弄它……” 安捷小聲地哼哼,雙腿跪得有點酸了,他知道這不過是漁夫的第一波,后面肯定有更激烈的在等著,只是進食過后,他全身慵懶,連帶精神也有點困倦,一想到之后讓他腿軟的情事,便有點心悸。 “唔……卡西……等會……慢點做……啊……” “嗯?大人爽到了就不管我了?”漁夫聞言,稍稍用力咬了他臉頰一口,疼得人淚汪汪的,可憐地搖搖頭。 “唔……我累……” “累?剛才把我含醒的是誰?昨晚握著我東西睡覺的又是誰?” “我餓……”美人扁扁嘴,更是楚楚可憐。 “我也餓啊,大人不如讓我吃個痛快?反正不用動,我來就行?!?/br> rouxue里面的纏吸弱了下去,漁夫知道他吃完了,于是按著他腰身,將射過的rou物慢慢拔了出來,濕淋淋的rou刃半硬著,抽離的時候發(fā)出響亮的啵聲。通紅的xue口一時合不攏,大張著流出少量的清液,嫩紅的腸rou微微外翻,引得漁夫伸手撩了撩,沾了一手濕滑。 “唔……那……我要正面……”知道躲不過了,安捷只能軟軟地撒嬌,他晃了晃臀rou,繼續(xù)要求:“我腿酸……” “好,都依你?!?/br> 漁夫舔了舔唇,伸手將人抱了起來,見他雙手還可憐地扎著,順口就給解了,還纏綿地親了好一會手腕,上頭淡淡的紅痕被濕漉漉地來回舔了幾遍,舔得安捷都受不住了,噘著嘴無聲地催促他。 “先讓大人騎一會,然后換我騎大人?!睗O夫?qū)⑺麛[好了姿勢,從下往上地又頂了進去。 “啊…………唔…………就讓你放肆…………一會…………啊…………好深…………” …… 門外靜候著的仆人們了然齊齊退開,看來真正的早餐還要放到很久之后呢。 在這棟華麗的深山大宅里,前任祭師大人每天都和他心愛的漁夫管家桃色滿滿地享受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