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成少年千古一帝,酒后朦朧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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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大帳里,蕭誠鈺執(zhí)筆在桌案上想寫些什么,卻怎么也靜不下心來,干脆坐在門口開始等待。 “報!成功攻下元城!請英王殿下進(jìn)城!”聽到捷報傳來,蕭誠鈺長舒一口氣,快速走出營帳,翻身上馬,帶領(lǐng)親軍策馬向元城方向趕去?,F(xiàn)在是元慶三十二年,比原主拿下元城整整早了三年,這個認(rèn)知讓蕭誠鈺很是得意,猛地一甩韁繩,加快了速度。 從綁定系統(tǒng)穿到這個小世界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七年。蕭誠鈺好不容易從群狼環(huán)伺的蕭氏集團(tuán)殺出一條血路,站到了最頂端,結(jié)果一覺醒來忽然到了一個四周都是屏幕的房子里。周圍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劇情修正”系統(tǒng)796的自我介紹聲。系統(tǒng)的任務(wù)是綁定宿主修正劇情,幫助小世界的天命之子改變被掠奪主角光環(huán),淪為炮灰的結(jié)局。反正現(xiàn)實世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挑戰(zhàn)了,閑著也是閑著,蕭誠鈺沒什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綁定系統(tǒng)。 “796,開始接收劇情?!?/br> 接收到這個世界的劇情,蕭誠鈺也忍不住覺得可惜。原主蕭遠(yuǎn),從一個沒有母族庇護(hù)的不受寵的四皇子,一步一步打敗太子,三皇子,五皇子成功登帝,并且收復(fù)了擾亂邊界多年的周國和姜國,成為名垂青史的千古一帝。然而,上輩子因父親追隨五皇子而被滿門抄斬的柳侍郎的嫡女柳霏霏重生了,她仗著前世的記憶成功獲得原主的寵愛成為英王妃,各種吹枕邊風(fēng),因此原主對幾個奪嫡失敗的兄弟手下留情沒有趕盡殺絕,然而柳霏霏記恨上輩子的滅門之仇,在原主登帝后對原主下慢性藥,和其他幾個皇子里應(yīng)外合,最終五皇子攻入皇城,原主含恨而終。 蕭誠鈺穿過來時,憑借在現(xiàn)實世界和幾個哥哥叔叔們的斗爭經(jīng)驗,順利地經(jīng)營起自己的勢力,迅速地處理掉了太子和三皇子,五皇子最后的據(jù)點元城也剛剛被攻破,蕭誠鈺心情不錯,解除了系統(tǒng)的屏蔽, “宿主太棒了!比天命之子還要厲害!這次的積分肯定超級多!” “那當(dāng)然,蕭家的奪權(quán)可不比皇室奪嫡輕松?!?/br> 和系統(tǒng)隨意地聊了幾句,很快就到了元城門口,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飛奔迎來。 蘇文景。 蕭誠鈺忍不住在心里念了一遍來者的名字。 在原作中,蘇小將軍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男配,原主登帝,他就被封大將軍,原主被炮灰,他也就被打成亂臣賊子處死。由于他的人設(shè)只是個主角的小弟,對主劇情沒什么大的影響,因此蕭誠鈺剛穿過來時都沒怎么注意到他,然而蕭誠鈺是個純一,某次微服在街上轉(zhuǎn)的時候,剛好看到幾個官宦子弟一起欺負(fù)一個白衣小美人,那美人雖然強(qiáng)作淡然,但畢竟年輕,眼里的仇恨被蕭誠鈺這個老狐貍一眼看穿。再加上小美人的長相實在是太對蕭誠鈺的胃口,他忍不住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上前幫忙擊退了那些紈绔子弟,不等人道謝,就迅速離去。然而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大街小巷就傳遍了那幾家人倒霉的消息,蕭誠鈺這才明白,原來不是小白兔,而是個小狐貍啊。而打聽到小美人就是原著中原主手下的第一猛將蘇小將軍,蕭誠鈺的興致就更濃了,立刻把他招至麾下。 那時的蘇文景才15歲,還沒有成長成原著中的第一猛將,只是平陽侯府中一個舉步維艱的庶子,由于生母是罪臣之女而不得父親喜歡,經(jīng)常被嫡母,兄弟為難,只能藏拙以避免嫡母下手殺害,還因為清秀的容貌被各種紈绔侮辱調(diào)笑。但即使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蘇文景依然偷偷習(xí)得一身武藝,對欺辱自己的人表面隱忍,暗中報復(fù),并且實在在等待機(jī)會脫離侯府。成為英王親信后又對蕭誠鈺充滿感激,忠心不二。這樣堅韌又絕色的小將軍自然讓蕭誠鈺不知不覺上了心,時不時送他各種小玩意,春日的紙鳶,秋季的楓葉,南疆的玉石,西部的寶馬,秦山排的寶劍…自己能得的好東西,幾乎都要給蘇文景帶一份。天長日久的,人人都知道蘇小將軍在英王面前是獨一份的寵臣,而蘇文景在和蕭誠鈺單獨相處時,也褪去了冷漠與戒備,顯出些翩翩少年郎的瀟灑與自在。 蕭誠鈺本以為劇情修正任務(wù)能就這樣順利地進(jìn)行下去,然而這份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率軍在漢城清除太子余黨的過程中,蕭誠鈺偶然發(fā)現(xiàn)蘇文景外祖家被滅門另有隱情:蘇文景外祖父偶然發(fā)現(xiàn)太子部下私藏軍械的罪行,不顧太子的招攬簡直上奏,被太子一怒之下推出來頂罪,含冤而死。 得知自己悲劇生活的源頭竟是太子后,蘇文景在面對太子余黨時殺紅了眼,親自把易容出逃的太子斬落馬下。英王大軍修整慶功時,他默默騎馬到外祖父墓前,一個人喝起了悶酒。蕭誠鈺聽見傳信后趕到時,他已經(jīng)靠著墓碑睡著了,面上的眼淚還沒有干涸,留下幾道淚痕,顯得脆弱又無助。 蕭誠鈺不忍叫醒他,親自把他抱上了馬,送他回房間。蘇小將軍一路都乖巧得不行,蕭誠鈺不由得慶幸:乖巧的人喝醉了也這么乖巧,然而剛進(jìn)房間,懷里的人忽然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小聲嗚咽起來??吹叫④娺@哭都不敢放肆哭的可憐樣子,蕭誠鈺可心疼壞了,連忙抱著小將軍軟言細(xì)語地開始哄,然而好話說盡了,小將軍卻還是不停流淚,還吵著還要喝酒。 蕭誠鈺沒辦法,只能吩咐手下拿了好幾壇好酒來,坐在床邊陪他一起喝。 喝著喝著,蕭誠鈺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的小將軍沒有被哄好,反而哭得更兇了,嘴上的觸感柔軟又似乎有些甜,他忍不住吸吮起來,舔舐起來,移動著想要更多,身體里好像燒起來一團(tuán)火怎么也滅不掉,摸索間手指似乎探到了一處柔軟的入口,誘人深入,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想要索取更多,理智已經(jīng)被身體里的火燒的所剩無幾,他憑著身體的直覺一遍又一遍地沖撞著,探索著,想要進(jìn)入更深的地方,耳邊的哭泣聲隨著頂撞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帶點痛苦又帶點歡愉,直到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第二天醒來時,看到睡在身邊的不著絲縷,滿身狼藉的蘇文景,天不怕地不怕的蕭大總裁有了一種立刻死遁去下一個小世界的沖動。他有些頭疼,草草幫床上的人清理了一下,就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