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御書房毛筆play,邊哭邊求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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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其余幾個皇子部下的叛黨已經(jīng)盡數(shù)剿滅,魏國內(nèi)患已除,但周邊幾個鄰國還虎視眈眈地盯著魏國這塊肥rou,想趁著江山剛剛易主的動蕩時期撕下點好處來。蕭誠鈺剛登基就調(diào)整了邊境的軍力部署,正是事務多的時候,再加上大婚這幾日整日在寢殿里胡鬧,御書房的折子已經(jīng)積成山了。系統(tǒng)796第N次催促蕭誠鈺好好走事業(yè)線,他才不情不愿地起駕去了御書房。雖然可口的小皇后更加誘人,但蕭誠鈺心中只兌換了三十年的停留時間,他也怕浪得太過了導致積分不夠,被強行送去下一個小世界。說好的陪小將軍到老,他可不敢想象自己被強行送走后蘇文景崩潰的樣子,只能認命地批起折子來。 這一批就是好幾天,每天批到大半夜,飯都不怎么好好吃了。蘇文景聽宮人稟報一次之后炸了,直接殺到御書房,硬要盯著他吃飯,還要陪著他,時不時給他端茶倒水,捏捏肩捶捶背,直到深夜才兩人一起回去。 時間太晚了,兩人也就沒怎么親密,蕭誠鈺把小將軍摟在懷里調(diào)笑道,“真變成小管家婆了?非要跟著。” 蘇文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迷迷糊糊道,“我不管,反正你什么時候休息,我也什么時候休息?!?/br> 蕭誠鈺可不愿意了,雖然小將軍的伺候很貼心,但他是有系統(tǒng)精神力加成,勞累點不礙什么事,但蘇文景這樣估計沒幾天身體就吃不消了。第二天,他本想悄悄地起來不吵醒蘇文景,哪曾想他一坐起來蘇文景就醒了,飛快地整理好自己要跟著出門。 蕭誠鈺沒法,只能把一部分折子分給蘇文景讓他把不重要的直接自己批了,重要的勾畫出來整理到一起等蕭誠鈺批。兩人在英王府就這么處理過軍務,因此兩人的配合很是默契,不到下午就把當天的折子處理完了。 看著終于空蕩起來的書桌,蕭誠鈺心情大好,“娶妻當娶賢,古人誠不欺我。” 蘇文景忙低下頭收拾起筆墨,一副什么也沒聽到的樣子,耳朵卻悄悄地紅了。 蕭誠鈺大笑,把人摟緊懷里親了又親。 蕭誠鈺本想帶小將軍悄悄出宮玩,然而蘇文景一看到御書房里間的沙盤就走不動路了,央蕭誠鈺陪他打模擬戰(zhàn)。 蕭誠鈺自然是沒意見的,但卻故意不說話,只是挑挑眉,一副看你表現(xiàn)的樣子。 平常都是蕭誠鈺在主動,蘇文景不知道怎么取悅皇帝陛下,只能主動圈住他的脖子,生澀地吻上了他的嘴,舌尖小心翼翼地試探,卻不敢伸進去。 蕭誠鈺被這青澀的吻弄得心癢難耐,一把摟住蘇文景,奪回主動權長驅(qū)直入,攻城掠地,直打得對手潰不成軍,節(jié)節(jié)敗退。 鬧了好一會,兩人才站到沙盤兩端打起模擬戰(zhàn)來。蘇文景不愧是原著里第一猛將,他能非常敏銳地察覺到戰(zhàn)場上局勢變化,果斷作出調(diào)整,絕不拖泥帶水,再加上多年帶兵經(jīng)驗,一時間竟占了上風。與蘇文景不同,蕭誠鈺善于用謀,走一步看十步,一時的頹勢只是為了給后面的大型反撲保存實力,永遠給自己留有后路,兩人戰(zhàn)得酣暢淋漓,最后還是蕭誠鈺稍稍占了上風,蘇文景也不氣餒,眼睛亮晶晶的開始求教, “剛剛的情況你是怎么想出那樣的排兵布陣啊,不怕我偷襲嗎?” “這陣型我怎么沒見過啊,根本找不出破綻,是你自創(chuàng)的嗎?” …… 難得見到這么吵的蘇文景,蕭誠鈺有點無奈又有點驕傲:這么棒的小將軍,是我一個人的。他寵溺地拍拍蘇文景的頭,“好啦,先去用晚膳,之后再慢慢給你講?!?/br> 晚上兩人一起去了御書房,蕭誠鈺卻沒有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 “呃…啊…陛下…別弄我了…” “文景怎么又不專心了,你看這樹干都畫歪了,” 還不是因為你在這搗亂!蘇文景在心里暗罵道。 看到書架上掛了一幅青松圖,蕭誠鈺非要讓蘇文景重新畫一張換上去。結果好好的畫著畫,蕭誠鈺要在一邊看著也就罷了,偏偏還要在后面動手動腳。一棵松樹沒畫幾筆,蕭誠鈺便開始從后面摟住他,隔著衣服時輕時重地揉弄他的乳尖,他被這觸感刺激地拿不穩(wěn)筆,罪魁禍首卻在后面義正嚴辭地批評: “蘇小將軍這丹青在萬寶樓一貨難求,我看也不過如此嘛,難道是故意糊弄朕?”接著還懲罰性地捏了一下蘇文景左邊的乳尖。 “唔…不要…唔…” 蘇文景執(zhí)筆的手抖的更厲害了,宣紙上的樹幾乎脫了形。 “文景這是怎么了,接著畫啊?!彼苯影咽稚爝M了蘇文景的褻衣里,把挺立著的乳尖拉長,揉弄著已經(jīng)變硬了的rou粒。 “唔…陛下…不要…嗚…”蘇文景被這一下刺激得站都站不穩(wěn),毛筆脫手掉在宣紙上,暈染出一點巨大的墨痕。 “呀,蘇愛卿把朕的畫毀了,要怎么賠呢?” “本就…本就是我畫的畫,算不得你的…”蘇文景忍不住分辯道。 “給朕畫的畫,自然是朕的。畫沒了,就用你來賠吧?!?/br> 蕭誠鈺一把抱起已經(jīng)被拉扯得衣衫不整的蘇文景,把他放倒在桌案上,轉(zhuǎn)身取了一支沾了水的毛筆,開始在他身上寫寫畫畫, “我們來玩?zhèn)€游戲把,文景要是能感覺出來我寫的是什么字,就算你贏,我隨便答應你一個要求,不然反過來,怎么樣?” 這怎么能感覺得出來呢,毛筆是用上好的狼毫制成的,從身上劃過的癢意讓蘇文景根本沒法集中精力。不過蕭誠鈺也沒想著征求他的意見,自顧自地開始在他身上寫起字來。 “哈…陛下,放過我吧,太癢了…”蘇文景忍不住開始哀求。 蕭誠鈺估計在他乳尖上掃過一筆,不出意外地引來一聲驚呼。 “文景不想玩嗎?那咱們換個游戲吧?!闭f著,蕭誠鈺把蘇文景翻過去趴在桌上,把他擺成屁股翹起的姿勢,新?lián)Q了一支毛筆,直接捅進了蘇文景的后xue里開始攪動。 “啊…陛下!”后xue里的嫩rou被筆尖掃過,又癢又帶點酥麻,蘇文景掙扎得更厲害了,本能地想逃。 可惜蕭誠鈺早就猜到了他的反應,直接用布條把他的雙手綁在背后,讓他無處使勁,怎么亂動也逃不出蕭誠鈺的手掌心。為了懲罰他亂動這幾下,蕭誠鈺故意用毛筆往他的敏感點上捅。 后xue那處被不斷掃過,蘇文景的玉莖都都站立了起來,筆尖一下一下地掃過,后xue卻越來越癢,越來越空虛。 不夠。還不夠。好想被填滿。好想要陛下進來。蘇文景迷迷糊糊地想,不知不覺間就說出了口。 “要…我要……” 蕭誠鈺有意戲弄他:“你要什么???”還變本加厲地用毛筆往那處多捅了幾下。 毛筆帶來的癢意對蘇文景來說已經(jīng)不是快感,而是折磨了,但那話怎么好說出口呢,他只好可憐巴巴地乞求,希望喚起蕭誠鈺的心軟, “陛下…求你了…我難受…” 然而蕭誠鈺是個芝麻餡的,就喜歡看戰(zhàn)場上以一當百的小將軍無力的被逼得哭求的樣子,他又抽插了幾下,接著追問道, “想要什么?。磕悴徽f我怎么知道” 蘇文景實在受不了了,崩潰地哭求道, “插進來…求你…插進來…” 蕭誠鈺這才提槍上陣,rou體交合的聲音和蘇文景的哭泣尖叫聲在御書房回蕩開來,久久不休。 第二天兩人又睡到快午時才起來,蕭誠鈺好言好語地哄了好久,才把氣呼呼的小將軍哄好 兩人難得地一起用了一次悠閑的午膳,蘇文景已經(jīng)在蕭誠鈺時不時的投喂中得了趣,兩人互相夾著菜,好不快活。蕭誠鈺正想變本加厲讓蘇文景坐到他腿上吃飯,總管太監(jiān)忽然在外面表示有事稟報。 蘇文景不習慣在外人面前親密,趕緊把手從蕭誠鈺手里抽了出來。蕭誠鈺有點不爽,但也不至于遷怒下人,就準總管太監(jiān)進來說話。 “啟稟陛下,幾位兵部的大人求見,說是有重要軍情?!?/br> “讓他們在議事房候著,朕一會就過去?!?/br> 蕭誠鈺加快了速度,很快用完膳,帶著蘇文景一起去了議事房。 “臣等參見陛下,皇后殿下?!睅孜淮蟪脊蛳陆玉{。 “免禮。眾位愛卿急匆匆趕來,所謂何事???” 幾位大臣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兵部尚書走上前回答道, “啟稟陛下,周國一支巡防軍和柳城護衛(wèi)發(fā)生了沖突,傷了不少人。周國皇帝親自寫下致歉信,派使臣協(xié)禮物來京致歉。臣以為周國向來狡詐,此舉必有深意?!?/br> 蕭誠鈺冷笑一聲,本來沒想拿周國下手,他們竟然不怕死地自己撞上來了: “他們這是在試探我國的軍力呢,想看我們清剿叛軍后還剩下多少兵力,足不足以一戰(zhàn)。罷了,他們既然敢挑釁,我大魏也要做好準備,秦錚!” “末將在!” “你把漢城的黔軍調(diào)到柳城去,只留下幾支精銳守城就行,再聯(lián)系各國的暗樁提高警惕,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彼此之間有聯(lián)系,立刻上報!” 一通安排之后,大家都紛紛領命離去。 回去的路上,蘇文景還有點擔心,“周國已經(jīng)有了起戰(zhàn)之心,那要不要派人去拿下他們的使團?” 蕭誠鈺安撫地揉了揉蘇文景的頭,“放心吧,他們現(xiàn)在還不敢輕舉妄動,我已經(jīng)派人去盯著了,咱們靜觀其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