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銅記(10)
煉銅記(10)小鴨的工作 2019年12月20日 今天是十月八日,是國慶假期之后上班的第一天,楊愛華照例到火車站來轉(zhuǎn)轉(zhuǎn)。 她是上一代文化名流人士的女兒,其三叔則是蒼梧派的護法老祖,雖然武道品級不高,可是權(quán)力非常大。 她的老公是蒼帝集團北美大區(qū)的大區(qū)經(jīng)理,每年經(jīng)手數(shù)百億銷售額,與美國許多參議員都有很好的私交,只是長年派駐海外,留著妻女在國內(nèi),一個月不見得能回來cao老婆一次。 楊愛華自己則在體制內(nèi),是這個省份的省青少年活動中心副主任,這份工作清閑又體面,最適合成功人士的太太。 她的目光掃過銅鐘和石飛,眼睛一亮,走過來,對銅鐘和石飛問好。 她說:“你們是未成年的,特別是你,還不足十六歲吧?這么小這么可愛,打工的地方是不要你的。你們?yōu)槭裁磿谶@里?你家在哪里?” 銅鐘和石飛就說了自己并沒有家,也沒有地方可去,過去被人脅迫著做壞事,現(xiàn)在逃出來了,不想再做壞事。 他們眼巴巴地看著楊愛華說:“不想做壞事,打工也沒人要,是不是不能生存呢?還有沒有機會活到成年呢?” 這話聽得楊愛華眼圈紅了。 楊愛華說:“我是省青少年活動中心的副主任,正可以來幫助你們解決問題。跟我來,我也有適合你們的工作去做?!?/br> 省青少年活動中心,地址在喬治街的盡頭,在解放前也曾是一家軍閥的公館,解放后又多劃了一塊地皮,建了體育館。 從后門進去,可以看到一幢白色的小樓,當年是軍閥用來安置小妾的,而現(xiàn)在青少年活動中心并沒有給它安排明確的職能。 白色小樓里面有辦公室、健身房、澡堂,也有宿舍,主要是給工作人員內(nèi)部使用。 在這棟白色小樓里,楊愛華給他們找了一間宿舍,里面是一張雙人大床。 楊愛華說:“這里只有這樣的宿舍,可能有些不方便,你們先湊合睡?!?/br> 銅鐘紅著臉笑說:“其實很方便,因為我們兩個喜歡睡在一起?!?/br> 楊愛華笑說:“你們在夜里做些什么,我并不管?!?/br> 銅鐘和石飛都放松下來。 初步安頓好了以后,銅鐘問楊愛華,自己兩人可以做什么工作。 楊愛華笑說:“你們沒有受到過適當?shù)慕逃?,不能做腦力勞動,身體也尚未發(fā)育完全,不適合做體力勞動,可正是因為有未成年的可愛身體,所以適合用這可愛的身體來掙錢。” 銅鐘點頭,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說:“是不是就是賣yin呢?” 楊愛華笑說:“真聰明,是的。我需要你們?nèi)プ瞿墟剑椭付ǖ娜藌uoai,用rou體侍奉他們,他們會給我錢,我也會給你們分成,還會安排你們受教育,去上學(xué),像正常的孩子那樣生活。你們可能不愿意,但我認為這是最適合你們的辦法?!?/br> 銅鐘說:“賣yin不是壞事嗎?” 楊愛華說:“賣yin可不算是壞事哦,國家只會處罰組織和容留女性賣yin的人,而在第一線工作的小姐也好,小狼狗也好,都并不是違反了法律的?!?/br> 銅鐘說:“可是你豈不是組織和容留賣yin的人了嗎?” 楊愛華笑說:“組織和容留女性賣yin,是犯罪,但組織和容留男性賣yin,法律可沒有規(guī)定哦。 “我這樣確實是在打法律的擦邊球,但其實也作為青少年活動中心的副主任,為國家做一些政策上的探索。 “我們所做的政策探索還有很多哦,等你見到嫖客們的時候,就會知道得更清楚了?!?/br> 銅鐘和石飛面面相覷,沒想到夢寐以求的正常人生活就這樣降臨了,幸福來得如此簡單。 楊愛華又柔聲說:“到目前為止,是誰脅迫你們做壞事呢?” 銅鐘渾身一冷,想起如果張宏剛得知了妻女被jianyin的真相,來抓他們,還是饒不了他們。 他就和石飛一起對楊愛華說了張宏剛曾經(jīng)控制他們,讓他們出去偷錢,并且要抽成。 銅鐘說:“求求你,不要把我們現(xiàn)在的地方告訴張宏剛?!?/br> 楊愛華認真地說:“你們放心,我會保護你們的?!?/br> 當晚,銅鐘和石飛好好地睡了一覺,相互雞jian了一次,抱在一起美美地睡著了。 次日白天,楊愛華讓他們不要出門,但也沒有什么事,無所事事地玩手機度過。 楊愛華給了他們飯卡,讓他們可以在青少年活動中心的職工食堂里吃飯,飯卡里的錢算是預(yù)支的薪水。 在晚飯以后,是青少年活動中心最熱鬧的時候,因為白天大多數(shù)青少年是需要上學(xué)的。 晚飯后,銅鐘和石飛正在親吻的時候,聽到敲門。開了門,只見是笑嘻嘻的楊愛華。 楊愛華把他們領(lǐng)到樓下的一個相似房間里,那個不大的寢室里擺了一張相同的大床,床上卻擠了鶯鶯燕燕的整整十個女孩子。 十個人全都是赤身裸體,各個嬌俏白嫩,風(fēng)情各異,看上去年齡從十二歲到十八歲的都有。 她們每個人都是一頭黑色長發(fā),只不過有的長發(fā)披肩,有的扎著雙馬尾,有的則是麻花辮盤到腦后扎成丸子。 銅鐘吃了一驚,說:“她們是客人?” 這樣可愛的未成年女孩子何必來花錢嫖鴨子呢?她們想讓誰cao,都會狠狠地cao到她們哭的。 銅鐘和石飛在今天白天已經(jīng)討論過了,做過了心理建設(shè)。 在楊愛華這里,他們都覺得屁眼的貞cao恐怕要保不住了,不可能只留給對方,要拿出去掙錢。 他們都覺得這是合情合理的無奈之舉,既然兩個人一起用屁眼接客,那樣也不算誰背叛了誰。 石飛對銅鐘說:“我是你的奴隸,我的身體是你的工具,我的屁眼當然也是。你把工具借給別人用,或者租出去掙錢,那都沒有什么不應(yīng)該的。而你的屁眼想給誰用就給誰用,無論想怎么用,都不是我這個奴隸有資格置喙的?!?/br> 銅鐘則吻他一口,在他耳邊說:“無論我被人怎么cao屁眼,被cao得多么爽,都會一如既往地在乎你,你始終是我的正妻,我的奴隸第一號?!?/br> 當初做了這樣的心理建設(shè),可沒想到他們要出售的不是自己的屁眼,而是jiba,因為嫖客是美麗的女性。 楊愛華說:“是啊?!?/br> 銅鐘就說了自己的疑問,沒有避忌那些人,引得她們一陣花枝亂顫的歡笑。 楊愛華笑說:“你再仔細看看,她們是女孩子嗎?” 銅鐘仔細看,發(fā)現(xiàn)她們都是平胸,而且平得像自己一樣。 那三四個看起來和石飛年紀差不多的小jiejie們,奶頭也都一點沒有發(fā)育的跡象,都是只有紅豆大小,彷佛像自己一樣的可愛男孩小奶頭,有棕色的,有黑色的,有鮮紅的,有粉嫩的,讓人忍不住想捏玩。 銅鐘想:“難道是偽娘?” 可是再看她們的襠部,也完全被陰毛遮掩,并沒有jiba從中伸出。 他仔細觀察年紀比自己小的十二歲嫖客meimei,只見她的陰毛只有稀疏十幾根,遮不住陰部。 她看到銅鐘好奇地觀察,也大方地張開大腿。 只見那陰部的位置,并不存在陰部,完全是平坦的,沒有jiba也沒有屄縫。 銅鐘終于明白了,扭頭問楊愛華,說:“楊老師,她們是被閹割的男孩子嗎?” 那些床上的可愛人兒們紛紛搶著說:“你總算猜對了,真笨!要 叫我們宮娘,嘻嘻嘻?!?/br> 得知真相以后,銅鐘和石飛的jiba硬得更厲害了,把褲子撐起了大帳篷。 楊愛華對床上的十個宮娘笑說:“這兩個男孩子是第一次接客,你們可占便宜了呢?!币盟齻円魂嚉g呼。 有兩個下床湊近銅鐘和石飛,扒下他們的褲子,握住他們的jiba。 楊愛華連忙攔住她們,說:“等一下。正因為是第一次接客,所以要先教育他們才行。你們誰亂動,誰就最后一個挨cao,都上床去乖乖跪好?!?/br> 于是十個宮娘立刻都回到床上整齊地跪坐,變得秩序井然。 楊愛華對銅鐘和石飛說:“這是我們青少年活動中心所參與的更重要的一項政策試水,可以說你們的賣yin工作是這項政策試水的附屬品。 “這個政策就是一夫五妻制。 “家庭是社會的基本組成單元,一夫一妻的小家庭太過碎片化,使得很多家庭都很脆弱。 “現(xiàn)在我們計劃推行一夫五妻制,建立大家庭,讓這個社會基層細胞單元更有活力?!?/br> 銅鐘說:“可是新生兒的男女比例是一比一?!?/br> 楊愛華笑說:“沒錯,我們正是要解決這個問題。” 六個人里有三男三女,如果閹割其中兩個男孩子,他們就可以很好地適應(yīng)妻子的身份了。 在切除yinjing和睪丸之后,性器官并未全部切除,首先肛門可以被cao,其次肛門里的前列腺可以提供充足的性快感??梢哉f作為一個男孩子,損失并不大。 在一夫一妻制的情況下,自然情形會使得人民生育過多,一對夫婦生出七八個孩子,這些孩子之中每個人難以分攤到好的養(yǎng)育和教育。 而國家也嘗試過一對夫妻只生一個的計劃生育政策,這樣的獨生子女倒是很有養(yǎng)育和教育環(huán)境了,但是總的人口生育率堪憂,老齡化現(xiàn)象已經(jīng)成為社會問題。 而一夫五妻制則可以完美地解決這個問題,五個妻子養(yǎng)育十個左右的孩子,分工合作,負擔不會太重,也不需要做全職太太。或者說,一夫五妻之中一兩個人做全職養(yǎng)育者就可以了。 人口不會減少,而每個孩子都可以得到充分富足的養(yǎng)育與教育。 這里的關(guān)鍵就是一根jiba可以讓三個zigong受孕,那么另外兩根jiba該怎么辦呢? 成年男人很難接受替別的男人養(yǎng)孩子,所以楊愛華所參與推行的政策是從小男孩下手,鼓勵他們在家長的許可下接受閹割。 每個男孩子都會喜歡被寵愛、被呵護、被溫柔以待、被cao屁眼,都可以從中得到人生的幸福。 通過閹割,將他們心中溫柔的母性一面激發(fā)出來,就可以很好地讓他們擔任妻子一職了。 銅鐘和石飛聽了半天,覺得聽不懂,而且覺得自己不會因為這種理由就答應(yīng)被閹割。 不過,看那些粉嫩可愛的宮娘們,她們確實很是開心幸福,國家也善待她們,派來男娼去滿足她們的性欲。 這確實是一份堂堂正正的工作。 想到這里,銅鐘和石飛對楊愛華點了點頭,而他們的jiba剛才也一直沒有軟掉。 楊愛華說:“作為試點,我們已經(jīng)爭取了很多未成年的男孩子同意,以及家長許可,來接受閹割,進行新娘修行。 “而我們青少年活動中心官方也提供男娼,讓她們定時來享受五個人一起被寵愛的感覺。 “她們在床上的丈夫角色,就暫時由你們來扮演。你們的任務(wù)就是把她們十個人都cao到滿足。 “每天我都會帶來不同的十個人來讓你們cao,你們要用jiba好好工作,明白了嗎?” 銅鐘和石飛點頭說:“明白了?!?/br> 他們的褲子剛才已經(jīng)被脫下,現(xiàn)在他們把褲子甩開,同時脫掉上衣,爬上了床。 楊愛華微笑著坐在一旁看顧他們。 這些宮娘都是好人家的男孩子,父母不是公務(wù)員就是中產(chǎn)老板,個個坦率而又大方。 在一陣混亂的親吻愛撫之后,他們各自抓住一個可愛的宮娘,把她的雙腿高高地扛在肩上,扶著jiba對準其渴求安慰的粉嫩屁眼,cao了進去,同時嘴巴舌頭又被另一個宮娘吻住。 …… 時間倒回到十月八日上午。 就在楊愛華把銅鐘和石飛接到省青少年活動中心的時候,小詩詩滿心想的都是要找回主人。 畢竟她已經(jīng)是奴隸了,沒有主人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等找到主人以后,要懇求他收留自己。 而且主人那個樣子,明顯是非常需要幫助的,她希望主人還能住在金色海灣公寓,讓自己訂外賣、烤蛋糕給他吃,而不是在外漂泊。 她對身邊全裸跪著的mama說了這些問題,然后說:“我想讓你幫我把主人找到,你有什么辦法嗎?” 吳紫璃就順從地回答說:“我可以動用武道家協(xié)會的關(guān)系?!?/br> 小詩詩高興地說:“那就那么辦吧。” 她和mama這樣的主奴關(guān)系,雖然聽上去可能怪怪的,但實際上正是很理想的母女關(guān)系,女兒依賴母親,而母親寵愛女兒。 吳紫璃當即從身邊的女包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師父。 她的師父是止水寺主持德嚴法師。 吳紫璃對德嚴法師說,希望找兩個孩子,非常重要。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對于這個得意弟子的請求,德嚴法師應(yīng)承了下來。 然后法師動用了他自己的社會關(guān)系。 要想緊急找人,最合適的還是找警察,于是他老人家聯(lián)系了省公安廳。 省公安廳把這個任務(wù)特別派給水銀市的公安局,一層層指派下去,最后正好落到該管這個區(qū)域的派出所,也就是找到了張宏剛。 張宏剛一聽是要找石飛和銅鐘,大驚,不明白為何此事被上級知道了。 他決定把石飛和銅鐘找來,恐嚇他們,逼他們立刻偷渡逃往國外。等到他們逃出國外,他會想辦法找人把他們殺了滅口。 張宏剛習(xí)慣性地掏出手機,去撥石飛的號碼。 他在最近的幾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天石飛給他報平安,說女兒被照顧得很好,而已經(jīng)不去主動聯(lián)系石飛。 這次他撥打給石飛,卻無人接聽。 張宏剛并不認為這只是個巧合,不認為石飛可能只是現(xiàn)在碰巧沒有聽到手機鈴響。 上級點名要找石飛和銅鐘,特別是銅鐘這個舉目無親的名字,竟然被上面知道了,然后這兩個混小子又正好失聯(lián),這讓張宏剛想起了一些極為陰暗可怕的可能性,襯衫都被冷汗?jié)裢噶恕?/br> 張宏剛立刻拿出了十幾年警察的本事,把下屬都派出去,很快就在火車站前的招工廣告欄附近找到了線索。 因為楊愛華每周都去那里查看有沒有適合做鴨的可愛男孩子,所以那里的閑漢、攤販有幾個人認識她了,把她的身份也告訴了張宏剛。 張宏剛當即找到省青少年活動中心,但在人來人往的活動中心里并沒有找到石飛和銅鐘,一時還未注意到那個小白樓。 張宏剛親自帶隊,在活動中心里蹲守,但沒有驚動活動中心的老師們。 他蹲守了一天兩夜,在十月十日早上六點,看到有十個漂亮的“女孩子”從活動中心一角不起眼的三層小白樓里走出來,打著呵欠。 張宏剛注意到了這個反常,到那個小白樓里去,對門衛(wèi)出示證件,然后掏出電警棍,走正門進去了,小心地讓腳步不發(fā)出聲音。 這時候,銅鐘、石飛和楊愛華也剛起床。 昨晚,他們?nèi)撕褪畟€平胸宮娘一起大被同眠,楊愛華在昨晚的甜蜜群交之中也忍不住脫光了衣服,在一旁手yin。 現(xiàn)在起床的時候,她和銅鐘、石飛一起都是全裸的,露著粘液凝結(jié)的黑色陰毛。 銅鐘苦笑著說:“楊老師,我們兩個的jiba都射得硬不起來了?!?/br> 楊愛華笑說:“我知道,所以我才放心讓你們視jian我的裸體。你們兩個現(xiàn)在的攻擊力和被閹割過的宮娘也差不多,讓我很有安全感?!?/br> 銅鐘說:“這樣我們就沒有力氣相互cao屁眼了?!?/br> 經(jīng)過一夜的rou體相親,相互視jian,他對于自己和石飛之間的同性戀情也不再避忌,坦誠地說了出來。 何況從一整夜兩人相互之間的甜蜜眼神,楊愛華也早就看了出來。 她笑說:“jibacao著別人,心里掛念著對方,年輕可真是好呀。不過工作就是工作,沒辦法的,你們兩個就只有先滿足于柏拉圖式的戀愛,把jiba留在工作的時候用啦。” 銅鐘笑說:“要不是硬不起來,我們都想免費好好cao你一次,讓你舒服,來報答你的恩情?!?/br> 裸著豐滿成熟rou體的楊愛華笑說:“哪里是免費,分明是想占我便宜。我已經(jīng)有老公了,而且我的屄對老公很忠誠,不會來嫖鴨子的,你們放心吧?!?/br> 三人笑著穿起衣服,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張宏剛踢門而入。 見到石飛和銅鐘,張宏剛大喜,冷笑說:“石飛,銅鐘,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石飛和銅鐘站在當?shù)?,如被雷噼,瑟瑟發(fā)抖,求救地望向楊愛華。 楊愛華不慌不忙,一邊給自己的修長美腿套上rou色絲襪,在裙子里扣上吊襪帶,一邊公事公辦地說: “我是青少年中心的副主任楊愛華,這兩個孩子是在我這里參加活動,警官你有什么事情?” 張宏剛面無表情,說:“我不跟你廢話?!?/br> 他用對講機呼叫支援,很快就有五個如狼似虎的手下警員沖進來,把三人全都銬走了。 楊愛華的絲襪也只來得及穿了一條腿,另一條腿光著。 他倒不是打算抓捕楊愛華,或者把楊愛華滅口,而是擔心楊愛華也和要針對他的陰謀有關(guān),所以要先控制起來。 三人被帶到一個看守所里,關(guān)進黑屋子,手銬把雙手銬在身后。 三人分別關(guān)進三個小黑屋,然后張宏剛遣散了所有的手下,親自逐個提審。 兩個男孩所招供的情況是相似的。 他們cao了他的老婆吳紫璃,從吳紫璃那里拐走了總計二十八萬元,還租下了昂貴的金色海灣公寓里的一套房,住得比他還舒適,最終把他的老婆cao進了醫(yī)院。 在這種情況下,張宏剛還傻乎乎地委托他們兩個照顧自己的女兒,這正是把小羊羔送進了狼窩。沒錯,年僅八歲的小詩詩也被他們輪jian了。 兩人所說的內(nèi)容十分驚人,在沒有嚴厲逼問的情況下,竹筒倒豆子,就全說了出來。 為何會這樣? 他們所說的什么“幼屄令人善良”之類的鬼話完全不可信,他們那副痛心的、聽天由命似的悔過表情也不可信,要想其真實的理由,大概是在炫耀。 兩個垃圾一樣的小兔崽子,社會底層之中的底層,竟然在cao過了他的妻女、拐走了他的錢財之后,還事無巨細地在他面前炫耀。 張宏剛感到憤怒、屈辱,都快腦溢血了。 他心中抱著一絲僥幸,希望他們兩個在說謊,故意氣他,希望實際的事情還沒有那么嚴重。 坐在臨時的辦公室里,張宏剛顫抖著雙手,撥通了老婆的手機。 當時吳紫璃正在培訓(xùn)班里上班,一對一指導(dǎo)一個付了高價的小學(xué)員。 小詩詩給她的命令是,平時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不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她成了女兒的奴隸。 所以,接了張宏剛的電話,她也會實話實說。 張宏剛問她:“石飛和銅鐘和你發(fā)生了什么?” 吳紫璃說:“他們cao了我。” 張宏剛說:“是輪jian嗎?!?/br> 吳紫璃說:“嗯。” 張宏剛含淚吼道:“你是武道四品,兩個小屁孩難道比你的武功強嗎?難道是它們強jian了你嗎?” 吳紫璃澹澹地說:“哦,他們不懂武功,不是強jian?!?/br> 張宏剛說:“是你主動誘惑他們的嗎?” 吳紫璃老老實實地說:“沒有?!?/br> 張宏剛又說:“金色海灣公寓是怎么回事?” 吳紫璃說:“我出錢,用我的身份證給他們租的房。” 張宏剛說:“你總共給他們多少錢?” 吳紫璃說:“二十八萬?!?/br> 這一切都與兩個小兔崽子所說的嚴絲合縫。 張宏剛快要拿不住手機了,用將死一般細若游絲的口氣,問了最后一句話:“他們,他們cao得你很舒服嗎?比我cao得還舒服嗎?” 吳紫璃實事求是地回答:“嗯,很舒服,比你強?!?/br> 啪的一聲,張宏剛的手機落到了地上。 過了十秒鐘以后,手機里傳來吳紫璃的聲音:“怎么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張宏剛苦笑著撿起屏幕摔出裂縫的華為手機,說:“沒有了?!?/br> 吳紫璃就掛了電話。 在張宏剛看來,這就是對他徹底的攤牌示威,告訴他老婆已經(jīng)徹底背叛了他,而且看不起他到了極致。 吳紫璃聲音平澹,一旦不怕,只是娓娓道來地說,他們輪jian了我,我是自愿的,我被他們cao得很舒服,嗯,沒錯,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特意打電話問我只是為了這點事嗎? 就是這種感覺。 張宏剛凄楚地想:“我還有的就只剩下可愛的女兒了。小詩詩也真的被他們cao過了嗎?”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撥打電話。 華為手機很結(jié)實,用起來還沒什么問題。 他打電話給小詩詩,很快打通了,說:“你還好嗎?” 小詩詩在學(xué)校里奶聲奶氣地說:“挺好的?!?/br> 聽起來沒有什么異樣,這聲音把張宏剛的心靈創(chuàng)傷治愈了少許。 幼女就是這樣小天使一般的存在,張宏剛自己有的時候都想cao她,不過只是想一想。 張宏剛又委婉地說:“石飛和銅鐘最近每天在照顧你,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讓你害羞的事???” 小詩詩沉默了一會兒,其實這時候她已經(jīng)非常驚慌,不知道為什么爸爸突然過問此事了。 她答道:“沒有啊。” 雖然這三個字的語氣沒什么問題,但張宏剛從剛才的兩秒沉默之中品出了不對,只不過他完全猜錯了方向,以為小詩詩被迫說謊,被強jian犯威脅了。 然后他說:“你不用替他們遮掩什么的,爸爸比他們都厲害多 了。你就說實話,他們有沒有摸你的小屄?” 小詩詩說:“沒有啊?!?/br> 張宏剛又說:“他們有沒有把手指或者jiba伸入到你的小屄里面?” 這句話他訊問過上百個女性,都是報桉強jian之類的女性,用露骨的性描寫來挖取她的口供,做筆錄。 可是這句話問在親女兒身上,像是刀割在心頭一樣痛。 小詩詩語氣如常地說:“也沒有?!?/br> 張宏剛對小詩詩道了別,但不相信她所說的話,想著:“小孩子說話到底不靠譜?!?/br> 其實自從小詩詩出生,他就沒有相信過小詩詩所說的一句話,從沒有把她當成個人,只是當成一只小貓、小狗。 換言之,小母貓、小母狗。 張宏剛立刻驅(qū)車趕到喬治街小學(xué),沖進教學(xué)樓,在三年二班教室門口,請老師讓小詩詩出來。 小詩詩強自鎮(zhèn)定,已經(jīng)發(fā)揮出了女生外向的極佳演技,看起來一點異常都沒有。 她那微微的害怕,也完全像是爸爸突然急匆匆趕來學(xué)校所帶來的害怕,張宏剛卻理解為了對強jian心有余悸的感覺。 張宏剛沒有說什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學(xué)樓無人走廊里,把小詩詩按在墻上,掀開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小雞圖桉的白色棉質(zhì)小內(nèi)褲。 一墻之隔的孩子們在上課,走廊里張宏剛卻在做這種事,動作粗魯,反而像個強jian犯了。 小詩詩十分驚恐,想要并攏雙腿,但被親生父親粗暴分開。 張宏剛分開她的雙腿,用力扒開她的兩片屄唇,眼睛貼著小屄口往里看,看那黑暗神秘的內(nèi)部,就像用天文望遠鏡窺看無垠星空一般。 他確認到小詩詩的處女膜已經(jīng)沒有了,明白兩個男孩所說的炫耀之言,都是實話,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小詩詩等了一會兒,屄唇還被張宏剛扒開著。 她故作天真地說:“怎么了,爸爸?” 張宏剛站起身,整了整襯衫,對她說:“你放心,爸爸會保護你的,對你做了壞事的兩個小壞蛋,已經(jīng)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會讓他們挫骨揚灰。” 說完,他旋風(fēng)一般地奔了出去,驅(qū)車再去找石飛和銅鐘。 在臨時看守所內(nèi)部,他路過了楊愛華所關(guān)的小黑屋,聽到里面還在拍門,想了想,覺得這個女副主任與兩個小兔崽子的陰謀大概也有關(guān)系,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沒有個有一定身份能量的大人在背后推動,他們兩個干不出這么夸張的壞事。 張宏剛自忖四五年來對石飛還是很了解的,單靠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銅鐘更是失去了記憶,一個月時間能記住幾條街名就不錯了,能做些什么? 而那個和他們在一起的女人,為什么要驅(qū)使他們這樣做? 是為了針對張宏剛自己嗎?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張宏剛一念及此,不寒而栗。 或許那個女人是在為他抓過的某個犯罪分子復(fù)仇?;蛟S那個女人是想借此刺探張宏剛背后的龐大黑暗秘密。這是張宏剛所能想到的。 于是他去把楊愛華提審出來。 這一切都是張宏剛一個人包辦,臨時看守所里只有他一個警察,并沒有其他同事在。 聽了訊問,楊愛華卻像是念經(jīng)一樣地說,她對石飛和銅鐘做過什么都不知情,以為他們并沒有做過什么壞事,即便二人真的一時失足,也是受到青少年保護法的保護的,不能簡單地當作犯罪分子看待,必須了解他們做出煳涂事的原因,并且加以關(guān)愛和柔性的矯正,等等等等。 這些話聽得張宏剛額頭青筋暴起,他大吼著說:“他們兩個都招供了,你還在裝蒜?!?/br> 于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兩個小叫花子cao了的情況,有自己的嘴,屈辱而又自暴自棄地大聲又說了一遍。 “他們輪jian了我的妻子,輪jian了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才八歲!處女膜都已經(jīng)被他們的jiba捅破了!” 這種屈辱感真是再次超出了張宏剛的想象,說完以后他就后悔了,他懷疑楊愛華在內(nèi)心偷笑,正想看他這樣。 然而楊愛華一臉傻樣,像是在裝傻,只是說:“那不會吧?你是不是刑訊逼供來著?或者栽贓?” 張宏剛再想了想,覺得這三人口供高度一致,或許真的沒有說謊。 他可沒有給過他們?nèi)舜┑臋C會。 而且這與在火車站調(diào)查到的路人證言也是完全一致的。 張宏剛把楊愛華鎖進小黑屋,再次跑出臨時看守所,驅(qū)車去了省青少年活動中心,詢問了幾個工作人員。 他們都說石飛和銅鐘是在前天才住進來的,也與楊愛華的說辭吻合。 而石飛和銅鐘在被問及楊愛華的時候,都說不關(guān)她的事。 既然這樣,張宏剛決定只把楊愛華作為報復(fù)的手段。 石飛和銅鐘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兩人都說些什么“殺了我們也無所謂”??梢娂幢惆阉麄兯槭f段,他們兩個臭小子也很滿足了。 張宏剛想:“反正cao過了我的老婆和女兒,兩個小兔崽子已經(jīng)夠本了,他們沒有什么可失去了。 “要說他們有什么可失去的,就是他們都在替楊愛華開脫,好像舍不得楊愛華。 “所以我就要用這個叫楊愛華的女人報復(fù)他們。” 再次回到臨時看守所,張宏剛把石飛和銅鐘帶到楊愛華的小黑屋里,四人聚在同一個屋子之中。 他把石飛和銅鐘的手銬銬在門把手上,讓他們不能離開門口附近。 然后,張宏剛對他們說:“看來你們很想保護這個女人。你們做得到嗎?你們兩個有人生沒人養(yǎng)的雜種,要想報復(fù)你們的家人還有困難。你們以為我這就沒辦法了嗎?這個姓楊的女人落到我手里了啊。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和你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看起來她對你們很重要?!?/br> 石飛和銅鐘都凜然說:“你要做什么?” 張宏剛獰笑說:“還用問嗎?你們cao了我的女人,我也cao你們的女人?!?/br> (下一章,赤裸的友情,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