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寡夫村
“真是麻煩了……”艾文海和驢友們一起跑到了這個荒山野嶺的,他出去探個路,結(jié)果給迷路了。 艾文海好不容易從樹林里走了出來,也不知道是繞到了那片山頭上,好歹腳下有路,遠(yuǎn)遠(yuǎn)地還能看到燈光。 他加快了步伐,走近了看,原來是個村子。 荒山野嶺,復(fù)古村落,怎麼看都是恐怖片的用爛的套路。 可是這不是恐怖片(這是動作片),艾文海也不是無腦的恐怖片男主角(他是多人愛情動作片男主)。 艾文海想著先去找個屋子借宿,大不了回頭再補(bǔ)償人家一些錢。 他走進(jìn)了村子。 夜幕下,他沒仔細(xì)看這座村子的名字。 · “嘭嘭” “有人嗎?” 艾文海隨便找了間內(nèi)里亮著燈的房子,敲了敲門。 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嚶朴频哪_步聲,門被打開了,一個戴著頭巾的漂亮女人走了出來。 “啊,那個我是迷路的游客,能不能在您家里借住一宿?您放心,不會白住的,我會給你錢的?!卑暮5?。 那女人倒是有幾分姿色,皮膚白得在昏暗的燈光下都不顯瑕疵,就是身材稍微乾癟了些。 她左右打量了下艾文海,放他進(jìn)來了。 “進(jìn)來吧?!迸说穆曇粲行┑蛦?,并不好聽。 進(jìn)了屋子,里面的擺設(shè)十分簡單,桌上放著一副未繡完的手帕,看樣子這女人剛才就是在繡著東西,艾文海環(huán)顧了一圈,沒見著男人,這女人竟然是一個人住,就這樣她還敢放外鄉(xiāng)人進(jìn)來,艾文海一時不知道該說是村里人純樸還是傻了,長得這麼漂亮也不怕被小人覬覦。 “冒昧問一句,您是一個人住嗎?” 雖說他艾文海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可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但孤男寡女的還是要避個嫌吧。 那女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對?!?/br> 艾文海剛打算說那自己還是走吧,那女人又補(bǔ)了一句:“這里所有的屋子都是一個人住?!?/br> “???” “你進(jìn)來時沒看我們村的名字嗎?” 那女人在燈下勾唇一笑,黯淡的燈光下,一切都像是被加了老照片的濾鏡,顯得無比詭異。 艾文海咽了口口水,心下有些發(fā)怵,“要不,要不我還是……” 他轉(zhuǎn)身欲走,後背卻貼上了一個一馬平川的胸/脯,還沒等他品出什麼來,就聽見身後的人說: “這麼壯,rou應(yīng)該不小吧?!?/br> 這、這明明是個男人的聲音! 艾文海震驚。 這人的力氣真不是一般的大,拖著他走進(jìn)了屋子,他剛想呼救,那人說:“你可以叫,到時候你看你叫來的人是救你還是跟我一起搞你。” 艾文海不敢叫了,他并沒有懷疑這句話的真?zhèn)巍?/br> 他被男人拖到床上,用繩子捆住了雙手,綁在床頭。 他感覺到了下/體一陣涼意,男人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隨即,男人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麼寶物般,語氣既震撼又夾雜著些許欣喜。 “哇,這麼大!” 艾文海囧,他確實長了個是男人就會羨慕的大rou,學(xué)生時代的時候男生們總對這方面非常在意,隔三差五地就掏出來比比大小,艾文海從小到大在這方面就沒輸過,不僅沒輸過,他的rou還讓無數(shù)中二少年因為自己的rou沒有他的一半長而自閉,在大學(xué)的時候,他有個室友身高快兩米,又黑又壯,結(jié)果掏出來竟然比一米八多的艾文海還短了一截,艾文海因此榮幸地獲得了一個稱號—— “rou王” 因為rou的原因,經(jīng)常有很多饑渴的少女向他表白,有些直言就是為了他的rou。 這次來徒步爬山加野營的隊伍里也有個妹子就是看上了他(的rou)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跟來的。 男人將他的rou含進(jìn)嘴里,當(dāng)然只堪堪含進(jìn)個龜/頭。 艾文海的陰/莖散發(fā)著腥膻的氣味,對於男人來說是戀慕已久的香甜氣味無不誘人。 那小舌頭靈活得很,一陣陣的酥麻席卷艾文海的全身,他一下就硬了起來。 男人看他興奮,嘖嘖地嗦得更起勁了,就像舔一根棒棒糖一樣,白凈的臉蛋上浮上一層潮紅,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一邊舔那巨物一邊用手又扯又捏自己胸前的殷紅充血的小珠子。 舌頭貼著陰/莖緩慢滑動,長長的柱身竟然沒入了一小半進(jìn)去就達(dá)到了喉口,那小口又濕又緊,箍著他陰/莖的前端爽得不得了,他還沒讓任何人口/交過,因為沒有女人的嘴能包住這麼大的東西。 “唔唔……!” 艾文海被含得爽了,自己挺身,把陰/莖往男人的嘴里送,男人含不進(jìn),嘴巴被撐得鼓鼓的,口水都流出來滴在艾文海大腿上。 “小婊|子?!卑暮1凰藕虻盟瑥堊炝R道。 男人被罵了後更加興奮,下/身的老二也硬了起來,身後的蜜/xue里天生就能分泌一股潤滑的液體,他起身趴到艾文海的胸肌上。 男人用手扶著艾文海的大rou,對準(zhǔn)自己饑渴的小/xue,重重地往下一坐。 “啊啊啊……!” 男人的腳趾舒爽地全部蜷了起來,死死地抓在床單上。 艾文海只感覺自己的rou被插進(jìn)了一個又熱又軟的地方,就像有無數(shù)張嘴在吸著一般,他差點沒把住精關(guān)射了出來。 男人渾身發(fā)抖,胸前嬌嫩的乳/頭散發(fā)著艷麗的色澤,一抖一抖的惹人憐愛。 “好……好大……啊、啊……老公的rou……啊、插得小母狗好爽啊……” 他抬起一點屁股,復(fù)坐了回去,嘴里發(fā)出大叫,“啊啊啊……被填滿了……好爽……” 男人挺起胸膛,把乳/頭湊到他眼前,“老公替我摸摸好不……好癢啊……” 艾文海道:“你給我解開。” 男人說:“老公……哈、不跑,就給老公解……啊啊……” 男人說到一半,艾文海動了動胯,陰/莖又深入了幾分,男人抻著脖子像只瀕死的天鵝般繃緊了身體。 “解不解?” 男人的嘴角流著津液,癱軟地拉開了活結(jié)。 艾文海咬住了一顆小粒,舌尖在乳暈上打著轉(zhuǎn),男人伸手抱住了他的腦袋,兩個乳/頭分別被好好疼愛了一番,漲大了幾分,“跟女人的rutou似的?!卑暮Uf。 “我……我啊……我就是老公的……啊、小母狗……老公快……快點……嗯啊……cao我……” 艾文海一邊大力地挺動了健壯的腰身,一邊用手抓著男人的腰不斷地上上下下,他紫黑色的猙獰大rou在男人不停流水的xue/口里進(jìn)進(jìn)出出,分泌出的這液體更加方便了他們劇烈的動作。 “唔……啊……”男人雪白的雙腿大張著,跨坐在艾文海腰上,十分惹眼。 艾文海一邊喘出粗氣,一邊狠狠地頂弄著男人的小/xue,那甬道十分緊致,死死地咬著他的rou,吸著往深處,讓他欲罷不能。 “老公插得你舒不舒服?”艾文海卸下了文雅的外衣,兇狠地問道。 男人一邊搖晃著腰肢,下邊的小嘴含著不送,上邊的最一邊吐出yin言穢語來:“嗯啊啊啊……哈……啊啊好爽啊啊啊……老公搞得我好舒服啊……” 男人的不斷吞吐著這龐然巨物,白/皙的臀rou隨著動作亂顫,泛紅的媚rou都被大roucao翻了出來,亮晶晶的yin/水淌了滿床單。 艾文海的粗壯陰/莖終於捅到了最深的地方,將男人的甬道抻得沒有一絲褶皺,男人停下了不停搖晃的挺翹蜜臀,長著嘴表情/欲仙/欲死,陰/莖抖了抖,噴出了一小股液體,無力地耷拉在小腹上。 艾文海知道這就是他的敏感點了,但有些驚訝竟然這麼深,他揮手打了男人雪白的屁股一下,“啪”的一聲,混在rou/體碰撞的聲音里聽不那麼明晰。 “敏感點這麼深,除了老公的大rou哪有人能滿足你這個賤/貨?” 艾文海發(fā)現(xiàn)剛剛那下甬道突然一下收緊,帶來了從所未有的感覺,不禁又多拍了好幾下,男人的屁股果然夾得更緊了。 “嗯啊……老公啊……打得好爽……”男人眼神迷離,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眼角帶著媚意,活像志怪里吃人精氣的妖精。 艾文海翻身調(diào)轉(zhuǎn)了位置,將男人壓在身下,用了十成十的力,猛地干了幾下,一大股濃精沖進(jìn)內(nèi)壁,把小/xue撐得滿得都要溢出來了。 艾文海拔出大rou,和著愛/液精水的液體迫不及待地被小/xue了出來,媚rou外翻,xue/口都合不上了,好不凄慘,男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表情卻無比滿足。 始作俑者是一點心疼的意思都沒有,首先,這不是個女人,其次,他才是被強(qiáng)迫的。 再說了,他自己都是一副被cao翻了shuangsi我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