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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

    黎墨得到了冉箐家的鑰匙。那天他們走后,他從她家順走了一把備用鑰匙。在放那個備用鑰匙的抽屜里,他還看見另外幾把鑰匙。

    她把物品整理得很好,只是有幾處還保持著幾天不理的邋遢,他幫她清理干凈了。

    冉箐沒有發(fā)現(xiàn)鑰匙的事情,更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把以前那些事情忘掉。比如夏沐沐的事,她沒發(fā)現(xiàn)她不再執(zhí)著于讓黎墨去接近夏沐沐。

    向樂說在天臺看見黎墨吻一個女孩的事,已經(jīng)在全校傳開了。

    夏沐沐對此感到不解。既然這樣,那為什么洛妍要轉(zhuǎn)學(xué)?

    當(dāng)她詢問向樂有沒有看清那個女生的臉時,向樂一臉花癡的說,黎墨把那個女生的臉藏到了衣服底下。

    這邊冉箐正獨自一個人吃飯。夏沐沐跟向樂她們出去吃了。作為夏沐沐的好友,冉箐也時不時會和向樂還有其他幾個女生打交道。

    對面微微一暗,黎墨走到冉箐對面,眼睛直直盯著她去看。她抬起頭,手上拿筷子悠閑吃飯的動作一頓。

    “你這么瘦,要多吃rou?!?/br>
    黎墨用筷子往冉箐的飯盤里夾了一塊雞rou。

    “……”

    冉箐垂下眼不去說話。想到什么,她突然停止了吃飯的動作,用筷子把那塊紅燒雞rou還給了黎墨。

    然后,冉箐又把她不喜歡吃的芹菜和胡蘿卜都夾給了黎墨。

    “調(diào)皮?!?/br>
    男人眼帶笑意的看著她,旁若無人的伸手去刮她的鼻尖,“不許這樣。”

    黎墨動了動筷子,把那些蔬菜還給了冉箐,“多吃蔬菜。你最近生理期要到了,應(yīng)該再多吃點水果?!?/br>
    “不要。”冉箐撇了撇嘴,端著餐盤站了起來,來到另一桌坐下開始吃。

    好在這片地方食堂人不多,短短的一幕沒有幾個人注意到。

    同一天傍晚。

    黎墨跟在冉箐背后,當(dāng)著幾個人的面,向她的背影喊道:“冉箐?!?/br>
    冉箐轉(zhuǎn)過身,看見黎墨朝著自己跑過來,她下意識地往前方逃去,然后幾個學(xué)生就看見黎墨在追一個女生。

    “叫什么?”

    “黎墨學(xué)長叫那個女孩什么,我沒聽清楚她的名字誒?!?/br>
    “好像不是夏沐沐。是誰?。俊?/br>
    “我也不認(rèn)識她~”

    不遠(yuǎn)處的蔣黯看到這一幕,不禁握緊了拳頭。

    雖然他不了解事情的真實經(jīng)過,但他內(nèi)心總是會往冉箐那一方偏。他總覺得黎墨在糾纏冉箐,黎墨那個人很可怕,自己得告訴冉箐讓她小心一點。

    兩人跑著跑著來到了校外。她在前面跑,黎墨一直在追她。

    終于冉箐因為體力不支停下,她轉(zhuǎn)過身看著黎墨,在大街上旁若無人的沖他喊道:“你他媽的瘋了嗎,還來食堂找我?”

    幾個路人朝著這個喧鬧的女孩看去。

    黎墨眸光一暗:“什么時候?qū)W會說這些的?!?/br>
    他把她拉到一旁人少的地方,低頭死死的封住她的唇好讓她不說這些話。他在親她。

    “你放……開我——”

    她激烈的掙扎起來,開始對他拳打腳踢,看他還不松口,就用力咬破他的嘴唇。

    黎墨一頓,離開了冉箐的唇,蹙著眉伸手抹去自己嘴角的血跡。

    “跟他分手好不好?”

    男人的表情突然變得痛苦起來,“我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br>
    “你給我閉嘴?!?/br>
    冉箐咬牙切齒的喊道,突然幾道聲音在她腦中響起。她頭疼欲裂。

    “別來糾纏我?!比襟鋹汉莺莸恼f道,“收起你的賤樣子。你再他媽這樣,我就告訴全部人?!?/br>
    “我……”黎墨目光有些呆滯,“我有什么值得被告訴的?”他低下頭,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我什么都給你了,你還不滿意嗎?”

    “你沒有他聽話,他什么都很好,他什么都能給我。”

    “你呢?你給了我什么?我讓你去接近夏沐沐,因為我嫉妒她,我想看到她因為你變得痛苦,你知道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嗎,你是罪魁禍?zhǔn)??!?/br>
    “你……”她深吸一口氣,“你害死了左唐棠!”

    冉箐閉上眼,她終于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她搞錯了,她不知道自己搞錯談話的對象了。她應(yīng)該去質(zhì)問夏沐沐,而不是在這兒跟黎墨說。

    所以怎樣的情緒能讓她這樣想這樣做呢?

    女孩睜開圓潤的眸子,內(nèi)心有些動搖。她去看黎墨的神情,對方沉默著。

    冉箐看到什么,她跑出了巷子,投進(jìn)裴溫的懷抱里。

    “我找了您很久。原來您在這條街上。”

    裴溫低下頭摟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摸著她的頭發(fā),一抬眼就看到了從巷子里走出來的黎墨。

    黎墨走到他面前,扯了扯薄唇,“你以為她真的喜歡你嗎?”

    他看著裴溫的雙眼,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的異樣。而在男人懷里的冉箐,則是感覺到一小股震動。

    你真yin蕩。

    裴溫聽女孩輕聲罵了自己一句,臉一紅,忘了還在街上,也忘了對面有一個情敵,就這樣俯下身把頭埋在冉箐肩頭,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賤狗想被您進(jìn)入?!?/br>
    而冉箐好像也忘了黎墨還在這里,就兩眼彎彎的看著他,“好啊?!?/br>
    黎墨走開了。

    他走了。冉箐舒了一口氣,隨即感到釋懷。她倒在裴溫懷里喘氣,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然后平靜的開口說:“以后我沒跟你打招呼不用過來等我?!?/br>
    “我明白了?!?/br>
    今天是周五。冉箐去問裴溫:“先去我家吧?!?/br>
    “好?!?/br>
    回到家后,她在梳妝桌前化了一個濃妝。她的眉毛,她深色的眼影以及紅艷的唇讓她看起來十分不自然。

    其實她很久以前就化過這樣的妝,偷穿過母親的衣服與高跟鞋,還會給自己帶上飾品。那時那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在成熟的妝容下要多不協(xié)調(diào)就有多不協(xié)調(diào)。

    那個,夏天里。那個十四歲的女孩有時候化成那樣去見朋友,去玩,去吃快餐,和左唐棠與蔣黯。但是那些是在遇見黎墨之前的事,那些很單調(diào),那個世界只有朋友和歡聲笑語。

    如今鏡子里還是一張不協(xié)調(diào)的臉。她只要想到母親,就像走進(jìn)了一片陰影。鏡子里出現(xiàn)裴溫的身影,她收回心思站了起來。

    冉箐和裴溫離開了這間屋子。

    車停在一家酒吧前。卷發(fā)的女人下了車,走在男人身邊與他一起走進(jìn)了大門。

    他們?nèi)缤R粯?,在吧臺前坐下點了兩杯酒,喝完后就走入了這座建筑深處的地方,推開了那道門。

    “啊——”

    幾乎一進(jìn)門,就聽見女人甜膩的呻吟。許多人圍坐在一邊,冉箐抬眼一看,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正跪在一個男人腳下。

    “我去看看?!?/br>
    她這樣說,裴溫自然也就跟在她身后走著。

    他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這篇區(qū)域類似一個舞臺的樣子,而前方,正上演一出好戲。那個女人看起來很美,她的頭發(fā)散落在肩膀,她正像一條狗一樣跪著。

    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他正拿著一根被點燃的蠟燭,向女人的背部澆去。

    裴溫看清楚這一幕后立刻皺了皺眉低下頭去,他不想看到這些。他牽住一旁冉箐的手,默默的開始發(fā)呆。

    而她則很有興趣地看了起來。

    “腿張開?!?/br>
    男人沒有起伏的聲音想起,戴著項圈的女人很害怕地張開了雙腿,一邊搖著頭發(fā)出細(xì)軟的求饒:“不要……主人……”

    “呃……啊啊——”

    冉箐看著那些紅色的蠟油滴在了她的雙腿之間,然后她瞇了瞇眼,伸出一只手開始開始撥弄另一只手的指甲。

    “把你的sao逼給客人們看看?!?/br>
    男人伸出一只腳,用鞋尖踩住了她的陰部用力一踢。女人發(fā)出痛苦的尖叫,倒在一旁,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轉(zhuǎn)過身,對著座位上的人們張開了自己的腿。

    “請客人們看看sao貨的逼?!彼龜鄶嗬m(xù)續(xù)的說。

    冉箐投入的看著這一幕,這個女人白皙的皮膚上都是斑駁的紅色痕跡,她張大了腿,露出紅艷的rouxue。

    觀眾席,也就是冉箐旁邊已經(jīng)有人坐不住了。甚至有女人已經(jīng)跪在男人雙腿之間,被男人按著頭koujiao。

    臺上的男人有一副優(yōu)雅俊秀的外表,他拿起自己坐的椅子旁桌子上的鞭子,不留情的往這個帶著項圈的女人背上打去。

    “嗯……主人——好痛……sao貨好痛……”

    “喊給客人們聽。”冉箐聽不清男人在說什么,只是一陣低沉的嗓音,“讓大家看看你的sao逼,害羞什么,把手放進(jìn)去自己摳給客人們看?!?/br>
    女人聽見這些命令,連忙張開了腿,自己把手指放進(jìn)去,表情yin蕩的開始呻吟起來。

    冉箐收回了眼,開始掃視這里的環(huán)境,殊不知她被臺上的男人發(fā)現(xiàn)了。

    于是她一個晃眼,目光就與那個男人對上了。冉箐看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同樣面無表情地去看對方。

    對方還是在看她,不過她也不知道他是否在看身邊的裴溫。

    “裴溫?!?/br>
    她喊了他一聲。裴溫抬起頭去看她,“對不起主人,您知道賤狗絕對不會看這些……”

    “我不是跟你說這個?!比襟溆喙庠俅慰聪蛞唤?,“我好像看見了上次的那個女人?!?/br>
    蘭州也在這里。

    她可以確定,因為蘭州正坐在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觀看,露出一個能看清臉的側(cè)身。而那個臺上調(diào)教女人的男人,是顧林止。

    他站起來說:“今天就到這里?!?/br>
    大部分人都散了的時候,冉箐和裴溫還坐在那兒。

    顧林止走到蘭州面前說了一句,蘭州就轉(zhuǎn)頭向自己看來,然后二人一起走到了冉箐面前。

    “白…小姐?!鳖櫫种孤冻鲆粋€得體的笑,“您今天真美?!?/br>
    冉箐不懂他打的什么主意,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看向蘭州,朝她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蘭州在她身邊坐下,“白小姐,上次您來這里還是一段時間之前,真是好久不見?!?/br>
    “是很久沒來了。”

    蘭州看向她的包包,不動聲色的露出一個笑:“表演還好嗎?”

    “還不錯。”她有意無意看向顧林止,“顧先生的表演是最精彩的?!?/br>
    “哎……”蘭州突然嘆了一口氣,沖她眨了眨眼道,“你試過那樣沒有?”

    “我沒試過?!?/br>
    裴溫聽著她們對話,他依舊牽著冉箐的手。

    “長話短說,白小姐,我們這里很缺女s?!?/br>
    蘭州看向身邊的顧林止,“如果您能來,就像他一樣就能拿到報酬。”

    “您是說像這樣上臺表演嗎?”

    “是的,但也…包括私下見面這樣?!?/br>
    “與別的男人?”冉箐去挑裴溫的下巴,“我不知道他同不同意?!?/br>
    裴溫被后xue里的跳蛋弄得已經(jīng)高潮了幾次,這樣被她一挑下巴,臉上異樣的潮紅全都露了出來。

    好在這里燈光比較昏暗,蘭州也不敢多看冉箐的男人,只有顧林止發(fā)現(xiàn)了裴溫的異樣。怎么辦…?上次與她的記憶每次想起他都會情動。

    “主人……主人……賤狗不知道,嗯……您想做什么都可以……”裴溫顯得不穩(wěn)定的聲音傳來,不大不小,二人都聽見了。

    顧林止低下頭,耳根一紅。他也想跪在她腳下叫她主人,想被她調(diào)教而不是……反過來那樣。

    蘭州看著顧林止的神情,扯了扯唇。上次好不容易讓他跟著自己,沒想到他讓自己大開眼界。她以為他不會是個m的。

    冉箐看向蘭州,“我會考慮,現(xiàn)在時間比較少?!?/br>
    “沒關(guān)系?!碧m州回道,“您常來,我們這兒有很多好玩的。”

    說著,她將視線移到顧林止的身上。

    “我還有事?!碧m州站起身,“玩得開心?!彼龑θ襟湔f。

    蘭州走后,冉箐也站了起來。

    她無視了顧林止,牽著裴溫的手去了吧臺那。她想把裴溫灌醉,她還沒見過他醉酒的樣子。估計她對他剩下的好奇心不多了吧。

    “給我……三杯威士忌,一杯調(diào)味伏特加?”

    小哥照做,不一會,四杯酒被放到了兩人面前。

    冉箐拿起一杯,動作小心的將唇貼到杯邊淺嘗了一口。裴溫看到她露出可愛的表情,眼帶笑意的不知不覺盯著她一直看了。

    “看我做什么?!彼D(zhuǎn)過頭,“把這些都喝了?!?/br>
    裴溫頓了頓,“好?!?/br>
    男人開始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喝了兩杯酒。她也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我去趟洗手間?!?/br>
    冉箐站起來,卻感覺手腕被人從背后握住,“請帶我一起去?!?/br>
    “好?!?/br>
    裴溫站在洗手間外面等她,冉箐出來之后,中央公共盥洗臺前出現(xiàn)了另一抹身影。

    “白小姐?!?/br>
    她洗完手后,轉(zhuǎn)過身看向旁邊的顧林止。

    “顧先生?有事嗎?!?/br>
    “您……”顧林止低下頭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您能告訴我,剛才看完表演后的感覺嗎?”

    “顧先生的表現(xiàn)很好。”冉箐對他點了點頭,“沒別的事我先告辭了?!?/br>
    “不?!蹦腥私凶∷澳匆娔菢拥奈?,嗯……就是,會不開心嗎?”

    她看向顧林止的裝扮,剛才他在臺上也是一身西裝。她伸手去拽住他的領(lǐng)帶,男人猝不及防的向前踉蹌了幾步。

    “啊……”

    裴溫聽到里面有響聲,就轉(zhuǎn)身看了看,當(dāng)他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轉(zhuǎn)過了頭。

    “真好玩?!彼M量忽視眼前男人鼓起的褲襠,“我們好像不熟吧。那個女人知道你是什么貨色嗎?”

    “不……”他搖著頭呼吸急促起來,眼睛去追她扯住自己領(lǐng)帶的手,“我……”

    他去看冉箐,發(fā)現(xiàn)自己不敢直視她,“白小姐,我……我好自卑,我想被您疼愛?!?/br>
    他突然抱住她香軟的身體,聲音在她耳畔低低的傳來,“從進(jìn)入這個地方后,我就感覺迷失了自我。”

    好在他沒有抱得太緊,兩人的身體瀕臨貼上但沒有。她不懂他為什么要說這些,只是開口直擊一個點:“顧先生,您臟嗎?我不喜歡玩臟貨?!?/br>
    話音剛落,他松手離開她的身體,“對不起……”他轉(zhuǎn)過頭目光變得渙散。他被白櫻小姐一扯領(lǐng)帶就硬了啊。她看起來如此強(qiáng)勢,可她的外表卻讓人害怕不起來,以至于她的強(qiáng)勢顯得奶兇奶兇的。

    “唔……”

    冉箐頭有點疼,想結(jié)束話題,便轉(zhuǎn)身晃晃悠悠的向出口走去。

    顧林止看著她踩著高跟鞋走路,她的步伐有點不穩(wěn),甚至離開的過程中崴了兩次腳。他看著她身影消失,不是無動于衷,但就是無法挪動自己的腳步。他是臟貨,她不喜歡,他不能追上去。

    女孩來到裴溫身邊牽他的手,“你還好嗎?”

    他低眸沉靜的看她,“我一直清醒?!?/br>
    “待會兒我也不清楚了,您想去哪兒?”裴溫看著她醉醺醺的神情,握緊了她的手問道。

    “想去酒店……睡覺?!?/br>
    怎么看她今天的妝容都和這軟軟的聲音不符合,男人彎起唇角。真好,他聞見彼此間相同的味道,同樣的酒味,夾雜著她的香水味。

    他們離開了酒吧,走向不遠(yuǎn)處的酒店。

    在進(jìn)入酒店大堂的時候,冉箐不知道自己的身影被一個同校女生看在了眼里。

    那個跟自己男朋友來的女生,看見冉箐正被一個看起來相當(dāng)英俊優(yōu)雅的男人牽著。眼看他們就要往電梯這里來,她連忙拉住男友的手,進(jìn)入了電梯按下關(guān)門鍵。

    進(jìn)了房間后。裴溫將冉箐抱到床上。她瞬間蹙起了眉頭口齒不清的說:“幫我……把這條裙子脫了。”

    連衣裙的點綴飾品把她弄得十分不滿,他猶豫著不敢上前,但是女孩下一秒自己把這條裙子脫放在了一遍。

    裴溫看著她渾身只穿著內(nèi)衣躺在床上。他走過去替她蓋上被子,但他的情欲已然升起。他的頭有點痛,他想去浴室解決欲望,譬如上次,他就在浴室里被她逮住。

    但是……

    裴溫停住趕往浴室的雙腳,轉(zhuǎn)過身子看床上的女人。她蓋著被子,到胸前的地方,只露出鎖骨還有她的臉蛋。

    她不會醒來,他知道威士忌有時候的作用,讓人沉醉其中,帶著醉意昏過去,不到兩個小時絕對別指望人家醒來。

    于是他低頭去看自己胯間,他的性器已然勃起,炙熱guntang,抵著內(nèi)褲蓄勢待發(fā)。思忖片刻,他又將目光放在女孩臉上,然后他邪惡的走近了幾步,來到床頭,來到更靠近她臉蛋的地方。

    主人。他閉上深邃的眼,對不起。

    他輕松的解開褲子,呼出一口將近沉重的氣息。他把手放在昂揚的roubang上,深邃的雙眼死死盯著她的臉蛋手上開始動作起來。

    可能您說的對我的主人。我是一個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的sao貨。我是一條yin蕩的狗,只想被您玩弄凌辱,我的希望只想被您曲折,我希望會有更進(jìn)一步的羞辱,把您的一切都交給我。

    裴溫的動作越來越快,薄唇微微張開隱忍的喘氣,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她一定不知道吧……主人。他看著她的臉自慰,他真yin蕩。

    不知何時,白濁的體液從性器頂端噴射出來。

    “唔……?”

    冉箐的眉骨一個松動,她感受到了什么,她纖長的睫毛動了動。

    她忽略了濺到臉上的一點jingye,不過她還是用手碰了碰被濺到的那塊皮膚,湊到鼻子前一聞發(fā)現(xiàn)有點淡淡的腥味。

    女孩水潤的眼眸向一旁看去。現(xiàn)在她正處于一種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下,還有睡了一會兒的迷糊。

    “黎墨……”

    她看見了他的影子。

    她下床的期間跌撞了一下,她想穩(wěn)住重心去抱住身前的男人,“黎墨?!?/br>
    裴溫頓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而她那頭埋在他的懷里,去找那抹讓自己安心的味道。但是幾秒后,黎墨的味道沒有出現(xiàn)。

    她倏然睜開眼,往后退了幾步,驚恐的發(fā)現(xiàn)站在眼前的是另一個男人。

    “主人。”裴溫跪在她腿邊,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以掩蓋剛才對她自慰的事,“您看起來醉了,您還好嗎?”

    “你做了什么。”

    冉箐回過神來,她感覺臉上的一塊皮膚和手指上黏黏的。她抬起手,湊到鼻子旁邊聞了聞。瞬間皺起眉頭。

    他不敢瞞她半分,“對不起,賤狗看著您自慰了。”

    “你沒有利用價值了。”某種東西趨勢她這樣講,“你……對你,我從來沒有感到過任何特別?!?/br>
    裴溫?zé)o法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他真的無法明白?!澳谡f什么?”他意識到什么,搖著頭跟她說:“我不會奢求得到您的愛?!?/br>
    想到不久前,黎墨對他說的話,裴溫更是感到害怕,“對不起……賤狗做錯了什么,賤狗一定改?!?/br>
    你是一個替代品。她想說出這句話時,嗓子被腦子以某種無形制止了。

    她晃了晃有點疼的腦袋,去看裴溫。

    “我有點醉了。頭好痛?!?/br>
    “能開會兒窗戶嗎?我想透透氣?!?/br>
    “好。”裴溫起身去拉開窗戶。

    冉箐和他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感受夜風(fēng)吹來的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