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芳子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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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芙蓉就帶著平子去和金壁輝見面,他們約在了大同廣場附近的一家西餐廳見面。 金壁輝依舊一身筆挺的西服,招呼二人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里坐下,隨後點了咖啡和蛋糕,就開誠布公的說道:“邱先生,其實此次的事情不僅需要你幫忙還需要你兩位師哥協(xié)助,所以我們先把您請了過來,希望您可以說服他們,為滿洲帝國效力?!?/br> “你到底要我們干什麼?”他沒心思喝苦味的咖啡,更不想繞彎子。 她壓低了聲音,說道:“您知道啟運山是我們康德皇帝的祖墳吧,現(xiàn)在那里的風(fēng)水被破壞的很厲害,因為附近都是煤礦,下面幾乎被挖空了,所以我們想另擇一處龍脈。” “哦,我去過,但是那兒已經(jīng)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彼幌伦诱f漏了嘴,對面的前清格格卻滿不在乎的笑了。 芙蓉端起咖啡杯,打趣的說道:“金先生,您別怪他,他也是為了生計所迫?!?/br> “沒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聽說你們兄弟三人不僅懂得盜墓,也略通風(fēng)水,熟悉各種機關(guān),所以就想著這件事只有你們才能辦到?!闭f完她從兜里拿出一張紙,在上面畫了個草圖,遞到了邱瑜平手中。 平子一看,金壁輝在紙上畫了五個湖泊,邊上寫了三個字"老黑山"。他們盜墓這行都熟悉地理,對於著名的山脈湖泊都有所了解,他知道這個地方就位於老祖大白山以東,這附近有十幾座活火山,這五座湖泊也被成為五大連池。 “好的龍脈尋xue容易,點xue難,這是我讓高人找了幾年的龍興之地,但是附近并不太平,而且日本人盯得太緊......當(dāng)然我們也會派人保護你們,不過前提是我要你們幫我拿到一件重要的東西,有了它才能保證滿洲帝國真正崛起。”她習(xí)慣說半句,留半句,這樣聽自己說話的人才能高度集中注意力,很顯然這招奏效了。 邱瑜平抬起頭,有些性急的追問:“什麼東西?” “它藏在武則天的墳?zāi)估铮WC了李氏王朝百年的基業(yè),就放在武則天的棺槨中?!彼米钚〉穆曇粽f道,雖說這個餐廳里沒有其他客人,可她還是本能的壓低了聲線。 “呃,還是挖墓?!彼麌@了口氣,不過這也不能怨別人,他們本來就是這行的佼佼者,人家絕對不會找他們?nèi)齻€去研究飛機大炮。 “我們只要那個東西,別的你們隨意?!苯鸨谳x坐直了身子,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可是我兩位師哥還在北平呢。”他嘆了口氣。 金壁輝挑起眉毛笑了:“我已經(jīng)讓他們進了滿洲,馬上就能和你匯合的,不過......要拿住那個美國佬,別讓他出岔子?!彼傅氖峭劣T秀之,此人的身份太復(fù)雜,實力又深不可測。 “那我們有什麼好處?”他不做虧本買賣,更何況之前那次為日本人賣命的經(jīng)歷他可再也不想重溫了。 “你們可以在滿洲定居,事成之後我還會給你們一大筆錢足夠你們過上舒適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在這里誰都不敢找你們的麻煩?!彼佬值苋硕际潜徽ň兊囊福^著東躲西藏隱姓埋名的生活,打心底里都愿意洗心革面重頭再來。 芙蓉不失時機的敲鑼邊:“這不是你想要的麼,以後咱們平平靜靜的在新京過日子?!?/br> 邱瑜平低下頭思忖了片刻,問道:“那日本人再找我們的麻煩怎麼辦?”昨天他還見到蘆屋俊也那家夥了,用不了多久肯定又會來找他們的麻煩吧?他可不相信事情會就此平息。 “我會想辦法引開他們,雖然我們現(xiàn)在暫時受制於人,可是一旦尋到新的龍脈,那滿洲帝國就真的可以振興了,大清祖業(yè)三百多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大滿洲帝國的未來就交在你們手中了。”她拼命的給對面的人戴高帽,這招屢試不爽,就算這麼個毛賊也是有榮辱觀的,不會心甘情愿給日本人賣命,她得抓住這個弱點,好好的說服此人。 邱瑜平有些為難,他只得說:“這件事我得和師兄商量一下,不能馬上答復(fù)你?!本退闼敢猓膬晌粠熜忠参幢貥芬?。 “好,一周可以吧,無論是否合作,邱先生都給我個答復(fù),今天我們的談話除了你的師哥對別人可要保密,我先告辭了,兩位可以在這里繼續(xù)浪漫一下。”說完金壁輝就站起身,向他們告別,匆忙離開了西餐廳。 從餐廳出來,芙蓉就帶他去光百貨店買了很多衣服和日用品,兩人坐著黃包車滿載而歸。 下午,猶如一個家庭主婦的芙蓉在廚房里忙著做菜,而邱瑜平則躺在床上發(fā)呆,腦子里想的卻是打胎的囧事,不知道蘆屋那小子啥時候才能幫他辦妥,唉,他真是遇到了血霉,遇到土御門秀之這麼個克星。 他嘆了口氣,走到窗戶邊,無聊的向馬路上張望,這里雖說是滿洲首府可依然冷冷清清,行人和車馬稀少,哪兒比得了北平?尤其是到了晚上,放眼望去都瞧不見幾個活人,就和鬼城似的,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當(dāng)他想離開離開窗前,回去繼續(xù)悶頭大睡時,樓下的馬路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對方抬起頭朝自己的方向揮了一下手。 “蘆屋?”他認(rèn)出了此人,於是趕緊披上大衣,推門走了出去。 廚房里的芙蓉聽到響動立刻跑了出來,但卻不見邱瑜平的蹤影了,她來到陽臺上,向下觀望才發(fā)現(xiàn)平子正和一個男人在樓下聊天,此人還有點面熟,像是在哪里見過...... 平子和少佐寒暄了兩句,他就急著問:"幫我聯(lián)系了大夫麼?” “你到是不客氣,確定要打胎麼?”他有些不忍心,拋開平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土御門的不說,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愿意完全接納平子的男人,他也可以接納這個孩子,沒必要做這種遭天譴的事。 他低下頭答道:“我還有別的選擇麼?” “當(dāng)然有,比如把孩子交給土御門撫養(yǎng),這是最合乎情理的做法,再比如我也可以當(dāng)孩子的父親?;蛘吣阕约毫粝?lián)狃B(yǎng),當(dāng)然我不推薦這個做法?!彼f完,遞給平子一帳名片,上面寫了診所的地址和醫(yī)生的電話。 他接過名片,尷尬的說:“你能不能直接帶我去,而且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又被人監(jiān)視......我?!?/br> 少佐笑了笑:“好吧,直接和我走還是要和你女人說一聲?”他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芙蓉已經(jīng)來到了二人身邊,這女人盯得太緊了吧?看這作派,有股風(fēng)塵氣,莫非此女以前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 “芙蓉,我和他出去吃個飯,晚上就回來,你別等我了。”邱瑜平想趕緊脫身,於是隨便搪塞了一句。 但是芙蓉卻將信將疑,她就怕這個人突然人間蒸發(fā)。 “去哪里,遠(yuǎn)麼?” “電力公司附近,我借邱先生幾小時,不介意吧,我們是老朋友了,正好想買點兒他的貨。”少佐謊話來得很快,而且說得十分自然。 還沒等她答話,平子就笑著說:“放心吧,我晚上就回來?!比会峋妥еJ屋俊也朝馬路對面走去了。 芙蓉倒也不傻,趕緊跑上樓給金壁輝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