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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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令羞憤難當(dāng)?shù)卣驹谠兀旁谕馓卓诖锏氖謪s死死地抓住了口袋里的另一樣?xùn)|西——一個有底座的男物玩具,粉色的粗壯物體看著讓人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 就是億初快遞盒里的東西,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僅沒有把這個東西丟掉,反而還乖乖帶過來了。 “不想也可以,但是今天我沒有時間陪你?!眱|初把杯子放在一邊,手上打字的動作卻沒有減慢。不過這一次,億初抬頭看了張令一眼,眼里寫滿了疲倦和焦躁,甚至還有一點點的無奈。 也許是察覺到了張令的妥協(xié),億初又說了句:“舔濕,或者用潤滑液,都依你,東西在你腳邊的小抽屜里?!?/br> 說完這些話,男人又抬頭看了眼傻站在一旁的張令。 屋子里并沒有太多α的氣味,就好像生活在這里的從來都不是一個α一樣。直到這個時候,張令才聞到了一股屬于α信息素的氣味。 就是因為男人的一個眼神,張令像是吃了什么迷魂藥一樣,伸出手開始脫衣服??伤€是死鴨子嘴硬,把自己的行為怪罪給了被標(biāo)記的腺體。 屋子里開了空調(diào),所以就算是光著身子也不會覺得冷。張令手腳很快,沒幾下就脫掉了自己的一副。明明他的身材讓所有見過的人都稱贊不已,可現(xiàn)今赤果地站在這個男人面前,張令卻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 億初手上的動作停了停,抬頭掃了一眼男人的身體。健碩的rou體沒有一絲贅rou,結(jié)實的肌rou均勻地分布在身上,充滿男性魅力的胴體不加掩飾地暴露在自己面前,當(dāng)然更讓他迷戀的,還有男人通紅的臉。 他突然想起那一晚男人在自己身下泫然欲泣地表情和低沉沙啞的呻吟……就這么一瞬間,他的手指稍微停頓了一會兒。他連忙回過神來,輕輕地推了推眼鏡,讓人看不出有任何變化,好像男人的身體在他面前沒有任何吸引力。 張令有些心虛地瞥了男人一眼,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自己,滿心的尷尬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些。在聞到這個α的氣味后,后脖頸上的腺體一陣陣發(fā)疼,就連身后的某個部位也按捺不住地叫囂著。 雖然對第一晚沒有太多記憶了,可張令也清楚地知道,億初那里很大,否則他的屁股也不會疼這么多天,就連上廁所都有些不方便。他心里也忍不住懷疑,他之前的那些炮友到底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那張堅毅的臉又漲得通紅,房間里只有敲擊鍵盤的清脆聲響。張令光著身子站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按照男人說的話,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個仿真玩具。 這是張令第一次看到這種玩具,先前拆開的時候,因為太過羞憤,他都沒有仔細(xì)看一下。如今拿在手上,他才發(fā)覺這東西有多仿真,別說形狀和長度了,就連上面的筋脈紋路,都做得像是真的一樣。 難道他真的要把這種玩具插進(jìn)那種地方嗎…… 就在這個時候,億初默不作聲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男人后背緊實,沒有一點多余的贅rou,寬肩細(xì)腰窄臀,擁有這種身材的β的確不多見。 但更然他在意的,是那緊致的翹臀中間……億初突然皺緊了眉頭,迫使自己從先前的記憶中抽出身來。雖然他對張令說了很多謊,但是這一次他說沒有時間,倒算是一句難得的真話了。 張令憤憤地甩了甩頭,心想著反正自己背朝著億初,不過就是背和屁股被人看光了嗎,也少不了一塊rou。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解決他腺體和下身的疼痛。 不過也許是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太多羞恥,張令絲毫沒有察覺到,房間里已經(jīng)溢滿了屬于那個α的信息素氣味,如果不是因為這里的小區(qū)封閉性比較好,鄰居什么的可能就要報警了。 張令捏著手里的玩具,蹲下身去抽屜里找那瓶所謂的潤滑液。他雖然炮友無數(shù),可前戲什么的向來都是草草了事,反正對方也都不是什么雛子,沒摸幾下,早就濕得一塌糊涂了。 話雖如此,擴(kuò)張的具體步驟,他還是知道的。所以最開始才會這么抗拒這件事情。 他倒了些潤滑液在手上,略有些黏膩的感覺讓他皺了皺眉頭,就伸手朝著自己下身抹去。被冰涼的膠狀液體碰到時,張令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在遇到張令之前,他從來不覺得自己也會用到這個地方,更不要說,是在別人家里自己動手?jǐn)U張了。 一股難以言表的惡心和反胃感襲擊了張令的胸口,他只好閉緊了雙眼,盡量不去在意那種別扭的異物侵入感。自己身后的地方又緊又硬,和他以前摸過的β都不一樣,真沒法想象,億初的大東西到底是怎么進(jìn)去的。 也許是想到了男人的器物,也許是周圍的信息素不斷影響著他,張令的心里逐漸沒有那么抗拒了。他雙膝著地,上身趴在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一只手伸向自己線條分明的臀部。 自己的手指在那個洞xue里來回抽插,潤滑液被擠壓時發(fā)出了一些難耐的水漬聲。張令咬著下唇,不讓一點聲音漏出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肯定很丟人,只好自欺欺人地說,反正億初忙著工作,不會看他的。 房間里的水漬聲和敲擊鍵盤的聲音愈發(fā)響亮,億初能夠聽到男人開始紊亂的呼吸聲,心里像是有團(tuán)火在燒一樣,可卻還是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 又用手指插了一會兒,張令才把自己的手指拔了出來。抽回手一看,就發(fā)現(xiàn)手指上還沾著黏膩的液體,似乎還能拉出絲來。 他的腦子已經(jīng)有些昏沉了,不然在理智尚存的時候,他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腺體還是一陣陣發(fā)疼,像是在叫囂著需要那個α的信息素。下身黏膩的rouxue也不受控制地一張一合,似乎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張令的臉紅紅的,表情卻有些飄忽,他把假陽具放在沙發(fā)坐墊上,又倒了些潤滑液上去。其實他心里還想了一下,客廳的地板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要是弄臟了,清洗起來就太麻煩了??墒撬坪跬浟?,萬一弄臟了布藝沙發(fā),清洗起來也沒有那么容易。 做好這些準(zhǔn)備事項,張令就站起身,爬到了那把單人沙發(fā)上。他半蹲著,臀部微微翹起,一邊還低頭去找假陽具的位置。 坐在一旁的億初把這幅景象看得一清二楚,默默地吞咽了一口,就連翹臀中間的隱秘位置,也都暴露在空氣中,就著這個姿勢,讓億初看了個光。 他沒有想到,那個暴躁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這么煽情的時刻。男人臉上的神情,似乎還有那么一些不真實。 億初推了推眼鏡,心中難耐,卻還是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