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開叉兔女郎裝主動挑逗,被兔尾巴震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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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風是從羅德施瓦茨的床上爬起來的。他們聽著窗外隱約的海浪聲,在晨光中相視一笑,就好像一對真正的戀人一樣。然后那天的早飯他們是在床上吃的,羅德施瓦茨露出了感慨的表情,“沒想到有一天能和雪風一起在這里吃早飯”。羅德施瓦茨非常習以為常地用內(nèi)線電話指揮仆人把兩人份的早餐送進臥室,又非常貴族風情地為雪風倒了熱紅茶。 看到男人這個樣子,雪風忽然意識到面前的人真的是在貴族家出生長大的。 結果早餐吃到一半,安里茲就沖進來了。如果是一般的客人,斷然不能隨便闖進主人家的臥室。但是安里茲也是一位貴族少爺,渾身少爺脾氣。 “不是說好大家要公平競爭不能偷跑的嗎!為什么你和雪風兩個人一起在樓上吃?” 安里茲指著羅德施瓦茨,很沒有風度地大吵大鬧,一瞬間剛才還存在室內(nèi)的那種慵懶曖昧的氣氛完全消失了。 雪風這才意識到這兩個人之間似乎偷偷有什么君子協(xié)定,自己全然無知。 “可是我的朋友,我沒有偷跑啊。因為昨天是雪風自己過來的,我怎么忍心推開他呢?” 羅德施瓦茨的聲音里非常有余裕,結果安里茲愣了一下,然后整張臉都漲紅了。 ”我討厭你們!“ 他沖出了房間,房門發(fā)出了很響的“碰”的聲音,接著遠處傳來了樓梯被狠狠踩踏的聲音。 然后雪風和羅德施瓦茨互相望了一眼對方。 ”要不然,我們還是下去吃吧……“ 結果等他們換好衣服來到餐廳的時候,安里茲已經(jīng)不在了。執(zhí)事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向他們兩人行了個禮。 ”安里茲呢?“ ”安里茲少爺剛才很生氣地沖出去了,今天之內(nèi)應該不會回來了?!?/br> 執(zhí)事一副很見怪不怪的表情,大概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安里茲被氣跑的樣子了吧。 羅德施瓦茨很抱歉地對雪風說,看來今天不能出海釣魚了。 ”明天是假期最后一天了,真希望他今天之內(nèi)能消氣啊?!?/br> 羅德施瓦茨看著窗外晴朗的天空,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不過雪風其實沒有非常想出海釣魚,并沒有太多失落。 只是,他完全不明白為什么安里茲會那么震怒。 ”大概是因為作為alpha,沒有被雪風選上,有點掉面子?!?/br> 雪風并不是很懂a(chǎn)lpha這種微妙的心理,只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安里茲在自己面前總喜歡逞強,這點雪風隱約也有感覺,沒想到他居然是個那么孩子氣的人。 “安里茲去哪里了呢……” “按照我的經(jīng)驗,他大概在去賭場的路上吧……” 時間往后調(diào)整幾個小時,安里茲現(xiàn)在正坐在賭場的豪華包間里,被美麗的兔女郎們包圍著。透過包間的單面玻璃可以看到外面沉迷于各種賭博游戲的賭徒們,他們的臉上無一不掛著緊張和期待,但安里茲卻完全沒有要出去玩兩把的念頭。 “真是糟糕透了……” 早晨的那一幕還在安里茲的眼前打轉,看到雪風和羅德兩個人親密地坐在床上的樣子,他整個人的心都被妒忌和怨恨支配了。 “為什么不是我……” 話說出口,他又覺得自己很可笑,拿起手邊的紅酒杯,喝了口酒。 “安里茲大人,遇到什么糟糕事了嗎?” 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女性湊近了他身邊,用沉甸甸的胸口緊緊貼住安里茲的手臂。 房間里除了他以外還有兩名女侍者,她們都穿著暴露的兔女郎裝,引以為豪的胸部和大腿大半露在外面。雖然她們不是擁有神秘的雙性身體的omega,但是也遠比普通人更美麗大膽,露骨地想要色誘安里茲。 但是安里茲連那樣的欲望都沒有了,他只是喝著酒,心里想著羅德不知道會帶雪風去哪里。 “安里茲大人,來玩吧。” 女人們坐在他兩邊,幾乎把整個身體湊了上來,就在這時忽然門開了。 安里茲原本以為是那個有點煩人的賭場經(jīng)理來了,但女人們突然站了起來,有些怒氣沖沖地看著進來的人。 “你是誰?” “來找我的alpha?!?/br> 安里茲突然提高到了耳熟的聲音,連忙抬起頭。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 來的人是雪風。 而且出人意料的是他也穿著兔女郎的衣服。 比起房間里的兩個女人,雪風身上穿的衣服設計更加大膽,純黑的兔女郎裝胸口開得很低,只是微微遮住rutou,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覽無余,而且從腋下到背后整片都是空的,可以看到大片光滑的肌膚。雪風的細腰被緊身衣包裹著,讓他看上去更加纖細誘人。但是安里茲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因為這身衣服叉開得很高,雪風半個腰都路在外面,下半身則是丁字褲設計,中間那道細繩埋在rouxue里,隱約可見一絲深色,就像被吞進去一樣。 雪風光滑的腿上沒有穿絲襪,裸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 他一走路,小屁股就很醒目地一扭一扭,被丁字褲勒得有些吃力。 雪風的rou體一眼可見和女人們完全不一樣,她們驚訝地看著來的人,就像在看一個怪物。那是當然的,只要雪風在場,就再也不會有人看她們一眼。 “雪風……” 雪風對著安里茲露出了一個夢幻的微笑,然后他在男人雙腿間跪下,顯出期待的姿態(tài)。 只是看到雪風這個乖巧可愛的樣子,安里茲的roubang已經(jīng)勃起了,在褲檔間鼓成一團,他有些粗魯?shù)亟忾_褲子,從里面掏出堅硬的roubang。 雪風伸出鮮紅的舌頭,順從地舔舐著膨脹得又粗又硬的guitou,把男人的roubang含進口中。 雪風的口腔被撐得滿滿的,guitou不斷摩擦他敏感的上顎,讓他不由自主地流出生理的的眼淚,看到這副美人帶淚的樣子,安里茲的精神上一掃剛才的頹廢,忍不住在雪風的口腔里抽插起來,roubang一次次往雪風喉嚨口頂。 雪風被頂?shù)胶韲悼诤粑粫?,身體無力地扭動了一下,看得人內(nèi)心中油然生出強烈的征服感。從安里茲的角度看,能看到雪風那小巧可愛的臀部隨著他的深喉下意識扭動,兔女郎裝那團白色的尾巴也跟著顫動。 安里茲下意識地就去抓那團尾巴。 雪風突然顫抖了一下,瞬間安里茲明白了。 原來那團兔尾巴連著假陽具,正塞在雪風的后xue里,從安里茲的角度只能隱約看到他的后xue被毛團遮住的樣子,但是被安里茲一捏,尾巴里的開關自動打開了,突然以一種不自然的頻率開始顫動了。 “啊……啊啊……咳咳……” 雪風一瞬間咳嗽了起來,安里茲下意識地從雪風口中抽出了roubang。雪風就軟綿綿地趴在鋪著長絨地毯的地板上,只有臀部高高翹起,不斷抽搐著。雪風臉上流著淚,一邊咳嗽,一邊把手往后探,想要關掉兔尾巴里的開關,好讓在他后xue里橫沖直撞的假陽具能稍微停下刺激。 但是安里茲看到眼前這幅美景,自然不會讓雪風輕易如愿。他伸手把雪風撈起來,讓他躺在沙發(fā)上,一只腳高高抬起擱在沙發(fā)背上,另一只腳則垂在沙發(fā)邊。 雪風的雙腿被分開,身體內(nèi)側完全暴露在安里茲眼中,他的rou縫間已經(jīng)濕了,花xue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大開,露出了鮮紅色的粘膜,那道丁字褲的細繩完全遮不住雪風的下面,反而看起來更yin蕩了。 安里茲用手指把丁字褲撥到一邊去,掏出自己已經(jīng)漲得生痛的roubang就往雪風的花xue里面送。 roubang剛才已經(jīng)被雪風舔過,所以很輕松地就插進了雪風的rou縫里,安里茲有種自己在用黃油刀切開融化得恰好的黃油的錯覺。他的roubang被雪風緊緊包裹住,排山倒海的快感從身體中心向四周擴展。 他深深地挺進雪風的身體,用堅硬的guitou摩擦雪風敏感的粘膜。安里茲可以感受到雪風后xue那嗡嗡震動的按摩棒,故意把roubang往按摩棒的方向擠壓,雪風突然猛烈地掙扎,哭得更大聲了。 “啊啊啊……不要戳那里……要死了……受不了了……” 雪風一激動就用力用雙腳夾安里茲的腰,他雖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迷亂地夾著男人,那yin亂又羞恥的姿態(tài)讓人更加愛憐了。 安里茲托著雪風的屁股,更加用力把roubang往雪風花xue里挺,雪風不住地扭動身體,在他迷亂的掙扎中整個胸部都露在衣服外面,因為高潮而充血的乳尖像是在等待人愛撫一樣高高挺起。 安里茲看著雪風胸口那兩點通紅,低下頭含住了少年的rutou,用唇和舌頭又舔又吸。 “啊……啊……不行了……” 雪風被吸得渾身酥軟,甚至沒有力氣夾住男人的腰,雙腿大開地躺在沙發(fā)上,任安里茲大力抽插,雖然雙xue都被塞著,還是不斷有水往外面冒,只聽到空氣中傳來“撲哧撲哧的”聲音,從兩人連接處傳來。 他們誰都沒發(fā)現(xiàn)女人們早已離開房間。激烈的性愛后,雪風全身赤裸地被安里茲抱在懷里,男人溫柔地用嘴給他喂葡萄酒,好讓雪風不要缺水。雪風喝了小半杯,這才有力氣支撐著身體坐起來。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看到雪風恢復正常的樣子,安里茲忽然取回了平靜,不覺得有點尷尬。 “羅德施瓦茨說你肯定在這里和兔女郎喝酒?!?/br> “那個家伙……” 安里茲捂住了臉。 “為什么你要追過來,讓羅德帶你去玩好了。反正我就是個電燈泡?!?/br> 聽到男人這么說,雪風突然覺得很生氣,氣不過地在安里茲肚子上打了一拳。不過他渾身脫力,打人也像小貓用rou球打人一樣毫無威懾力。 “干嘛打我???” 雪風瞪了安里茲一眼。 “不是你先說的嗎!要帶我出海釣魚?。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