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快樂
書迷正在閱讀:晚燃師尊是只魔、變態(tài)的自我修養(yǎng)、不安分的杰寶、拿錯劇本后我靠美色茍命、宿伏情人節(jié)、少年偷窺性事(雙性)、天風(fēng)姤、晚燃師尊是只魔、我的純潔初戀是怎么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吃掉嫂子
三月,云城學(xué)園區(qū),創(chuàng)智大廈。 春日午后的陽光灑滿一樓大廳,周末還在值班的前臺小jiejie被曬得昏昏欲睡,突然眼前一亮,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白色格紋襯衫的青年出現(xiàn)在大廈門口。 來者身形挺拔,容貌精致,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沉穩(wěn)貴氣,又顯幾分冷淡疏離。 她才入職沒多久,萬萬沒想到加班還有這種視覺福利。 “您好,13樓Y&A,訪客?!?/br> 青年打開手機(jī)展示預(yù)約的二維碼,對著她禮貌一笑。 一瞬間,如沐春風(fēng)、春暖復(fù)蘇也不過如此。 “您好,請問您的名字?” “舒朝雨?!?/br> 前臺小jiejie內(nèi)心小小驚嘆一聲。 人長得好看也就算了,就連名字也那么好聽。 “您的ID卡,請拿好?!?/br> “謝謝?!?/br> 青年接過訪客卡便往左側(cè)去,前臺小jiejie視線緊緊追隨,想趁機(jī)再多看兩眼。 然后她就看見,剛一過閘機(jī),青年手中的電話響了。 “喂,夕夕,怎么了?” 叫得好親密啊,前臺小jiejie悵然搖頭,看來剛剛聞到的侵略性信息素味道就是他伴侶的吧。 對外人的胡猜亂想毫不知情,舒朝雨站定在電梯前,盯著不斷變小的數(shù)字,對電話里笑道:“不是說了嗎,今晚在爺爺奶奶家住。” “啊,我忘記帶作業(yè)了!” 電話那頭驚訝的語氣太過浮夸,舒朝雨笑罵一聲,不留情面地拆穿他:“別擔(dān)心,我塞在你書包里了,你翻翻看?!?/br> “什么?” 自以為滴水不漏的秦遠(yuǎn)思小朋友十分懊惱,抓耳撓腮哼哧半天,又搬出個蹩腳理由。 “那我也沒時間寫。你們不在,我要一直哄晴晴,一會不跟她玩她就哭?!?/br> “……” 讓大兒子幫忙照顧小女兒倒還成了他不寫作業(yè)的免死金牌了。 電梯“?!钡囊宦曢_啟,舒朝雨走進(jìn)去,按了13層,故意嘆氣道:“那算了,本來還打算明天帶你們出去玩,你今天不寫只能明天在家補(bǔ)……” “嗷嗷嗷我寫!我今晚就能寫完!爸爸再見我努力學(xué)習(xí)去了!” 急吼吼的語氣畫面感十足,舒朝雨掛掉電話,嘴角上揚(yáng)起一個得逞的勝利微笑。 一根筋的笨娃娃,這思維方式和他的Alpha父親不能說毫無關(guān)系,只能說一模一樣。 電梯上行到13樓,舒朝雨這邊剛踏進(jìn)樓道里的回廊,那邊被惦念的某個Alpha就猝不及防對著電腦屏幕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靠!” 差點沒保存直接點叉! 心有余悸,秦知時點了好幾遍保存按鈕,才把電腦關(guān)閉合上,如釋重負(fù)伸了個懶腰。 “幾點了?該走了吧?!?/br> 點點手機(jī),時間顯示下午一點半,他估摸從公司到學(xué)校的時間,站起來要拿外套。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敲響兩下。 不等他說“進(jìn)”,門外的人已推開厚重的磨砂玻璃門走了進(jìn)來。 秦知時當(dāng)即面露驚喜。 “你怎么來了?” “論壇會議結(jié)束我就來咯,答辯還算順利?!?/br> 舒朝雨沒往前走,只笑著站在門口,看到他手里拿著的外套,又問道:“都忙完了?” 沒有應(yīng)答,他疑惑地看著對方慢慢走過來。 “砰——” 一條手臂擦肩而過撐在身后門板上,舒朝雨眨眨眼,看清眼前驟然放大的俊臉。 男人的一聲嗤笑在耳邊響起。 “舒教授,這是剛工作完,就迫不及待地找我來了?” “……” 細(xì)眉輕挑,舒朝雨知道,他又來了。 就是不知這次拿的又是哪個劇本。 多年的相處已夫妻倆培養(yǎng)出高度的默契,他覷著對方的臉色,順勢接話:“是啊,因為想立馬見到你?!?/br> “是嗎?” 手一抬,男人突然捏住他的下巴。 “是你想見我,還是那個人讓你來見我?投資失敗,就把老婆送到別人床上,這種窩囊廢你還忍著他干嘛?” “那依秦總的意思——” 舒朝雨淡淡一笑,一把拽住男人的領(lǐng)帶,逼迫他向前。 “我和他離婚,你娶我嗎?” 四周沉寂,唯有交織起伏的呼吸聲愈顯沉重,兩人湊的極近,皆一瞬不瞬地盯著對方。 秦知時也笑了,不過那笑里充滿了不屑。 “舒教授還沒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嗎?” 他猛地后退一步,拉著青年的手腕快速走到辦公室中間,而后重重一甩。 “咚——”舒朝雨整個人摔在沙發(fā)上。 “你想干什么?” 西裝外套被扯得發(fā)皺,他撐著手坐起,雙腿還沒落到實地,男人又壓了上來。 “和我睡一次,你也就值你老公投資的那點錢?!?/br> 拇指摩挲著那兩瓣紅唇,他笑得極盡嘲諷: “想做我的妻子,你不配?!?/br> 話音將落,青年臉色唰白。 然而秦知時卻像看不見,直起身,冷漠垂眸。 “脫。” 僅有一個字的命令,言簡意賅,但青年只僵硬地抬頭望著他,并沒任何動作。 被忤逆的怒氣值又升到一個頂峰,秦知時不跟他多廢話,粗暴扯掉他脖子上的領(lǐng)帶,攥著他兩只手舉到頭頂捆到一起。 舒朝雨拼命掙扎:“你放開?!?/br> “你不脫,那就我來?!?/br> 已經(jīng)給過機(jī)會,是他不知把握?,F(xiàn)在換成他親自來,休想還能獲得溫柔對待。 “咔噠”一聲皮帶松開,亂蹬的兩條腿被死死卡住向外分開,西褲面料光滑繃緊,勾勒出渾圓飽滿的臀。 “你放手!” Omega紅了雙眼,眼中流露出的慌亂無助亂了秦知時心神一瞬。 但也僅僅是一瞬。 他俯下身,兇狠地吻住那雙微張著、似在勾引他的紅唇。 “唔……” 他的目的很明確,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直入對方腹地。 舌頭吃痛,舒朝雨想要掙開他的鉗制卻仍徒勞無功,只能蹙著眉頭、不甘示弱地回咬過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蕩開,秦知時放過了他。 他極輕地笑了一聲,再抬眸時,一絲難以捕捉的痛苦恨意在眼底閃瞬即逝。 “你還是這樣?!?/br> “什么?” 舒朝雨粗喘著氣,努力閉眼又睜開,眼角的淚緩緩滑落。 秦知時伸手擦掉了那滴淚。 “有什么好哭的呢?” 他失神喃喃,下一瞬表情又重新變得狠厲,拎著襯衫領(lǐng)子逮著人轉(zhuǎn)了個圈。 “你……” “趴好!” 松垮的褲子被騰地拽到膝蓋,清脆的巴掌聲落在臀上,比這副身體粗糙上許多的大手一把握住襯衫下的嬌嫩小乳。 揉捏著手里的軟膩,男人湊到他耳邊調(diào)笑著:“舒教授,都生過兩個孩子了,怎么身體還這么會發(fā)sao?” “你!胡說八道!” “哎,是嗎?” 手上一使勁,秦知時把人往懷里一帶,繼續(xù)逼問。 “奶子嫩、屁股翹,就連這里——” 他向下一劃,手指伸進(jìn)深深的臀縫里,意料之中摸到一手濕滑。 “被這樣對待也能出這么多水,還說自己不sao?” 他笑得戲謔,被羞辱的人卻一句也無法反駁,只羞懼得渾身顫栗,咬著唇、淚眼汪汪地瞪著他。 秦知時一看他哭就心煩。 “不準(zhǔn)哭?!?/br> 眼不見為凈,他強(qiáng)硬地捏著Omega的后頸迫使他轉(zhuǎn)過頭去,按住他的腺體,語氣逐漸暴躁。 “我還沒cao你呢,等會有你哭的時候?!?/br> “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 喉嚨里又發(fā)出一聲嘲弄,不過這次聽起來更像是自嘲。 “我說過了,cao你一次,換你老公的投資。” “舒朝雨,這是你欠我的?!?/br> “啊——!” 沒有任何前兆,頂在xue口的roubang直接沖了進(jìn)去。 又濕又熱,秦知時瞬時扣緊手中那截細(xì)腰。 “草,好緊?!?/br> 抵不住嫩xue的熱情誘惑,他掐著腰就沖撞起來,原先還剩在外面的一小截也借著滑滑的yin液全都捅了進(jìn)去。 “慢、慢點兒……” 后xue突然被cao開,沒有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舒朝雨臉色慘白,難受得哼哼唧唧。 “嗚……好撐,不要動……” “只是撐嗎?” 對他的不適不聽不聞,秦知時完全抓錯重點,跪趴在Omega的后背,動得越來越快。 “舒朝雨,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他咬著牙,吐出的話語帶著nongnong的不甘。 “你不疼,說明被cao過很多次。你說撐,呵,又在這跟我裝什么?!?/br> 語氣一轉(zhuǎn),他又變回輕佻,勁腰一挺重重cao到深處,逼出懷里人的一聲尖細(xì)呻吟。 “還是說,我比你老公大得多……更能滿足你這口小yinxue呢?” “不,不是……” 繼而連三的挑逗羞辱讓敏感的身體霎時失了控,嫩xue倏地一縮,xue心吐出一大股熱汁,悉數(shù)澆在了被xuerou緊緊纏絞的roubang上。 頭皮一麻,秦知時差點被勾著交代出來。 惱羞成怒,他對著粉紅的臀尖兒就是響亮一巴掌。 “舒教授,怎么辦,你把我淋濕了?!?/br> 他一把捏住Omega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身前不斷摸尋,從小腹摸到胸,掐著挺翹的小奶頭用力揉搓。 “很爽是嗎?都爽到噴水了。哈,難得你老公舍得把你這種極品送到我床上?!?/br> “嗚啊……輕、輕點兒嗯……” 很快,Omega被胸前的快感再次送上小高潮,后xue汁液流了一股又一股,黏在roubang上把柱身打磨得油光水滑,每次進(jìn)出都在被撞紅的rou臀上濺起一片黏漬。 水聲yin糜,在周末無人空蕩的辦公室中更顯清晰,不停往耳朵里鉆,提醒他此時此刻的荒唐。偏偏秦知時仍覺不夠,還在壞心眼地激他。 “舒教授,你聽。聽到了嗎?你水多到我都堵不住?!?/br> “嗚嗚……不要說了啊……” 不要這么喊他。 用著最受人尊敬的稱呼,卻干著最yin蕩的事,身體與心理的反差認(rèn)知讓沉淪在欲望里的人幾欲羞死。 “那你想聽我怎么說?” 秦知時抽身,把他翻了個面重新壓上去,咬著腮,揪著兩團(tuán)小乳用力揉捏。 “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奶子都被我玩大了。舒教授,你懷孕時奶子也這么大嗎?里面有奶水嗎?” 說著,他還好奇起來,低下頭含住粉色的乳暈嘖嘖吮吸,犬牙威脅似的咬著挺硬的乳尖兒。 舒朝雨幾乎是瞬間就被進(jìn)攻奶孔的舌頭舔到顫抖不已,推著他哭求:“沒、沒有啊……嗚嗚沒有奶水……” “是嗎?好可惜?!?/br> 秦知時冷靜地給出評價,卻在下一刻,摸著Omega平坦的小腹,惡劣地笑起來。 “那我想喝奶,怎么辦?舒教授,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吧?!?/br> 他按住那顆想要逃離的后腦勺,對著Omega敏感的后頸輕輕吹氣,循循引誘。 “再生一個,我連著你之前生的那兩個一起當(dāng)親生的養(yǎng),反正你老公也不中用,怎么樣?” “……” “怎么不說話?” 他從Omega身上坐起,捏著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 熨燙平整的白色格紋襯衫已經(jīng)被抓得皺皺巴巴,連條紋都似變形歪曲。扣子只還有中間一兩顆系著,領(lǐng)口的大片鎖骨和下擺掀起露出的小腹雪白的扎眼,偶有幾道紅色手指印痕顯在白嫩的胸乳上,和鎖骨處那一顆血色紅痣一樣惹人矚目。 被欺負(fù)好些時候的Omega漂亮的面孔上已全是淚,順著眼角落到臉頰、耳根,連睫毛都潤濕一片。秦知時伸出手,將小臉蛋上的淚水細(xì)細(xì)擦去。 “這樣哭起來就好看多了啊。你之前有什么好哭的呢?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還是會選擇他而放棄我,不是嗎?” 他受傷又自嘲地嗤笑,心底復(fù)雜的情緒——心疼、憤怒、不甘、凌虐再度交織席卷而來,激怒他掐著那截細(xì)嫩的腿根就要繼續(xù)發(fā)泄那堆不堪的欲望。 舒朝雨緩緩睜開雙眼。 “老公……” 他喊了他。 秦知時一秒出戲。 “老婆,老婆,我在?!?/br> 剛才還要黑化泄欲的霸總瞬間變成大只黏人忠犬,貼過來一個勁兒地親吻:“好啦,不玩啦,哪里有疼嗎?” 舒朝雨搖搖頭。 他摟上伴侶Alpha的脖頸,頭埋在他的頸窩。 空氣中有片刻沉默,他突然開口。 “沒有別的選擇,一直都是你。” “六年前是你,六年后是你,以后也只會是你?!?/br> “……” 秦知時一下笑出聲來。 “老婆,你確定要在我還插在你里面的時候……說這種話來勾引我?” “?” 舒朝雨頓時慌亂起來。 “我沒……嗯啊~” 反駁的話語被呻吟替代,Alpha臉上帶著有點欠的壞壞笑容,熟練又迅速地挺動腰胯。 “晚咯。表白嘛,我很受用?!?/br> “那現(xiàn)在就來讓老公身體力行地告訴寶貝老婆,我有多愛你吧?!?/br> 淡金色的陽光逐漸變成橘金,從窗戶的西側(cè)投射進(jìn)來,碎落滿地,也散了辦公桌上交纏的二人一身。 舒朝雨好不容易手腳并用地把身上的人推開,著急催促。 “你快點啊。晚餐預(yù)訂時間馬上要到了。” 秦知時系好袖口的最后一顆紐扣,不解道:“不是還有三個小時嗎?急什么?” “我要回去洗澡?!?/br> 愛干凈的Omega一遇到衛(wèi)生問題就意外地固執(zhí)不講理,當(dāng)然,他完全認(rèn)為這件事本就是對方的錯。 “都怪你,弄那么長時間?!?/br> “?” 可以被壓榨,但絕不能被冤枉。秦知時挑挑眉,看向他,眸中意味深長: “剛才求著再來一次的好像不是我吧?” “……” 舒朝雨羞紅了臉,卻還是據(jù)理力爭:“那,我也沒想讓你一次做那么久啊。” “嘖,你這話就不對了,你老公實力怎么樣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啊,不是不是?!?/br> 眼瞅講理局要演變?yōu)楸┝郑刂獣r立馬滑跪認(rèn)錯,抱著人又親又哄。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大好的日子不要吵啦?!?/br> 舒朝雨抬起頭,望著他,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 “老公,六周年紀(jì)念日快樂。” 秦知時一臉訝異。 “怎么現(xiàn)在說這個?” “為什么不能說?” 這下輪到舒朝雨迷惑了,難道還能是他記錯日子了? “啊……也不是,就是我覺得——” 秦知時笑著看過來。 “是不是真正的快樂,還得看今天晚上……” “……” 剛從車上下來又被拉上高速的舒老師原地表演一個臉色爆紅。 “走啦!” “哎,老婆等等我!” 嬉笑打鬧聲消失在樓層盡頭,周末的辦公室在見證一場酣戰(zhàn)后重歸靜謐。 偶有春風(fēng)挾著細(xì)碎的陽光從未關(guān)實的窗縫中鉆進(jìn)來,吹動桌面上的紙張輕微作響。 又是一年春知時。 它也在偷偷歡喜,幸而相遇,幸予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