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醉酒發(fā)情,替男神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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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發(fā)情,替男神koujiao 季云州從包間沖出來,沒直接離開,轉身去了廁所接了捧冷水洗了把臉清醒一下,但還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氣得酒精上頭,臉紅撲撲的還有點頭暈,又接了冷水潑在臉上,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云州?” 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季云州轉過頭視線有點迷糊,他瞇著眼睛努力辨認來人,“……陸潮?” “你怎么在這里?”陸潮走過來,扶住有點站不穩(wěn)的季云州,抽抽鼻子皺著眉頭:“還喝酒了,跟誰喝的,喝了多少?” 他知道季云州不喜歡喝酒,除非不得不喝,但他的家世在這里,不得不喝的情況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今天喝成這樣,應該是為了他家里的事。 “就喝了一點……點,嘿嘿,太難喝了,我都想吐了。”或許是酒精的影響,碰到熟悉的人,季云州放松下來,食指跟拇指給陸潮比了個指甲蓋大小的一團,嘿嘿的傻笑,想到黃總那惡心的嘴臉,又有點委屈。 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喝大了,陸潮按下胸腔騰起的怒氣,走近他,“走吧,我送你回家?!?/br> “不回家,不回家?!奔驹浦莺笸艘徊奖荛_陸潮的手,他mama出身普通,因為年輕貌美被季父看上,肚子又爭氣懷上了他,早年喪妻一直未娶的季父就把人迎進了門,成功飛上枝頭,婚后不用她帶孩子,成天不是逛街做美容就是打打麻將旅旅游,家里碰上這事,嚇得六神無主只會哭,季云州都怕了她了,下意識的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陸潮這輩子的耐心大概都用在季云州身上了。 “不知道,不回家,不想回家?!奔驹浦輰λUQ?,一臉無辜茫然,看得陸潮呼吸一滯,jiba差點被他這一眼給看硬了。 這不能怪他色欲熏心,日思夜想了七年的人,帶著醉態(tài)眼角發(fā)紅,毫無防備的站在他面前,陸潮如果不禮貌性的硬一硬,才有失男人的尊嚴。 他喉結動了動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壓下不合時宜沖上來的欲念,哄小孩兒似的哄他,“好,不回家,那去我家好不好?” 說完他就覺得不妥,把人往家里帶,等季云州酒醒了指不定怎么生氣,但轉念一想,帶他去酒店也肯定要生氣,那還不如去他家里,還能住得舒服點兒。 “去你家?“季云州盯著陸潮看了幾秒鐘,問到,“你是誰?” “我是陸潮?!标懗笨扌Σ坏?,這家伙喝醉了還有點警惕性。 “唔……那好吧?!奔驹浦荻⒅戳藭?,點頭勉強同意了,剛邁出一步又停下了,“嘶……” 陸潮看他面露痛苦,緊張的上前扶住他,看季云州踮著左腳,哪里還不明白他是腳傷還沒好,彎腰一用力把人抱到旁邊的洗漱臺上坐著,半蹲下撩起他的褲腿,紗布已經取了,拉的一道口子已經結痂了,就是跟他手臂差不多細的腳脖子還腫著,看得陸潮眉頭直皺,“不是說讓你把腳先養(yǎng)好嗎,還沒消腫就到處亂跑,還想不想好了?” “你兇什么!”季云州紅著眼瞪他,抬起腳自己勾著頭看了看,苦著臉一臉可憐樣,“疼……” 疼死你算了,陸潮憋著口氣,那天季云州被機器砸到自己心疼得要死,他還不管不顧非要回來,回來也不好好養(yǎng)傷,好幾天了腳脖子都還是腫的,看他這幅紅著眼可憐兮兮的樣子,罵又罵不出口,這人是貼著他的心長的,沒有哪個地方不討他喜歡的,也專會戳他心窩子。 “沒兇你?!标懗钡吐曄職獾暮宓?,拖著他的腳跟抬高仔細看了看,半蹲在他面前,“我背你走。” 季云州這回乖乖趴到他背上,陸潮背著他走了,先去了趟醫(yī)院才回家。 一路上季云州還算聽話,但到家了他就開始不安分了,鬧著要洗澡,他喝得醉醺醺的腳上還有傷,陸潮不放心,本來想跟進去看著他,沒想到季云州警惕性還挺強,把他趕出來了。 陸潮摸摸鼻子站在浴室門外守著,萬一里面有什么動靜他也能及時知道,好在季云州順順利利洗完澡,穿著陸潮給他準備的睡衣,乖乖坐在小板凳上叫陸潮。 陸潮推門進去,把人抱到床上,把醫(yī)生開的噴霧給他的腳噴上,才給他蓋好被子,“好了,睡吧,小心點別壓到這只腳?!?/br> “不要,我好熱。”季云州一把掀了被子,拉著睡衣領口,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開空調,為什么不開空調,你想熱死我嗎!” 現(xiàn)在天氣正是不冷不熱的時候,季云州穿著薄睡衣,蓋上薄被遠沒有到熱的程度,但季云州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陸潮還以為是在浴室熏出來的。 摸摸季云州的臉,熱的厲害,又不像發(fā)燒,陸潮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按住季云州拉扯衣服的手,“云州,你晚上跟誰吃的飯,都吃了什么?” “吃飯?”季云州看著陸潮,眼睛沒有焦距,拉著陸潮微涼的手貼在臉上蹭了蹭,“沒、沒吃飯,喝酒了,那混蛋還想摸我,我把他罵了一頓,我是不是很厲害?” 說完對著陸潮傻笑,陸潮咬緊牙關,額角青筋暴起,那酒肯定有問題,要讓他知道是哪個狗東西腦筋動到季云州頭上來了,看不剮他一層皮下來。 “是,云州很厲害,以后碰到這種事,先把人揍一頓?!标懗笔种改Σ林驹浦莸陌l(fā)燙的臉。 季云州突然頓住,垂著眼有點可憐,“不行,爸爸和哥哥還沒回家,mama說我長大了,要撐起這個家,可是長大好累啊,我一點也不想長大?!?/br> 陸潮心疼得揪起來,只想把軟乎乎受了委屈的季云州抱進懷里好好哄一哄:“好,咱們不長大,云州一輩子都不用長大,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有我?guī)湍?,等你腳好了,就去拍你的戲,好不好?” “你幫我?”季云州腦子漿糊似的,清醒時候的他可不是這幅軟綿綿的模樣,發(fā)脾氣的時候臉臭得要死,這會兒身體發(fā)熱,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動,叫囂著讓他做點什么緩解身體的燥熱,季云州夾緊腿磨蹭,拉著陸潮的手放到雙腿間把睡褲頂起小帳篷的地方,“那你幫幫我吧,我好熱,這里好難受?!?/br> 陸潮覺得今晚就跟做過山車一樣,刺激大發(fā)了,朝思暮想多年的人穿著他的睡衣躺在他床上,衣衫不整滿臉春色的要他幫忙,他胯下的雞兒瞬間邦硬,是個男人也遭不住這樣的美色當前啊。 季云州猶覺不夠,攀著陸潮的手往他懷里擠,陸潮身上清清涼涼的,正好能緩解他身上的熱,邊又催促陸潮,“嗯……不是要幫我嗎,我好難受……” 陸潮忍得眼睛都紅了,僵著身體動都不敢動,看著季云州的眼神像是要一口一口把他吞到肚子里,聲音啞得不像話,“云州,你看看我,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是陸潮,嗯……熱……”季云州臉貼在陸潮裸露的脖子上磨蹭,夾著腿根難耐的磨蹭,嘴里哼哼唧唧的,渾然不知自己現(xiàn)在在撩撥一頭餓狼,還是頭餓了七年的狼。 陸潮清楚的聽到自己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崩斷了,他一手按著季云州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后腦把人按在懷里,兇狠的擒住他的唇,吃了這人的心都有了,可聽到季云州小聲嗚咽,動作又變得輕柔,吮吸著他唇瓣,舌頭不由分說的擠進季云州火熱的唇里,在他口中肆意清掃。 季云州被吻得窒息,本就熱得發(fā)燙,貼在一起的唇舌讓他更燥了,他不耐的推著陸潮的胸膛,氣呼呼的想,這人明明說要幫他,反而讓他更熱了,大騙子,壞蛋。 “唔唔……” 陸潮像饑渴的旅人遇到了水,強烈的汲取季云州的唇,這是他肖想了七年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甜,甜得陸潮恨不得把他揉進身體里,感覺到季云州的推拒,他才強迫自己離開季云州的唇,抵著他的肩,呼吸急促得像個重癥病人,激動得無法自持。 季云州被親得不耐煩,被松開后大口呼吸,沒一會兒又忘了壞蛋騙他的事,環(huán)著陸潮的脖子坐在他腿上,臉貼著微涼的皮膚磨蹭,硬得難受的性器下意識的往陸潮身上頂弄,“熱,怎么這么熱,嗯啊……好難受,幫幫我,我好難受,怎么辦,陸潮,幫幫我……” 他一邊叫一邊在陸潮身上蹭,無疑又給陸潮添了把火,陸潮轉身把他壓在身下,親吻著季云州的脖子,三兩下脫了他的睡衣,抬起他挺翹的屁股把內褲也脫了,火熱的唇吻過胸膛,粉嫩嫩的奶頭,平坦的小腹,來到雙腿中間,看著那直挺挺豎著的粉嫩小巧的roubang,陸潮想也沒想一口吃進嘴里。 “啊哈……啊……”燥熱的源頭被裹進溫暖的地方,奇異的快感自下腹升起,季云州被這陌生的感覺打得不知所措,但又無比的舒服,動著屁股把jiba往陸潮嘴里送,“嗯……好奇怪,下面、下面癢……” 陸潮小心的把他的jiba含在嘴里吮弄,一手從下方繞過季云州的大腿,架起他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一手順著腿縫往下摸,揉了兩把小巧的囊袋,又往下摸,摸到一處濕軟的女xue,手指輕戳了兩下,便捻著嬌嫩的花核搓捏。 季云州哪里受過這刺激,他向來清心寡欲,連手yin都很少,更不論去碰那女xue,那敏感的地方徒然被陸潮帶著薄繭的手指一戳,花核被手指捻弄,當下就受不住了,眼里含淚,猛的抓住陸潮的頭發(fā),腳趾繃的死緊,“嗯啊……不行,別碰……啊……” 聽著他舒爽甜膩的嬌吟,陸潮直覺腦子充血,一股熱氣直沖下腹,本就硬了的jiba更是在褲子里擠得不行了,他賣力討好著口中青澀的性器,舌頭搔著頂端的小口,又一路舔到根部,來來回回的舔,手指也沒停歇撥弄著兩片嫩生生的yinchun挑弄。 “啊……啊啊,好舒服,陸潮,嗯啊……要到了……” 季云州眼角緋紅滿臉春色,懵懂間也不忘向上抬著屁股去頂陸潮的嘴,沒一會兒腰肢猛的一顫,緊按著陸潮的頭,roubang在陸潮嘴里爆發(fā),未經人事的女xue跟著吐出一股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