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水和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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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江曜破天荒地沒去和同學(xué)打籃球,而是窩在了家里,做作業(yè)。 他兄弟都說,他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就是被他爹竹筍炒rou了。 江曜不答,隨他們?cè)趺聪?,反正這些人,最終都和他沒關(guān)系。 但筆在草稿紙上面圈圈畫畫,老半天還沒有寫下一道題的答案來。 倒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味。 那是父親常抽的煙,味道很嗆,每次他聞到都只想躲開。 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父親會(huì)在家里抽煙的時(shí)候。 于是他打開窗戶,撐著半邊身子,往下看去。 小媽正蹲在墻角,手?jǐn)n著,捏著一根煙,抽一下就要咳一陣,又害怕自己聲音穿出來,只能憋著,整張臉都紅了。 他穿著最簡(jiǎn)單的無袖白T,頭發(fā)亂糟糟的,踩著一雙明顯不太合腳的拖鞋,露出白生生帶粉的腳踝來。 江曜看來看去,樓下都是保姆,他開著門,沒聽見有人從樓梯上下來。 他再瞇著眼往上看去,樓上的窗戶是開著的。 他是從上面跳下來的嗎? 小媽最后還是受不了了,捂著鼻子,把煙頭胡亂地踩掉,然后左右四顧,把殘骸用泥土給掩蓋掉。 接著他抬頭,和江曜四目相對(duì)。 江曜猛得往后一縮,卻又硬生生忍住了。 sao狐貍是下面那個(gè)人,他躲什么? “喂,你,”小媽開了口,聲音有些啞,語氣絲毫沒有他的架勢(shì)那般強(qiáng)硬,“你挺喜歡偷看啊?!?/br> 江曜就看著他,不回話,臉上也絲毫沒有被說中的窘迫。 反倒是小媽因?yàn)樗睦涞械讲豢炱饋怼?/br> “偷窺狂,小色批,大變態(tài)……” 有水從腦袋上潑下來,淋了陳綺滿身,原本就薄的衣服一下子貼了身體,露出隱隱約約的rou來。 “小鬼,你做什么!” “偷看,”江曜忽然笑了,指著陳綺胸前紅艷艷的兩點(diǎn),“小媽。” 陳綺氣得跳腳,又不敢大聲喊叫,生怕驚動(dòng)了在一樓的管家女傭們,他吃癟地決定離狗男人的狗崽子遠(yuǎn)一點(diǎn),打不過他還躲不過嗎? 他仗著自己身形嬌小,又還算敏捷,三兩下翻進(jìn)了樓梯的窗戶里,衣服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很難受,他一邊暗罵著,一邊只想快點(diǎn)逃上樓,把衣服換掉。 誰知少年早就等在了樓梯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想干什么?!?/br> 陳綺不懂少年的意圖,兩手胡亂地捂著胸口,又覺得尷尬。 少年清冷地望著他,讓他無所遁形。 好煩。 “你過來,聽我的話,我就不告訴父親。” 陳綺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法,跟著少年一道,進(jìn)了他的房間。 那不像是他這個(gè)年紀(jì)的房間,整間房是過冷的灰色,東西收拾得很干凈,墻上什么都沒掛,光禿禿的。 一進(jìn)門,吸一口氣,鼻腔里都是涼的。 江曜坐到了椅子上,看著局促不安東張西望的陳綺,盯著他的胯間。 “把褲子脫掉?!?/br> “你到底要干嘛!” “說了,脫掉?!苯子行┎荒蜔┑匕欀碱^,“又不是第一次看?!?/br> 陳綺臉騰得紅了,江曜覺得好笑。 明明和父親zuoai的時(shí)候sao得很,還知道勾引他,現(xiàn)在又學(xué)會(huì)羞恥了。 陳綺磨磨蹭蹭的,最后還是將褲子脫了下來,卡在大腿處。 “全部,脫下來?!?/br> “你……你不要強(qiáng)人所難?!?/br> 江曜輕聲嘖了一聲,腳一蹬,帶滾輪的椅子便滑到了陳綺面前,對(duì)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便將他的褲子扯到了腳踝處。 “不要!” 江曜先一步把陳綺的手打開,眼疾手快地?fù)荛_那可憐的嫩莖,窺探到了小媽最私密的部位。 遮擋在yinjing之下,那兒還有個(gè)小小的,丑丑的,像蝴蝶一樣,畸形的女性器官。 “嗚……嗚……你放開,放開我……” 陳綺的手腕被江曜大力往外扭著,雙腿扭成一團(tuán),卻無法阻擋少年的視線,他撲棱棱落下淚來。 江曜抬起頭,看見他熟悉的紅眼眶,和習(xí)慣性微張著的小嘴。 嗯,他喜歡的樣子。 江曜一路把陳綺逼到了床與墻的夾縫之中,小媽退無可退,無力反抗,由著他撫摸著逐漸變濕的小逼。 江曜學(xué)著小視頻里的樣子,搓揉捏扯著陰蒂,小媽的哭聲逐漸變得婉轉(zhuǎn)起來,他不再要捏住對(duì)方的手,就連yinjing也微微抬起頭來。 少年捏著兩指,試探著往里進(jìn)去,問道:“這里,可以懷孕嗎?” “嗯,嗯……”陳綺竟是迎合了上來,他捏住了江曜的手,帶著他往里塞去,“會(huì)啊,會(huì)的,被灌得足夠滿,就會(huì)懷孕,肚子會(huì)鼓起來?!?/br> 江曜饒有興致地看著小媽微妙的變化,手放松下來,不再有動(dòng)作,全靠著小媽自己一前一后地taonong著,玩弄著自己的逼。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sao味,江曜的視線往上移,移開那喊著四指的嫩逼,看向?qū)Ψ杰浐鹾醯亩亲?,再是有點(diǎn)兒鼓起來的胸部。 他拿空著的手,捏了下小媽的胸部,對(duì)方叫喚了一聲,跪倒下去,手指進(jìn)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小媽夾著雙腿,仰著頭,張著嘴巴喘氣,最后有熱液灑在他手指上。 江曜把手抽出來,上面黏糊糊的,張開手指,都帶著透明的液體。 “你忍不住的,是不是?” 小媽捏著胸口的衣服,踉踉蹌蹌地爬起來,逃出他的房間。 他在樓梯上跌了一跤。 江曜想,他逼里的sao水會(huì)不會(huì)滴在了樓梯上。 少年張開嘴,舔舐著手指上殘余的味道。 小媽的味道。 腥咸的,溫?zé)岬摹?/br> 江曜坐在窗前,回味了很久,直到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家里的電話鮮少響起,他有些疑惑地接起來,對(duì)面是父親的聲音。 “和你小媽好好相處?!?/br> 就講了一句話,江曜愣著,遲遲沒有回應(yīng)。 男人的聲音再一次不耐煩地傳了出來:“聽見沒有!” “……知道了,父親?!?/br> 電話被迅速掐斷了。 江曜捏著座機(jī)的聽筒,望著上面跳動(dòng)的數(shù)字。 他的父親,就連他在學(xué)校里被人打得頭破血流了,也很難被聯(lián)系到,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平時(shí)不要隨便打他電話。 “哐當(dāng)——” 座機(jī)被砸了個(gè)粉碎,少年似乎聽見有人在門外輕笑,再一次上樓去的腳步聲,變得輕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