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高嶺之花cao到暈
宴席那邊還喧鬧著,隔了幾個回廊,花園除了依稀從那處傳來的人聲,已是靜謐無聲。 四君上通常只在宴席開始時呆一陣子,等過了時間點,便各回各的住處,可能像薛震這樣喜熱鬧的性子,會多留一會兒,乾媂則一刻都不愿都呆。 送走洛坎,乾媂帶著沈巽回了自己的住處。兩人一路無話,后者跟在這白衣君上身后,心快要跳出胸膛。 乾媂住處在宮內(nèi)偏僻的某個角落里,需拾級而上三百余步,才可以得見。他的屋子同人一般清冷,由漢白玉砌成,門上雕著并蒂蓮,月光落在房檐上,恍若天上宮闕。 “進來。” 乾媂走入房內(nèi),見沈巽還在門外杵著,遂命令道。 沈巽頓了頓,抬腳走入其中。 乾媂房內(nèi)陳設極為簡單,除了日常所需,幾乎再無其它家具。乾媂徑直繞過宮燈,走到了屏風后,坐到軟墊上。月光從窗格間透過,將他俊美的臉照得不甚清晰: “過來?!?/br> 沈巽不解其意,但還是走了上去。 忽然,一陣強勁的力道將他向下拖拽,沈巽閉上眼,出乎意料地倒在了乾媂懷中。那人的呼吸綿長溫和,注視著他的眼冷漠疏離。 “你是他的孌寵。” 這句話比起質問更像是在陳述,沈巽呼吸一窒,有些心虛地別開眼。乾媂只當他默認,用手勾起了他的下巴: “方才你脫下褻褲后,你腿根上留著紅痕,是被人吻過的?!?/br> 沈巽想要掙脫他的桎梏,手胡亂揮著,指甲無意間劃到了乾媂耳根下,有些過長了,瞬間刺破了那處白皙的肌膚。 乾媂摸了摸傷口,眼中陰晴不定。 “我,我……”沈巽趁他愣神,想要逃走,可剛站起來跑了半步,便又被對方拽住衣物,壓到了地上。 “君上,饒了小的吧!”眼見著乾媂就要撕破自己的衣物,沈巽急忙求饒:“小人是被他強迫的。” 乾媂動作果然停了,支起身子盯著他。沈巽一看有戲,繼續(xù)哀聲訴苦:“小人被他強迫收作孌寵,玷污了清白,只能逃到天境,那時聽聞君上在招侍女,小人又無處可去,于是就來了這里?!?/br> 乾媂的臉背對著光線,叫人看不清楚。但沈巽明顯察覺到他周身的氣場稍稍收斂了些,暗自吁了口氣。不過轉瞬,對方冷冷的聲音便在耳畔響起: “撒謊。” 容不得沈巽思索究竟何處出了紕漏,乾媂溫熱的唇已經(jīng)覆了上來。 沈巽睜大眼,又被對方扯開衣衫,游走于自己身上的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動作不疾不徐。沈巽呻吟幾聲,想要拼命克制住本能的反應,然而這具身體在洛坎的調教之下,很快便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乾媂的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有些粗暴。他握住沈巽胯下玉莖,上下擼動著,不消片刻便在他掌中出了精。 沈巽腦中還留了幾分清明,把推開對方的沖動強壓了下去——天晶石還在乾媂手中,他動不得他。 乾媂將他背對過來抱著,胯下那與臉不符的粗壯物什抵上了他的臀縫,即使隔著一層褲子,沈巽也能感受到它的猙獰。他吞咽下口中唾沫,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一遍,而后咬了咬牙,閉眼任他擺弄。 乾媂的指頭來至他胸前,拿慣了劍,指腹有些粗糙,那柔軟兩點被捻著搓揉,很快就沖了血。 沈巽的細腰被提起,褲頭被扯至腿彎,雪白的臀丘彈了出來,乾媂抱著他對準自己roubang坐下,剛一進入,沈巽就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呻吟: “哈啊——” 但乾媂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打算,依舊固執(zhí)地往他干澀的甬道中擠。柔嫩的xuerou絞緊了他的roubang,饒是清冷如他,也忍不住眸色一暗。 “太大了,太大了……哈啊,求,求你?!?/br> 沈巽翕合著紅唇,從嘴里吐出些沒關聯(lián)的詞句。他雙瞳好似剪了一汪春水,眼角勾著的紅色水粉有些淡了,但若隱若現(xiàn)更惹人遐想。 “你便是這么勾引他的。” 沈巽感到下頜被人捏住了,隨即對上一張情緒莫測的臉。乾媂忽然加速了身下進入的速度,并且抱起他,讓他身體懸空,除了與自己連接的地方和攬住他的手,再無著力點。 這個姿勢進入的更深,沈巽揚起頭,呻吟卡在喉嚨,淚先流了出來。從臉蛋劃下,落到鎖骨上。 乾媂繼續(xù)向前走著,每一步都深入一次,沈巽感到胃里一陣絞痛,后xue似要撕裂一般。 “不要,求您,不要——啊——” 乾媂忽然蹲下身,雖然動作算不上快,但就著這個姿勢,沈巽還是感到自己遭到了穿刺一般,一股力道將他在欲海與刀山火海之間來回拉扯,幾乎要昏死過去。 “睜眼?!?/br> 乾媂的語氣淡淡,用的卻是祈使句。沈巽應聲掀開眼皮,只見二人面前是一面高足五尺的銅鏡,將二人交媾的形態(tài)原原本本照了出來。 乾媂白發(fā)散落,淺瞳被欲望浸染,漸漸變深,除了胯下那物什,衣著原原本本地穿戴整齊,而自己渾身上下都被扒干凈,rutou被玩弄腫大,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了身上,更關鍵的是,從這個姿勢看,可以清晰看到乾媂身下rou刃在自己xue里進出的模樣。 他的roubang上青筋虬扎,進出時帶了泛紅的媚rou,而本來白皙的兩臀正被對方搓揉著,染了一層粉。 沈巽忽然感覺胸口像是凝了一股氣,堵在那處,隨即喉頭涌上一股腥甜。 他能感到身后人頓了頓,目光所及的最后一幕,便是銅鏡上噴涌的血液。 再然后,便什么也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