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和三弟】跟他偷情可以,跟我呢(舔xue)
霍樓在外邊玩到通宵回家,到家就睡沉了,第二天因為昨晚沒吃什么被生生餓醒。餓得眼冒金星的三少爺披一件睡衣趿著拖鞋打算下樓覓食。從三樓往下看,自家大嫂和二哥正吃著早餐。 霍樓是從小錦衣玉食養(yǎng)著的二世祖,萬事不用他cao心,沒出象牙塔的心思也單純直率。當(dāng)下沒打招呼,自己摸下樓了。到了二樓的平臺上,他又望了一眼,這一眼讓他突然愣住,直直地呆在原地。他的漂亮大嫂正坐在西裝革履的二哥腿上,柔情蜜意地給他喂粥。 霍樓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第一想法是大嫂出軌了,這是對不起大哥的事情,又想一方是大哥,另一方是大嫂和二哥,手心手背都是rou,他竟不知道該偏向哪一方。霍樓心覺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當(dāng)下早飯也不敢吃了,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房間,張開雙臂往床上一撲,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面。 俗話說長兄如父長嫂如母,霍樓父母早逝,幾乎是被哥哥養(yǎng)大,孟以安和霍亭結(jié)婚之后,也是對他千般好,照理他不該生這種無端的心思,既對不起大哥也對不起大嫂。但孟以安對著霍臺的那個笑仿佛著了魔似的烙在霍樓心口上,教他生出萬千綺念來。 他霍樓如今已經(jīng)是個大學(xué)生了,不是乳臭未干的小鬼。他二哥霍臺可以,難道他就不可以。都是霍家人,在孟以安面前還有個高低貴賤不成。他睜開眼,睡意全無。 霍臺走了,走之前還頗為留戀地吻了孟以安的臉頰。孟以安一面回霍亭消息一面推他的肩膀,自然而然地調(diào)情,全然沒有出軌的自覺。霍臺瞥見他亮著的手機屏,神色未變,起身依依不舍地走了。孟以安吃完早餐就進(jìn)了畫室,清潔的人約在上午十點來,他還有時間畫兩筆。 “大嫂?!被魳遣恢朗裁磿r候來的,扒著畫室的門,一雙眼睛往里面望。 孟以安瞧見了,朝他溫溫柔柔地笑:“小樓起床了,吃早飯沒有?” 霍樓滿腦子都是那句俗不可耐的“吃什么早餐,吃你”,但是當(dāng)然不敢貿(mào)然地直截了當(dāng)說出來。轉(zhuǎn)身進(jìn)來裝作要看畫,說了句:“沒呢?!?/br> 霍家上下都寵著三少爺,孟以安也沒責(zé)令他快去吃飯,由著他亂瞧。孟以安在畫肖像,五官只畫到眼睛,他起先以為是在畫大哥,眼角下垂的弧度又像二哥,看到最后,似乎覺得是他自己。 霍樓心下一動,故意說:“嫂嫂這畫既像大哥又像二哥,嫂嫂也覺得大哥和二哥很像嗎?” 孟以安實事求是道:“難道不也像你嗎?” 這話說到霍樓心里去了,他眨著眼睛問:“那大哥二哥可以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嗎?” 孟以安瞥了他一眼,讓霍樓更加心癢難耐,他說:“當(dāng)然可以?!?/br> “要大嫂的吻也可以嗎?” “什么都可以?!?/br> 霍樓吸了一口氣,低頭抬起大嫂的下巴切切實實地吻了上去?;艏胰僭谕饷嫱娴瞄_,卻實在想不到朝夕相處的嫂子竟然是他沒嘗過的好味道。 孟以安不知道霍樓是什么時候發(fā)覺的,可能就是剛才他和霍臺太過忘乎所以的早餐。不過他無所謂,他也想見識見識他老公的好弟弟在床上是什么滋味。 霍樓再怎么樣也只是個毛頭小子,親了兩下就急切地捧住孟以安的臉不斷加深這個吻。孟以安被他吻得不斷后仰,捶了捶他的肩膀,低聲道:“去沙發(fā)上?!?/br> 霍樓開口時的聲音已經(jīng)啞得不行,孟以安斜靠著沙發(fā)靠枕,伸手?jǐn)埶牟弊印?/br> “嫂嫂好甜?!被魳怯H夠了,一只手伸進(jìn)家居服,摸到了大嫂豐盈的乳。這一瞬間他的心臟跳動的厲害。這是最寵著他的嫂嫂,是大哥深愛的伴侶,此時躺在他身下被他玩著奶子,媚眼如絲地呻吟。 他的性器脹得發(fā)痛,把深灰色的睡褲頂起來,不老實地抵著孟以安的大腿。孟以安察覺到了,眼神往那里一瞥,霍樓便有更加失控的趨勢。 他揉了兩把細(xì)膩的乳rou,便把睡衣直接扯開。孟以安隨意地想又要買新睡衣了,仰頭接受霍樓熱切的吻。他的三弟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的年紀(jì),有心憐香惜玉,卻太過按捺不住,手指插進(jìn)xue里攪弄,粗糙的動作把孟以安弄疼了。 孟以安嬌氣地皺了眉,咬一口他的唇角,霍樓手足無措地抽出來,大狗似的湊上去討好地親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含住rufang舔弄。他一邊舔一邊胡思亂想,他今朝是重新定義長嫂如母了。母親的rufang是用來喂奶的,他大嫂的奶子是給他玩的。 他重新揉了揉那口嬌嫩的xue,舌尖頂上陰蒂緩慢地劃了一圈,突然抵住那處瘋狂地彈動起來。孟以安鮮少被這么兇猛地舔過陰蒂,快感像激烈的電流一般麻痹他的神經(jīng),他不受控地向上滑想要逃離這份刺激,卻被霍樓壞心眼地握住大腿,整個下半身都被控制在男孩手里。 霍樓時而伸出舌尖戳刺,時而用舌面重重一舔,在孟以安求饒的呻吟聲中將那徹底挺立的小sao蒂子含進(jìn)嘴里嘬吮。孟以安竟也拿他沒有辦法,一只手緊緊扣著沙發(fā)的布套,另一只手按在霍樓后腦,不知道是該讓他舔得再深一點還是讓他不要再舔。 霍樓是個玩慣的,對女人的把戲比孟以安想象得還要精通。他甚至沒有把舌頭伸進(jìn)去,僅僅是舔陰蒂就已經(jīng)讓他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他的長腿大大分開,腳趾無措地向內(nèi)緊摳,脆弱的部分朝親近的人全無保留地袒露著。 “小樓……可以了,不要再舔了……”孟以安自覺快要承受不住,一只手輕輕推著他的肩膀。男孩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不僅不停下來,還發(fā)出更激烈的水聲。孟以安沒有力氣再說太多,陰蒂被狠狠舔過的一瞬間,他揪著霍樓的衣服到了高潮,腥甜的yin水止不住地流出來。霍樓癡迷地吃進(jìn)去,多余的yin液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淌。 霍樓直起身,一雙眼睛注視著他,孟以安以為他要親上來了,霍樓的吻卻落在了臉頰。被熱氣侵占的耳朵紅得發(fā)燙,他聽見霍樓說:“嫂嫂,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