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慶功
今夜宮中行慶功大宴,極樂除了必須留守的幾名調(diào)教師外都放了假,符合條件不必侍宴的小倌也不用接客,可以相聚放松一晚。皇室供奉的調(diào)教師有赴宴的資格,都跟著冷月從臣屬入宮的宮門經(jīng)重重檢查先行進入,妓子們則須由下奴所走的小門膝行而入。宮禁森嚴,在極樂除非特殊情況否則女妓男倌皆不準穿正常衣物,而走在宮里他們也得穿上統(tǒng)一的袍服,不能裸身露體。 極樂的小倌日常如果出堂穿的衣服都是各色特制長袍,沒有里衣褻褲,這樣的衣服行走間衣下風情隱現(xiàn),還方便恩客把玩,如今在宮中,不管是來做什么的都不能衣冠不整,所以入宮的小倌們也被發(fā)了一套正常的衣褲,除卻沒有褻褲外都跟常人一樣。含情是極樂家生的小倌,自小長在館里,從沒穿過外面正常的衣服,即使有時穿了褲子也是襠部開了大洞的那種。這是他頭一次穿這樣包裹嚴密的衣物,雖然前途未卜,可他心里還是隱隱有些興奮。他早已認清了現(xiàn)實,知道自己這輩子也不過是千人騎的命,縱使自己接客十年不出大錯,待日后熬過配種產(chǎn)乳也就是充作侍奴。在上位者眼里自己不是個人,只是一口xue,可他不是不羨慕外面的人的。作為極樂資質(zhì)上佳的xue,他的生活條件是很不錯的,高床軟枕錦衣玉食,或許那些為生計奔波終日,辛苦勞作的平民還會羨慕他的生活,但是如果能由他自己選,他寧愿在外面艱辛求生,也不愿在極樂為奴為妓??蛇@種心思他是萬不敢讓嬤嬤和調(diào)教師知曉了的。 極樂上下已經(jīng)開苞的小倌有七百多個,未滿二十的極品xue只有十幾個,剩下所有的小倌今夜都得侍宴。但是宮中的宴席只請了五品以上的幾十位官員將領(lǐng),剩下的將士們則在軍營開宴。只有資質(zhì)上乘的小倌才能入宮侍奉,其余的只能送往京郊大營,第二日中午之前再接回來。好在即使是送去軍營的小倌也只有士官可以用,無品無級的普通士兵是輪不上的。這次大勝后女帝曾下旨從雪國奴籍中抽人充實軍妓營,現(xiàn)下軍中有不少年紀大了極樂不要的軍妓,其中也不乏姿色出眾的,加上極樂特地配送了不少yin具,也盡夠所有的將士都狂歡一回了。 這些有幸入宮的小倌按照流程先到春柳殿摘掉下身的束具,里外都洗涮干凈,再換上輕薄的紗衣,外罩一件寬大的披風,就可以到設(shè)宴的大殿外頭候著了。女帝致辭之后,百官敬一巡酒就回起駕回宮,這時他們就可以入殿侍奉了。資質(zhì)好的排在前面,給坐在殿前的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們享用;資質(zhì)稍次的在后面服侍中層官員。這其實對小倌也是一種保護,畢竟高官自矜身份,不會在這樣的宮宴上太放肆。一般來說可以入宮侍奉的小倌其實也就和普通接客出堂差不多,除了個別運氣不好,遇到了那幾個癖好特殊的官員,其余的都沒什么事。 含情是這些小倌里頭品質(zhì)最好的,左邊頭一個就是他。女帝剛一離開,就有內(nèi)侍出來示意他們進去了。含情手指攥緊自己的披風,用力到指尖發(fā)白,勉強深吸一口氣,這才略顯僵硬的朝著御座下左邊首位的官員走過去。宴席座位依地位劃分,左邊首位應(yīng)是武將之首,那便是此次大捷的最大功臣,凱旋而歸的鎮(zhèn)國大將軍明舟了。他是遠征主帥,也算是這慶功宴的半個主角了。 含情對他也多有耳聞。明舟出身江湖,無父無母,在女帝尚未登基是就是女帝的心腹。他不算什么潔身自好之人,在歡場上稱得上是葷素不忌了。府中也有幾個姬妾侍從,也和同僚去過極樂幾次。不過和在場的好幾個常去極樂的官員想比,他去的次數(shù)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至少含情沒有見過他。含情摸不準這位大將軍的性子,不敢放肆,只同另一個小倌梓鈺一起跪坐在明舟身側(cè)服侍。梓鈺也是冷月帶的,含情和他一起受訓(xùn)日久,對他頗為熟悉。梓鈺長相清俊,性格沉靜,冷月沒讓他催乳,反而加強了前庭的調(diào)教。他跟含情完全是兩種風格,英氣得很,想必不會是明舟喜歡的類型。含情定了定神,鼓起勇氣,一手仿若不經(jīng)意般的掠過胸前,解開了披風的系帶,媚意十足地傾身給明舟斟了杯酒,嘴里說著“奴家伺候?qū)④姟北闳崛魺o骨地往明舟身上靠了過去。 明舟生性疏闊瀟灑,即使入朝日久,行事還是帶了三分不羈。他看著這個艷麗妖媚的小倌明明心里忐忑的手都在微微哆嗦,卻還是努力勾引自己的樣子,心下覺得有趣。接過含情遞過來的酒,順手一把摟住他細柳似的纖腰往自己懷里帶。大掌帶著熾熱的溫度落在他只著一層幾乎透明的薄紗的腰間,含情身子不由得顫了顫,乖順地喝下了抵在他唇邊的酒。 明舟隨手把酒杯擱在桌案上,反手就探進了含情大敞的領(lǐng)口。他不是柳下惠,對著送上門來的美人可沒有不享用的道理。 明舟揉捏著含情兩只雪兔子似的雙乳,力道不輕不重的,馬上就激起了含情的欲望。連帶了這么多天的乳針,這對rufang現(xiàn)在敏感得連衣物的摩擦都受不得,那經(jīng)得起這樣的玩弄?兩下子就叫含情又酥又癢,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嬌媚的呻吟,自己主動把奶子往明舟手里送。這幅媚態(tài)刺激的數(shù)月不曾紓解的明舟頓覺小腹躥起一團火,手下的力度越發(fā)大了。 明舟另一只手撫摸著含情的腰身,逐漸往他的下身探去,被調(diào)教的時時饑渴的身子早就迫不及待,xue口已是一片泥濘了。明舟胡亂地扯碎了含情凌亂的紗衣,抬起兩條粉嫩的長腿架在自己肩上,一個挺身就把自己早就蓄勢待發(fā)的兇器送進了那溫暖銷魂的所在。 含情痛呼一聲,只覺得xue口劇痛。這大將軍的胯下之物竟比大調(diào)教師還要粗上三分!縱使他后面有腸液的潤滑,可是沒有好好擴張的xue要吃下這等巨物還是很勉強,疼的他白了一張小臉。明舟自己也覺得被夾得生疼,低頭看了一眼,見含情xue口繃的泛白,一絲褶皺也沒有,遂皺了皺眉,扇了那臀尖一掌, “放松,夾得死緊做什么” “是,奴知錯,將軍息怒” 含情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忽視身下的疼痛,勉強放松了臀股。明舟伸指一探,覺得含情的xue松了些許,退出大半,往里一頂,雙手掐著含情的腰身迫他往下一坐,整根猙獰的陽具盡數(shù)沒入xiaoxue。這一下把本就緊繃的xue口撐裂,疼的含情幾乎發(fā)不出聲音。明舟狠狠地抽了那雪臀幾巴掌,含情會意,逼著自己適應(yīng)xue里的粗大。到底是極樂有名的紅牌,即使明舟天賦異稟,含情的xue還是很快就適應(yīng)了,分泌了更多腸液以做潤滑。 明舟感覺到死死箍著的xue松了點,兩手扣住含情的腰配合著腰胯的動作瘋狂抽送。含情感覺自己好像個物件一樣被使用,身下的抽插雖然沒有什么技巧,但是粗長的巨物每次都會摩擦過自己的敏感點,早上剛?cè)脒^針的xue被刺激的吐出許多yin液,兩人交合處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明舟禁欲數(shù)月,驟然進入這么一個松軟柔韌的妙xue,舒爽得眼睛都紅了,只顧大cao大干。動作間帶出一股一股混著血跡的yin液,在xue口堆出許多泡沫。被無情撕裂的xiaoxue傳來的疼痛逐漸變了味,被媚藥吊住的情欲慢慢掌控了含情的身體,原本疼的萎靡的性器也開始興奮起來。含情摟著明舟的脖子,嘴里含混不清地喊著“太大了”“慢點”“干死奴吧”“cao死saoxue”。yin詞浪語讓明舟的興致更加高漲,身下的動作也越發(fā)粗暴。 大將軍武藝高強,于性事上也是雄風大振,直把含情干的神色迷離,浪叫得嗓子都啞了還沒射。含情無力的倚靠在明舟身上,如汪洋中的一葉小舟般任明舟蹂躪。他的后xue被cao得腫痛難耐,血跡順著臀縫流下,在地上積了一小灘。終于,明舟加速沖撞幾下,低吼著發(fā)泄在他身體里,一股股guntang的濃精澆在含情傷痕累累的xue壁上,“啊啊啊”含情被灌得瞪大了眼睛直著脖子喊著,迎來了自己今晚的第三次干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