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救救我,我只給你一個人cao好不好(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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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錚那天也是做的狠了,小家伙第一次就被他翻來覆去吃了個干凈。欲望得到緩解的男人心情很好,把一身狼狽濁液的謝溫抱去清洗后,塞進了他自己的被窩。 抱著人睡到后半夜,手底下的人打電話來說有事需要他處理。 懷里是溫香軟玉,小家伙眼角暈紅,小嘴微張,以一副全然依賴他地姿態(tài)窩在他懷里,睡得正香。 媽的。 喬錚咬了咬牙,狠狠親了謝溫一口,陰沉著臉走了。 需要他處理的自然不是什么小事兒,是幾個不長眼的年輕人在他名下的會所鬧事,把個無辜女學生拽進他們包廂給輪jian了。幾個人玩了半夜,等女學生的朋友發(fā)現(xiàn)不對報警時,那女孩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了。 原本這種事本就多,但為首的年輕人身份不一般,所以底下人才特地打電話來問喬錚意見。 喬錚本就憋著一口氣,到了地兒,一腳把人踹翻不說,又廢了那人命根子。 命手下把幾人綁起來吊打一頓,直到黎明,才頂著一身血腥味兒回了半山別墅。 進門時他還在想,得先去洗個澡,免得再嚇壞那只小兔子。 結果等洗干凈一進臥室,床上空空如也,連一絲溫度也無。 人早跑沒影兒了! 再說謝溫,那天從喬宅逃出去后,回到宿舍就大病了一場。 舍友,也就是介紹他去為喬家工作的楚學長楚天嚇了一跳,問他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不說,只一個勁搖頭,無論怎么說都不肯再接受這份工作。 楚天無奈,只能悉心照料。 等幾天后謝溫好了,又托人找了份工作。 在娛樂會所做侍應生,做些打雜送酒水的工作。 從一開始的膽戰(zhàn)心驚,到后來,謝溫也逐漸適應了現(xiàn)在的工作。至于那天的事——就當被狗咬了吧。 “溫溫!頂樓8號包廂,送個果盤上去!” 這家娛樂會所很大,據(jù)說老板是個很有背景權利的人。不過謝溫也沒多關注,只從偶爾見到的客人中,才知道這里基本算名流匯聚地。那些電視里被人追捧的明星,在這里,也不過是權貴們消遣的玩意兒。 “就來?!?/br> 頂樓走的是特殊電梯,謝溫捧著果盤,到了包廂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您好,請問可以進來嗎?” “進?!?/br> 里面的男人聲音粗嘎,謝溫聽得皺了皺眉。 他抿著唇眉眼低垂,剛邁進包廂,就猛地被人拽進懷里。手里的果盤沒拿穩(wěn),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先、先生——別這樣!” 謝溫嚇得小臉煞白,晶瑩地眸子里快速涌上淚意?;璋档陌鼛?,他看到極其yin亂的一幕。那些男人們或坐或站,每個人身邊都至少有一名少年。甚至在其中,他還看到了自己的同事。 黑色長褲被從股間撕裂,上身赤裸,但脖子上還掛著紅色的領結。他被擴張到近乎透明的后xue里,硬生生被塞入一只酒瓶! 謝溫光是看著都冷汗直流,他瘋狂掙扎著想要逃離,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半月前的一幕。 而那時跟現(xiàn)在比,他甚至覺得,自己要幸運的多。 同事像只毫無理智,只知道吞吃男人jiba的母狗。后xue里塞進那么個龐然大物,他卻愉悅的搖晃著屁股,跪趴在一名中年男人腿間,被人抓著頭發(fā),用力cao嘴,不時發(fā)出干嘔聲音。 “不、不!放開我!” 男人的手已經(jīng)摸到他的屁股,謝溫連撕帶咬。 “cao——”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引得關注這邊的人哈哈大笑。 有人提議,“老李,那藥呢?給這小sao貨用一顆,保準他等下跪著求你cao他!” 藥? 謝溫驚慌失措,轉身就要跑。 那人動作更快,迅速往他嘴里塞了一顆藥丸。 藥丸入口融化,謝溫想吐都來不及! 那藥效來的兇猛霸道,謝溫被拖著朝那群人走,他甚至感覺到腿心熱意不斷涌現(xiàn),sao水直流。 絕對不能留在這里!會被玩死的! 這是謝溫唯一的想法,他用力一咬舌尖,獲得片刻清醒的同時,迅速抓了只酒瓶砸向男人腦袋。 伴隨著一聲痛呼,謝溫奪門而逃。 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只知道跌跌撞撞奔逃。 身后傳來追逐的腳步聲。 “唔…”謝溫腳步越來越慢,眼里驚懼愈濃,“不能被抓到……” 他踉踉蹌蹌,在即將摔倒前,猛地撞進一個人懷里。 “??!” 男人的胸膛宛如鋼鐵,疼的謝溫眼里瞬間淚花彌漫。 “站住!給我抓住那個賤人!” 再次聽到熟悉的聲音,謝溫嚇得迅速攥緊面前人的手臂,倉惶抬頭,在看到一張熟悉俊臉時,他嚇了一跳。 因藥物浮現(xiàn)的情欲潮水般褪去,這張臉是——當初那個強暴他的男人! 前有狼后有虎,他該怎么辦? 謝溫唇瓣咬得近乎滴血,追他的保鏢已經(jīng)抓住了他,把他往雇主那里拖。 中年男人捂著額頭,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陰測測的笑,“老子今天玩死你!” 喬郁瞇眼,面無表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 他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看上去干凈的一絲不茍。 鼻息間還充斥著少年身上清淡的香氣,不濃烈,卻格外持久。 少年哭著叫著,音調(diào)婉轉透著媚意,聽得他下腹一緊,喬郁猜出他估計是被下了藥。 但—— 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喬郁彈彈西裝上不存在的褶皺,抬腳欲走。 忽然,少年帶著哭腔叫他,“喬先生,救救我!” 如果注定躲不過去的話,他希望是那個男人。 至少,他不會被玩殘。就這么被帶走的話,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死的很痛苦。 少年嗓音低軟,浸染了刻骨的春意。 腳步微頓,喬郁倏地抬眸。 鏡片后的鳳目狹長,銳利從眼底一閃而過。 “你認識我?” 低沉清冷的聲線,與優(yōu)雅端方的姿態(tài),都讓謝溫覺得哪里不對。但男人那張臉,實在太有讓人過目不忘的本錢。 謝溫已在啜泣,眼看著即將被拖回包廂,他艱難地向喬郁伸出手,“喬先生,求您——” 中年男人低咒,“還不趕緊把他帶回去,別給我丟人現(xiàn)眼!” “喬先生!” 少年那張被眼淚浸濕的臉蛋太過精致,明亮的廊燈落進他眼里,化為細碎的辰光。掙扎間襯衫卷起,一小截細腰軟的驚人。 喬郁低笑,慢條斯理問:“幫你?我有什么好處?” 中年男人愣住。 他是見過喬郁的,但此人不說背景極深,其性格也是陰晴不定。比起他那個弟弟,手腕更狠。是以,剛才他就連貿(mào)然打招呼都不敢。 可現(xiàn)在…… 謝溫察覺到了,強烈地快感讓他身子顫抖,水潤豐滿的唇瓣張張合合,乖軟的不行。 而說出的話卻—— “我給你cao,我只給你一個人cao好不好?求求你,喬先生……” 那一瞬,所有人都呆住了。 喬郁眸光晦暗,幾秒后,他抬手摘下眼鏡,走向謝溫。 “成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