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得做點(diǎn)親密的樣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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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野跟著王盛到承明殿的時(shí)候,慕容寒正一臉悠閑地逗著籠中鳥。他擺著手免了容野的行禮,又很是熱情地問道,“小野,你看看我這鳥兒如何?” 這一聲親昵的稱呼直接把容野的思緒拉回了十幾年前。那時(shí)候他和阿染都還小,被先皇挑做了二皇子的伴讀,從此三人整日都玩在一處,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 事情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變化的呢?大概就是從東宮太子染病身亡之后吧。原本只能做個(gè)閑散王爺?shù)娜送蝗挥辛死^承大統(tǒng)的可能,又怎會不被權(quán)力蒙蔽住雙眼。后來慕容寒在有心人的扶持下,如愿以償?shù)爻闪颂?,又在先皇駕崩之后成功地登上了皇位。 為了樹立自己的威信,也為了培植自己的親信,德高望重的蘇相就成了權(quán)謀路上無辜犧牲的羔羊。而蘇染就更是無辜,不過幾日之間,就從京城里軒如朝霞的貴公子淪落成了世人最不齒的官妓。 容野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不認(rèn)識眼前的慕容寒了,他狠辣果決的手段令人不寒而栗,滿心權(quán)謀的算計(jì)也只會令他不齒。 慕容寒見容野不愿答話也不惱,又逗了會兒鳥才狀似無意般地問道,”聽說,你把阿染接回府了?” 容野心里立時(shí)就咯噔了一下。雖然不知曉慕容寒因何要過問此事,他還是斟酌了一番才答道,“微臣心悅蘇染已久,故而接回府中,好生看顧?!?/br> “容將軍倒的確是重情重義之人,”慕容寒笑了笑又說道,“可朕怎么聽坊間傳聞?wù)f,蘇染仗著將軍的寵愛,不僅不肯服侍將軍的起居,還夜夜把將軍拒之門外呢?!?/br> “王上,這傳聞并不屬實(shí),”容野急切地反駁著,“是,是微臣心疼他,況且,阿染的性子最是清冷倨傲,微臣是想給他一點(diǎn)時(shí)間適應(yīng)......” “可是朕下的旨意是將他貶為官妓,若由著他肆意妄為,朕的這道旨意還有什么用處呢?” “朕知道將軍是心軟之人,那不如就把蘇染送回楚館吧,等里面的人把他調(diào)教地知情知趣了,將軍再接走也不遲?!?/br> 容野聽著他如此貶斥自己的心上人,恨不得上前兩步一刀把他結(jié)果了。可是為了容府和蘇染,他又不得不忍下這委屈,屈膝說道,“微臣知錯(cuò),回府之后定會親自教他?!?/br> “這樣最好,朕每日要處理許多要事,可不想再聽到這種擾人的流言了?!?/br> 容野緊了緊身后的拳頭,壓下怒火點(diǎn)頭道,”微臣明白?!?/br> 容野心知府里一定被慕容寒安插了眼線,才會對他和蘇染的起居如此清楚。所以回了府他也沒敢大發(fā)雷霆,只是閉著門踹翻了幾個(gè)銅爐,發(fā)xiele下心中怒火。 只是要教蘇染的那些話既已出口,今夜,他是必須要宿在淺云軒的了。 容野心神不寧地沐浴完,就抱著個(gè)布袋去了淺云軒。 蘇染對他的到來并不驚訝,只是輕笑道,“將軍今日來的倒早,我手里這盤棋都還沒下完呢?!?/br> 容野有些窘迫地看了看他,良久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阿染,我,我今天得睡在這兒。” 蘇染手上落子不停,隨口答道,“好,床榻都是干凈的,將軍先躺下歇會兒,等我下完這盤就過來陪您?!?/br> 容野木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走進(jìn)了淺云軒的內(nèi)室。一進(jìn)門蘇染身上那種獨(dú)有的清香就撲面而來,溫潤又細(xì)膩地裹住了他。 容野被這香氣弄得心旌搖搖,但他終究是按耐住了那股躁動的情緒,從木柜里抽出絨毯,整齊地鋪在了地板上。 蘇染了完棋局走進(jìn)內(nèi)室的時(shí)候,看到的就是容小將軍委屈巴巴地躺在地上的情形。他忍不住笑了一聲,打趣道,“將軍這是要效仿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么,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地上?!?/br> 容野的耳朵迅速燒紅了,低語道,“阿染,最,最近府里有一些不中聽的流言,所以,所以我得在這住一段時(shí)間,希望你不要介意?!?/br> 蘇染毫不在意地吹滅了蠟燭,躺到床上理了理衣袖,才淡淡地說道,“是王上找你了吧。” 容野被那臂間的瑩白之色迷了眼,愣愣地看了半響才后知后覺地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見蘇染不答話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忙垂了眼眸,呢喃道,“府里應(yīng)該有他的眼線,所,所以光共處一室還不夠,還,還得做點(diǎn)親密的樣子才行?!?/br> 聽了這話蘇染饒有興趣地轉(zhuǎn)了身子,打量著他問道,“那將軍準(zhǔn)備怎么做呢?” 容野臉上一紅,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開了身旁的布袋。他從那個(gè)布袋里拿出了一塊光滑潔凈的豬皮,聲若蚊蠅地說道,“準(zhǔn),準(zhǔn)備用這個(gè),造出點(diǎn)聲響來。” “一,一會我可能還會說些粗話,阿染你要是不想聽,就,就用棉塞把耳朵堵住吧。” 蘇染看著那塊白亮的豬皮,差點(diǎn)就直接笑出了聲。他把臉埋在枕頭里才忍住那陣笑意,淡淡地說道,”那將軍請便吧?!?/br> 容野見蘇染不再理他,心里總算是踏實(shí)了一些。他又給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設(shè),才拍打著那塊豬皮喊道,“爺,爺弄得你舒不舒服?” “你,你給我叫兩聲啊,爺今天是怎么教你的,怎,怎么還這,這么不懂事???” “對,就這樣,自,自己動,動,動起來啊......” 雖然屋內(nèi)燭光已滅,但蘇染知道,此時(shí)這個(gè)磕磕巴巴說著床笫之語的人一定又把那張臉給憋到通紅了。想到這里的他不禁輕咳了一聲,低語道,“將軍,您這話都說不利落,聽上去就像是造假?!?/br> “是,是嗎?”容野本就緊張,一聽這話便訕訕地放下了那塊豬皮,“那,那該怎么辦才好?。俊?/br> 聞言蘇染忍不住笑了一聲,用手輕輕地掀開衾被,低語道,“還是請將軍到榻上來,讓阿染教教您,如何演好這出戲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