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軍雄被掌摑rouxueyin水直噴,雄侍被冷落吃醋心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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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如此之薄的小雄蟲就連哭起來都是沒有一點聲音的。費爾將頭在臂彎里深深埋著,漂亮挺拔的脊背一聳一聳地抽動著,然他的喘息又是極輕的,要不是沃離得近,恐怕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在哭。 雖然將這樣一個美男給欺負哭了,沃卻沒有半點愧疚,相反,費爾這種隱忍的哭法更激發(fā)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施虐欲。 沃的手指又返回費爾股間的rou縫上流連著,那處經(jīng)得她剛才的按壓,軍服布料已深深凹陷下去,清晰地勾勒出rouxue的形狀。沃以兩指捏住旁邊的軟rou輕輕一擰,便聽得手下的小軍官驟然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短促尖叫,雙腿不由自主地瞬間并攏,緊緊夾住了沃的手。 “呵呵……”沃愉悅地笑了起來,她變本加厲將手指伸進那rou縫里攪弄,xue口處的布料被一下頂進xue內(nèi),雖然貼身穿的衣物材質(zhì)總是更加柔軟,但敏感的rouxue還是經(jīng)不起這樣的刺激,費爾嗚咽著縮了幾下屁股,那夾著內(nèi)褲的xiaoxue竟直接涌出一股yin液,將軍服的褲襠染上了一小塊濕痕。 沃感受到指尖的濕意,知道時候到了,她本想將手抽出來給他脫了褲子,誰曾想過度緊張的小軍官雙腿抽筋了一樣將她的手夾得死緊,沃嘗試抽了兩下居然都沒能抽出來。 “你真是……”沃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她用另只手“啪”地拍了下費爾的屁股道:“松開,還沒到你夾緊的時候?!?/br> 挨了打的費爾意義不明地嗚咽幾下,雙腿倒是乖乖松開了,但上身還是埋在桌上不肯抬頭,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負得狠了的委屈樣子。 沃沒有哄受的習慣,也不在意費爾此時心境如何,只利落地將他皮帶解了,沒了束縛的軍褲頓時“刷”一下滑落到了費爾腳踝處,露出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挺翹雙臀。 小軍官的身材很好,雙腿筆直,屁股渾圓,只是身上那條淡灰色的平角內(nèi)褲確實有點煞風景,沃看著礙眼,即刻上手給扒了下來,順便捏了捏他結(jié)實的臀rou道:“下次見我時不要穿這種內(nèi)褲,一點情趣都沒有。” 費爾此時心里亂糟糟的,只含糊點了點頭,然深埋在臂彎里的眼角處卻還閃著點點淚花。沃見得他這副像被強jian一樣的委屈樣子,不由得心生不快;這雄蟲的反應絕不是真不愿意,如果真不愿意,那他便不會回應沃剛才的命令,然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要做出這樣一副矯情的樣子來給她看。 沃“嘖”了一聲,皺著眉松了手,語氣冷淡地對費爾說道:“看來比起被我懲罰,少尉還是更愿意去軍部領(lǐng)一百軍棍是嗎?那倒是我冒犯了,少尉如果想走,就自便吧,我絕對不攔?!?/br> 聽得此話,費爾這才反應過來——他剛才的表現(xiàn)令雌蟲感到不愉快了,對方對他十分不滿。 “不……不是的……我……”費爾當下心里更亂了,他極力想解釋,卻又因為不知從何說起而顯得笨嘴拙舌的,磕磕巴巴地辯解了半天也只會不斷重復一句“不是的?!?/br> 沃見狀嗤笑一聲,并不買他的賬,而是對著呆立在一旁的羅威勾了勾手道:“你過來?!?/br> 羅威一時被眼前的場面震住了,面對沃的呼喚,竟沒能及時反應過來,仍舊呆呆地立在那里沒有動彈。 “怎么?”沃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道:“你也不愿意?那就……” “不、不是!”羅威這才堪堪反應過來,急忙幾步走到桌子里面,在沃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下,焦急地解釋道:“對、對不起……少將,我、我沒有不愿意,只是……只是……”然他的語言組織能力顯然也并不比費爾好到哪里去,跪在地上“只是”了好一會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后在萬分焦灼之下,羅威只好俯下身用額頭抵住沃的鞋尖不斷喃喃地道歉請罪:“對不起……對不起……請您狠狠懲罰我這個冒犯了您的蠢東西……您怎么打都可以……真的……” 看著羅威笨拙的舉動,沃嘴角終于綻出一抹忍俊不禁的微笑,她踢了踢羅威的頭示意他起身,接著沖著桌子揚了揚下巴,羅威立刻心領(lǐng)神會,急忙趴到上面高高撅起屁股,乖乖等待著接下來的懲罰。 這臺辦公桌其實不算很大,再加上兩旁還擺了點文件跟資料,羅威再趴上去就只能跟費爾并排著,盡管羅威已經(jīng)努力遠離,卻也只是在他跟費爾之間空出了僅僅能再容納一只蟲的位置而已。 沃沒耐心再脫一次衣服,于是拍了拍羅威的屁股道:“自己脫了。” “是……”羅威不太知道沃到底是只要他脫褲子還是全都讓脫了,為了避免再次做錯事惹得沃不快,他索性一口氣將褲子上衣全脫了精光,隨后漲紅一張臉赤條條地趴回桌上等待指令。 見得此景,沃“噗嗤”一聲笑了,她隨手在羅威飽滿結(jié)實的臀部上拍了幾拍,轉(zhuǎn)頭對著僵在桌上的費爾涼涼地說道:“看起來,你的部下倒是比你要愿意得多,也比你要懂規(guī)矩得多?!?/br> 費爾僵硬地趴在桌上,剛才還潮紅的臉色現(xiàn)在已是一片蒼白。 他真的沒有不愿意,但顯然已經(jīng)沒有解釋的余地了。 雄蟲們千辛萬苦擠破了頭都要參加兵檢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能得到雌蟲的垂憐么?雄蟲只要進了部隊,那就意味著成了雌蟲們的儲備后宮,這一點,哪怕連剛?cè)胛榈男卤际侵赖摹?/br> 既然是自愿成為儲備后宮的,又哪里有拒絕被臨幸的道理呢?更何況費爾是負責兵檢的軍官,他理應比誰都要明白這事。 然而他做了什么?他在雌蟲打算臨幸他時竟然因為過度緊張和害羞,讓雌蟲誤以為他不想接受臨幸。 不僅如此,他還在雌蟲詢問他時解釋得一塌糊涂,甚至表現(xiàn)得不如一個新兵。 費爾·因特奎汀,你真是沒得救了! 費爾默默咬緊了下唇,在心里不斷苛責著自己,極度懊悔的他甚至現(xiàn)在就想動手給自己狠狠來兩個大嘴巴子!然而雌蟲還沒有對他下命令,她既沒有直接讓他滾,也不繼續(xù)寵幸他,只是淡漠地看著他,當著他的面持續(xù)玩弄著一個一天前剛剛?cè)胛榈男卤?,而那位新兵表現(xiàn)平平,甚至還在念文件時犯了低級錯誤。 這顯然是對他的羞辱與嘲諷。 費爾窘迫地趴在桌上光著個屁股,既不想起身直接離去,也得不到沃的任何關(guān)注,活像個滑稽又可憐的小丑。 沃將手指伸進羅威的rouxue里玩弄著,那從未被雌蟲撫摸過的甬道在接觸到沃指腹的瞬間便泛起一股令他脊背發(fā)麻的強烈快感,xue內(nèi)手指所到之處無不帶起一陣難以承受的情欲。羅威被玩得渾身發(fā)麻,他難耐地伸手扣住辦公桌邊緣,屁股控制不住地陣陣顫抖。沃似乎并沒想直接臨幸他,玩了一會又將手指抽出,并攏起來用手掌狠狠抽了一下那已變得濕淋淋的rou縫,發(fā)出響亮的“啪”一聲。 “啊?。 ?/br> 羅威猛地彈起身子仰頭尖叫起來,雖然沃的手勁并沒多大,但到底是直接抽在了他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他雖然耐打,可再怎么也鍛煉不到這里,且沃也沒有留情,更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一下接著一下,直把那對肥厚挺翹的屁股打得泛起陣陣rou浪。 “??!嗚……啊?。∵?!” 在接連不斷的抽打下,羅威只覺得那口rouxue漸漸被扇得發(fā)熱發(fā)麻,因為雌蟲手指的離去而瘙癢難耐的xue口在重擊之下竟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爽快,就像癢了許久的地方被狠狠澆上了guntang的熱水一般,是那種強烈到會讓他控制不住抽搐起來的快感。 沃只是玩笑似地連扇了幾下羅威的屁股,那條rou縫就接連不斷地噴出粘稠晶亮的yin水,羅威趴在桌上止不住地渾身痙攣著,吐出口的呻吟不像是在挨打,倒像是在挨cao。 “小sao貨,不過是打你幾下就濕成這樣,把我手都弄臟了?!蔽窒訔壍厮α怂κ?,左右環(huán)顧著想找點紙巾擦擦,卻在下一秒感覺到一股輕柔覆上自己手心,扭頭一看,洛猶正拿著塊干凈的帕子,低眉順眼地給她擦干凈手上的yin液,同時輕聲說道:“雌主,抽屜里有鋼尺,想罰他的話,或許我可以代勞,無需臟了您的手?!?/br> 沃看到洛猶,這才突然想起——自己放著現(xiàn)成雄侍不碰,反而當著他的面跟兩個剛剛見面的雄蟲玩得不亦樂乎,洛猶現(xiàn)在估計……殺了他倆的心都有了吧? 她順手捏住洛猶的下巴抬起來,果然看到那對漂亮的眸子里含著盈盈水光,洛猶眉頭微皺,眼神里的氣憤雖然隱藏得很好,卻還是被沃一眼看穿了。 難怪他會提醒自己有鋼尺,估計是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如果她允許的話,就憑洛猶曾經(jīng)當過兵的手勁,估計他今天能把羅威的rouxue給生生抽爛,讓他再也承不了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