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裸體圍裙/ 大著肚子被按在洗手池旁cao屁眼/哭著發(fā)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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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日的陽光下,寬闊的場地上,費爾負手而立,威嚴的目光犀利地掃過面前的幾排新兵,冷傲的臉上盡是刻薄。 羅威左眼處包著紗布,臉色蒼白地站在隊伍中間,渾渾噩噩地聽著長官的訓話。 “你們這幫惡心的豬玀是怎么能站在這里的?!是你們足夠優(yōu)秀嗎?是你們足夠強大嗎?狗屎!帝國花錢養(yǎng)你們這幫豬是干什么的?!看看自己的那對大奶子,看看自己的那對肥屁股!都給老子低頭看!看看你們是一群什么jiba貨色!你們的任務是什么?!回答我!” 費爾板著張臉,拿著根軍棍,一個個走到新兵面前,用手中棍子抵著對方的下巴強迫他們抬起頭,直視著他們的雙眼逼問道:“告訴我!你這頭蠢豬的任務是什么?!” “報告長官!是撅起屁股給尊貴的雌蟲們干!為她們撫育下一代!” “你這頭豬玀想得倒挺美!我看你就只適合被狗日!”費爾毫不留情地對著新兵的臉破口大罵道:“你以為你這種貨色能被雌蟲選上?!趴去泥潭那里照照自己長啥樣吧狗屎!” 接著,他又來到下一個新兵面前,繼續(xù)用棍子抵住他的咽喉強迫他抬頭道:“你,回答我!” 這位新兵明顯比較聰明,他緊張地吞了下口水,然后回答道:“報告長官!是……是為了帝國浴血奮戰(zhàn)!還有……為雌蟲撫育下一代!” “你這條jiba也跟前面那頭豬一樣!”費爾用棍子重重捅了下對方的咽喉,接著走到下一位新兵面前重復著這個問題?;旧喜还苁裁礃拥幕卮鸲紩凰o予一頓臭罵,然后再接下來就是一頓摧毀三觀的粗口羞辱。 這是軍營里訓兵慣用的手段,每一位長官都能熟練運用此技能,每天這樣對著自己手底下的兵滔滔不絕地口吐蓮花,極盡打壓。 當費爾走到羅威面前時,他瞥了一眼對方臉上的紗布,開口問道:“你這張臉是怎么回事?” “報告長官……”羅威聲音到現(xiàn)在還有些顫抖,“我今早洗臉時不小心弄傷了……” “沒見過像你這樣的蠢貨?!辟M爾冷冷地罵了一句,接著說道:“三個月后的閱兵儀式,你就不用去了,免得礙了雌蟲們的眼。” “是……”羅威垂下眼簾,還未等他傷感,便聽得頭頂傳來一聲怒喝:“你早飯是吃了jiba嗎這么萎!大點聲!” 羅威不得不強打起精神,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句:“是!長官!” 費爾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轉身走到下一排去了。 軍營里的勾心斗角時而有之,像羅威這樣因為得罪了誰而被毀容的也并不少見,費爾在軍營帶了多年新兵,早已對這種現(xiàn)象司空見慣,在他看來,這其實也屬于一種篩選,畢竟蠢到連同寢室之間的明爭暗斗都搞不贏的雄蟲,大概也不太適合撫育雌蟲的下一代。所以只要不鬧出太過分的事,他基本都不會去管。 早上的訓練很快結束,羅威獨自前往食堂就餐,在他將餐食端到位置上坐好后不久,便見恩迪也端著盤子坐到了他對面。 羅威瞥了他一眼,迅速垂下眼簾,默默捏緊手中的勺子,打算端起盤子換個地方,卻在這時被叫住了。 “看你這幅樣子,你這張臉……怕是毀了吧?”恩迪坐在位置上勾起嘴角,笑得一臉得意,“真是可惜啊,好不容易得到了少將的恩寵,卻又要失去了……” “……”羅威暗暗咬緊了后槽牙,抬起眼狠狠盯著面前過分張揚的恩迪,從顫抖的嘴唇里擠出幾個字,“你不要太過分了……” “哎呀,你誤會了,我是真的在替你惋惜呀?!倍鞯稀翱┛毙χ?,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挑釁地看向羅威道:“臉毀了不說,連唯一能再次見到少將的閱兵儀式也去不了了,你說幾個月后,少將還會不會記得你呢?等到你把卵產(chǎn)下來之后,下場又會怎樣呢?” “夠了!”羅威“嗖”地一下站起來,他睜著通紅的一只眼睛死死瞪著對面恩迪在陽光下顯得完美姣好的容顏,憤怒地一揚手,直接將盤子里guntang的熱湯朝他面部潑了過去。 恩迪瞬間驚聲尖叫起來,抹了把臉撲過去就要揍羅威,這邊的sao動很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雄蟲們七手八腳地將扭打在一起的雙方拉開,接著費爾聞訊匆匆趕來,先是怒喝著一蟲給了一腳,直將恩迪跟羅威都踢得倒在地上捂著腿半天爬不起來,隨后一手拎起一只蟲,一路將他們拖到了軍部領罰。 “恩迪·文瑟斯,羅威·阿普杰?!辟M爾板著張臉,用冰冷威嚴的目光掃過趴在地上露出屁股挨軍棍的兩只雄蟲,沉聲說道:“領完軍棍后,負重跑五十公里,再加一百個深蹲,今晚不許吃飯!再有一次,就直接給我收拾鋪蓋滾出去!” “是!長官!” “明白!長官!” 費爾冷冷地掃過趴在地上的兩只雄蟲,一個面部裹著紗布,一個幾乎半張臉都被燙得通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輩子基本是得不到雌蟲的任何垂憐了,最后的結局大概是被以影響市容為理由遣返回雄蟲生活區(qū),在那里回憶著這邊的美好,渾渾噩噩、瘋瘋癲癲地過完下半生。 一群可悲的蠢貨。 費爾對同為雄蟲的他們并無同情之心,只簡短地下達處罰后便轉身離去,他身為三個月后閱兵儀式的領頭軍官,也是需要接受訓練的,現(xiàn)在該是上層長官們集合的時候了。 …… 一晃便過去了一星期左右。沃基本已經(jīng)適應了這個世界的生活,過得很有規(guī)律,每天就是坐著軍車去到軍營辦公室里審批一些文件,然后工作到下午三、四點回家。因為任務需要,途中如果看上了哪個漂亮小軍官就順手按倒臨幸一下,不過卻一直也沒碰上跟世界線有關聯(lián)的角色,反而還因為臨幸了太多而時常記不清誰是誰,本來想好的接最開始臨幸的那倆回家,現(xiàn)在也搞不清最開始寵幸的到底是哪兩個了…… 至于洛猶,自從上次當著她的面給她上演了修羅場之后,沃就再沒帶他出去過,這一星期來每天都讓他挺著個裝滿假卵的大肚子在家里拖地洗碗做飯,興致來了就按在桌上干上一發(fā),但不論洛猶如何哭求,沃都從來不使用他前面的那口生殖腔,只干他屁眼,哪怕洛猶發(fā)情到前面發(fā)大水都熟視無睹,嘴上說是讓他長長記性,但心里卻是為了自己那惡劣的性癖…… 不過,沃也并不打算將這個懲罰持續(xù)太長時間,畢竟她又不是基佬,總干人屁眼算什么事,大概罰個一星期左右就夠了,然后就給他卸貨,換上真的好了。 沃心里是這么打算的,時間一到也立馬就開始了行動。在吃過晚飯之后,沃看著在廚房里洗碗的洛猶的背影,默默起身走過去,從背后環(huán)住了他。 她在家里從不讓洛猶正經(jīng)穿衣服,多數(shù)時候都只讓他裸體系個圍裙,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脊背跟挺翹飽滿的雙臀。 洛猶此時便是光著身子,只系了條啥也遮不住的粉色圍裙。感覺到身后的環(huán)抱,洛猶身子顫了下,手上動作也停了下來,側過頭輕聲喚了句:“雌主?” 沃將手探入圍裙里肆意揉捏著洛猶的胸脯,咬了下他的耳朵道:“屁股撅起來。” 這一星期以來,洛猶早已習慣了沃那突如其來的性致,他兩天前還在曬衣服時被壓在陽臺欄桿上干了一炮,好在這里是獨棟別墅,前后左右都沒有鄰居,不然他真的會不敢出門的…… 洛猶輕輕“嗯”了聲,便乖順地扒著洗手池邊緣伏下了身子,撅起那對肥厚的屁股,將那昨天剛被蹂躪過,此刻還微微紅腫的菊xue展露在沃的面前。 沃伸手揉了兩下洛猶的臀瓣,那上面還留有淡淡的鞭痕,粉紅色的印記在結實的臀rou上縱橫交錯,看著眼前的這幅場景,沃內(nèi)心深處的凌虐欲不由得又被一下子激起…… 算了,還是先干一炮再說吧。 沃解開褲子,將勃發(fā)的生殖腕抵在洛猶菊xue上,那洞口經(jīng)過她這些天來的開發(fā),逐漸變得松軟濕潤起來,沃只需稍微一用力便可長驅直入,直抵sao心。 “啊啊……嗚……” 隨著“啪”一聲,沃將生殖腕插到了底,而洛猶也被cao到深處的roubang捅得趴在洗手池邊緣上輕聲呻吟起來。沃握著洛猶圓潤的腰身開始律動。洛猶健壯的身軀低伏著,碩大的肚子包裹在圍裙里,吊在身前隨著身后撞擊的頻率前后晃動著。他雙腿間的yinjing也漸漸翹起,緊貼著腹底滴滴答答地漏著yin液。 臨近夜晚的廚房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回蕩著yin糜的呻吟,沃cao了一會,又伸手去扯洛猶的頭發(fā),強迫他將頭高高仰起,然后俯下身貼著他的脊背,埋頭在他頸間用力啃咬。洛猶被cao得滿臉潮紅,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意亂情迷地胡亂sao叫道:“啊……雌主……嗚……前面、前面的xiaoxue也好癢……哈啊!求您……想被cao……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