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軍車內被cao到翻白眼潮吹,扒光衣服牽到軍部狗爬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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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只把玩了一小會,那根可憐的roubang便在她手中頻頻顫抖著從頂端滲出大量yin液,腿上雄蟲的喘息亦愈來愈難耐……沃知道,如果她再隨便摸兩下,身上這只敏感的小雄蟲絕對會立馬哭著達到高潮。 她暫時還不想那么快讓他達到頂峰,所以很快放開了那根硬得發(fā)紅的yinjing。 “哈啊……嗚……” 洛猶埋首在前方的座椅靠背上苦悶地呻吟著,他眼眸與下身皆變得濕漉漉的,大腿根部抽搐著,中間那根瀕臨極限卻被卡在最后一步不得釋放的yinjing無助地翹起來貼著腹底抖動,絲絲透明的yin液從頂端一直垂到車內地毯上……還差一點點便可到達絕頂卻被硬生生止住,洛猶不由得難受地扭動屁股在沃腿上無意識地摩擦著,從沃的視角看起來,毫無疑問是在勾引自己。 她“啪”地一聲扇上洛猶的屁股,用手狠狠揉捏著另一邊臀rou,笑著貼近他耳邊問道:“扭得這么sao,想被干?” 洛猶聽得這番調戲的話,瞬間心中羞恥更甚,他是臉皮薄,但此時全身的情欲皆被雌主挑起,身體深處已經對雌蟲生出了強烈的渴望,說不想要,那是假的。 可就算如此洛猶也實在做不到在公共場合公然求歡,那實在是太yin蕩了,簡直比路邊最下賤的蟲妓還要放浪…… 看洛猶一直不回答,沃越發(fā)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又將手重新探到洛猶衣擺下,越過yinjing直接來到生殖腔處,這口rouxue自洛猶被懲罰以來便時時插著根按摩棒防止腹中假卵掉出,現今正含著粗大的按摩棒根部可憐兮兮地溢著sao水,沃只用指腹沿著邊緣輕輕撫摸了幾下,便馬上引起了洛猶一連串的浪叫。 “啊啊……嗚……雌、雌主……啊……” 洛猶前面的生殖腔已饑渴了有一星期左右,幾乎每晚都癢得發(fā)瘋,現經得沃一碰,只覺得一陣尖銳的快感直竄上來遍布全身,直將他刺激得連腰都軟了,哆嗦著嘴唇連連收縮xue口周邊的媚rou,很快又從里面溢出一波sao水來,差點當場達到絕頂。 沃只蜻蜓點水般逗弄一下便立刻收回手,洛猶垂頭難耐喘息著,情不自禁地用力夾了夾腿,rouxue最深處的媚rou欲求不滿地夾著按摩棒痙攣……他只覺得這幾天以來積攢的渴望全都被沃給牽引出來,現在身體里瘋狂蔓延,寂寞得一刻也無法忍受…… 沃適時附在他耳邊輕聲道:“想要什么就說出來,現在說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滿足你?!?/br> 雌主溫熱且極具誘惑的氣息柔柔地噴在耳畔,激起一陣要命的酥麻,洛猶再也忍不住,只得拋棄羞恥心,抖著身子小聲嗚咽道:“唔……想、想要雌主寵幸我……” “這樣啊。”沃壞心眼地笑笑,明知故問道:“你想我寵幸哪里?cao你的菊xue么?” “嗚……不是的……” 洛猶被逗得幾乎當場哭出來,本身當著其他蟲的面向雌主求歡對他來說就已經是非常突破下限的行為了,但雌主卻仍不肯罷休,一定要逼他說出那種不知羞恥的、露骨的話…… 即使已經yuhuo焚身,洛猶卻依然做不到那么不要臉,只得低泣著擺動腰臀,極盡討好姿態(tài),嘴里懇求道:“嗚……求您了……真的受不了了……” 然而沃卻不肯饒過他,繼續(xù)狹促地笑道:“好的,知道了,菊xue想被干是吧?”說著便伸手去摸洛猶臀縫中那口塞著雞蛋的rouxue,直捉弄得洛猶一下緊張起來,帶著些哭腔喊道:“不是……不是那里啊……” “那是哪里?”沃將手指探入洛猶菊xue,輕易便摸到了處于xue口的一枚雞蛋,輕輕用力將它推回去又放松,如此反復,使得雞蛋一直在洛猶屁眼里進進出出,給他帶來不小的飽脹感。 “啊……呃……”洛猶被玩得呻吟不斷,前面的生殖腔也愈發(fā)瘙癢,在沃與自身性欲的雙重攻勢下,他終是敗給了欲望,哭著求饒道:“不要……哈啊!不要玩屁眼……求您干我前面的saoxue……干我的生殖腔……啊啊……用您的生殖腕……狠狠插進來……嗚嗚……” 在這話說出口的一瞬間,洛猶感覺自己腦內有根弦好像崩掉了,此前的一切束縛盡化作虛無,再不知堅持為何物。 “很好?!蔽治⑿χ槌鍪?,獎勵性地捏了捏洛猶鼓脹的奶子,另只手探到他雙腿間,幾下解開了他下身的束縛。 沒了尼龍帶固定的按摩棒霎時間滑出濕漉漉的xue口一大截,洛猶腹中的數枚膠卵亦爭先恐后地自孕囊中滑出,卵體撐開孕囊口,弄得他一下扶著腹底弓起了身子“噢噢啊啊”地yin叫起來。 沃握著按摩棒又往里捅了幾下,直弄得洛猶渾身痙攣地痛哭出聲,這才慢條斯理地將按摩棒整根抽出,換上自己的生殖腕捅進去。 “噢噢噢啊啊——” 洛猶坐在沃的巨物之上,那嬌小的生殖腔將粗大的柱身完全吞沒,碩長的生殖腕把幾顆已滑入甬道的卵一路頂回孕囊里,還順勢將頭部也cao了進去,洛猶那被明膠卵塞滿的大肚子一下又挺起來許多,直逼得他抱著肚子痛哭流涕地直翻白眼。 而饑渴許久的生殖腔終于得到雌蟲的臨幸,周圍的媚rou皆被堅硬的生殖腕摩擦得戰(zhàn)栗起來,整個rouxue都歡愉地裹著那根巨物抽搐,內里不斷噴出許多sao水,前頭的yinjing亦馬眼大張著“噗嗤、噗嗤”地射出好幾股濃精,竟是沃才進去洛猶便爽得潮吹了一波。 “啊啊啊……噢噢!謝、謝謝雌雌主……臨、臨幸啊啊??!” 洛猶雙腿大張著坐在沃身上痙攣,孕囊被明膠卵反復撐開的酸漲痛苦與潮吹的絕頂歡愉混在一起,使他神思混沌,只覺得連腦漿都好像被cao得一塌糊涂,再分不清天南地北。 用這種騎乘的姿勢在行駛中的軍車上干雄蟲是不需要沃使多大力的,盡管車子已盡量挑著平穩(wěn)的路面去,但水泥路畢竟不是鋪了毯子,上面總有些石子或小坑之類的,軍車雖減震能力較強,但坐在上面也不會像睡在床上那么平穩(wěn),所以總歸有些顛簸,而這更造就了沃的方便,她只需配合著軍車的顛簸微微動腰,在顛簸過后再用力往上頂一下,便能獲得一只騎在身上不斷顫抖著噴水并哭求你輕點的小雄蟲。 久違的臨幸讓洛猶挺著肚子高潮不斷,身體里那洶涌澎湃的快感好似要超出他的承受極限,此時的洛猶再也顧不得什么禮義廉恥,他大肚子被cao得一顛一顛的,嘴里胡言亂語,什么下賤的話都叫了出來,饒是旁邊的護衛(wèi)見慣了這種場面,此時也不由得暗自咋舌。 軍車行駛了多久,洛猶便被插在roubang上cao了多久,當到達目的地時,他甚至兩腳虛軟得站都站不住,沃十分惡趣味地抽了根皮帶栓在他脖子上,就這么牽著他爬下了車。 洛猶站不起來,只能四肢著地像狗一樣跟在沃身邊爬行,他身上的衣物早被沃扒光,現下渾身赤裸地吊著個碩大的肚子在身前、撅著一對濕淋淋的肥屁股被沃牽著緩緩前進,周圍好奇的目光毫不遮掩地掃視在他身上……這所有的一切都讓洛猶緊緊咬著嘴唇,頭恨不能埋到胸脯上去。 他rouxue里又被插進了那根按摩棒,沃還十分壞心眼地開啟了開關,布滿凸起的柱身插在他rouxue中不斷攪弄,使得洛猶每爬一步都得經歷一波小小的高潮。 “嗚……哈啊……啊?。∵馈?/br> 洛猶被xue內瘋狂攪動的按摩棒弄得渾身顫抖,眼眸濕潤,他完全不敢抬頭去看周圍的雄蟲,其中有的還是他曾經在軍部的下屬,之前他御下頗嚴,所有下屬在他面前皆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他還時常將他們貶得豬狗不如……而今看到自己曾經威嚴刻薄的上司以這幅下賤的模樣出現在他們眼前,不知心中又會作何感想。 沃在護衛(wèi)的陪同下一路牽著洛猶來到辦公室,隨手將他栓在桌角旁便開始處理工作。軍部的嚴格規(guī)定只是針對雄蟲,對于雌蟲則寬松很多,別說像沃這樣牽著自家雄侍招搖過市,哪怕是某個雌蟲性致來了當場扒光所有軍雄的衣服讓他們跪一排撅起屁股等臨幸都不會受到什么限制,只要不弄出命案,雌蟲在軍部可謂為所欲為。 在沃工作期間不斷有雄蟲進入辦公室匯報,他們皆看到了被拴在桌角一絲不掛、屁股里還插著根按摩棒的洛猶,盡管洛猶嗚咽著往沃腳下躲了又躲,可仍有不少雄蟲認出了他。 昔日冷酷嚴苛、不可冒犯的軍部高層,在做了雌蟲的雄侍以后便被扒光衣服拴在桌腳,像對待條狗那樣隨意逗弄……這兩者落差不可謂不大,然看到此景的雄蟲內心卻都只有無盡艷羨,只恨自己不能也成為雌蟲腳下的一條承歡的賤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