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事后清晨的羞羞臊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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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霧長睫抖動,緩緩睜開了惺忪的眼。 她感覺溫熱而柔軟的觸感懷抱著自己。一條緊致結(jié)實的手臂正緊緊的環(huán)在自己腰上。 她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和白鈺的手握在了一起。修長如玉的長指扣握著柔嫩的的纖指,兩人十指交纏相扣。 江霖霧眨巴著眼靜靜的盯著白鈺看。 清晨的陽光細碎而沉靜,暖陽穿過木窗落進屋內(nèi);照著白鈺臉頰上的小絨毛泛著柔光,濃密的鴉睫遮住了片刻的暖陽投出兩片毛刷小陰影。 薄唇因昨夜的yin靡過分摩擦比往日更添紅潤。身上的茶白衣袍松垮的敞著,露如玉脂般的白膚。 他可真好看,如質(zhì)潤溫雅的美玉,如炎熱時吹拂的清風。 察覺江霖霧終于醒了,白鈺睜開眼眸。溫潤的桃花眼里眸光熠熠生輝,他含笑親昵的磨蹭著江霖霧柔聲低語“仙尊醒了?肚子餓嗎,我已煮好粥,在小爐鍋上溫著。隨時可吃?!?/br> 江霖霧迷瞪的靈臺瞬間清醒了過來,昨夜種種浮現(xiàn)在腦海。她渾身上下酸軟得起麻,腿間還感覺脹脹的有異物感,那種被沖撞的摩擦感似乎還停留在里邊。 她瞪大雙眸,面泛紅暈。白鈺知道她是想起昨夜的事情了,含笑著的眼眸與她瞪大的美眸對視。 一時氣氛有些繾綣旖旎。江霖霧頓覺羞怯,為了擺脫這種氣氛她掙扎著要起身。 江霖霧忍著酸麻,剛站起身,沒成想激烈情事后的疲軟感使得雙腿一軟。她“啊”的一聲往下倒,白鈺一直注視江霖霧的動向,眼疾手快接抱住江霖霧。 天旋地轉(zhuǎn),江霖霧整個人直接倒在了白鈺的身上。 白鈺原本松垮的衣袍因迅捷的大動作滑落,露出結(jié)實的胸肌和玉滑的肌膚。 而江霖霧正抵摸著白鈺的胸肌將他壓在身下;女上男下,二人身上似有若無的清竹香夾雜甜膩的白梨花香縈繞其中,更增添了曖昧的氣息。 劇烈的心跳聲,已分不出是誰身上的…… 白鈺先打破僵局,他長臂搭在江霖霧細腰柔聲問:“仙尊摔著沒有?女子初夜破身后會有不適,仙尊得慢著些。我已給仙尊上了藥,但仙尊與旁人不同,還需要些時間才能修復(fù)?!?/br> 江霖霧就這樣趴在白鈺身上,看著他就這樣摟著自己清談起昨夜的事,小臉紅暈暴起。 怎么白鈺平時溫溫柔柔,斯斯文文的,怎的說起什么破身初夜這種床幃之事,這般淡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她紅暈著臉撐起身子想要抽身,白鈺卻沒有松手的意思。長指一直摁住她的腰窩處,二人緊緊相貼。溫潤卻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 ?江霖霧從他那溫潤的眉眼中,好像看到了一絲翻涌的危險氣息。 正想細看,白鈺眉眼一彎嘴角一揚輕輕松開手,還貼心的順勢扶了她一把。 江霖霧坐在木床旁側(cè)著身子呼氣,眼神亂瞟,不敢看白鈺。 猛的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點,轉(zhuǎn)身問他“你說你給我上藥了?上什么藥?上哪里了?” 白鈺端坐起身,理了理敞開的衣襟。頭一歪閃著琉光的桃花眼無辜的直答:“仙尊昨夜落紅,大抵還是撕裂得嚴重了些,要上藥的。仙尊那時已昏睡過去,我掰開仔細看了,紅腫嚴重,就抹了藥在仙尊私處?!?/br> 江霖霧瞬間血沖上腦了,她就不該問! 一個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床幃之事的人能答出怎樣委婉的話,答的話不直往她臉上臊嗎?她支吾著,愣是一句話也沒憋出。 他倒是一臉的無辜的模樣說出來,昨夜是誰那般孟浪折騰得她受傷。罷了罷了,到底是中了情毒,他也難以控制。還知道上藥是個好孩子。 江霖霧臉上幾經(jīng)轉(zhuǎn)折,嘆了口氣。 江霖霧確實感覺腿間除了摩擦后的熱辣感還股涼颼颼的感覺。 她并腿夾搓試探,發(fā)現(xiàn)確實里邊黏糊糊的上了藥。 江霖霧人確實軸了點,扭著桃臀夾搓著雙腿這樣的事,做起來也沒顧忌旁邊的白鈺。白腴桃臀扭動玉白的長腿夾搓這樣色欲滿滿的動作,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白鈺緊盯那扭動的白腴,喉中直干癢。 想起之前在監(jiān)視水鏡中看到的;月下浴池水波漣漣,美人戲花,也是夾搓大腿懵懂自瀆的仙尊。 一時眼神幽暗翻涌,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受不得半點誘惑,尤其是白鈺這種欲念不滿又尚未吃飽的。 現(xiàn)在的白鈺就想將江霖霧按回木床狠狠頂干一番,撞得讓她知道在男子面前毫無避諱的后果。 難道仙尊還不將他當做男子?白鈺一時骨哽。 “白鈺,你情毒如何了?我看看。” 江霖霧忽問起白鈺情毒的情況。伸出手想查探一番。 白鈺猛然回神,后退一步避過江霖霧探查的手。 “謝仙尊關(guān)心,還有些余毒,運轉(zhuǎn)過幾番靈力后,應(yīng)該就能消除掉了?!?/br> 江霖霧聽他這樣說就放心了,點點頭。 江霖霧低頭望著身上繡著青蓮合歡的衣裙,顯然是換過了。 “昨日是你幫我收拾好的?” 白鈺做事向來穩(wěn)妥將她收拾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兩人那般親近的事都做了,也不必再計較這些。 江霖霧想明了之后,也不再那般羞怯。 “是。白鈺將仙尊抱到木屋東南邊的那個熱泉處清洗了身子,然后換了衣衫。” “你怎知那有個熱泉水?”江霖霧抬眸疑惑望向他。 白鈺一時語快,說漏了話。 他迅速定下神,彎眼一笑:“是仙尊當時迷糊中告訴我的。仙尊不記得了?” 江霖霧聞言細思,可能是這樣,昨晚她神思浮浮沉沉的,大約真是忘了? 白鈺見她是信了便放下心來,繼續(xù)掛起笑意。 白鈺拜入霧隱宮后就一直跟在霖霧仙尊身邊,輕易不離霧隱宮地界。 只有在他進入筑基期時按照玄劍宗的宗規(guī):學成五年與進入筑基期的弟子須得下山歷練。完成為期半年的游歷任務(wù)后方可歸。 下山歷練后,他離了仙尊就思念成疾,抓心撓肝,人悶悶的不高興。 那時候的仙尊離他太遠。淡漠疏離,經(jīng)常罰他,還總想趕他走。他太患得患失,怕他離開霧隱宮仙尊會趁機收拾他的行李物件丟出霧隱宮趕他離去。 甚至還擔憂,他不在了,師尊找不到人罰跪怎么辦?找了旁人怎么辦?一想到罰跪時師尊在薄紗幕簾后的隱約身姿被旁人看了去,他就更坐不住了。 歷練在外,時時刻刻查看監(jiān)視水鏡監(jiān)看仙尊,發(fā)現(xiàn)仙尊一直在他的“視線”里不曾出去也不與人相處言歡才稍稍放下心來。 之后他早早超額完成了任務(wù),可為期半年的歷練期限沒到。他也不愿逼著自己四處走,就來到了仙尊幼時居住過的靈山。 躲過蓬蔭山的精怪并憑著過人的聰穎天資和淵博的知識解了法陣進到了小木屋。 他逛著仙尊少時居住過的地方,想象她的身影。這里有過仙尊的痕跡,他靠著這份殘痕,就在此住了下來熬過了歷練時間。 在故居他找到了謝思遺留下來的藥理學識。他人聰穎,靠著鉆研和不斷失敗又重復(fù)的實驗,制出了能迷昏仙尊的迷藥幻香。 也是那一次游歷回來后;他心如火烤,滿心的酸脹哽得他泛苦,煎熬促使他第一次下藥。 水rujiao融,肌膚相貼無比親密又無比近的碰觸到了曾經(jīng)那不可親近遙遠的執(zhí)念。 ?…… 兩人梳洗過后,坐在遺留完整的木桌上喝粥。 “仙尊。我們何時擇日結(jié)契成親?”白鈺望著江霖霧忽問道。 江霖霧嗆了一口,白鈺忙放下碗筷抬手去順她的脊背。 江霖霧咳得長眉皺起擺擺手“你在說什么?!” “結(jié)契成親。”白鈺莊重的再答了一遍。 “我知道這樣是白鈺高攀了仙尊,白鈺一定加倍修煉達到能和仙尊差不多的修為?!卑租曆垌W著希翼的光,“我們已有夫妻之實了,該是要結(jié)契成親的?!?/br> 修道之人雖不如俗世中那般在意某些繁文縟節(jié)。但婚嫁結(jié)契卻也是極為看重的,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一眾家族勢力性的修道世家。 江霖霧一時語塞,凝視著白鈺那俊雅的少年臉。她當時救人想著就救了,哪里還知道要結(jié)契成親的? 白鈺這孩子還真是實誠。不過也是,他就是個溫和心善的性子,做不得取人清白還不給名份的事。 雖然這段日子兩人相處漸有緩和,可她也沒忘,她從前是如何待白鈺的。 她以身救白鈺也不是因為愧疚,她江霖霧不是那種高尚的人,為救人能做到這種地步。愿意這樣救只是因為那是白鈺而已。 她將救人和愧疚一回事分得很清。 她離塵世太久也理不清塵俗的那些事,不想白鈺是因為清白這樣的事非得負什么責任和她結(jié)契成親。 “白鈺,我與你那般是當時是事出緊急。只是一次治療,即是治病,又何在意其他,記懷其他。我們只當往前看?!苯仂F說出這些話,心里有股莫名的感覺,聲音有些低悶。 意思是讓他全部忘了,當作一場過往云煙?他就這般讓她不喜不肯認他? 白鈺手指緊捏調(diào)羹,指骨泛白,他作出乖順的模樣“可仙尊昨晚說過,說給我聘姑娘時,讓我之后不要負了人家。是仙尊給白鈺解的毒,白鈺自不會負了仙尊。” 江霖霧……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白鈺這孩子真是謙恭守禮,只認些死理。從前受罰那樣的屈辱都忘了?因為要負責所以結(jié)契成親,把自己搭出去? 江霖霧不想白鈺因為負責任跟她結(jié)契成親,他不覺得委屈,她自己覺得委屈。 “白鈺,你還太年輕。負責任是好品德,可我不想你為負責而束縛你自己。你天資聰穎未來定是不可限量,你會見萬千風華看人間無數(shù)。那時之后你才能知曉你心中所意。仙尊救你只是救你。不想這個救成為一種負擔。以后這事就當沒有?!?/br> 一番肺腑之間很是真誠,但正好踩在了白鈺的痛點上。白鈺明白了仙尊的想法,他知道不能急,以仙尊的性子,須得慢慢來,徐徐圖之。 他微低頭作出委屈狀,不再言語。鴉睫毛半垂,長睫亂顫。直顫到江霖霧胸口里亂了她的心。江霖霧忙捂胸口狂喝粥,自己餓得心慌了? ? 之后白鈺就真不再提結(jié)契成親的事,也不提兩人那一夜的事。他搬去了另一間臥房,白天去看看那些被符陣困住的人,晚上早早熄燈安寢。 江霖霧損耗了些靈力,日日都入定修補??伤€是發(fā)現(xiàn)了白鈺的不對勁。夜晚,隔著幾墻之隔,江霖霧都聽到了痛苦和難耐的喘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