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狗(狗食,狗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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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煜就這么被一個人留在了門口,縱然在開著暖氣的室內(nèi),深秋空氣中無法抵擋的寒意依舊令他瑟縮不已,他的視線范圍只有面前小小的一片,不知何時就會過來的仆從和幫傭就如同一顆定時炸彈,考驗著他的心里承受能力。 他害怕,可是他不敢稍移,更加不敢起身,凌燁已經(jīng)動怒,他不知道如果他再違抗一次命令,又將會遭到什么樣的懲罰。 雷煜緊張地聽著門外的動靜,片刻后有腳步聲由遠及近,同時還有灑掃時吸塵器巨大的風聲和傭人們之間偶爾的交流談話聲。 雷煜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樣羞恥的樣子如果被陌生人發(fā)現(xiàn),他們會怎樣看待一身虐痕的自己?是會覺得自己變態(tài)下賤么?還是已經(jīng)對這種事習以為常? 無論結(jié)果是哪一個,都足夠令雷煜黯然傷神。他很驚訝,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就算是在這樣難堪的境況下,也依舊會想念半年多前他們還是正常相處的狀態(tài)下,凌燁那優(yōu)雅高貴的形象。 那時候的他,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十足的紳士氣息,雖然對自己愛搭不理地,可是至少那時候他們還能進行正常的交流,偶爾在自己再三的邀請之下,還能一起出去吃吃飯喝喝酒。 在那次回國舉辦畫展之前,他本是沒有奢望凌燁能來參加的,他先是讓他絕望,而后一通電話又給了他希望,令他在畫展當天,于極度興奮之下再一次提出了交往的請求,但是那一次他搞砸了。 雷煜早就聽聞過關(guān)于凌燁是性虐愛好者的傳言,只是那時候他對于這個圈子還沒有一個深入的了解,而且就傳聞和凌燁的外貌看來,凌燁應(yīng)該是個M。 也許是過于激動,也許是莫名其妙的自信心使然,鬼使神差般地,他表達了可以做他的S的想法,并不由分說地擁抱了他,而后他將他按在墻角,粗暴地親吻他。雷煜幾乎是在瞬間被推開的,他還記得,那時候的凌燁面色駭人,雙眸被震驚與憤怒的火光占據(jù),幾乎要將他燒成灰燼。 雷煜的思緒停留在了這里,因為凌燁不知何時已返回了,雷煜聽見一陣熟悉的皮靴踩踏聲,隨后,一個犬用食盆出現(xiàn)在視線中,里面裝著的是他這一個月以來為了方便后xue可以被頻繁調(diào)教開發(fā)而一直在吃的流質(zhì)食品,黏糊糊白花花的一坨,看著惡心至極。 凌燁抬起腳將他的頭顱踩踏到離食盆只有幾厘米遠的上方,無情地命令:“吃飯。” 雷煜的鼻尖幾乎要戳進那坨糊糊里,這本該是極屈辱的,可這一個月以來,雷煜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進食的方式,他只稍稍猶豫了一會便像狗一樣聽話地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舐起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可以很熟練地吃光一整盤食物又不至于弄得滿臉都是,當然這也是在經(jīng)歷過慘痛的教訓之后才學會的。 凌燁神色稍霽,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后腦,雷煜像受了驚的小動物一般地縮了縮腦袋,方才試探著繼續(xù)進食。大概是凌燁的出現(xiàn)令他既詫異又畏懼,所以直到吃完了飯,他才發(fā)現(xiàn)方才聽見的人聲早已都不見了,也沒有出現(xiàn)想象之中的尷尬場面,這層樓里似乎只剩下了凌燁和他兩個人。 凌燁見他吃完了,便端了狗盆轉(zhuǎn)身要走,雷煜怕他又將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急急忙忙地出了聲:“別……” 凌燁不理他,徑自往前走去。 雷煜更急了,也顧不上赤身裸體,手腳并用地便往前爬去,他身子無力,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像一只生了病的小狗,脖子上的鎖鏈在地面上拖曳著,發(fā)出恥辱的聲響。 這只小狗的主人仿佛是在有意為難,腳下的步伐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愈加快速,雷煜眼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竟從地上站了起來,扶著墻慌慌張張地去追他。 凌燁聽見身后的動靜,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倏然轉(zhuǎn)身,嚇得雷煜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凌燁上前兩步,雷煜立刻便跪好了,他滿意地摸了摸雷煜的發(fā)頂,重又牽起鏈子,這一回雷煜沒有再反抗,乖順地跟在他身后爬行著。 這棟主宅同時配有電梯和樓梯,凌燁將他牽到樓梯口的時候,雷煜望著陡峭的臺階,有些畏縮,好在凌燁只瞥了一眼樓梯便牽著他去乘了電梯。 電梯下降的時候,雷煜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的下沉——方才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其他人,可現(xiàn)在凌燁分明是要帶他出去了。 雷煜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真的會像個變態(tài)一樣裸露著身體,戴著羞恥的項圈,屁股里塞著狗尾巴,在光天化日之下像狗一樣被牽引著,暴露在所有人指指點點的目光中。 當電梯門再度打開的時候,雷煜的身軀因為害怕和緊張而微微發(fā)著抖,然而凌燁卻像根本沒有看到一樣,自顧自地牽著他出了電梯門。雷煜不敢違逆,只將腦袋埋得更深了。 一樓的大廳內(nèi)鋪著上乘的灰白色大理石瓷磚,冷硬的質(zhì)感硌得雷煜膝蓋生疼,周圍一片寂靜,他悄悄地抬起眼角去瞧,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里竟也一個人都沒有,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松。 現(xiàn)在,他終于能夠確定,凌燁并不是真的要帶他出去示眾,可他這樣玩弄自己的做法,看在雷煜眼里,比示眾還要讓他無法接受,這個人一次又一次地強行打破他的底線,一點又一點地消磨掉他心中的希望。 一月期限已過,而他依舊是那個毫無話語權(quán)的可憐蟲。 凌燁不發(fā)一語地牽著他出了大門,走過空無一人的草坪,來到被參天的梧桐樹遮掩住的“圣塔”。 “圣塔”,聽起來多么神圣的名字,可這卻是一座專門用來進行調(diào)教訓練的塔樓,是處刑的刑場,是yin虐的煉獄。 這棟樓將哥特式建筑的特點發(fā)揮到了極致,從外形上看,就像是黑暗的中世紀時期用于審判的大教堂,可雷煜知道,這里比那個時期的教堂還要陰森可怖,而凌燁也比紅衣大主教還要殘忍無情。 “自己進去,知道第一步該做什么吧?” 雷煜點頭:“知道?!?/br> “很好,二十分鐘后我在神壇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