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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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燁,你打算怎么辦?”凌燃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穩(wěn)重,帶著一絲老父親般的無奈。 “哥,你知道的,人我是一定會救的,不管凌家怎么阻撓,我都不會放棄?!?/br>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方才傳來一聲輕嘆:“阿燁,不是我?!?/br> 凌燁點頭:“我知道,老爺子的勢力尚未完全消散,我這段時間動作大了些,被人察覺告密也在情理之中,我唯一擔心的就是老爺子的身體?!?/br> “既然你知道,為什么還執(zhí)意如此?阿燁,這件事一旦出了差錯,凌家的百年基業(yè)將毀于一旦,我不希望到時候去牢里看你?!?/br> 凌燁循著哥哥的話想象了一下自己戴著手銬站在最高法庭審判席上的場景,忍不住笑出了聲。凌燃與弟弟心意相通,默了一會也發(fā)覺了自己話里的可笑之處,他尷尬地咳嗽兩聲掩飾過去,維持著那副長兄如父的嚴肅樣子:“那個人,真的對你如此重要?這么多年下來,你也玩了不少,我還從來沒見你對別人這么認真過?!?/br> 凌燁望著面前的電腦屏幕,上面定格著的是雷煜從講臺走回座位時的挺拔身姿,他想起這人三年來日復一日的熱切追求,想起他始終充滿著陽光與熱情的燦爛笑容,就算頻頻被自己拒絕也未曾消減分毫的愛意與關切,那樣的干凈純粹且執(zhí)著,如同一塊未經(jīng)濁世污染的白璧,是像他這種背負著家族沉重使命的人一輩子也無法觸及的圣潔高地。 凌燁唇邊不自覺地溢出一抹淺笑,他微微頷首:“嗯,很重要?!?/br> “是么……”凌燃低聲嘆息,對于這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弟弟,凌燁說一不二的性子,凌燃再了解不過,他既說了很重要,那就一定是很重要。 “哥,這件事我有分寸,你不用過于擔憂,至于爺爺和父親那邊我也會盡力去權(quán)衡。” 凌燁這話說得其實很沒底氣,雷霆的事雖有風險可他勢在必行,能否成功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可如若加上凌家的阻撓,那難度便會大大增加。凌老爺子清廉正直,忠心不二,循規(guī)蹈矩了一輩子,自然不想到老了晚節(jié)不保,是以目前看來最大的難處反倒成了家族內(nèi)部矛盾。 “阿燁,你一向有主見,我知道沒辦法阻止你,可是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損害了家族利益,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雷家兄弟?!?/br> 電話那頭出現(xiàn)了短暫的靜默。在凌燁面前的時候凌燃的形象一直是和藹溫柔的,可對外,凌燁十分清楚,他的兄長不僅手腕狠辣且言出必行。在F國的時候他曾與凌燁一同創(chuàng)辦過公司,兩人拒絕了家族的支持,僅僅花了三年的時間,從兩手空空到小具規(guī)模,這期間也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明爭暗斗,爾虞我詐,凌燃憑借著凌燁的商業(yè)天才和自己雷厲風行的處事方式將那些危機一一化解,他的心機與謀略實則比凌燁還要強上一些,這也是凌燁之所以會將凌家的商業(yè)帝國拱手相讓的原因之一,是以,對于凌燃說會毫不猶豫地殺了雷家兄弟的話,凌燁絲毫不懷疑他的真實性。 “好,我知道了,哥,謝謝你還愿意相信我?!?/br> 話筒內(nèi)傳來一聲冷哼,之后便是掛斷的忙音了。凌燁今天第二次被掛電話,他心中沒有憤怒,只有深深的無奈和疲憊,接下來的路只怕比想象中還要難走太多。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雷煜每日里刻苦訓練,成績突飛猛進,叫同隊的學員和教官們都刮目相看,就連嚴鈞山也在日常給凌燁的匯報工作中對雷煜頻頻夸贊,而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凌燁竟然也難得的沒有再找過他的麻煩。 胸前穿環(huán)的傷口早已愈合,而那兩枚刻有凌燁名字的乳環(huán)雷煜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取下來,好在現(xiàn)下已進入十一月的初冬,每日里裹得嚴嚴實實,縱然內(nèi)里依舊穿著緊身的迷彩訓練服,可套上寬松的外套之后也無人能察覺他胸前的異樣。 只唯獨每晚必須進行的剃毛依舊令雷煜羞恥不已,雷煜的身子經(jīng)過凌燁日以繼夜的調(diào)教開發(fā),已經(jīng)敏感到了一個一碰就硬的可怕程度,滑膩的脫毛膏如同上好的潤滑液,涂上去的時候便會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經(jīng)的每一次歡愉與痛楚,而刀片接觸到私密部位時更是令他既緊張又羞恥,欲望伴隨著鼠蹊部被刀片反復刮擦時的酥癢,令他抑制不住地想要用手給自己紓解釋放。 是以每每輪到他洗澡,時間總是比別人都要慢上許多,同宿的室友們開始時還戲謔地笑他精致得跟個姑娘似的,偶爾也會趁他剃毛的時候故意過來敲門,問他是不是還得卸妝貼個面膜,嚇得他差點一刀廢了自己。再后來,日子長了大家也就都習慣了,這多少令雷煜心下稍安,他實在不敢想象一旦被別人撞破隱秘,他該如何解釋,而別人又會如何看待他的變態(tài)行徑。 近一個月來,雷煜在訓練營中一直表現(xiàn)得安分守己,為了避免與他人發(fā)生不必要的沖突,他隱藏了自己熱情外向的性格,從不與人有過多的交流,每日里沉默寡言,埋首于訓練與學習中,再苦再累也從不抱怨,看上去就像是一塊沒有感情的木頭。 只是他忘了一點,越是看上去冷冰冰的人,實際上對別人來說就越是神秘,他的冷情戰(zhàn)術(shù)在消息閉塞、枯燥無聊的訓練營中,反倒是引起了別人探究的興趣。 近來,雷煜總覺得自己被盯上了,在理論課的教室里、在訓練場里、在實戰(zhàn)演習中,雷煜總覺得背后有一雙眼睛在悄悄地注視著自己,可每當他察覺到異樣回頭搜尋的時候,一切又都是那樣的尋常。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 這日,凌燁不知為何突然駕臨,訓練營的大門口因為最高長官的到來而列起了兩排長隊,所有的學員和教官們都軍姿筆挺地站在主干道的兩旁,神色是經(jīng)過專業(yè)的軍事化訓練之后的肅然和崇敬。 雷煜也在其中,他從頭到腳看起來和別人都沒什么不同,只唯獨目光中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而那些復雜的東西在凌燁走過他身邊時被他完美地隱藏了起來。 凌燁神色如常地走過排列得整整齊齊的隊列,路過雷煜的時候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他就仿佛不認識他一般,全然將他當做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學員。 凌燁這次來的主要目的當然是為了工作,作為新上任的一把手,軍機部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得親力親為一遍,如此才能在大家心中樹立起一個能夠和基層員工同甘共苦的優(yōu)秀領導人形象,從而起到表率作用。 軍機部的特工訓練營是近期階段性工作目標的最后一站,凌燁需要在這里待上一周的時間,與大家同吃同住,了解新進學員們的學習狀態(tài)和生活起居。 而這次要目的嘛,自然是為了他的小狼狗了。 一個半月未見,凌燁雖然嘴上不說,可心里著實是想雷煜想得厲害。早前他并未讓嚴鈞山告訴別人他和雷煜的關系,一是為了避免教官看在他的面子上對雷煜特殊化對待,二則是怕別的學員誤會了雷煜,將他當成憑關系走后門的小白臉,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而就剛才列隊歡迎的架勢看來,雷煜似乎真的醒悟了不少,不光軍姿站得端正,就連氣質(zhì)也和從前那個長住象牙塔中的單純青年大不相同了,不過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眉宇間便多了些軍人的英氣與沉淀,少了幾分孩子氣的傲嬌和頑皮。 想到這里,凌燁的唇邊溢出一抹好心情的淺笑,映襯得他整個人都柔和了起來,引得在旁陪同的小領導們一個個暗自雀躍,還以為是自己的工作安排得到位,戳中了這位傳聞中不茍言笑的凌大局長那顆吹毛求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