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來到陌生的世界/睜眼時發(fā)現(xiàn)正在被cao/似乎被下了春藥/被馬車夫盯上了(劇情
云應從一片黑暗中清醒過來時,一瞬間就察覺到了身上的不對勁,渾身發(fā)熱,rutou和腰背都泛上了一陣陣的癢意,這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抓撓幾下,卻一點也動彈不得——他這才意識到,他居然被人用繩子捆住了。 云應連忙睜開眼,看見昏暗的燭光照耀下,有一個年齡大約三四十歲的男人正壓在他身上不斷聳動,還帶著yin蕩的笑,喊著些“美人”“寶貝兒”之類的稱呼,云應的腿則被分得大開,將整個身體都暴露在這個yin邪的男人面前,這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他后知后覺地察覺到,被渾身的癢意遮蓋在外的,是他的肛xue正在被什么東西不斷進出,顯然的,那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yinjing,雖然短小到不至于給他帶來疼痛,但明顯的存在感也足夠引起他本能的反嘔。 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被人捆在身下cao?他不是在家里睡著的嗎?難道是綁架? 云應頭疼欲裂,下意識地掙扎著,但不知名的藥物效果剝奪了他的大半體力,再加上被束縛著時根本無處施力,這個看上去幾乎不經鍛煉的虛弱男人也能輕易將他壓制,微涼的液體很快就射進了他的身體里,男人也打著哈欠躺在一邊睡著了。 幸好這人秒射。 云應苦中作樂地慶幸著,盡力控制著動靜將繩索掙開,然后毫不猶豫地把男人綁住,并用被角塞住了嘴,男人很快就醒了過來,“唔唔”地掙扎,云應卻半點也不為所動,赤足在冰涼的地面上站穩(wěn),終于感覺到身上的熱度被延緩了些。 他左右端詳著這個房間。 古色古香的環(huán)境,掛在一旁的衣服也是顯眼的古裝,看上去像是什么演戲的布景,頗有一種像模像樣的味道,只是一般這種地方不會有人睡覺才對,更何況…… 云應搖了搖頭,安靜地撩起半片窗簾,從窗戶往外看,夜晚的燈光很暗,看不了太遠,但目光可及的地方全都是一體的古代建筑,而且明顯有人居住。 難道是穿越?云應有些不確定地想。但穿越的話,也沒有哪家穿越的主角會有這么倒霉的開局吧。 云應側頭睨了床上已經掙扎得沒有力氣的男人,然后成功在桌面上找到一把小刀,他伸手拿了起來,靠近過去在男人肩上劃拉出一道長長的口子,男人瞪大雙眼,顯然是痛極了。 “我會松開你的嘴,然后讓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發(fā)出什么不該有的動靜,下一刀就會劃在你脖子上,懂了嗎?”他的聲音還有些嘶啞,但是并不妨礙讓人理解他的意思。 男人連忙帶著恐懼的神情點了點頭,云應將小刀抵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扯出了被角。 “你是誰?” “我叫江武,是、是江家的家主……” “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你們、你們云家落魄了,把你賣過來換了資源,現(xiàn)在他們已經收拾好東西往邱洛城那邊去了,你知道的,那邊比較偏僻,云家還可以當個大家族。” 明里暗里在讓云應去邱洛城找云家的麻煩,想把自己摘個干凈,云應哼了一聲,成功讓江武抖了一抖,然后轉而問起其他的信息,關于這個世界的更多細節(jié)——畢竟他已經可以基本確定,他確實是穿越了。 江武邊抖邊說,在云應的不斷威脅下終于吐出了足夠的信息,這個世界的原居民把生存的這片土地叫做中洲,分大大小小好幾個國家,但語言是互通的,似乎很多年前是同一國的人,江家所在的地方是邢國,是幾個國家里唯一不靠海的,這個世界的生活習俗都和云應記憶中的古代頗為相似,只是多了什么禁臠合法化,甚至還有專門的地方可以對這些禁臠進行培訓,說直白點,就是把一些不知道從哪里拐來的人調教成一個個乖巧的性玩具,然后賣給有錢有權的人,或者可以代為調教,江武也是想著把云應cao幾頓然后送進去教一教。 云應聽到這里毫不猶豫把被角重新塞回去,然后狠狠給了江武幾拳。 接著江武繼續(xù)交代了各個階層的穿衣特色,比如只有妓子和禁臠才會穿薄紗制成的衣服,只有各國王族才能穿黃衣,只有風月苑——就是那個專業(yè)調教禁臠的地方——的人才能穿紅衣,這方面的了解讓云應能夠免于鬧出問題,還在威脅下說出了自己藏錢的地方以及附近的環(huán)境,讓云應能夠計劃好逃離的路線,隨后,云應堵了江武的嘴,結束了他的生命。 一個毀掉了無數(shù)無辜人的未來的人,當然死不足惜,在被強jian了的現(xiàn)實原因下,即使動手殺人也給他留不下半點害怕。云應簡單清理了一下被射在身體里的那些jingye,也顧不上沒能徹底清理干凈,迅速收拾好幾套屬于江武的、勉強能穿上的衣服,并帶上了江武全部的錢,然后悄悄地出了房間,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翻墻出去,然后直奔城內的車馬鋪。 他需要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輾轉幾次去往不會輕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畢竟江武死了或許問題不大,但他帶走的錢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他得以防萬一。 好在云應的運氣不錯,車馬鋪還沒徹底關門,有一輛馬車剛送下一個客人,馬車夫還沒去休息,云應就加了點錢,請這位馬車夫跑上一趟,馬車夫看了他一眼,點頭應下了,只片刻的功夫,他就成功坐上了去往不遠處的康臺城的馬車。 馬車顛簸地前行著,不時響起幾聲馬鞭抽在馬身上發(fā)出的聲音,車內的云應終于從緊張中放松了下來,藥物的作用就又翻騰了上來,也不知道那江武用的是哪來的藥,似乎是針對承受方的,直讓他肛xue內發(fā)出一陣陣的癢意,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用什么東西伸進去捅一捅,可云應從來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再加上江武之前打開了他的xue,卻又太細太小根本無法滿足,反倒讓他更加難受,再加上身上的皮膚越發(fā)敏感,連衣服的摩擦都有些難耐,云應低喘了兩聲,靠在車壁上伸手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xue。 身體在醒來之前不知道被捆綁了多長的時間,醒來后又擺著扭曲的姿勢被cao了一會兒,接著就是翻墻,一陣狂跑,他的體力已經見底,還沒倒下去放縱呻吟已經是他強大自制力的表現(xiàn),而他現(xiàn)在連自慰都不行,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因為周圍太安靜了,而馬車夫還在外面,能聽見里面的動靜,他只能等到了康臺城后找家客棧短暫休息時再想辦法滿足自己的欲望——當然,也可能等他到的時候藥效就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 云應無奈地笑了笑,忍不住懷念起穿越之前的事情,他作為知名大學的研究生,一個名副其實的好學生,從來不會接觸到這種方面的信息,只能憑借簡單的生理知識來判斷,這種程度的藥說不定洗個冷水澡就能解決,唯一的副作用大概是,這種情況下洗冷水澡感冒的概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為了分散注意力,云應將目光從車窗的縫隙里向外投去,看到黑暗中不斷后退的層疊樹林,不由覺得有些不對勁。 之前在車馬鋪等待的時候,他和店長聊了一會兒,其中有提到去往康臺城的路上走的基本是大路,擦過一個城鎮(zhèn)和幾個農莊,應該不會有這么大片的樹林才對,是馬車夫故意走到了其他地方? 云應迅速警惕了起來,調動身上的力氣,坐直了幾分,但實在是接近脫力了,他只能勉強把注意力移到門口,祈禱著萬分之一的其他可能,同時也祈禱馬車夫只貪錢也好。 云應雖然來到這里之后還沒照過鏡子,但云家能拿他來換資源,那肯定是容貌很不錯的,不然江家也不會愿意做這個交換,只不過,云應期待著,世間并不都是壞人,他不能把人想得太糟糕。 但很遺憾,馬車夫辜負了云應的期待,片刻之后就在僻靜的地方停下了車,沒等云應質問,就迅速起身掀開了門簾進來,借著窗簾縫隙里滲進的幾道月光打量云應的身體,云應下意識縮了縮,卻奈何本來就已經坐在角落,根本無處可縮,更可悲的是,云應同樣借著月光看清了脫去上衣后的馬車夫的手臂上的肌rou,經過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力氣根本不是力氣已經耗盡的云應能對抗的,云應心底一涼,看著馬車夫臉上yin邪的表情,下意識就伸手到懷中的包袱里,去摸自己帶上的小刀。 但馬車夫想來是個經驗豐富的,快走兩步就伸手把云應的包袱拽出他的懷,然后隨手扔到了馬車的車簾外,讓云應根本沒有辦法去拿東西防身,然后才伸手按住云應的肩膀,迫使他緊貼在車壁上,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則已經順著他的衣領往衣服里摸。 云應渾身顫抖了一下,感覺到本就因為藥效而敏感的皮膚被輕易地刺激了,將他反抗的成功率又往下拽了一截,只能無助地咬著牙,曲腿去踢馬車夫的下半身,卻被迅速察覺按住,他的整個身體,都處在了禁錮之中。 似乎已經徹底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