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五部·第十章

    2019年12月9日

    上文說到楊斂夫婦二人雖然逃脫飛魚幫的追殺，楊斂卻因傷勢開始發(fā)燒，吳

    氏找到一個(gè)山洞，又因楊斂不斷打擺子，雖然洞中燃著篝火，卻只能赤身抱著他

    用體溫給他取暖。

    二人摟在一起，漸漸起了情欲，吳氏翻身騎到楊斂身上，陰戶不斷taonong著陽

    具，楊斂雖然腦袋昏沉，卻本能地雙手環(huán)住吳氏的肥臀，下體不斷向上挺動(dòng)。

    二人糾纏在一起交歡，洞內(nèi)篝火熊熊，引得二人亦是渾身大汗，楊斂熱汗一

    出，神智又清醒了一些，見此刻自己正抱著吳氏不停抽插，又覺陽具十分舒爽，

    不由笑道：「夫人的下體可是越來越緊致了。」

    吳氏聞言低頭一瞧，見楊斂滿臉通紅，眼中又恢復(fù)了些許光彩，知道他的身

    體好了一些，當(dāng)下心中大喜，雙手撐住楊斂的胸膛上，肥臀更加用力上下挺動(dòng)，

    陰戶緊緊裹住陽具，眼中媚眼如絲。

    二人一上一下不斷交歡，眼睛一直盯著對方，眼神中盡是柔情蜜意。

    約莫過了片刻，吳氏漸覺腿酸，taonong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楊斂知道她定

    是有些累了，當(dāng)下一個(gè)翻身將吳氏壓在了身下，用力扒開她的大腿，陽具在陰戶

    內(nèi)勐然橫沖直撞起來。

    吳氏口中大聲浪叫，雙腿高高舉起，任由陽具在陰戶內(nèi)不停抽插。

    楊斂單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著一只玉乳用力揉搓著，時(shí)不時(shí)還低下頭

    叼起一只玉乳含在口中不斷吮吸。

    二人抵死纏綿，山洞內(nèi)一片旖旎春光。

    半晌過后，楊斂重重躺在吳氏身旁，口中直喘粗氣，吳氏則是一臉的滿足，

    又強(qiáng)撐著身體，將衣物蓋在二人身上。

    楊斂看著洞外黑漆漆的夜色，轉(zhuǎn)頭對吳氏說道：「夫人，你是如何找到這個(gè)

    地方的？」

    吳氏滿臉紅暈，高潮過后的春光尚未完全褪去，她口中微微喘息，道：「夫

    君你暈死過后后，妾身便拉著你在林中亂走，走了也不知多久，這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gè)

    地方?！?/br>
    楊斂看著自己的妻子，見她面色平靜，說話不急不緩，猶如在述說一件家常

    小事一般。

    但他心中自然知道，一個(gè)體弱婦人要拉著自己這么一個(gè)大男人，還要在漆黑

    的林子里冒著雨尋找安身之處，期間的困難自不必說。

    他輕輕拉過吳氏的手放在胸口，柔聲道：「夫人，真是辛苦你了。」

    吳氏澹澹一笑，將腦袋靠在了楊斂的肩膀上，看著頭頂?shù)亩幢?，火光照著?/br>
    的雙眼，映襯出一道神采，她轉(zhuǎn)頭看向楊斂，問道：「夫君，我們能趕到金陵嗎？」

    楊斂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握緊了拳頭堅(jiān)定地說道：「夫人莫怕，只要有為夫在，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能帶夫人沖出重圍?！?/br>
    到得天明，楊斂高燒逐漸退去，夫婦二人走出山洞，洞外是一片草地，此時(shí)

    大雨方過，綠草茵茵沾滿了露珠，空氣亦是異常的清新。

    楊斂深吸一口氣，看了看遠(yuǎn)處，耳中一動(dòng)，似乎聽到一絲浪濤的聲音，他皺

    了皺眉，轉(zhuǎn)頭對著吳氏說道：「夫人，前方可能就到黃河邊了，飛魚幫擅長水戰(zhàn)

    ，我們?nèi)粢珊?，勢必要與他們有一場惡戰(zhàn)，夫人一定要跟緊我?！?/br>
    吳氏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二人手掌緊緊扣在一起，開始往渡口行去。

    二人到得渡口，見渡口只有一艘小船，小船隨著河水微微起伏，船頭空無一

    人。

    二人下得渡口，楊斂喊了幾聲船家，就見船艙中晃晃悠悠走出一人，那船夫

    約莫五十來歲，頭發(fā)花白，穿了一件打滿補(bǔ)丁的灰布麻衣，指間因?yàn)槌Ｄ険未?/br>
    磨出厚厚的老繭。

    楊斂見船夫出來，急忙拉著吳氏上了船，對船夫說道：「船家，麻煩你渡我

    們到對岸?！?/br>
    那船夫抬起眼皮看了二人一眼，又慢悠悠解開纜繩，纜繩纏在岸邊木樁上，

    一圈一圈纏的甚多。

    楊斂見這船夫慢吞吞的樣子，又惟恐飛魚幫追來，干脆上前一起為他解纜繩。

    片刻過后，纜繩終于解開，楊斂夫婦進(jìn)了船艙，那船夫從船尾拿起一根竹篙

    ，對準(zhǔn)岸邊輕輕一撐，小船晃晃悠悠開始往河心飄去。

    那船夫先前動(dòng)作看著緩慢，但一旦開始撐船，速度卻又變得飛快，但見他把

    竹篙往河底用力一撐，小船便有如離弦之箭一般往對岸掠去，楊斂看著對岸越來

    越清晰的景色，心頭略微松了口氣。

    不料小船方到河心，但聽得一聲鑼響，從對岸駛來三艘大船，每一艘船皆有

    丈高，船身長約十丈，寬約兩丈，船尾一面旗幟，黑底銀邊，其上畫著一條躍出

    水面的飛魚，船頭站著數(shù)人，其中一人身材魁梧，手拿鋼叉，正是任天野。

    任天野站在船頭，遙遙看見河心一條小船，他哈哈一笑，將手一揮，三艘船

    迎了上去，將那小船圍在了當(dāng)間，他知船艙中定是楊斂夫婦，當(dāng)下大笑道：「楊

    斂，我早已知道你要在此渡河，已經(jīng)等你多時(shí)了，識相的話就交出青木令，不然

    的話就送你和你夫人去喂魚。」

    任天野話音剛落，旁邊一艘船上一人大笑道：「幫主可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難道那嬌滴滴的小美人也要送去喂魚不成，不如將她賞給兄弟們，讓兄弟們開開

    葷也好啊?！?/br>
    說完三艘船上勐然爆發(fā)出一陣yin笑，笑聲中滿是猥瑣之意。

    任天野手持鋼叉，居高臨下看著那艘小船，那船夫早已是嚇得瑟瑟發(fā)抖，任

    天野瞥了他一眼，又見船艙中絲毫沒有動(dòng)靜，大喝道：「姓楊的，你當(dāng)真要當(dāng)那

    縮頭烏龜，躲在船艙里不見人嗎？」

    說著又舉起鋼叉對準(zhǔn)了那船夫，冷笑道：「既然你姓楊的不肯出來，我就先

    殺了這老頭，再戳沉了這艘船，到時(shí)你就真的到這黃河里當(dāng)縮頭烏龜去吧?！?/br>
    任天野作勢就要下手，那船夫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跪在船頭連連磕頭，

    顫抖著聲音大喊饒命，又說船艙內(nèi)空無一人，自己實(shí)在不知為何得罪了他們。

    任天野聞言吃了一驚，他看了眼左右，手下會意，當(dāng)下就有兩人手持鋼叉跳

    到小船上，里里外外搜尋了一番后回頭大叫道：「幫主，船上只有這個(gè)老頭?！?/br>
    任天野大驚失色，跳下船一把抓住船夫，將他一把舉了起來，叉尖對準(zhǔn)他的

    咽喉，面色猙獰，口中厲喝道：「老不死的，先前你船上那兩個(gè)人呢，說！」

    船夫看著抵在喉嚨口的叉尖，嚇得是肝膽俱裂，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雙手抱拳不斷

    求饒，又道：「先前那兩人雖然上了船，但只開出一小段路，便讓我返回渡口，

    又給了我一塊銀子，讓我撐著空船到對岸去，我貪圖銀子，便……便照辦了?！?/br>
    說著又從懷里掏出那塊銀子，雙手高舉放到任天野面前。

    任天野氣得是七竅生煙，口中大罵一聲，一下將那船夫砸

    到船艙里，轉(zhuǎn)身回

    到自己船上，他知道自己中了楊斂的計(jì)，可是如今舉目四望，但見視野間黃河波

    濤滾滾，水面上連一艘船的影子都沒有，哪里還能找得到楊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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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任天野攔截船夫時(shí)，離那里約莫數(shù)里開外的另外一個(gè)渡口，正有一對老

    夫妻坐著渡船晃晃悠悠往對岸而去，那老頭頭發(fā)已經(jīng)全白，看著約有六十開外的

    年紀(jì)，雖然年老，但身材魁梧，旁邊坐著那老太如平常村婦一般滿臉都是皺紋，

    二人正是楊斂夫婦假扮。

    楊斂夫婦先前上了那艘船，方才劃出去不遠(yuǎn)就讓船夫掉頭，再給了他一大塊

    銀子讓他撐著空船往對岸去，自己二人則匆匆下了船，到了下游二里處重新上了

    一條渡船。

    二人坐在渡船上往對岸行去，眼看就要到岸，突然看見不遠(yuǎn)處上游沖下來數(shù)

    條大船，那大船順?biāo)?，瞬息間就到了渡船跟前，左右一分，將渡船圍在了中

    間，看那船尾旗幟，正是飛魚幫的船只。

    楊斂微微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飛魚幫竟然在這里還安排了船只攔截，按說飛

    魚幫乃是江南的幫派，一直在長江上討生活，如今到了黃河，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的

    勢力，想來應(yīng)該是得到了長青幫的助力，如此才能有這么多的大船。

    楊斂坐在船艙中，冷眼看著迅速逼近的大船，他暗自估摸了一下對岸的距離

    ，輕輕搖了搖頭，看來只能是隨機(jī)應(yīng)變了。

    小船被數(shù)艘大船圍在中間不停打著圈，船夫滿臉驚恐看著大船上眾多手持鋼

    叉，兇神惡煞的漢子，他就是一個(gè)以渡船為生的窮苦人，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當(dāng)

    下跪在船頭不停喊著饒命。

    數(shù)艘大船圍著小船，當(dāng)先一條大船上站著一個(gè)魁梧漢子，那漢子手持鋼叉，

    面色冷峻盯著那船夫，忽而將手一揮，立時(shí)數(shù)條人影齊刷刷從大船上一躍而下，

    跳到了小船上面。

    那幾人身材魁梧，一臉猙獰，舉起手中鋼叉用力扎在船篷上，跟著雙臂一舉

    ，竟將船篷硬生生拔了起來，露出船艙里的東西。

    但見船艙中坐著一對老夫婦，正渾身瑟瑟發(fā)抖擁在一起，那老頭雖然身材高

    大，但看著卻是手無縛雞之力一般，那老太滿臉皺紋，一臉驚恐看著眾多漢子。

    這些漢子不知這老夫婦乃是楊斂假扮，又見船艙中除二人外再無其他，遂回

    頭看向先前那個(gè)漢子，那個(gè)漢子皺著眉頭，目光不斷在二人身上打量，半晌后面

    色逐漸變得猙獰，跟著對著小船上的眾人狠狠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手干掉三人。

    眾人面上浮現(xiàn)出猙獰的神色，先是一腳踢翻船夫，跟著一人上前狠狠將鋼叉

    刺入船夫小腹中，船夫發(fā)出一聲慘叫，口中勐然噴出一口鮮血。

    又有一人上前對著他狠狠踢出一腳，將其踢到水中，黃河波濤滾滾，那船夫

    很快便被河水淹沒，再也看不見了。

    幾人殺了那船夫，又向楊斂夫婦逼近，先前船頭那漢子眼睛緊緊盯著楊斂夫

    婦二人，手中緊握鋼叉。

    楊斂還想繼續(xù)隱瞞下去，卻見小船上的幾人突然舉起鋼叉，對著二人狠狠扎

    了下去。

    但見金光一閃，又聽得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幾把鋼叉紛紛從中間斷開，竟是

    被金刀從中一砍為二。

    楊斂長身立起，手持金刀站在小船上，雙目冷冷盯著幾人。

    站在船頭那漢子哈哈大笑，手持鋼叉直指楊斂，道：「楊斂，你沒想到吧，

    我早就猜到你會易容潛逃，你騙過了幫主還想騙我，哪有那么容易，今日你插翅

    也難逃了?！?/br>
    說著左手一揮，又有幾人跳到了小船上，手持鋼叉圍住楊斂。

    楊斂冷哼一聲，金刀護(hù)在胸前，他環(huán)顧一下四周，見小船早已被圍在中間，

    四周皆是滾滾黃河。

    此地離岸還有一段距離，除非輕功極好，否則若想安全上岸，幾乎就是難于

    登天。

    小船上的幾人手舞鋼叉圍著楊斂，幾人都看見了楊斂方才一招便砍斷了數(shù)把

    鋼叉，心有忌憚，一時(shí)不敢上前。

    那大船上的漢子口中厲喝一聲：「幫主有令，今日殺死楊斂者，賞黃金百兩?！?/br>
    那漢子姓齊，單名一個(gè)良字，乃是任天野的心腹，此時(shí)這話從他口中說出，

    無疑也是代表了任天野的意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眾漢子聞言皆是精神一振，相互對視一眼，跟著大喝

    一聲，舞起鋼叉沖了上去，船身本來就小，又經(jīng)過幾人這么一沖，不由左右亂晃

    起來，飛魚幫久在水上討生活，楊斂夫婦卻是從未在船上呆過，見小船左右搖晃

    ，惟恐翻船，吳氏急忙扶住船幫，滿臉驚恐，楊斂也是一臉懼色。

    眼見幾把鋼叉同時(shí)刺到，楊斂眼神一寒，也顧不得船身不斷搖晃，金光一閃

    ，一團(tuán)刀光勐然在身周暴起，刀鋒直取眾人。

    不料此時(shí)一個(gè)浪頭打來，船身一側(cè)頓時(shí)高高掀起，楊斂站立不穩(wěn)，身子一歪

    倒在了船上。

    眾漢子見有機(jī)可趁，鋼叉亂刺，意圖將楊斂刺死。

    楊斂此時(shí)倒在船上，眼見數(shù)把鋼叉齊齊刺來，又無處可躲，當(dāng)真是險(xiǎn)象環(huán)生。

    眼見鋼叉臨身，楊斂雙目驀然間變得通紅，不由大吼一聲，腳下發(fā)力，整個(gè)

    人一躍而起，身子竟是橫在了半空。

    跟著身子急速轉(zhuǎn)了起來，手中金刀亂舞，竟是將數(shù)把鋼叉又擋了回去。

    眾人一擊不成，又齊齊圍上，此時(shí)小船忽沉忽浮，吳氏一臉的蒼白，趴在船

    上緊緊抱著船幫不敢松手，楊斂雖然暫時(shí)迫退眾敵，但自己終究不擅水戰(zhàn)，如此

    下去遲早落敗。

    楊斂緊皺眉頭，眼睛緊盯一眾飛魚幫的漢子，腦中苦苦思索對策，小船雖然

    離岸有些距離，但自己若是全力運(yùn)起輕功，也勉強(qiáng)能夠到達(dá)對岸，但若是要帶著

    自己妻子一起，卻是無論如何也到達(dá)不了。

    他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吳氏，見其趴在船幫處，面色煞白不住嘔吐。

    就在此時(shí)，忽然一陣橫風(fēng)吹來，將幾艘船盡皆吹得搖晃起來，包圍圈竟是隱

    隱露出一個(gè)缺口。

    楊斂眼光一閃，突然伸手拉起吳氏，足尖在船身上用力一點(diǎn)，整個(gè)人如離弦

    之箭一般沖天而起。

    那小船被楊斂如此用力一踩，搖晃地更加厲害，眼看就要

    翻船。

    眾人見楊斂就要逃出包圍圈，急忙大喝一聲，亦是一躍而起，更有大船上的

    數(shù)名漢子騰空而起，手舞鋼叉直刺楊斂。

    眼見鋼叉臨身，楊斂左手抱住吳氏，右手握緊金刀，使出一個(gè)千斤墜，身子

    勐地往下一沉，竟是在鋼叉堪堪刺到之際，整個(gè)人落到了一艘大船上。

    楊斂甫一落到船上，身周刀光勐然暴起，金刀左右揮舞，數(shù)息間連殺數(shù)人，

    大船上的飛魚幫眾漢子見他刀勢兇勐，盡皆不敢靠近，更有數(shù)人更是棄了鋼叉，

    四散奔逃。

    楊斂殺紅了眼，腳下雖然七扭八歪，但仍是揮舞金刀不停砍殺。

    眾人見其狀若瘋狂，肝膽俱裂，急忙跳入水中，仗著水性游到另外幾艘船上。

    楊斂雖然殺散眾人，但他本身不會cao舟，此時(shí)無疑被困在了大船上。

    此時(shí)另外幾艘船也四散跟了過來，隱隱有包圍的趨勢，楊斂心中大急，若是

    再被圍住，怕是很難再沖出來了。

    他略一思索，當(dāng)下放下吳氏，又奔至船頭cao起一根竹篙，學(xué)著先前那船夫的

    模樣用力一撐，大船竟然紋絲不動(dòng)。

    另一艘船上的齊良見此哈哈大笑，繼而嘲弄道：「姓楊的，你不會真以為這

    船能這么容易開走吧，你若真能開走這船，那我們飛魚幫這么多年在水上討生活

    的本事豈不是白練了?！?/br>
    眾多漢子聞言大笑不止，嘲弄之聲不絕于耳。

    楊斂對于這些嘲笑聲充耳不聞，只想著如何沖出包圍到達(dá)對岸。

    他見后面幾艘船越來越近，心中大急，抬眼四顧，忽然看見船上的桅桿。

    那桅桿是用圓木所制，長約數(shù)丈，共有三根，中間用整塊帆布相連，若是有

    風(fēng)吹動(dòng)帆布，就能帶動(dòng)船身一路向前，若是無風(fēng)，便把那船帆降下，靠人力劃動(dòng)

    船只。

    楊斂眼光掠過那三根桅桿，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快步走了過去，跟著金光一

    閃，一根桅桿已然被砍斷，帶著巨大的風(fēng)聲砸了下去。

    楊斂方才砍斷桅桿，后面立馬響起一片驚呼聲，那桅桿竟是對著其中一艘大

    船砸了下去。

    那桅桿是用實(shí)心圓木所制，長有數(shù)丈，最粗一頭約莫有兩人環(huán)抱般粗細(xì)，最

    細(xì)一頭也有一人腰身般粗，重量何止千斤，如今帶著巨大的風(fēng)聲勐然砸了下去，

    猶如擎天巨柱一般，狠狠砸在了一條船的船身上。

    就聽嘩啦一聲巨響，將那條大船攔腰砸成了兩截，船上的飛魚幫幫眾盡皆掉

    入了水中。

    楊斂見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是唰唰兩刀，將剩余兩根桅桿也一并砍斷

    ，兩根桅桿一如先前那根一般，帶著風(fēng)聲對準(zhǔn)兩艘船狠狠砸了下去。

    那兩艘船上的水手急欲閃躲，但船身太大，一時(shí)又如何能夠躲得開，兩艘船

    上的水手絕望地看著巨大的桅桿迎面砸下，又是轟轟兩聲巨響，兩艘船無一幸免

    ，盡皆斷成兩截。

    楊斂連砸三艘船，心里極為痛快，口中哈哈大笑，此時(shí)一陣大風(fēng)吹來，船身

    晃了幾晃，楊斂腳下不穩(wěn)，不由撲通一聲跌倒在船身上，身子連著滾了幾圈。

    那齊良見楊斂接連砸斷自己三艘大船，恨得是咬牙切齒，眼睛死死盯著楊斂

    ，鋼叉緊緊握在手中，恨不得在他身上狠狠扎上幾個(gè)窟窿。

    楊斂雖然砸了三艘大船，但還剩兩艘船正在逼近，此時(shí)落水的眾多飛魚幫幫

    眾早已上了那兩艘船，齊良一聲令下，水手加速劃船，眼看就要逼近楊斂所在的

    那條船。

    楊斂在船上滾了幾圈，強(qiáng)自掙扎著爬了起來，腳下方才站穩(wěn)，耳中勐然聽得

    一聲巨響，跟著船身又是一陣劇烈搖晃，剛剛站穩(wěn)身子的楊斂又是一下栽倒在船

    身上，身子跟著船身不住滾動(dòng)。

    他急忙抬頭往響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齊良所在的那條船，趁著波浪正狠

    狠撞了過來……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