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初見
我上司的孩子竟然是小狗。 老板覺得我藝術(shù)學(xué)院畢業(yè),可以給她家孩子免費輔導(dǎo)畫畫。剛來這個公司沒多久自然沒什么話語權(quán)拒絕。 老板說她家孩子可能有些孤僻,讓我多關(guān)照些。我心想我也蠻孤僻的怎么沒見你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我,見我是新人還要我一直加班。 第一次見是在老板的家里,他房門緊閉,老板去開門正好看他慌忙的把桌子上的畫收起來。 “媽!你怎么又進(jìn)來不敲門!”他穿著小熊連體睡衣,看起來很乖巧的臉上全是憤怒。 老板尷尬朝我一笑“孩子大了需要隱私哈哈” 心想才十幾歲的小屁孩需要什么隱私,再說了明顯是這么做習(xí)慣了你也不尊重他隱私好吧。 禮貌跟老板說了兩句,我就進(jìn)屋關(guān)上了門。 小孩一臉嫌棄的看我“我才不用你教我,我自己會畫畫。” 我坐他旁邊“那你讓我看看,或許你能當(dāng)我老師呢?!?/br> 他被這句話說的很舒服,升起驕傲表情。 “我才不讓你看。你先讓我看看你的?!?/br> 我無奈,只好打開手機。 卻沒想到來之前在車上偷偷刷推特忘記退出了,那個女人劇烈運動干男人的gif赫然出現(xiàn)在屏幕上,還有大大的第四愛tag。 m怎么第一次見面就社死,我盯著手機屏幕人傻了,過幾秒才敢抬頭看小孩。 沒想到他居然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我,不是“你這個變態(tài)!”的不可思議,而是類似于“你竟然也是!”的不可思議。 他突然臉紅紅,然后小聲的對我說“jiejie,你也是四愛嗎?” 我趕緊關(guān)掉推特對他尷尬哈哈,“什么叫也?” 他張著嘴支吾一會,才說“我…我是只小狗…我想要個jiejie?!?/br> 嘶,真是震撼我爺爺。 趕緊岔開話題讓他看我畫的畫,他卻心不在焉了。 我看出來他精神恍惚,于是說“那你的畫呢,拿出來讓我看看?” 他嘴巴一抿,羞澀的打開抽屜把畫向我一一展示。 我驚嘆于他的天賦,能把畫里的肢體描繪的如此細(xì)膩,只不過畫面過于r18,并且有幾張畫的程度堪比本子。 而且這些畫都只有身體,而沒有臉。 我贊嘆到“不錯不錯,比例協(xié)調(diào),線條干凈?!?/br> 他驚訝的看我“jiejie不會覺得我是變態(tài)嗎?” 他這么說的原因,是有兩張圖上的人體有男和女的生殖器官。 就這程度對于多年混跡推特的老sp來說不是問題。 “不會,每個人都有權(quán)利對美做出解讀。” 他突然笑了,是那種得到肯定的滿足。 只不過他嘴角上揚的樣子看起來過于可愛以至于稍顯色情,泛著光的唇讓人忍不住想用手指去親吻。 “謝謝您,主…啊不jiejie?!?/br> 哈,我大概是聽錯了吧。 來了兩次以后,就和孩子熟了。 現(xiàn)在跟他在一起,在公園旁邊散步。 他開始跟我討論所有東西,他的家庭,他的學(xué)校,他的壓抑,他的一切。 我只是靜靜的聽,然后適當(dāng)?shù)慕o予反應(yīng)。 卻沒想到他有些欣喜的說“您是第一個認(rèn)真聽我說話的,太感動了?!?/br> 我有些好笑,那些敷衍落在他眼里竟然成了認(rèn)真。 就好像…就好像一只可憐的小狗,孤零零流浪,有人給了他一根香腸,他就搖頭晃尾的跟著走了。 他突然停下來,在一棵樹旁邊。 “能摸摸我嗎,老師。”他用濕漉漉的眼神望著我。 實在不忍心拒絕,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他很滿足的蹭了蹭。 然后壓低聲音說“不行,忍不住了?!?/br> 我問“什么忍不住了?” 他拿下我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 “忍不住…想讓老師透我…”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拉著我,他背在大樹后面悄悄褪下褲子,露出沒穿內(nèi)褲的臀。 我仔細(xì)看才看到,那個臀縫里面竟然露出一節(jié)震動棒。 他用發(fā)情的聲音嬌喘,拉起上衣,自己摸著自己的翹臀勾引我。 這模樣宛如一只發(fā)情期小狗。 我伸手幫他提上褲子,義正言辭拒絕“不行,你媽會殺了我?!?/br> 他臉上立刻消失春色,換上一副氣餒表情。 他不放棄“我不會讓她知道的?!?/br> 我也不放棄“她會知道的?!?/br> 他不死心“可是我的傘已經(jīng)撐起來了,你幫我解決一下嘛。” 我脫下外套幫他遮住“好了你趕緊回家吧不早了?!?/br> 說完一溜煙跑了。 從那以后他就開始發(fā)揚不放棄的精神,逮住機會就澀誘——中午大家去吃飯的空擋在只有我一人加班的辦公室里跪在我的桌子底下露出里面的瑟瑟情趣衣服,我視而不見繼續(xù)加班;故意找借口讓我去接他放學(xué),故意等人都走完才磨磨蹭蹭的出來,借口不舒服讓我摸他的額頭然后踮腳尖親吻;放假埋伏在我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制造無聊的偶遇,還非要進(jìn)門看看被我拒之門外。 某天下午臨近傍晚的時間我正逛完街走在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小孩打來的。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名字竟然是“小狗”。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把他自己的號碼存進(jìn)去的。 我接聽電話,那邊吵鬧聲明顯像是酒吧。 “主人,我喝醉了。你能來接我嗎~”聲音聽起來像小貓撒嬌,用爪子故意撩撥似的。 “不能。因為我不是你主人?!蔽乙恢北3置鞔_界限。 “你再不來我就要被我身后那個猥瑣男人qj了,他一直在蹭我。我好害怕?!蓖蝗宦曇舳嫉土藥讉€度,還帶著我分不清是不是裝的的害怕。 “你知道那種地方不好為什么還要隨便去?” “被朋友騙來的。嗚~不說了求求你快點來吧,地點在三葉路的繆斯酒吧,你導(dǎo)航就能到。” 隨機掛斷了電話。 無奈之下打車去了酒吧,進(jìn)門就看到他孤零零的趴在吧臺喝著什么。 穿過舞池,我到他身邊。他感覺到了我,扭頭看我。 好像小狗看到了主人,欣喜的搖起來尾巴。 “主人你來了!唔…” 我立刻捂上他的嘴巴“在外面不要瞎叫!” 他得意的瞇了瞇雙眼,乖乖點頭。 然后他拉著我去了女廁所,還好沒什么人,而且是隔間的,他輕而易舉進(jìn)了一個隔間關(guān)上了門,急不可耐的趴在門上脫下褲子翹著屁股。 “求你了,就一次。一次之后我就再也不sao擾你了!”他語氣懇切,我盯著他py里夾著的仙女棒,實在是想要快些結(jié)束這樣的關(guān)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