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看似親昵
書迷正在閱讀:姐夫、被中校占有的美人1v1雙、溫情番外(gb/fm/sp)、其實是耽美,但懶得申請專欄了、我有四條狗(女攻)、[三國]cp亂燉、空乘專業(yè)我最大、【穿書/ABO】反轉人渣、被養(yǎng)大的狼狗撲倒是什么感受、紈妓【1v1H】
江吹雪轉醒之時,正是第二天近午。 傅風闌從背后緊緊擁抱著他,兩人身上均是清爽干凈但不著寸縷,婚房也不復昨夜的凌亂。應是昨夜事后傅風闌帶他去清洗,派人收拾了這一塌糊涂的屋子。 傅風闌似乎未醒,江吹雪便也不動,保持著側躺被擁抱的親昵姿態(tài),腦海中思緒萬千。 他們現(xiàn)在是怎樣的關系? ——師徒?jīng)Q裂,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三拜拜過,是天道都承認的道侶。 ——禁臠之約,是魔尊與承歡的愛寵。 一言以蔽之,亂七八糟! 如何與傅風闌相處?自己愿意悉聽尊便扭腰承歡嗎?——好像是愿意的,昨天凌霄山派對峙之勢,自己也沒怎么考慮直接就答應了,既然答應了,仙人一言九鼎,不留因果。 自己對傅風闌是什么看法?——似乎是失望多些,親手養(yǎng)大的小孩居然是個禽獸……可是自己下嫁于他,居然不覺得如何。江吹雪是真的無法從心里找到怨恨、不甘乃至多少不愿意。 江吹雪覺得腦子里一團漿糊。 明明已經(jīng)被他要了身子,我心底居然還當他是徒弟寵著么?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以后和傅風闌的日子還長,順著形勢過就行。江吹雪不無佛系地想。 這個姿勢有些累人,江吹雪微微動了動肩膀,神游結束,感官回籠,才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一根熱棍抵著,臀rou極痛…… 傅風闌如此,他不禁回想起昨夜的紅被翻浪來。他最后已食髓知味,得了樂子,但還是羞得很,現(xiàn)在想來,昨夜的自己是怎么能做到那些sao浪姿態(tài),說出那般嬌媚yin辭的呢?!江吹雪覺得性事中的自己和現(xiàn)在的自己仿佛是兩個人,他似乎確實是身體敏感,意亂情迷之際,竟然隱隱覺得師徒luanlun甚至被昔日徒兒束縛愛撫的被動感令人著迷。 就像是昨夜傅風闌逼他稱他為主人、服侍他陽具、被他虐打、被他禁錮著雙手cao弄,隱隱的,讓人覺得……安全,有所依賴。 就像現(xiàn)在被傅風闌緊緊抱在懷里,被他抵著臀縫,羞恥感,安全感、被需要感和從屬感漲滿胸口。 或許與江吹雪漂泊四海、居無定所、舉目無親的童年經(jīng)歷有關。 江吹雪沒怎么掙扎就接受了這個事實,把傅風闌擺在了曖昧對象的位置。 早在江吹雪輕輕動彈時,傅風闌就睜開了眼,看他胡思亂想,耳根泛紅,又乖又軟,實在是喜歡得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江吹雪頓了一下翻過身來,悄悄離他遠了些,下身刻意避開著什么。傅風闌眼中的未收起的溫柔闖入視線,心中一顫,廢話道:“醒啦?!?/br> 傅風闌摟他靠近,熾熱的rou棍同江吹雪的那物挨在一起,萬分親昵地吻了吻他的臉。語出驚人:“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是想著師尊、喊著師尊釋放出來?!?/br> 不知道第幾次注意到他變來變?nèi)デ昂竺艿姆Q呼,江吹雪終于確定了傅風闌的態(tài)度:他確實真心心悅于自己,只是在性事上頗為喜歡主奴般的掌控感。 如此,傅風闌于凌霄山口出狂言,精心布置的結道大典,不經(jīng)意間流露的尊重與膽怯,與“做我的禁臠”、“叫主人”、玉簡、言語侮辱這些行為的相悖之處也可以解釋。 江吹雪不知如何回應,低低嗯了一聲,眼睛看向別處。 傅風闌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果然也和昨晚完全不同,沒有像說什么不懂規(guī)矩、僭越之類的屁話,挑眉道:“可是明明有了夫人還要自己弄,未免太可憐了。” 但凡換個人,都要感嘆魔尊想一套是一套,喜怒無常,乖戾善變。 傅風闌摟著溫香軟玉慢慢撫弄,饒是修仙之人身體強健易于恢復,這也才剛過幾個時辰,江吹雪幼嫩的肌膚遍布愛痕,臀上滿是青紫手印,頸上點點紅跡,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昨夜撕裂的后xue口堪堪結痂,撐破的嘴角也有小小的結痂。 看著他這副姿態(tài),傅風闌便只是握上他的手撫弄欲望。 江吹雪手心發(fā)燙,隨著傅風闌的手擼動著,這還不夠,另一只手得照顧到兩顆睪丸。動著動著,江吹雪嚇了一跳——傅風闌的眼睛紅了! 雖然不太過疲勞,但昨晚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還是導致現(xiàn)下全身酸疼,江吹雪伸手環(huán)抱住傅風闌,埋進他懷里去,悶聲道:“我身子還不舒服。” “嗯?!备碉L闌喉結上下滾動了一輪,手上的動作停下,牽著江吹雪跪立起來,道“腿夾緊”。 傅風闌兩手掐住他的大腿,使內(nèi)側的軟rou緊緊相劑,性器插進他大腿之間,cao弄兩下,覺得索然無味,便將一指伸進江吹雪口中——“舔?!?/br> 江吹雪扶著傅風闌的腰直著身子跪穩(wěn),乖巧地垂眸舔舐,口里隨著傅風闌的動作一根一根地吮吸他的手指,舌頭在口中的指節(jié)上打轉。又將扣在嘴上的掌心也舔得濕潤,虎口亦是不能放過。 江吹雪破皮的粉唇已是晶亮,傅風闌才拿開手來伸進江吹雪大腿之間撫摸,使得他腿根處濕潤粘膩,才有掐住他大腿,cao弄腿間軟rou。 “自己夾緊。”因江吹雪身量纖瘦,股間并無贅rou,縫隙不夠窄緊,傅風闌讓他夾緊的同時拉著他的手擠壓自己股rou,而自己的雙手又撫上了江吹雪的臀部。 “疼?!苯笛┑耐伪揪蜎]有一塊好rou,只是輕輕一碰,便繃緊了身子,反射性得與傅風闌靠得更緊,額頭依在他肩膀,輕呼出聲。 傅風闌于是索性錮住他的腰。 腿間不比甬道內(nèi)溫暖緊致,但江吹雪皮膚滑膩如綢,又因他的津液潤滑,也是舒適得很。 待到傅風闌終于交待在他下體,江吹雪不著邊際地想,幸好床褥極軟,膝蓋才沒能跪得青紫。思緒飄忽了一瞬,反應過來便連忙俯下身子,用口舌清理傅風闌的兇器,又伸手抹下腿間jingye,悉數(shù)咽下。 或許是因為舞勺之年傅風闌辟谷后只食靈茶靈果,jingye腥氣不足,甜涼有余,倒是不難接受。 弄完這一程,江吹雪假裝不熟悉那yin規(guī),偏頭不去直視傅風闌,未說甚么“多謝主人賜精”,直接埋進被子里裝死。 傅風闌笑著看他躲藏,道:“師尊不甚會撒謊,有什么心虛都寫在臉上——那書里的戒律,我也是很熟悉的?!?/br> 江吹雪猛地一掀被子盯著他,一字一遲疑道:“多…謝…主…人…賜、賜…賜……精?!?/br> 傅風闌心滿意足地采擷了他的唇,抱他去殿內(nèi)不遠處的溫泉清洗。 昨夜做暈后,傅風闌曾抱他來清洗過一次,所以現(xiàn)在兩人只是簡單沾了沾水便罷。當然也是因為江吹雪心存焦急——一整本書印在神識里,雖然還沒有系統(tǒng)地讀過,不過也記得一些零散的點,他現(xiàn)在也是知道了,溫泉的作用可絕不僅僅是泡。 可饒是如此,江吹雪依然低估了傅風闌的色欲。待江吹雪出浴,從掛架上各種花樣的婚制紅色浴衣中拿了一件布料最厚實的穿上,向稍遠處那一排掛著衣服的掛架走去。 可這浴衣竟是短衫偏長,堪堪遮住臀線,兩條白凈修長的腿明晃晃地在外露著。又因衣服較窄,全靠江吹雪緊緊捏著衣襟和下擺才不會春光外泄,所以翹臀就這樣將浴衣繃緊,這一片布料上的金秀紋樣格外平整,隨著步伐小幅度扭動。被火訣蒸干后松軟的黑發(fā)散下,襯得腰肢愈加纖瘦。 江吹雪感覺到視線,回頭便看見身后傅風闌剛剛出浴,未著片縷,傅風闌肌rou流暢有型而不魁梧,而小傅風闌則魁梧地高昂著頭。 江吹雪更用力地捏緊衣襟,警惕地看著他。他誘惑人而不自知 ,反倒在心里無奈傅風闌滿腦子jingye。 傅風闌看見他這副樣子,輕笑一聲,“無妨,你我還有正事要出門,時間緊”,意思是,這次由他自己壓下去。說完,便徑直裸著身子向他走來。 “你、”江吹雪一個字出口,收獲了傅風闌一個眼神,吸氣改口道:“主人,倒是先穿件衣服?” “那浴衣里沒有我能穿的?!庇型该鞯挠卸绦〉木褪菦]有正經(jīng)的,本來就都是給你準備的。 兩人走到那排架子面前,江吹雪才發(fā)現(xiàn)適合他的尺寸的衣服,竟沒有白色。 他一向是抓白色穿。 看見江吹雪面上苦惱糾結,傅風闌知他想法,問道:“就那么喜歡白色衣裳么?沒見過你穿別的顏色。” “不是。因為懶得考慮,畢竟什么顏色都差不多,又見仙界有些身份的人都偏愛著白色,于是抓白色穿?!?/br> 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遺世獨立也好,附庸風雅也好,仙界確實白衣客極多。倒是江吹雪這原因,可愛得很。 傅風闌內(nèi)心扶額,又覺得意料之中。給他指了一套衣服:“這套吧,紅色,比較合適。” “所以,出門做什么?” “結道習俗,成婚第二日或第八日,回娘家” “……我以為你會不讓我離開魔宮” “囚禁倒也不必,偶爾出門也是可以的,畢竟我信你不會逃離我身邊?!?/br> 江吹雪心道非也,他是重諾,可是原則之間也有高下之分。他如今確實不打算逃,蓋因傅風闌的行為遠未觸及他底線——他承認,因為多年真心實意的相處,面對傅風闌,他的底線總是極低的,否則當初凌霄對峙,也不會答應他,但凡換一個人逼迫他委身,結果都大不相同。 所以其實,如果有一天傅風闌真的逼到他底線,江吹雪也不介意毀諾,何況,魔宮留不住他。 注:在我國多數(shù)地區(qū),結婚第三日歸省,是為夫妻休憩、溫存考慮。但筆者認為修真背景下,除非連戰(zhàn)七夜,僅戰(zhàn)一夜后修仙者是完全可以活蹦亂跳的,習俗應該與風貌相適應。且二、八為吉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