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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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賦目前在處理的案子相當(dāng)棘手,因為證據(jù)不足,線索無法連接,即便是抓到罪犯也只能暫時關(guān)押,時間一到又要釋放讓他逍遙法外,這是陳賦無法接受的。 搜索著數(shù)據(jù)庫,陳賦將目標(biāo)鎖定在一棟廢棄的老樓,按照資料推算,罪犯曾在這里長期租住,應(yīng)該會有留下的物品,時間緊迫,陳賦擔(dān)心罪犯釋放就會去這處破壞證據(jù),沒來得及通知任何人就只身前往了老樓。 陰森的老樓周圍的風(fēng)似乎都比別處寒冷,陳賦攏了攏外套打著手電走進(jìn)去,破舊的鐵門發(fā)出“吱呀”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走廊。地面上滿是灰土,每走一步都會有塵土揚起,陳賦腦海中回憶著這棟建筑的平面圖,尋找罪犯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 走的西邊的一側(cè),陳賦用手電筒照了照門牌,沒走錯,就是這個房間,門把手上沒有積灰讓他有些遲疑,再次照向鐵門只覺得后背發(fā)寒,下意識向側(cè)邊躲去,來人直接撞到了門上,陳賦用手電猛地一照,閃到那人的雙眼后趕忙朝樓梯間奔跑,那人持刀在后面追,慌亂地腳步使陳賦腳下一滑直接從樓梯上滾落。 疼痛感襲來,手電也滾到了一旁,陳賦吃疼地捂住膝蓋,那人追上來,陰森地笑容以及高舉起的刀。 “呯?。 ?/br> 黑暗中一聲槍響直接命中了歹徒的手腕,他痛的嚎叫著,刀子也落了地,已經(jīng)絕望閉上雙眼的陳賦慢慢睜開眼,看到了屋外紅藍(lán)閃爍的光線后不顧地上的灰土躺倒下去。 “太危險了!就算是取證也要優(yōu)先考慮自己的安危,若不是警方也查到了老樓的線索,你是不是就要亡命在那里了!” 南沒說什么,祁雯雯忍不住了,面上看起來是探病的,來了給病號一頓嚷。 “我自保還是沒問題的,時間緊迫,想得到真相這是最優(yōu)的選擇?!?/br> 這兩日南雖然照顧陳賦,但沒跟他說過一句話,她生氣時總是如此,因為她深知自己脾氣太大,如果發(fā)作,后果不堪設(shè)想,為了照顧陳賦她只能先忍住。 “你…!總之以后不能貿(mào)然行動了,至少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太危險了?!?/br> 祁雯雯也是氣的一哽,看了一眼旁邊安靜收拾東西的南,把話又咽了回去,更生氣的人應(yīng)該是她吧,祁雯雯通知南到醫(yī)院的時候心情還是很忐忑的。 她了解的小南,是決不允許陳賦這么不拿自己的命當(dāng)回事的。 “不過,這次的案子算是破了,證據(jù)拿到了也可以將罪犯繩之于法了,你就好好休息幾天吧?!?/br> 祁雯雯見醫(yī)生又進(jìn)來詢問病情了,簡單的結(jié)束了對話,離開了。 “腿部的摔傷沒有大礙,出院后再修養(yǎng)幾天就可以痊愈?!?/br> 回家后南還是不和陳賦說話,陳賦也別扭起來。 女孩怎么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他主動說話也從來不搭理。 “南…” “南…” “你倒是說句話!” 陳賦拉住南,他實在忍受不了了,女孩不是喜愛冷戰(zhàn)的人,這樣完全不和他說話讓他也很不痛快。 “你什么意思啊…” 南頭也不抬收拾從醫(yī)院帶回來的東西,疲憊灑在眼下,對陳賦的話充耳不聞,一件件歸置東西。 “南!” 陳賦也急了,他認(rèn)為他和南之間沒有不能解決的問題,女孩現(xiàn)在完全不同于原先積極解決的態(tài)度,讓他很著急,很有危機(jī)感。 “你跟我說話…” “你不準(zhǔn)走…” “南!”“南!”“南!” 被陳賦連拉帶扯地南也是什么也干不了,氣的給旁邊無辜的西瓜來了一拳,脆皮的西瓜直接被打的爆裂開,西瓜瓤都濺了一桌子,甚至有一塊直接碎落到了地上,兩人都是一愣,陳賦直接震驚到噤聲。 南還尋思這西瓜怎么這么脆弱,這一片新狼藉又得收拾。 “別收拾了!” 南蹲在地上收拾地上的碎瓜皮,又被陳賦拉起來,強(qiáng)迫她看著他。 “你到底在鬧什么脾氣?” 陳賦真的是急炸了,女孩從沒有這么久不理他過,一句話也不說,讓他心慌到根本無法想別的事情。 陳賦握住南的雙臂,再一次被甩開,見南轉(zhuǎn)身要走,快步追上去一把橫抱起女孩。 南:?。?! 南奮起反抗,打到陳賦好幾次他都不松手,直接給南抱到臥室去了,不容拒絕地把南摁到了床上,整個人又壓上去,低下頭親吻南,女孩左右搖頭不讓他親到,美目瞪的滾圓,眼神要吃人一般。 “你松開我!陳賦!滾開!” 陳賦感到心臟猛地抽疼一下,抓著女孩手腕的手也卸了力氣,女孩終于和他說話了,但是卻讓他滾。 南揉著被捏的發(fā)疼的手腕,陳賦還壓在她身上,她也起不來,那人安靜的離譜,南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陳賦皺著眉紅著眼圈,貝齒緊咬的下唇都泛白了。 南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xue。 “起來。” 南的聲音再次變得平靜,聲音也放低了,身上的人卻蹭動著更加貼近自己了。 “南…” 語氣失了強(qiáng)硬,帶著示弱的哭腔更像是在撒嬌,陳賦只想南能理他,不能不要他。 “好了,別咬了?!?/br> 南捏著陳賦的下巴拇指掃了掃他唇下的位置,柔軟的唇瓣被啃出了較深的齒印。 祁雯雯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還在家里給陳賦準(zhǔn)備晚飯呢,湯勺攪動著鍋里濃稠的湯汁,想著天氣冷,陳賦喝這個暖暖身子,暖融融的廚房里她收到的消息卻寒冷刺骨,得知事情全部的過程后南更是感到后怕,如果警察沒有感到,只有那個瘋子和陳賦,在那個情況下,她是否還有機(jī)會再見到陳賦。 陳賦… 陳賦什么時候?qū)λ赃@么重要了,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完全融入了她的生活,無論做什么事情想到的都是和陳賦一起,她曾經(jīng)還自大的想過自己一個人一輩子也很好,自由自在,無牽無掛,多逍遙。 南這兩天也是在想這個,她是喜歡陳賦,但是她的驕傲不能允許任何人成為她的牽絆,能讓她神魂顛倒,使她擔(dān)驚受怕到大腦無法思考。 所以自己的驕傲和陳賦哪個更重要呢。 睜開眼睛對上那雙受傷含淚的眸子,南突然釋然了。 就算她栽了吧,從決定對他的余生負(fù)責(zé)那一刻開始。南左手撫摸著陳賦的臉頰,看到了自己無名指上的鉆戒,憐惜地抹去了陳賦眼角的淚珠。 “你有什么資格哭,你這笨蛋?!?/br> 你嚇?biāo)牢伊?,混蛋?/br> 緊繃的心弦慢慢放松,南摟住陳賦的脖子親吻他,又能感受到真切的溫度和柔軟的觸感,還在她身邊,還好好的。 “對不起,我錯了?!?/br> 陳賦的衣服還沒穿上,又摟著南膩歪,頭靠在她肩上輕吻。 “我可沒說原諒你,需要讓你長長記性?!?/br> “南…” 陳賦委屈的抱著南的腰,南扭過頭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穿上衣服,下樓吃飯,晚點我們書房見?!?/br> “唔…” 陳賦癟著嘴沒辦法只好從命。 “叩叩叩。” 陳賦站在書房門口糾結(jié)了一會兒才抬起手敲了敲門,很快聽見里面南讓他進(jìn)去的聲音。 南坐在太妃椅上,見陳賦進(jìn)來,往后靠了靠,拍了拍大腿。 陳賦知道這是什么意思,otk,南最常用來懲罰他的姿勢。 陳賦溫順地趴在南腿上,他的腰還有點酸,剛剛塌著腰遭了南一頓cao,現(xiàn)在又要被打屁股。 南沒急著打他,手掌壓在陳賦的后腰上,溫?zé)岬恼菩哪Σ林沧?,舒服地陳賦瞇起眼睛輕聲哼哼。 “啪!” 屁股冷不丁被打了一下,給陳賦打清醒了,他不是來享受南的按摩的,是來領(lǐng)罰挨揍的。 “啪!”“啪!”“啪!” “說,為什么今天要挨揍?” 婚后南給他定的規(guī)矩,每次懲罰都要自己說錯哪里了,再定怎么懲罰。 陳賦一直覺得這個過程是最羞恥的,問答式回答南的問題,答的不好還會被巴掌懲罰。 “因為讓老婆擔(dān)心了…” 陳賦想著自己在那人舉刀那刻滿腦子想的都是女孩,想著她還在等他回家。 “那我為什么擔(dān)心啊?” 陳賦思考了一會兒又挨了幾下催促他的掌摑。 “唔…因為擔(dān)心我的安危?!?/br> “嗷,原來賦哥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危險的啊?” 南想到這里又覺得生氣,抬起手兩個臀瓣每一邊都打了五下,陳賦痛的微微抬起腰又被南摁回去。 “我現(xiàn)在也沒事啊,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聽到人又嘴硬,南又有點起火,還以為他知道自己錯在哪了,結(jié)果這人還是萬分自信。 “起來?!?/br> 南推了推陳賦,待人站起來,又繼續(xù)命令。 “褲子脫了,跪上去。” 南起身去拎了一根粗長的鞭子,給陳賦驚呆了。 不是吧,難道南要用那個打他? “南…” “你在磨蹭什么!” 南回來看見陳賦還在原地站著沒動,聲音帶上了不滿。 事已至此,陳賦也只好聽南的話,脫掉褲子跪上太妃椅,扶著椅背。 南上前把陳賦的內(nèi)褲的褶皺拉平展,鞭子對折在他的臀上點了點,臀部肌rou緊張地收緊。 “啪!” 鞭子抽打的聲音比巴掌更加脆響,疼的陳賦一激靈,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屁股。 南拿著鞭子的手停下來,皺起眉,她之前和陳賦說過懲罰時手不準(zhǔn)碰屁股。 陳賦委屈地看著自己被捆上的雙手,只能放在前面扶著椅背。 “手不老實是吧,一會兒再懲罰你的手。” 南咬了一下陳賦的耳廓,溫?zé)岬臍庀娫陉愘x耳邊,并且警告地在他臀上用手掌拍了幾巴掌。 幾下巴掌給陳賦打的有點迷糊,平常南催他上床時也是這樣在他后面拍他屁股,瞬間有些放松下去。 鞭子就在此刻又吻上他的臀。 “嗷!疼…疼!啊!啊!嘶…疼!” X型甩動手臂,鞭子左一下右一下落在兩個臀瓣上,抽的陳賦整個人在沙發(fā)椅上來回彈動。 “不準(zhǔn)動了,撅好!” 鞭痕處泛著火辣辣地疼痛,陳賦抽抽鼻子把屁股又往后送了送,塌軟下腰。 “再撅高點!” 南拎著陳賦的腰往后拖了拖,捏著內(nèi)褲邊拉下最后的薄薄布料,白嫩地臀上交疊著幾道微微腫起鞭痕。 “唔…老婆,輕一點…好疼!” 陳賦嘶嘶吸著冷氣,趴在椅背上穩(wěn)住身體。 “現(xiàn)在和我說說,錯哪里了?” 南停下手捏了捏鞭子,這種鞭子算是重度工具,她沒對陳賦用過,要不是今天陳賦還意識不到他錯哪里了,南還舍不得用這個打他。 “讓你擔(dān)心了…” “還有呢?” 擔(dān)心的話南簡直要聽得耳朵起繭子了,光知道她擔(dān)心,不知道怎么她就不擔(dān)心了是吧?這次他意識不到,下次可能又置身危險去了。 “嗯…沒了?!?/br> 一句沒了簡直要給南氣沒了,舉起鞭子沒舍得抽下去,把鞭子放一邊伸手摸到陳賦的臀縫。 “唔…老婆不要…” 帶著羞怯的聲音,陳賦臉頰泛熱,帶著鞭痕的臀扭了扭。 陳賦以為女孩又要和他愛愛還沒想完就聽見女孩命令他。 “下來,屁股撅起來。雙腿分開,再分開?!?/br> 陳賦趴在椅背上肚子底下被南塞了兩個靠枕,屁股自然撅起,展露出私密的地方,顏色淺淡的股縫和剛剛被蹂躪過還透著嫩紅的小roudong直接呈現(xiàn)在南面前。 “我是因為你做危險的事情才生氣,也許在你看來那是離真相最近的辦法,但我不容許你做出任何危及你自己生命的事情?!?/br> 陳賦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南兩指壓在他唇上不準(zhǔn)他講話。 “我在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再拿你的安危做籌碼去置換任何事情,你就去和我民政局見?!?/br> 南捏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左右擰了擰,目光如寒冰般盯視著陳賦。 “好,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 陳賦嚇出冷汗,南真的是情緒控制相當(dāng)厲害的人,這樣的人要是真生氣才是萬分可怕的事情。 “很好,不過賦哥一直沒意識到這個問題,我有必要讓你牢牢記住。從今天開始,連續(xù)五天,每天晚上九點準(zhǔn)備好來書房領(lǐng)罰,二十下戒尺,十下小竹板。” “小…小竹板?!” 陳賦驚的都磕巴了,先不說五天每天都要挨揍的事情,這小竹板是南定制用來懲罰他菊xue的,一般他犯嚴(yán)重錯誤是才用。 “嗯,有什么問題?!?/br> 南已經(jīng)把那個長約二十厘米的短小竹板拿了過來,別看小小一個威力卻很大,南稍微用力兩三下就讓他痛不欲生,受罰的小花腫起一圈,他坐立都難安。 “老婆…” 還沒開始懲罰就求饒也太羞恥了,但他之前挨過這個,陳賦是真的怕。 “好了,放松,先打竹板,記住,抗罰可就要打小花里面了,你自己掂量?!?/br> “唔…” 聽了這話陳賦更絕望了,女孩今天肯定不給他放水,他已經(jīng)想象到事后的慘狀了。 啪! “唔…嗯…” 陳賦挺起脊背,腳趾也疼得摳著地面,疼痛從xue心擴(kuò)散開,肛門一周都跟著感到疼痛。 啪!啪!啪! 承受責(zé)打受驚的花苞反復(fù)張合著,露出里面的嫩紅嬌粉色的嫩rou,因為不久前才被寵幸過還潮濕著。 南抬起手,手指點了點陳賦緊縮的肛口,提醒他放松。 “疼…” 陳賦忍著眼淚,聲音都因為疼痛而帶上鼻音,努力放松肌rou,菊瓣漸漸松開不再夾緊。 “好好記著疼,做決定時想起來,避免在做出不計后果的事情。” 南抬腕竹板再次拍向已經(jīng)泛紅的肛口。 “嗷!嗷??!不??!嘶…” 又是連著的三下,陳賦疼得從扶手上滑下去,兩個臀瓣夾緊了中間挨罰的xue口又疼得他一陣嘶嘶哈哈。 “起來,趴回去。” “好疼…” 南不吃陳賦這一套,扭頭不看他看向墻上的表。 “半分鐘不起來就算你抗罰?!?/br> “哼…” 陳賦爬起來趴回扶手上,南上前抓住他半邊臀rou大力掰開,竹板對著張開的小嘴啪啪就是兩下。 “啊啊啊??!” 陳賦小腿彈動著,張著嘴喘息像剛被撈上岸的魚。 臀上微微潮濕,陳賦疼出了汗,沙地鞭痕處更加刺疼,像針扎。 南把陳賦拉起來,懲罰時本來不應(yīng)該哄他的,但南明顯心軟了,看著淚水都順著臉頰滑下去的人,摟到懷里親了親。 “長記性了嗎?” “嗯…” 陳賦點頭,抬了抬手。 “這個勒的很疼,幫我解開吧?!?/br> 解開繩子,南揉著陳賦勒出紅印的手腕。 “下次疼了早點和我說,這都快磨破皮了?!?/br> 南輕輕吹著陳賦的手腕,溫柔地揉著幫他緩解疼痛。 “屁股疼?!?/br> 比起下半身承受的疼,陳賦說實話手腕上這點算不了什么。 “屁股疼忍著,本來就是讓你長記性?!?/br> 南拉著陳賦再次趴下她腿上,拿了戒尺過來,幫陳賦調(diào)整著姿勢,微涼的戒尺貼上陳賦的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南打的不緊不慢,尺面輪流拍打著陳賦的兩個臀峰,那兩小片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嗯哼…哼…唔…唔哼…” 陳賦還以為他自己對懲罰的耐受度變高了,誰知道戒尺打在屁股上依舊疼得他發(fā)抖,踮起腳小腿肌rou緊繃著,兩個臀瓣夾緊,壓的剛剛受過懲罰的肛口一陣疼痛。 “不…老婆…唔、疼…” “忍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陳賦手撐在地上想找一個支點無果,搖晃著身子,又被南摟緊。 “嘖,賦哥再亂動我就要給賦哥用姜了,你不想那樣吧?嗯?” 聽到用姜陳賦立刻收聲,腰也不亂晃了,他可不想再多受一重折磨。 “不要…嗯!嗯!” 戒尺揚起又在陳賦臀上拍了四下,南放下尺子幫陳賦揉了揉通紅的屁股,把他摟進(jìn)懷里,吻了吻他的嘴角。 陳賦摟住南的脖子回吻。 壞女人,還知道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