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誡 當眾認主/住獸籠/訓(xùn)誡/全身穿環(huán) 彩蛋穿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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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謝衣衣吃了晚膳,腳邊已經(jīng)撒了一地的湯湯水水--全是她投喂李嬛留下的痕跡。 她念在李嬛剛剛才洗了澡,沒讓她處理這些遭污痕跡,只給了她一條錦帕讓她擦干凈身上的痕跡,然后牽著她在小院里爬了爬,算是消食,最后坐在小池塘邊上看魚,李嬛得了令,伏在她膝頭賣乖,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披散著,遠遠望去倒也像是主仆盡歡。 “雖然不能徹底插你的xue兒,但一般的調(diào)教還是要有的,現(xiàn)在距離你出嫁還有小半年的時間,不要讓我失望啊?!敝x衣衣邊說邊輕撫李嬛的柔順的長發(fā)。 李嬛自然無有不從,笑著臉迎上謝衣衣道:“是,奴一定會讓主子滿意的?!?/br> 伸手不打笑臉人,謝衣衣此時吃飽喝足,自然好心情的看著美人賣笑:“雖然主君已經(jīng)問過你了,可我還是得再問一次?!?/br> “你真的想好了嗎?” 李嬛坐直身體,收起笑意,誠摯的對上謝衣衣的眼睛:“我想好了,絕不后悔。” 謝衣衣也收了面上的笑意,長眉似劍,身如玉樹,臉龐透著難以言喻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仿佛可以貫穿人心。 半晌,謝衣衣才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好?!?/br> “閑綺院一共有十一間屋子,原本你是一間也沒有,該住在游廊上做個供人玩樂的玩意兒。 而今我改了主意,這里的西廂房是專門用來調(diào)教你的屋子,廂房旁邊的耳房就給你了?!?/br> 李嬛徹底愣住了,她前世受盡了磋磨才得到了一間耳房做屋子,這一世什么都還沒做呢,就得了屋子。 果然,她沒跟錯人。 主子心里還是有她的。 李嬛喜上心頭,也不遮掩,歡歡喜喜的叩頭謝恩,然后又嬌羞的蹭著謝衣衣的小腿,道:“主子對奴好,奴都會記著的?!?/br> 謝衣衣也噙著笑,并不責(zé)罰她此時的“逾矩”。 “歇夠了嗎?夠了就去看看你屋子?!边^了好一會,謝衣衣拍了拍李嬛的臉,示意她該繼續(xù)做條“母狗”了。 李嬛趕緊跪趴在她腳邊,跟著謝衣衣朝耳房走去。 閑綺院的西廂房早就被謝衣衣做成了調(diào)教的屋子,不過耳房還是按照正常耳房布置的,如今要讓李嬛住進去,自然需要一些改動。 謝衣衣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性子,既然決定了就要立刻執(zhí)行,當下就叫了侍女和小廝們過來搬東西。 耳房東西不多,就一個小四方桌和幾個條凳,外加一個小木床。 這里本來就是給守夜的侍女們暫時歇息的地方,空間不大,東西也不多,很快就搬得一干二凈。 “既然是給母狗住的,那自然是不需要床的?!敝x衣衣看著小小的耳房說道:“寶福寶貴,把東西搬上來?!?/br> 兩個小廝抬著一個用黑布蓋著的東西按照謝衣衣的意思放在了耳房里。 “乖狗,去看看吧。”謝衣衣抬腳踩在李嬛軟嫩嬌軟的臀rou上,示意李嬛去迎接“驚喜”。 李嬛乖乖的爬進耳房,用嘴將黑布咬下。 里面的東西露出真容--一只金鑄獸籠。 獸籠只有婦人一半的高度,欄桿與欄桿的間距也就兩臂大小,被關(guān)押在里面的野獸也許有從獸籠間隙逃脫的可能,但像李嬛這樣的奴隸是不可能逃脫的。 不管是她的豐乳還是肥臀都是脫離獸籠的難關(guān)。 “春杏,把門打開,讓咱們的公主殿下進去試試尺寸合不合適?!?/br> 春杏上前打開獸籠,李嬛扭著sao屁股鉆了進去。 這獸籠的寬度最大只能讓她把腿伸出去,還得是一只腿伸一個間隙才行,半人的高度對她而言還是非常富裕的,寬度也夠,比她肩寬三寸有余,只是長度不太夠,若是要她睡在這獸籠里,必須微微蜷縮才能勉強睡下。 可這比她上一世睡過的犬籠大上不少,上一世的犬籠是真的養(yǎng)犬的籠子,尿sao味都沒清洗干凈就趕著她進去。 原本是覺得把她鎖在犬籠里玩弄更能激起別人的施虐欲,可這一鎖就鎖了五年多,犬籠成了她的棲身之地,母狗這稱呼也是那時才有的。 而今這富麗堂皇的獸籠比犬籠好上太多,李嬛不敢奢求太多,只低頭謝恩:“謝主子賞賜。” “公主喜歡就好?!敝x衣衣看李嬛沒有抱怨,又偏頭低語吩咐春荷幾聲,然后讓春杏去把主屋里的錦被抱了出來。 現(xiàn)在才初春,錦被其實也就一層錦布,上面繡的雙鳳振翅欲飛,栩栩如生,還用金線勾勒邊線,華貴異常。 “這是主君為主母準備的,而今主母做了母狗,可禮不可廢,這錦被就跟著你做狗籠的墊子吧?!?/br> 春杏把李嬛牽出來,然后接過錦被仔細疊好平鋪進獸籠里。 “住處打理好了,走吧,去聽規(guī)矩?!?/br> 李嬛還沉浸在自己不僅有了屋子,有了獸籠,還被主子賜了錦被的喜悅中,跟著脖頸間的細鏈不自覺的爬行著,等到她回過神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春綺院的前廳里。 小廝,嬤嬤都安靜的站立在兩旁,春荷春夏兩侍女低眉站在謝衣衣生后。 唯有她赤裸著身子趴在大廳中間。 一位身著暗紅色宮裝的老嬤嬤站在一旁念唱詞。 “聽訓(xùn)。” 謝衣衣端端正正的站在李嬛面前,道:“妾身知道殿下從沒受過訓(xùn)誡,可禮不可廢,規(guī)矩不可忘,若廢了禮數(shù),壞了規(guī)矩,說出去人家笑話的是咱們林府,受罪的是殿下?!?/br> “殿下,得罪了?!?/br> “殿下既選擇了做母狗,理當沒了主母之位,只因主君體恤,殿下在人前依舊還是林府主母,望殿下謹記?!?/br> 李嬛努力壓制住內(nèi)心的激動,盡力維持著自己多年的教養(yǎng),面帶微笑著盈盈一拜,表明自己謹記心頭。 看見李嬛拜了頭,謝衣衣才繼續(xù)說下去。 “既做了林府母狗,除了要對主子們晨昏定省,下跪伺候外,還要改口稱奴,主君欽賜‘楚奴’二字以示重視,望楚奴謹記?!?/br> 李嬛再次叩首。 “日后沒有主人同意便不能隨意出門,更不可隨意見人,不可懶惰懈怠管教之事,不可頂撞他人?!?/br> “萬望楚奴日后萬事以林府為先,以主君為大,以主人為重,不自輕自賤,亦不驕傲自滿?!?/br> “楚奴謹記?!?/br> 老嬤嬤繼續(xù)唱詞:“行禮?!?/br> 李嬛生的端莊艷麗,容顏姣好,只因今天被眾人掌了嘴而有些浮腫,不過依舊不掩蓋她的姝色。 侍女春荷早就準備好了茶水,端著托盤,遞到李嬛的身邊。 李嬛端起茶盞,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下磕頭,道:“母狗楚奴,見過主子?!?/br> 謝衣衣晾了李嬛一會,幾乎是看著她的手不由自主的輕顫的時候才接下茶盞。 也算是立了小小的威。 老嬤嬤繼續(xù)唱詞:“受戒?!?/br> “今日已然受過戒,可家規(guī)不能破,這次我就略施小懲,只起個敲打的作用?!?/br> 李嬛又是一拜:“楚奴謝過主人仁慈?!?/br> 謝衣衣點點頭,四個嬤嬤就上前,一人架住李嬛的一條手臂或大腿,將托起來舉在空中。 李嬛被擺成門戶大開的模樣呈于廳堂。 謝衣衣拿起準備好的戒條,手腕一動,戒條正中李嬛的左臉上。 原本就紅腫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條二指寬的紅印。 第二下,打在了李嬛的左乳上,緊接著第三下就呼嘯而至,落在了右乳之上。 兩只奶子頓時多了兩條紅艷艷的條痕。 李嬛皺著濕漉漉的眉眼,用眼神怯怯地?zé)o聲求她。 第四下,戒條舔上暴露在外的xue口。 謝衣衣并未手軟,一戒尺打下去,那朵瑟縮著想要逃開的花又被打開了,濕濡的黏液粘在深紫色的檀木上,原本就紅腫xuerou變得更加rou嘟嘟的。 李嬛悶哼一聲,卻不敢再發(fā)出聲音,她知道林家家規(guī)里定過奴隸在受刑時,不得發(fā)出聲音,須得用身心仔細品味管教,以免下次再犯。 她被管教多年,就算不被這么要求,也能控制住嗓音,盡量小聲嗚咽。 第五下臀眼上,臀眼猛地一縮。 第六下,打在李嬛挺立的陰蒂上,李嬛的xue愈發(fā)多汁,幾乎快流出xue口。 李嬛死死咬著唇,最終還是痛苦地泄露出一絲呻吟聲,她哭得無聲,劇烈的疼痛尖銳又無處可逃,最難熬的不是挨打的瞬間,而是漫長的余韻,反復(fù)折磨她的神經(jīng)。 “好了?!敝x衣衣放下戒條。 唱詞繼續(xù):“上環(huán)?!?/br> “春荷春杏,把她的逼給我掰開?!敝x衣衣將戒尺放下,兩侍女上前撥開她yinchun露出陰蒂后才轉(zhuǎn)身從盒子里拿出一條新的金鏈。 金色的短鏈的兩邊是兩個乳夾,下方墜著淺金色的墜子,墜子中心叮當作響,顯然其中藏有鈴鐺。 謝衣衣將那物拿到李嬛面前來,稍微揉了揉李嬛紅腫的奶頭,因才被戒尺抽過,奶頭傳出刺痛感,卻還是乖乖的站立起來。 一個用力,將那乳環(huán)刺入到李嬛rutou和乳暈相接處下端的位置,然后將乳環(huán)扣上,乳波搖晃,鈴聲清脆響起。 緊接著就又按照同樣的辦法搓大李嬛的陰蒂,一用力,金色的小陰蒂環(huán)就赫然出現(xiàn)在了稚嫩的陰蒂上。 “禮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