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下 產(chǎn)乳/虐奶/定時排泄/泄欲工具/晾xue 彩蛋:定量排泄
如此調(diào)教了兩個月,終于是把李嬛的奶子成功的變得更大,乳暈顏色更深,奶頭也原先的花生米大小調(diào)成了蠶豆大小,先前還得是穿紗衣奶頭才會頂立的很明顯,現(xiàn)在若是不穿肚兜,穿什么都會有兩個小突起顯現(xiàn)。 淌著奶兒的乳孔倒是沒什么變化,只是奶水日漸充盈起來,從最開始的一盞奶量,增長到現(xiàn)在的五盞奶量。 到底還是未嫁之身,花xue和菊xue都還是未經(jīng)人事的淡粉色,只是菊xue內(nèi)里的功夫被好好調(diào)教了一番,她現(xiàn)在能在菊xue里放十顆珍珠,并且還能不借助外力一一排出。 陰蒂則沒有那么多的桎梏,宮里檢查出嫁公主身體時的嬤嬤早已被李嬛替換成了自己人,所謂的檢查只是走個過場,不然就憑她這被穿了孔,熟到露頭的陰蒂就能被冠上yin亂二字,更別提一對sao的不行的奶子和成天流水兒的xiaoxue。 身體漸漸像母狗該有的靠攏,那伺候人的本事也得跟上來。 從嘴和手伺候人的功夫李嬛原本就會,不過還是稍稍掩蓋了一下,沒有表露的很出格。 嬤嬤重點調(diào)了一下用乳和腿伺候人的法子。 命李嬛每日用嫩乳和玉腿擦柱,廂房里有一根圓柱,一人環(huán)抱大小,嬤嬤每日都會在柱子上面抹一些難以擦除的東西,讓李嬛用嫩乳和雙腿蹭干凈,一開始李嬛不得其法,總是把奶頭磨破皮才能擦干凈,而后才漸漸擦的又快又好。 嬤嬤又加大了難度,讓她用奶子擦地,也不大,就清理她自己住的那間耳房就行了。 侍女每次都是把她帶出去沖洗,房間內(nèi)的精垢和尿垢自然又雜又多,清理地面也不如抱柱方便,非逼得李嬛的奶頭被磨的又痛又腫,噙著一雙淚眼,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翹著白嫩的屁股,用白嫩的奶子擦地。 此外,每日寅時三刻就要被弄醒,因為這是小廝們輪換的時間,剛起床的小廝要拿她醒覺,要休息的小廝要拿她助眠。 由此還引發(fā)啊一些小爭吵,不過隨著調(diào)教的進行,李嬛能做的越來越多,他們也就開始有了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 一開始是讓李嬛用手伺候要去輪班的小廝,用嘴伺候輪班結(jié)束的小廝,不過閑綺院不大,守夜的小廝一般三個人,輪班之際就會有六個人等著,李嬛手嘴并用一次最多也就三個人,時常沒時間盡數(shù)照顧。 現(xiàn)在是手嘴乳腿一并用上,一共可以照顧五個人,只有一個人照顧不到。 他們就約定好,按照嘴、手、乳、腿四個部位排序,最后沒有用李嬛的那個人,下次草她的嘴,并且可以尿在她嘴里,剩下的人在他射完之后選擇射精的地方,這樣輪換著草,好過一窩蜂的搶占。 草完以后小廝們分分散去,李嬛能短暫的喘口氣,能休息到寅時的最后一個時刻。 這是閑綺院侍女的起床時間。 她們對李嬛凌虐的心思不大,但也沒什么好感,作為侍女,主子就是天,主子就是一切。 現(xiàn)在居然有個身份尊貴的公主自甘墮落做條母狗,實在是讓她們喜歡不起來,每日都會有一個侍女來耳房給李嬛做清潔,小廝們射的尿液和jingye總是讓耳房充斥著一股子腥臊味兒,侍女只能將她牽出來沖洗一下。 待辰時一到就讓李嬛排泄。 這是前世沒有過的調(diào)教。 前世她入林府就破了身,伺候承歡居多,就連調(diào)教也是讓她張著腿兒伺候人之類的,再張張嘴,抽抽逼,淋尿喝精什么的。 這一世卻將她嚴格管控起來,頭兩個月天天在嬤嬤手下高潮到腰酸,夜晚卻給她戴上貞cao褲禁止私下手yin。 自從她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nèi)用saoxue里的yin水將毛氈子浸透后,嬤嬤就再也沒有讓她高潮過,貞cao褲就像焊死在她私處似的,一直不打開。 排泄也定了時間,一天之類只有辰時和亥時可以排泄。 一開始李嬛極度的不適應,到了時間卻沒有尿意,沒到時間卻又求著讓她排泄。 反復來了五六次,嬤嬤也忍不下去了,每晚入睡前給李嬛灌下湯水, 如此一來李嬛漸漸的就能控制自己的排泄時間了,每日辰時和亥時定能乖乖的張著腿排泄。 排泄以后再稍微沖洗一下,就要自己抱著腿,把xue掰開,花xue朝天,躺在庭院的正中處晾逼。 這時整個閑綺院都忙碌起來,各做各的,安靜有序。 只有她,赤裸著身體,露出私處,向過往的每個人都訴說著她的低賤。 辰時一刻,侍女們服侍謝衣衣起床梳洗,而李嬛則要保持晾逼的姿勢挨抽。 也不多,五鞭,美其名曰給她“醒覺”。 抽她的人是一直都很討厭她的春荷,下手自然也狠,五下鞭子,鞭鞭照著她的陰蒂抽。 這是李嬛一天之中最怕的時刻。 前兩個月正是調(diào)教她陰蒂的時候,每日不到紅腫不得放行,每天早上起來陰蒂都是腫的,還被春荷下狠手抽,自然是抽的她低低哭泣,想合攏腿保護嬌嫩的陰蒂都不敢,只能咬著唇忍下。 現(xiàn)在嬤嬤不調(diào)教她的陰蒂了,陰蒂就逐漸寂寞起來,本來陰蒂熟的漏了頭,穿貞cao褲也在廝磨,可對于她這樣的身子終究小打小鬧了些,每晚都忍著情欲入睡,早上一早卻要被抽打,一下子給了她太多刺激。 被打的汁水飛濺是常有的事,她最怕的是一鞭子把她抽上高潮。 第一次被抽出高潮的時候她就被嬤嬤狠狠的責罰過,往她逼里塞了好幾塊生姜,疼的她滿頭大汗,還要謝謝嬤嬤管教。 熬過春荷的五鞭以后再去清洗,就要入屋伺候謝衣衣。 一開始動作慢,待她進去后謝衣衣已經(jīng)開始吃早膳了,現(xiàn)在熟練了,她時常能進屋搭把手幫忙洗漱。 伺候完她眼里的“主母”后,才被嬤嬤帶走開始一天的調(diào)教,午間能吃點東西休息一陣,然后得一直調(diào)教到酉時五刻才能吃晚膳。 然后再去給謝衣衣請晚安。 晨昏定省,是一次都沒落下過。 她愿意謝衣衣做她的主母,自己做妾也行,做侍也行,做母狗更行,天天早晚請安,伺候她的起居。 她從心底里愿意侍奉她。 她甚至想過大婚之日讓謝衣衣坐她的轎子從中門入林府,再跟林錦拜堂成親一次,反正送親的都是她的人,紅蓋頭一蓋,誰知道下面是誰。 她只需要一頂小轎從偏門進就行了。 若是主君和主母愿意,往她身上放著yin具也未嘗不可,什么口枷,乳夾和玉勢她都受的住,只待主君將主母迎回,她就入主屋伺候主母去。 等主君吃了酒回來,想必她已經(jīng)將主母伺候的妥帖,然后夜里跪在床邊伺候他們倆,不會多吭一聲。 別人家的妾不都這樣嗎? 哪有主母入偏門,妾走正門的。 她連茶都給謝衣衣奉過了,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妾,把謝衣衣當成了內(nèi)院的天。 區(qū)區(qū)晨昏定省對她來說遠遠不夠。 她還想做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