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造作啊
黑色的奧迪轎車在路口緩緩?fù)O?,戴墨鏡的阿勒拿起手機(jī),點(diǎn)開一個名叫“岐連山壯骨粉”的對話逛,快速地鍵入著—— 阿勒:“我今天看見我那腐女下屬了?!?/br> “岐連山壯骨粉”也赫然在線,幾乎是秒回,揶揄到:“她文筆不錯呢,不知真人如何?” 阿勒:原本是“呵呵噠”,現(xiàn)在“呵呵”了。 “阿嚏!” “你感冒了?” 鄒曉耘突然一個噴嚏,嚇著梁端倪險些松開手里抬上樓的拉桿箱。 “不知道,也許是我bt上司預(yù)感到我對他進(jìn)行二次創(chuàng)作,一報還一報……” 梁端倪大睡3天之后,就開始她的“反正有大把時光和欲望”的造作。而且還是牽起鄒曉耘的手,正式開啟假期生活。 首先是手牽手“逛吃逛吃”,商場吹空調(diào)之后挨個試各種五星好評的餐廳,尤其是在工作日,是一種多么美妙的體驗(yàn)。尤其是對梁端倪,她準(zhǔn)備把之前欠下的中餐先吃個回本,然后開始日料,韓餐……她對國內(nèi)飯店的競爭精神和不斷推陳出新的花樣不要再欣賞。 然而,口腹之欲滿足了,接下來,就是精神食糧了。 鄒曉耘有一次似乎是漫不經(jīng)心地提到:“其實(shí),有一天我看見柴岐了?!?/br> 柴岐,這個名字雖然在腦海里縈繞過,但是再一次聽到有人念出他的大名,梁端倪渾身一激靈。 她都是叫他——我家小岐岐。 然而,如今,他早就不是她家的了,還是她親自把人家逐出的。 “在哪兒?。俊绷憾四呗唤?jīng)心地一句。 “紫湘湖,他跑步來著?!编u曉耘回答。 “哦?!绷憾四哂浀貌襻妥约号苓^幾次步,她還和他說這樣會“更持久”呢——可誰知道這小子如今和誰一起揮汗如雨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他那天穿的運(yùn)動衣,貌似就是你身上這件白色的同款,也是這牌子的?!薄∴u曉耘像發(fā)現(xiàn)什么新大陸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這句話不言自明——柴岐還留著情侶運(yùn)動衫,大概率還惦記著梁端倪這妮子。 “哦?” 如今這件運(yùn)動衣早就淪為了梁端倪的家居服,畢竟名牌質(zhì)量好,又貼膚,所以一直屬于“棄之可惜”那一類,后來就被梁端倪一直作為家居服使用了。 “端倪,你怎么想的,我以為……你們當(dāng)初會在一起的?!编u曉耘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梁端倪喝了一大口泡好的檸檬氣泡水,總結(jié)道:“我當(dāng)時饞他身子,一時興起,只是沒想到興致可以持續(xù)這么久,久到再處下去,會結(jié)婚那種?!?/br> 鄒曉耘有些驚訝,她沒料到“結(jié)婚”這個詞能從自家閨蜜的口中說出來。她定定地望著梁端倪有些迷茫的延伸,問:“所以當(dāng)他求婚的時候,你就縮了?哎,你這禍害了一個良家婦男啊。” “可不,我撩完人家,又不負(fù)責(zé)。典型的渣女行徑” 然后警覺地看了眼鄒曉耘,“你不會……收受他賄賂了吧?” “怎么可能,我們倆多少年的感情,豈是誰能賄賂的,要是賄賂,也得賄賂一個億我才能出賣你啊。”鄒曉耘明白,梁端倪只是不想再說下去了。 “什么時候女孩子也要負(fù)責(zé)了?”梁端倪自言自語。 “是人家男孩子想負(fù)責(zé),你剝奪了人家負(fù)責(zé)的可能性?!编u曉耘糾正著。 “被你說的,我這么那么殘忍呢?”梁端倪伸展了一下肩頸,甩甩頭,說:“本來我還合計在湖邊跑跑步,燃燒一下卡路里呢,畢竟前幾天幾乎是東亞三國全席了一遍?!?/br> “端倪,你怕了!” “胡說,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