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戀愉快的第二次(吞精/舔xue/臍橙/插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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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禹本來以為放著寧雨澤不管,他就該識相一點放棄了。但小屁孩兒還是天天來纏他,發(fā)些有的沒的廢話,絮絮叨叨自己在學(xué)??匆娨恢恍∝?,可憐兮兮,宿舍又不能養(yǎng);屁股癢,想被江哥caocao,從早上好開始一直聊到晚安結(jié)束,每次慣例還得補一句“好喜歡江哥”。 今天江禹照例去約了個炮友,沒想到在樓下大廳見到寧雨澤。 他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fā)上,斜倚著睡著了,看旁邊保安的眼色大概江禹晚出來半小時,寧雨澤就得被趕走。 “??!江哥你出來啦!”寧雨澤被推得嚇了一跳,睡眼朦朧地靠到他懷里,“怎么抱到江哥了.....在做夢啊?!?/br> 江禹哭笑不得地扶住他:“醒著呢。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看你不回我消息就知道你在哪了!”寧雨澤扁扁嘴。 “萬一我在工作呢?” “那就白等唄,我放假也沒事干。”寧雨澤委屈巴巴地看他,指了指腳下,“今天下雨,想給你送傘.....” “我有車你不知道?”江禹一怔。 “我喜歡江哥呀.....”寧雨澤笑得眼睛彎彎,慢吞吞地吐字,“而且不趁年輕的時候瘋那還等什么時候嘛。” 他握住江禹的手,把它貼到自己面頰上,滿足地瞇起眼:“好暖和?!?/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秋,又下了場雨,氣溫更冷。寧雨澤穿得很少,一件薄風(fēng)衣套一件白T恤,現(xiàn)在被凍得臉色發(fā)青,更像一朵可憐的小白花。 江禹嘆了口氣,把他拉起來:“來我家吧?!彼麖膩頉]帶人回家過,寧雨澤是第一個。 這房子是江禹租的,但因為地段很好,租金又合適,房東人也不錯,他愿意掏錢裝修。 全屋都被漆成米灰色,被江禹涂上不少墻繪,墻上還掛了幾副江禹自己畫的油畫。寧雨澤從進門開始就沒停過,興奮地跑東跑西,問江禹能不能把他的廢稿送自己一副。 江禹隨便指了指工作臺,讓他挑走一副畫完的,自己進浴室洗澡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qū)幱隄烧怨缘卦谧谒采?,低頭把手機屏幕劃來劃去,看起來緊張得很。 江禹好笑地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丟給他一條新毛巾,讓他去洗澡,寧雨澤小聲對他說出門前已經(jīng)洗完了,還做了擴張。 “小孩兒真乖,”江禹拽下褲子隨便擼了兩把,赤紅的yinjing戳到他的白臉頰上,“想吃嗎?” 寧雨澤不好意思看他,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想。江禹讓他自己來吃,他就順從地張開兩瓣紅色的嘴唇,讓江禹把自己的yinjing塞進他嘴里。 他小心地不讓牙齒磕到江禹,只用舌頭舔上guitou,含了幾下后就毫不猶豫地將性器吞向最深處,喉口的收縮令江禹發(fā)出輕聲嘆息。他拽著寧雨澤的頭發(fā)抽插起來,把jingye全部射進了他濕漉漉的、柔軟的嘴里。 寧雨澤的嘴唇被磨得通紅,滾動喉結(jié)把江禹的jingye全部吞下去,又柔柔軟軟地嘬他的性器。 高材生,他想著,學(xué)起koujiao技術(shù)也挺快的。江禹不介意獎勵一下他出色的koujiao。 他湊上寧雨澤的后xue,舌頭滑入那處的褶皺。寧雨澤后xue重重地收縮一下,想躲開,但又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腿,配合江禹用舌頭cao他?!鞍?...——!....嗯.....嗯.....嗚......”他口齒不清地拒絕,“江哥.....別....” 他趴在床上,yinjing一下一下地往前蹭,做著交媾的動作,腦子被快感糊成一片,江禹的舌尖擠入他體內(nèi),他更越覺得體內(nèi)涌起一股空虛的熱潮,想要被cao得更狠。 “江哥.......”他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渴求地看著江禹,“后面想吃jiba......” 江禹嘲笑他太sao,用嘴把套子扯開,往性器上淋了點潤滑劑,guitou在xue口淺淺地戳。寧雨澤哭叫著求他進來:“江哥...快插呢.....” “賤?!苯硗鲁鲆粋€單字,慢慢把yinjing捅了進去。寧雨澤的后xue被撐得漲開,心心念念了幾個月的江禹的jiba終于插進來了,爽得眼淚珠子都往下掉,對著江禹搖頭:“嗚.....江哥慢點........太粗了.....” “cao開就好了。”江禹往里重重一頂,guitou從內(nèi)壁上sao刮進去,都還沒碰到他的前列腺。寧雨澤發(fā)出一聲哭叫,射了,jingye濺到江禹身上。 江禹把jingye自他的胸口抹開,笑了一聲:“這么快?” 寧雨澤的臉一片通紅,小聲嘟囔:“吃江哥jiba的時候就想射了....” “想被我cao嗎?”江禹笑起來很帥,幾乎讓寧雨澤心臟漏跳一拍,“.....自己坐上來試試?!?/br> ......... 江禹任憑寧雨澤壓在自己身上,沒把他推開。他對自己的執(zhí)著顯然已經(jīng)超出了江禹的預(yù)期,讓他無法視而不見。 他沉默半天,開口說:“你要和我交往么?” 寧雨澤摟著他的力氣稍微大了一點,驚喜地抬頭。 “對我來說這不叫談戀愛,只能算長期炮友。但起碼在這期間我不會再找別人,你也別找?!苯砥鋵嵵皇桥聦γ鎭y搞傳染上自己什么亂七八糟的病,“你舍友太吵了吧?搬來和我住也行?!?/br> 寧雨澤的臉慢慢紅起來,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江哥,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我們學(xué)校的那只咪咪可以帶來嗎,它好可憐的!” “只要你負(fù)責(zé)養(yǎng)就行?!苯聿皇呛苡憛拕游?。 “江哥——好喜歡你噢!”寧雨澤眼睛亮閃閃的,撲到他身上,看著很高興。他怕貓出事,第二天就回學(xué)校把行李收拾好,又找了個紙箱子,捧著貓回來了。小貓加上尾巴還沒江禹的手大,被寧雨澤裹在白毛巾里瑟瑟發(fā)抖,叫聲很虛弱。 “好丑?!苯砜戳丝此蚪Y(jié)的毛,不知道寧雨澤為什么這么喜歡。 “啊——江哥!”寧雨澤瞪他一眼,“咪咪聽得懂的!” 行行,江禹聳了聳肩,閉上嘴。 寧雨澤用奶瓶沖了點羊奶粉,把瓶口塞到小貓嘴里。 “江哥你快看,喝了喝了!” 小孩就是小孩。 “嗯,”江禹隨口一應(yīng),“你不給它取個名字嗎?” “就叫咪咪不好嗎?” “那天下估計有幾萬只貓和它重名了?!?/br> “但它好像已經(jīng)認(rèn)名字啦,你看,”寧雨澤笑得眼睛彎彎,“咪咪來吃飯。” 小貓跌跌撞撞地從毛巾里爬起來,往寧雨澤那里蹭過去。 于是從此江禹家里多了一個人和一只叫咪咪的奶牛貓,他也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還得說“咪咪”這樣的詞,但那只貓笨得很,不喊它名字一定躲在床底不出來。 “......咪咪,出來吃飯?!毙∝堃呀?jīng)長得很大了,江禹開了一盒貓罐頭,不情不愿地喊。寧雨澤平時沒課的時候就來江禹這里,在他忙得頭昏腦脹的時候幫他做飯,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貓沒吃飯一定又要哭。 “江哥我來啦!”門從背后被打開,一個人掛到江禹身上。 “寧雨澤,說了很多次了,”江禹把他扒下來,“不要這么粘著我。” 寧雨澤把貓從地上抱起來,硬要蹭到江禹懷里:“我今天好累好累,不吸收江哥能量會累死掉的。” 江禹嘆了口氣,沒再繼續(xù)動作?!澳闵賹櫮侵回垼蝗贿t早有一天被它踩到頭上?!?/br> 寧雨澤用柔軟的南方腔調(diào)看著他說:“不會的呀,我這么愛江哥,它也一定會很愛你的。”他的眼睛很大,黑色的瞳孔里全映著江禹,是江禹最喜歡的那副乖崽的樣子。 江禹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他活這么大不知道愛情到底長什么樣,但他現(xiàn)在覺得可能它有一張和寧雨澤一樣白凈的臉。這是他第一次愛人,他需要在不知所措中摸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