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慘死樹林美妾又惹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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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瘋漢自逃跑,只追逐女人的出沒處藏身,這邊的道館多女客來往頻繁,便是貴婦擄不來,隨侍的小丫頭總能綁了一個兩個,大戶人家丟了一兩個下人只要不是近身侍候的一般不放在心上,因此沒有引起注意。 婆子將兩人放在這不久藥力過了,他們便悠悠轉(zhuǎn)醒,當(dāng)下大聲呼救起來,沒引來救兵,卻惹來了要命的瘋漢。那瘋漢被女子背叛一無所有,已經(jīng)是滅絕人性了,見了兩個女子被捆得爆乳露陰的扔在這,當(dāng)下就發(fā)了瘋,先對著不過十四五的雪妮下了手。 雪妮當(dāng)著大戶人家的大丫鬟,比平民價的小姐過得還富裕些,被這等蓬頭垢面的男人猥褻不由破口大罵,更惹怒了他,不及溫存便對她一頓拳打腳踢,全朝她身上脆弱的地方下手,那露出來得下陰被揍得血rou模糊不說,等上衣撕開,那對未發(fā)育完全的雙乳也已被打成了爛茄子似的,紫黑色變了形癱在胸口。 經(jīng)此教訓(xùn),雪妮生不如死,那瘋漢卻并不放過她,見女孩子被自己搞得這般凄慘,反叫他更加興奮,掏出那臟的不成樣子還生了瘡的古怪jiba就去捅雪妮的陰xue。雖已被踢的壞了,到底還是個處女身,雪妮便又遭了一回罪,那男子一邊cao她一邊又去抓她的胸部,當(dāng)下便把那處抓得破掉。 索性婆子發(fā)現(xiàn)后不久,雪妮就熬不過去死了,尸體又被那瘋漢yin用了半天才丟開。 賽雪與太太回了廂房,心里惦記著顧氏的下場,便有些神思不屬,等夜深了婆子回來,太太顧及她的心思便傳婆子進(jìn)來說話。 那婆子臉色難看,見了太太便跪在地上磕了個頭,“求太太憐憫,此回過后放我回家歇息十天半個月?!?/br> 太太料想她見了壞事,嘆了口氣道:“我現(xiàn)在便許你一個月的假,回來還在我身邊伺候就是?!?/br> 那婆子感激的又磕了個頭,站起來回話,“雪妮和顧氏具給那瘋漢jian死了,實在是……” 見她不想細(xì)說,賽雪忍不住問:“怎么死的?jian了怎么就能死呢?” “這……” “主子問了你就答。”太太為賽雪說話。 “怕污了主子們的耳朵——那瘋漢不只jian人,還打人,雪妮是活活給他打死的,顧氏他一進(jìn)去發(fā)現(xiàn)不是姑娘身子便發(fā)了瘋亂捶亂打,最后撿了根長棍子從下面整根插進(jìn)去活活給插死了?!?/br> 便是賽雪無心也聽得一陣惡寒,見太太臉色也臉色不好,忙掩面泣道:“他們卻是因我而死的,我若不盡想著要她好看,便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死了便死了,她本就死有余辜?!碧⒓吹?,又是一嘆,“可惜了雪妮那丫頭,我原只想著打上一頓灌了啞藥遠(yuǎn)遠(yuǎn)發(fā)賣就是。” “千錯萬錯都是賽雪的錯,太太不要為此傷神?!辟愌┕蛟谒_旁哀哭,“我此生已經(jīng)這樣了,不若舍了我讓我在這道館修行贖罪?!?/br> “混說什么,不過是一兩個有罪之人,又不是你下的手,怕個什么!”太太厲聲道,擦去她一臉的淚水,叮囑道:“回去不可露了這事?!?/br> 賽雪只低聲應(yīng)下,心想雖那兩人遭遇實在凄慘,可不是她下手似乎確實不干她多大事,若是她親手把人糟蹋成那模樣,還要想上一會兒,眼下卻并不是,不由有些想笑——活該你死無全尸,誰叫你亂打人主意!這樣尋思著,立即將那兩人的事全部放下了。 睡前賽雪又將婆子那偷來的讓人沉睡的藥給太太的茶里加了些,讓太太睡得更熟,自己半夜起來對上夜的婆子說了‘心中不安,去道館里修行一會兒?!瞧抛由钜詾槿?,叫了一個小丫頭陪她,便允她去了。 賽雪起來自然不是為了什么心中不安,全因計劃著明早發(fā)現(xiàn)那主仆倆不見,便要緊著尋找了,自然什么問道修行都不能成,只怕來時隱隱見了巍峨殿門一角的那座大殿也不能去見見了。賽雪原是小縣城里的女兒,來了京城繁華地后也不過是最近才被太太領(lǐng)著各府走一走,尋常就是二門也不能踏出半步,如今來了這有名的道館不逛上一逛實在意難平。 那小丫頭名叫白芷,是太太跟前的二等丫頭,賽雪抬為良妾后太太將伺候她月子那兩個丫頭給了她,只是這回出來沒帶著,白芷平日里不過是跑跑腿給太太傳喚婆子下人的,能服侍主子一回哪敢不盡心盡力,一路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賽雪要她往東便不往西。 雖想四處逛逛,但賽雪知道那瘋漢就在附近,不愿拿安危冒險,便借著月色叫白芷領(lǐng)路朝婆子所說的修行之所‘宿問殿’去了,殿中此刻卻還有幾個人,在這清修之地男女大防倒不那么重了,只見這邊蒲團(tuán)上或坐或跪著幾個女客,那邊不遠(yuǎn)處便有男修士帶著小廝,眾人都靜默著,賽雪進(jìn)門竟一個抬頭瞧一眼的人都沒有。 賽雪只在小時候和父親一道在附近的道館拜過一次,說是修行地,那處反像個各家見面聊天的休閑場,因此往日里沒怎么將問道事放在心上,此刻見諸人都是認(rèn)真嚴(yán)肅,不由心道:莫不是這東西真能令人得償所愿,那倒要好生想上一想了。 白芷拿了兩個蒲團(tuán)過來給賽雪墊了一個,自己一個,兩人俱是恭恭敬敬的跪坐下來。賽雪心中暗想:王一敬雖對我好,什么都允我,我也愿意一生敬愛他,可近幾日他身子大不如前,下床都險些跌了。他總說要被我這妖精吸干了,如果真是我將他磋磨成這幅模樣,那真是沒報償他的寵愛反害了他。 想著,不由哀從中來,啜泣起來。白芷慌得去扶她起來,小聲勸慰,“主子,使不得啊,在這哭起來要驚擾到老天爺?shù)摹!?/br> 賽雪情難自禁,只好半遮這臉匆匆忙忙隨白芷一同出了殿,在外面的小院里又哭了好一會兒才緩住。 白芷又想勸,又不知所以,賽雪一臉的淚,推說沒帶面巾要她去娶,此處深處道館之中,應(yīng)是沒有危險,白芷只好小跑著去了。 賽雪便又掩唇哀哭了一會兒。 忽然聽一個男子的聲音道:“冒昧了,敢問夫人可是想起了什么傷心之事?” 那聲音圓滑柔和,比起一般男子音調(diào)稍微高些,賽雪怔了怔,轉(zhuǎn)頭去看,只見月色中一個身著常服腰帶環(huán)佩的男子長身玉立,那面容雖不清晰,但輪廓間陰柔美麗,簡直如女子一般。 若非先前聽到聲音,賽雪見了這人只怕要以為他是女做男裝了,這般姿色雖比賽雪不及,倒也比世間大多女子強上許多。 賽雪一時驚詫一時又是好奇,想道:我在mama那見了許多男子,還以為自己閱盡千帆了,這般像女子一樣的男子還是頭回見到,也不知生成這模樣脫了衣服會是如何,男子自該有jiba的,他這樣再添一對奶子倒也合適。 男子見賽雪不答話,便微微一笑,“抱歉,是小生唐突了夫人?!?/br> 賽雪雖好奇,卻沒什么好感,便只答道:“不敢擔(dān)公子一聲夫人,我不過是隨主母來修行的侍妾罷了?!?/br> “聽說今日王一敬大人的家眷來問道,您可是……?” “那就是我家老爺?shù)拿M。”賽雪點了點頭。 男子又是一笑,“這倒巧了,原是一家人,往日里我也要稱王大人一聲舅老爺。” 賽雪忙頓身福了一禮。 王一敬是今上的舅舅,叫他舅老爺?shù)淖匀欢际驱堊峪P孫,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今上第五子馮于晗,年紀(jì)與賽雪正相當(dāng)。平日里因生母尊貴自己又有美姿容,很得大姑娘小媳婦追捧,就是宗室里的婦人見了他也會耳根泛紅不敢多瞧。賽雪卻神色坦然,目光不見羞澀情動,馮于晗不由高看了她一眼。他哪知道賽雪對自家老爺是什么人一無所知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是個皇子,且她看男人也與旁的女人不同,都是挑下面看的。馮于晗長得像個女人一樣,賽雪只差懷疑他也長了花xue了,哪里會對他有什么心思。 二人今日會在道館碰到,卻也是事出有因。 原來,王一敬雖是今上的長輩,二人卻年歲相當(dāng),今上登基時王一敬已成才,從小玩到大的情意讓王一敬迅速得到重用,至今也堪稱朝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寵臣。今上已經(jīng)年近六十,雖立有太子,但諸皇子長大了哪能沒有一星半點野心,旁人也就罷了,馮于晗的生母錦貴妃出身與太子生母相當(dāng),馮于晗子憑母貴自認(rèn)為不差太子什么,從小便絞盡腦汁博今上歡喜,年歲大了更是生出了爭儲之心,近兩年暗自活動不少。 王一敬與太子關(guān)系平平,馮于晗自然對王一敬討好,意圖將他拉攏到自己一邊,好在父皇那也更有重量。眼下王一敬生辰將近,不只是太太以此為名來為他祈福,馮于晗為了別出心裁也提早兩天來祈起了福。方才也是他在殿內(nèi),本來眾人都悄悄看他不發(fā)一言,忽然賽雪哭了起來,馮于晗才瞧到了她,立即被她姿容打動,跟了出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賽雪實在不欲多談,左等右等卻不見白芷回來,那股子傷心已經(jīng)去了,不由不耐煩起來。 馮于晗不知她心中所想,見她面色冷淡話語矜持,不由贊嘆王一敬府里小妾的品德。想到京城近日盛傳的王家賢妻美妾的事,心中微微羨慕??粗愌┠桥伤频娜菝?,看她包裹在衣服里面的豐滿軀體,心中火熱。 然而侍妾雖不過是個玩意,男人間轉(zhuǎn)個手也是正常,他卻正自討好王一敬,怎能奪人家的愛妾?轉(zhuǎn)眼間便想出一條毒計,要禍水東引,好全自己一親芳澤的愿想。打定了主意,他才道別,過了片刻白芷才一頭汗的跑了過來,說是在院外給人叫住了纏著不讓她走。賽雪想到是那馮于晗作怪,不由暗罵:小娘炮,原來是對我動了yin心了,只可惜沒帶那角先生出來,沒法叫你爽上一爽。 這么一來,自然修行也不成,主仆二人便匆匆忙忙回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