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機緣巧合得見宮闈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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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昨日王夫人一回府便將此事托親信婆子去傳給賽雪身邊的鄭大志,鄭大志日日念叨報恩,自然二話不說叫了小妹出來講話叮囑給她,珍珠便將話學(xué)給了賽雪。 “明日太后會宣主子過去問話,太太要主子穿得顏色清凈些,最是青啊灰啊的好,萬不可涂脂抹粉,見了太后也不要多話。等太后問了話,養(yǎng)在太后膝下的三公主會傳主子過去說話,定讓主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熬到出宮?!?/br> 賽雪奇道:“王爺?shù)哪锵胍娢?,怎么太太倒如臨大敵?” 珍珠道:“聽太太的意思,是怕連妃娘娘挑剔您。” 賽雪不以為意,到底感謝王夫人的好意,讓珍珠挑了挑衣物,大多是王家?guī)淼模M了王府后管家按例給添置了四季衣裳更兩套,卻都是水粉淡紫,便道:“要說素凈,再沒有比王妃院里的素凈了,不若去她那問下人借上一套穿穿。” 珍珠雖覺得不好,到底抵不過賽雪異想天開,只好借口自己要穿去借,好在王妃院里的大丫鬟很不愿小事驚擾主子,便做主送了一套新衣給珍珠,第二日穿在了賽雪身上。 第二日進了宮跟著太后宮里的人前去拜見,賽雪不大懂規(guī)矩,好在宮里婆子看著恨不得走一步提個要求,只按著做就不會出大錯,就此叩見了太后。 太后年近八十,已是老眼昏花,平日里很少宣召妃嬪,反倒與弟媳王氏、幾個孫媳還常說說話,今日宣賽雪來已是破例,說了幾句話便叫賽雪到近前來??粗莻€衣著齊整、低眉斂目的乖巧模樣便沒什么不喜歡,叮囑了幾句‘為王爺開枝散葉’‘好好服侍王妃’這樣的話,便打發(fā)她去和三公主說話。 本以為既然是宮里的公主,想必是個云英未嫁的,不想見了才知道三公主已經(jīng)年近四十了,且又盲又啞,說是太后撫養(yǎng)在身邊,其實只是寡居后在太后宮里的偏殿躲著罷了,賽雪跟著丫鬟進了屋,便被三公主受驚的‘咿呀’大叫給趕了出去。原來是雖眼盲耳聾,鼻子卻靈敏,聞出賽雪身上有旁的味道了。 王妃房里常年熏水沉冰麝香,連丫鬟沒上過身的衣服也帶了些。三公主的丫頭沒奈何,欲送賽雪離開。想到王夫人為她的一番謀劃,賽雪道:“這沒什么大不了,只將你們的衣服借我一身就是,我未涂脂粉也沒擦發(fā)油,想必不會再驚擾公主?!?/br> “怎好叫您穿下人的衣裳?!?/br> “我現(xiàn)今穿的就是王府下人的衣裳,不必在乎那許多?!?/br> 叫賽雪去說話是太后的命令,小丫鬟做不了什么主,猶豫再三只好按賽雪說的做了。領(lǐng)她去換了身宮女的再送到三公主屋內(nèi),這回果然不見三公主受驚,只是疑惑的對著大門皺眉,小宮女忙跑過去跪在公主腳下在她手心寫了些字,三公主才點頭令她出去不提。房中沒了旁人,主人家又是看不見的,賽雪便四處打量了起來,只見房中器物甚少,擺件一樣也沒有,連燭臺都沒放一個,雖然是公主住的,瞧著卻空冷凄涼,讓賽雪暗自咋舌。這邊賽雪借地方躲事無聊得很,三公主全當(dāng)她不存在,手里拿著針線撐子摩挲著做繡活兒。 約莫過了個把時辰,外面忽然一陣走動聲,房門一下被打了開,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者走了進來,見了在前廳坐著的賽雪愣了一愣,走了幾步朝臥房瞧了一眼才定了神,揮揮手令余人關(guān)了房門才朝賽雪走來。 見他有隨從也指揮的了便知不是尋常了,賽雪也忙站起身低眉順目的福身作禮,被老者捻著下巴抬起了臉。 “桂云怎么不在?” 來時已經(jīng)問過,知道桂云是借她衣裳的大宮女,賽雪便道是桂云叫她在這,她人去了哪她也不知。 “想來是怕了朕了,也不知從哪找了你來?!崩险咦猿埃n老的手掌在賽雪細膩的臉蛋上撫摸幾下,“衣服脫了吧?!?/br> 賽雪吃了一驚,聽這稱呼知道是皇上,忙跪下稱‘萬歲’,心中暗道:瞧著皇帝老兒眼里沒半點癡迷心動,怎地在他女兒房里就要與我做那檔子事?便是他不知賽雪是別人家的侍妾,也不大對勁吧。 “起來吧。”皇帝也不催,幾步走近三公主的臥房,似乎知道他來了,三公主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中的繡活兒,雙目空茫的對著他們這邊。賽雪自站起身,見皇帝招手喚她去,只好邁著碎步走近了,被那老者一把摟住壓在了妝臺上。 再不說便來不及了,賽雪生怕犯了什么欺君之罪事后被砍了腦袋,急道:“萬歲寬恕,賽雪是郡王爺?shù)氖替 ?/br> 皇帝動作一頓,“老二的那個妾?——慎之的愛寵?” 慎之是王一敬的表字,往日里賽雪所見都是王一敬晚輩、下官,哪知道王一敬還有王慎之這個稱呼,一時茫然,還以為皇帝在說郡王爺。 “怎么在三公主屋里?”皇帝已經(jīng)知道鬧了個烏龍,手下未停,伸進衣襟里隔著肚兜揉捏賽雪豐滿的rufang。 賽雪被撩撥的想要了,哆嗦著細聲將被太后傳召奉命來陪三公主等事說了。似乎根本沒在聽,皇帝只輕輕緩緩的揉她的奶子、吻她的后頸,不會兒就將她弄得香汗?jié)M頸衣衫凌亂。 生怕被事后算賬,賽雪哀求,“萬歲……萬歲饒了我吧……” “別怕,閉上眼睛當(dāng)我是慎之便是。” 這老子兒子哪能搞錯?賽雪仍沒弄清慎之說的是王一敬,見皇帝不放過她,知道今天弄上一弄是免不了了的,竟然安之若素起來,只是顧忌在宮中,聲音壓得低低的,乍一聽還頗有些怯怯的可愛。 說著叫賽雪閉眼,皇帝卻摸準(zhǔn)了地方提槍捅進去后,自己先閉了眼。他那根半硬不軟的,cao起來又慢悠悠的,賽雪上身趴在妝臺上翹著屁股,只覺得花xue里sao洞中都癢得厲害,又不得解脫,不敢叫皇帝老兒伺候自己,只苦苦忍耐,這如狼似虎的yin性又哪里是好忍的?豐臀不由搖擺起來,好叫那根東西多擦擦自己的sao洞。 老者大手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賽雪老實了一會兒,實在忍耐不得不由難受的啜泣起來,卻忽然聽到房里幾聲極痛苦的‘啊啊’聲,驚得賽雪花xue直縮冒了一身白毛汗,循聲望去才見三公主睜著眼睛‘望’著他們這邊,滿臉是淚,雖說不出話,卻聲音古怪的哭了起來。 “三、三公主!”賽雪嚇得直躲,如果不是被cao著顯然會立即跳開逃跑?;实鄄环砰_她,她也不敢很用力掙扎,明明已經(jīng)被三公主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皇帝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抓著賽雪的胯猛地加快了速度,cao得啪啪作響,松垂的yinnang每每打在賽雪的女陰上,叫賽雪把持不住花xue崩出好幾大股yin水,房中氣味越發(fā)yin靡。 有個一直在哭著發(fā)出聲音的女人在,賽雪完全克制不住的去注意她,只見她一開始表情極為痛苦,時而抓自己的頭發(fā),時而雙臂緊緊環(huán)抱住自己,可賽雪爽的喘不過氣時,三公主表情也染上了一絲紅暈,裙子下雙腿不自然的互相蹭著,繼而一只手忍不住按在腿間、手指下扣死死按住了自己的陰部,發(fā)出了幾聲咿呀的啜泣。 賽雪心里升起一種無法克制的憐憫:她眼前有個女人被撩撥的想要被cao想的發(fā)瘋,可是沒有人去cao她?;实勰??皇帝肯給她嗎?如果不肯,又做什么要誘她發(fā)情呢? 三公主的手已經(jīng)本能的隔著裙子揉按起自己來,邊哭著臉上邊露出羞恥的表情來。 “萬歲……萬歲、三公主……”賽雪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只是一味帶著祈求。 皇帝目光死死盯著三公主自瀆的手,因賽雪出聲,忽然提起賽雪的一只腿,讓她陰部全向著三公主的方向暴露出來,那紅艷的小嘴濕漉漉的吞咽著紫紅的丑陋龍根,看著yin靡又可憐。賽雪驚呼一聲,一手扶住妝臺,凌亂的衣襟遮不住什么,一對豐乳在肚兜里一下下跳動,端得是活色生香。 哪怕知道三公主目不能視,賽雪仍被那‘注視’著他們的目光看的心里發(fā)毛,原因這中年婦人臉上不但凄苦無奈,還欲念重重,讓賽雪只覺得自己所得滋潤罪惡一般。終于那老者并不射出精華,將賽雪輕推到妝臺上有個著落,便收好龍根整好下裳朝三公主走去。 賽雪雙腿打抖理好了裙子,見皇帝雙手捧了三公主的臉,三公主雙手胡亂在皇帝臉上摸索幾下,一把抱住他大哭起來,皇帝只抱著她哄孩童一般輕輕拍背,時而一嘆,聲音竟然似是有絲絲淚意。賽雪不敢多想,慌忙對好衣襟重系了腰帶,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