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表小姐道場初見云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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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的緣分,說也說不清,前些日子表小姐去了還眉毛眼睛沒一處不挑剔,今日老奴去了,竟見表小姐給那院的太太當起了解語花。雖瞧著聊不起來,態(tài)度可是十足的親熱?!惫芗遗趿速~本,見謝耘松沒有其他吩咐,便閑聊起家常來,他打量主子應該是關心這些事的,果然謝耘松難得露了個笑顏。 “她最是招人歡喜的一個人,表妹雖心里沒有成算為人也有些小性,心思卻也單純,他們倆湊到一起去,誰也不用cao心誰?!?/br> “老爺說的是,瞧著他們是真投了緣了,這幾日見天的湊在一起。好在如今表小姐如今也算有個長輩了,昨日竟還給老爺繡了個荷包,自大來這還沒見表小姐動過針線,可見是有個長姐約束著十分妥當?!?/br> “她那繡工?!敝x耘松搖搖頭,心里卻輕松了。 “你巴望他把你繡的東西帶著那是做什么春秋大夢呢,一個大老爺們栓個蟲爬似的荷包像話嗎?!狈績?,二人衣衫不整的在床上廝混著,賽雪聽她惦記著便嘲道,表小姐不依的推了推她。 “我那是竹子?!闭f著,懶懶的側躺在賽雪身旁,散亂的衣襟往一冊垂下,露出半只渾圓的奶,棕色的乳暈若隱若現(xiàn)。 賽雪月份越來越大,行動已經(jīng)很不方便,白日里大半時間也是呆在床上的,因此二人貓在屋里膩歪倒沒惹人閑話。這會兒她也軟塌塌的仰臥著,因肚子里揣著娃怎么都不舒服,便沒形象的雙腿叉著,不看臉倒像個尋常婦人了。 這幅樣子別說謝耘松不敢亂來,她自己也懶得動彈。幸而這表小姐一朝嘗了甜頭,倒是十足的誠于身體,見天的來她這玩耍。賽雪保持完璧到十七歲,以她的yin心哪能沒有些取悅自己的手段。那繡活兒,還是賽雪教著以線輕輕廝磨陰戶誘情,又逗她拿沾了yin水的繡線繡成物件送給謝耘松,表小姐才肯動動針線。 見賽雪不回她,表小姐耐不住寂寞的又靠了過去,rufang壓在賽雪胳膊上,小聲道:“你們院里那個太太,我都湊上去幾天了,全勾不動她啊,你莫不是騙我的?” 賽雪不耐煩的側了側身,“真后悔和你說這個,讓你當沒聽過你又不肯。她不是會和咱們玩到一處的人,你莫要惦記了?!?/br> “你勾搭得了我,勾搭一個她多什么,你如今懶怠得很,多一個咱們多些趣?!?/br> “瞅瞅,瞅瞅,這都叫什么話,真是大小姐,我還得再勾搭一個伺候著你。你自己怎么不去?!?/br> “我這不是沒勾搭上嗎?!北硇〗阕煲黄玻滞屏送扑?,“好jiejie,你不帶我玩我還不惦記,如今哪消停得了啊。要不你讓我立即嫁了我表哥?!?/br> “你那小嘴,說不得新婚當夜就給他cao死了?!?/br> 表小姐臉一紅,竟有幾分甜蜜,“我巴不得表哥……那個我?!?/br> 賽雪給她煩的不行,好容易想了個主意,“罷了,合該找些男cao女女干男的給你看看解饞,我讓我家仆打聽一下,過后給你安排?!?/br> 這姑娘立即催起來。 當日珍珠便傳了話回來,白家兄弟在外院行走,謝家不差遣他們他們也不像鄭大志那般湊上去,終日里無所事事便把周邊打聽了清楚,這些個男盜女娼的活兒他們第一時間便打聽了個全。因此一聽便答能行。 賽雪不便出門,便只讓珍珠陪侍,讓表小姐假借求平安為名出行,朝附近一個野道場去了。 白家兄弟外面趕著車,行了半個多時辰,便停在道邊,朝車里道:“朝外瞅就是,北邊?!?/br> 表小姐依言挑起車窗簾子,只見碧空下一片田地,田地邊上一個看田的草棚子,棚子里里外外足有十來個人,并有嬉笑哭叫遠遠傳來。因車停在這,也有人向這邊張望,似乎是認識白家兄弟,便招了招手示意。 再細看,才見到草棚的炕上一個姑娘正被壓在那,啊呀的哭叫著,一個黑胖的漢子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表小姐紅了臉,立時知道這是在干了。 隔得遠看不十分清晰,只怪道:“這么多男人,那女人是誰家的,家里也許她?” 白大在外面一笑:“這是官妓的崽兒。” 表小姐便懂了,眼見那黑胖的漢子完事了,換了個駝背干瘦的流氓似的漢子上去,他弄得時候約莫也是那個樣子。 一開始看著新鮮刺激,這會兒換了兩個人都是一般模樣,表小姐便覺沒趣了,因問:“要就是這樣,就不看了,去道場磕個頭便回府吧?!?/br> 白大當先笑了出來,白二陰陽怪氣的說:“怪不得你和那怪女人好,感情你們是一家子的?!?/br> 白大道:“也是讓小姐看個新鮮,之后到了道場,我們兄弟早安排了好戲?!?/br> 又行了盞茶的功夫便是那野道場了,若是大戶人家也都是要往京郊山上的道場去的,因此此處雖年頭久很有幾間房舍,卻已失修,往來不過是磕頭求事的農(nóng)民。 繞過大殿,再走過兩扇月亮門,便進了院落最深處。白家兄弟并不進去,只指了指一間屋子,珍珠也沒有跟上的意思,表小姐遲疑著,道:“jiejie可是說了只看看?!?/br> “你便是想干,我們還沒給那個錢呢?!?/br> 表小姐被說的臉上一紅,繼而翻了個白眼,驕傲的進去了。 屋內一男一女都蒙著眼,早衣衫半解了,聽人進來,問要不要開始,表小姐低聲恩了一嗓子,那邊便開活。 精瘦漢子往床里挪了挪,將那女子自后面抱著,先將她兩腿架在自己腿上使她大張開來,繼而一雙手便揉著那早給人玩松了而顯得十分煽情的奶子,一邊親吮女子的后頸肩膀。表小姐瞧著,只覺得自己胸口也酥麻起來,不由雙臂環(huán)抱不自在的夾緊了胳膊。繼而發(fā)覺這般更有一番銷魂滋味,便又松了些。 那女人只又嬌又膩的哼哼,不一會兒那男人便空了一只手去弄她的下面。這女子yinchun奇大,呈深棕色,男子將那兩片東西夾在指尖戲弄,直弄得女人連連驚叫,繼而也不知他弄了什么,一只手在尋常尿尿那一塊又按又揉的,便讓那女人變著調的呻吟起來。 表小姐竭力放緩呼吸,手不自覺的又護在胸前,好半晌才四處打量著確實沒人,膽子大了些,將一只手掌若無其事的按在自己胸脯上,見那女人給玩得下面直冒水,不由按著自己的奶子也慢慢收了手指掐了半邊,便仿佛自己正被人弄奶子一般。 那女人已經(jīng)開始被手指插弄陰xue了,表小姐自己便被弄過,哪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這男人先后用上了四只手指,便不是她想得出的了。前戲弄了好半天,那漢子才就著這個陰門大開的姿勢,托起女子,將自己早硬了的大rou對準了那rouxue,將女子向下一按,邊將自個兒那rou柱一下釘進了女子體內。 “啊~你這冤家~”那女子吃不消地驚叫一聲,繼而被男子自下往上的猛cao酥得失神,連呻吟都不成調。那漢子力道十足,不但將她yinxue干得蜜汁四濺,她整個人也如乘上瘋馬一般顛簸起伏,一雙奶子抖動跳躍著,瞧著yin靡極了。 表小姐臉上發(fā)疼,脖子都發(fā)了紅,竟大著膽子又走近了些,將那搗弄瞧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