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理家事敘前情公主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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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雪趕早讓值夜的小丫頭換了珍珠來。珍珠近身伺候,床簾一撩見馮于昭盤膝坐在床中,雖滿面風霜卻絲毫無損皇子王孫氣度,忙跪拜見禮。馮于昭見這侍女只是驚沒有懼心中也是滿意,由她磕了頭叫起。 “此番變亂你們護主有功,來日都有賞,你且安心服侍賽氏?!彼屏饲频瓜肫鹫渲槭钦l了,“你是張庭家的?” “正是奴婢?!?/br> “好,你們夫妻都是好樣的。他被看守的人拘在莊子里做工,我的人去看過了,雖吃了些苦頭人倒沒事。過幾日收攏人手便接回來。你伺候賽氏,先全了主仆之義顧不上他是應該的,回頭主子自然給你做主。” 珍珠雖忠心耿耿,到底對自己不顧丈夫隨主子出逃有些擔憂,馮于昭這樣說,她再沒有不感激的,又拜了拜,聽了吩咐去尋王妃那不提。 珍珠一走屋里只剩他倆,賽雪又倚靠在馮于昭身上,“我一向知道王爺英武不凡,以為你心里只有大事,沒料到小事上也料理的這般周全。我是從沒替珍珠想過她男人的事,只想著走哪有她我安心了。” “家國無小事,這一應事務不過是踩著規(guī)矩在做,不費什么神。你說要將孩子送王妃那教養(yǎng),我看你也該跟著學學?!?/br> “有王爺、王妃在,我學那些做什么。” 馮于昭聽出賽雪是真的不想學,又不好說因她生了孩子要抬舉她,怕說多了反讓這天真爛漫的小婦人生出別的心思,只好抓著她的手腕捏了捏,“也不知你家里怎么養(yǎng)出你這樣的癡性來。” 賽雪那只小手正有意無意往馮于昭腿間摸呢,冷不防被捉住了只好作罷,到底下身還不爽利,只消停養(yǎng)著了。 兩人膩歪了盞茶功夫,賽雪纏著馮于昭問他一路趕回來的事,方知形勢遠比自己以為的好得多。 馮于晗雖給馮于昭落了罪,但內(nèi)外官員俱瞧出這是他挾天子混下的令,京城中他有些黨羽還手握些許兵丁,外省卻沒人拿他的命令當回事。馮于昭得了消息便留下親信副將督戰(zhàn),自己帶了一萬精兵回京。途經(jīng)數(shù)省,糧草休憩沒有敢怠慢的,快馬加鞭比去時還快了幾天。 精兵駐扎在郭外未驚動城內(nèi),馮于昭先是與太子及其他兄弟聯(lián)絡悉知父母兄弟都安然無恙,又打聽家中諸事,得知府中女眷受辱氣了個仰倒,又聽說兩個女主子帶人逃了才略略放下心來,原因他素來不拿那些侍妾、丫頭當家人看的,只氣自己臉面有損罷了。一邊派人去尋訪王妃等人下落,一邊又分兵去仆役被拘押的地方就近看顧,囑咐若能等變等事畢再接回來,若是性命不保即刻暴露了也要保住他那些忠仆。 然而賽雪等人出逃原本是太子著人安排的,馮于晗失了美人把京城翻遍了都沒尋到,馮于昭又哪是好找的。還是太子派了人過來引路才知道眾人暫住在了謝家,來人自然也沒說賽雪與謝家的關系,只說是賽雪的娘家親戚。馮于昭對侍妾親族無甚在意,打定主意日后答謝便不放在心上,另外以為太子代為看顧家眷,頗為感念。 前情盡敘,王妃并兩個忠仆、珍珠等人便抱了孩子來。眾人又朝馮于昭扣頭請安,都移步外屋,留賽雪在房中歇息,一人去守住門不叫外人靠近。 馮于昭先是安撫幾句,一應大事小情逐一問了王妃,王妃臉色淡淡的,問了便答。問完一通馮于昭才叫丫頭抱了孩子來看,先前聽孩子不吵不鬧以為是睡著,湊近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醒著的。只見白嫩嫩一張小臉上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張著小嘴巴四處張望著。 “倒是好樣貌,隨了賽氏了。”馮于昭一時也瞧不出孩子癡傻不癡傻,抬手在孩子小臉蛋上碰了碰,軟軟的,那孩子便笑起來,揮舞這小手去碰馮于昭的手,馮于昭初為人父還想拿出嚴父架子,到底稀罕著軟綿綿的小閨女,神色一緩,手也不挪開由著孩子去碰了,“是個有福氣的孩子。原該我給她起個小名,但她能出生還多虧了太子搭救你們,太子先前說與這孩子有緣已給她起好了名,且用太子娶的吧——就叫元兒,元宵的元?!?/br> 王妃沉默片刻,點頭道:“是個好名字。” 馮于昭既對孩子生了疼愛之心,便把賽雪昨夜所求與王妃說了,王妃沉吟一會兒才應了,只是又說:“我精力不濟,又是一心修道之人,于孩子性情怕是沒什么益處,且由我?guī)б欢螘r間,過后再看吧?!?/br> 馮于昭雖與王妃稱不上舉案齊眉,但他喜歡家中規(guī)規(guī)矩矩,也不討厭王妃冷冰冰的性子,覺得女兒長大了像她也沒什么不好,但日后的事日后再議,便略過不提了。 諸人又簡單說了幾句未來打算,男主人在此連丫頭也都有了主心骨,馮于昭說什么眾人沒有不應的,一時其樂融融,都盼著日子快些過去好風光回府過安生日子。若說誰對回王府沒那么期盼,怕也只有賽雪了,只是她人在里屋聽不清外面聊什么,好半天都沒聲息,待眾人聊完想起她才發(fā)現(xiàn)她半躺著又睡了。 這天底下自己男人和姘頭在一個院子里還能安安心心睡大覺的,恐怕也只有賽雪了。 .馮于昭在謝家滯留了一日一夜,一切交代妥當便又回了城外扎營處,謝家眾人連家里進了人都不曾知道。賽雪一覺醒來得知王爺又走了心里頗不是滋味,好在晚飯后謝耘松惦記她,過來在窗外與她說了會兒話。兩人既然不避著人,說得自然也不是什么私房話。謝耘松一片癡心,行事又很磊落,賽雪整日無聊,他便每日晨昏飯后都來隔窗與賽雪說話,月余下來,見不到面二人反倒還親近了許多。 這日賽雪想起過問表小姐備嫁的事,知道兩方已定了日子,只等過門了。她既聊到謝耘松的家事,謝也不由問她。 “原不該我問的,聽丫頭說你不怎么親近孩子?” “知道不該問你問這做什么,我原就不喜歡小孩子,誰喜歡誰領去養(yǎng)就是?!?/br> “你若這么說,我此生大約是沒有兒女緣分了,不若將她過繼給我,日后她大了招個上門女婿,我這些微薄家資都是她的,一生富貴安閑豈不愜意?” 謝耘松之所以生出這個念頭一是愛屋及烏,二是賽雪既然撮合了他與旁人,大約是不愿意和自己這樣的甕牖繩樞之人舉案一生的,他也不知賽雪日后是什么打算,只是隱約察覺賽雪住不了太久,便想留些念想在身邊。 尋常便是交換個帕子也可慰藉余生了,只是聽賽雪說不愛養(yǎng),話趕話倒說出這樣的話來。 以賽雪的見識,謝耘松要是早提出這要求、馮于昭要是沒歸京來找到他們,她是再沒有不應的。只是剛做了那怪夢,謝耘松這話豈不是應了那夢了?當下便沒允,謝耘松只敲敲腦袋怪自己妄念,賽雪也沒往心里去。 又聊了會兒,趁丫頭端了香爐出去倒灰,賽雪下床湊近了窗子與謝耘松低聲說了什么,謝耘松臉上一燙便也應了。 當夜謝耘松應諾而來,月色正好,隔著窗紙將屋里照得透亮。今日值夜的是珍珠,賽雪早打發(fā)了她走,珍珠懂主子的意思便也不留下妨礙。謝耘松自己開門打了簾子轉(zhuǎn)了兩轉(zhuǎn)進了屋里,只見賽雪側(cè)身依著床頭笑著瞧他。她月子將出,見些風也不要緊,特意先使人換了床褥,又備水將一身奶味汗香擦了個凈,還撲了些香粉,這會兒瞧著真真是膚若凝脂、人比花嬌,再多俗艷的詞也配得上了。 “在自己家私會也弄得做賊一樣”賽雪笑他,見他走進一把扯住了朝床上帶,待謝耘松坐下又沒骨頭似的往他懷里鉆,“我早想與你親近,只是先前身子不便宜,恩公,你想不想我?” “我自然是想你?!敝x耘松手摟在她腰窩上輕輕往上走著,賽雪說了些癡纏的話,柔白的手搭在耘松胸口,含情帶怨似的勾著他的衣襟。言語溫存了會兒兩人便摟到一起倒在床上,相互撫慰,正自情迷,耘松忽然感到手下衣袍像是濕了不由疑惑的捻了捻賽雪前襟。 賽雪噗嗤一笑,“瞧你那傻樣子?!闭f著便自將里衣脫了,露出里面被奶浸得濕了而在微光中發(fā)亮的一邊肥乳,“好人兒,我漲得厲害,幫我吸吸。” 耘松哪懂婦人產(chǎn)乳之事,只是看那對比原先還渾圓挺翹的rufang不由喉頭滾動一下,聽話的湊了上去含住了一邊的奶頭。賽雪一聲嘆息,催他快吸,耘松便含緊了用力吸吮起來。 “嗯~可算是……呼~松快些了?!蹦讨谠潘勺炖锉晃靡还晒傻挠砍鋈?,賽雪沒那么漲了,只是兩邊輪流吸了半晌,奶頭給裹得有些疼了。賽雪便又推著耘松的腦門將他推開。 “我只聽說人乳可入藥,卻沒想到這樣好吃?!痹潘商仗杖怀粤艘欢亲幽?,一時倒有點不好意思,見賽雪玉體橫陳在身下,雙乳給吸得十分服帖的攤著,奶頭脹得足有之前一倍大,不由憐愛的雙手捻住兩邊rutou輕輕摩挲。 “嗯~可讓你逮住我了”賽學給摸得小腹發(fā)麻,雙腿朝耘松腰上環(huán),“我要什么,你還不知道嗎?還讓我等什么?” 耘松那處早一柱擎天,隔著衣物都威武的驚人,待解開腰帶扯散衣襟從褲襠里掏出,賽雪一見渾身骨頭都酥了,還沒近身便要化作一灘水去了。 便哀嘆道,“我此生能遇到恩公,與你做幾回露水夫妻,已是平生有幸。” 謝耘松卻有些難過,知道賽雪確實無意留在他這雙宿雙棲,只是早有預料的事也不好因自己的妄念現(xiàn)出悲意,忍著心里的刀割,手順著賽雪腿間的rou縫朝下摸,只覺得那處已是水漫金山之勢,又兩指進去一探便心中有數(shù),一手托著賽雪的豐臀一手扶著自己的家伙,慢慢朝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