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奴隸王子被強J開苞,來客時屋里被艸,野外,鋼琴房挨艸,墮落
04. 狡黠的魔獸都未能傷到這個異族人分毫,更何況是被捆住四肢的嬌氣王子。 戈諾褐色的雙臂輕而易舉地嵌住艾德文亂動的大腿,雙腿向上一提,讓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更清晰地顯露了出來。 藥膏融化地很快,后xue不久便黏糊一片,戈諾的兩指并在一起,一下子插進(jìn)去半節(jié)。 “嗚!” 即使被塞住嘴,也無法阻止艾德文溢出的痛呼。仿佛有一把尖利的匕首硬生生破開他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想把他的內(nèi)里摧毀搗壞。而那匕首退出一段后,再次更深地侵犯進(jìn)來。 艾德文察覺到自己流淚了。 到底是生理性痛出的眼淚,還是連日的委屈與不甘從眼眶滿溢了出來呢。小王子拼命扭動身體,來不及去思考。 可惜,這些抵抗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在艾德文扭起身子后,戈諾的手指順勢進(jìn)入更深的甬道。 他開拓的方法粗暴卻有效,直來直去的插弄讓rouxue不可自制地松開,第三根手指很快就著融化的藥膏一并擠進(jìn)了窄xue。身體違背主人的意志,艾德文抵抗的力量漸漸小了下去。 三指不再局限于簡單地直線進(jìn)出,戈諾有時屈起指節(jié),有時把兩指剪刀狀撐開,內(nèi)壁原本干澀僵硬,也在手指的挖掘中漸漸泌出腸液。 艾德文的甬道滋生出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像微小的火星,沿著皮膚的邊緣細(xì)細(xì)燒了起來。 在某一瞬間,火花卻突然消失,手指離開了xue口,只余少許空氣順著微微開闔的小口漫進(jìn)。 “結(jié)束了嗎?!卑挛拿院叵?,頭腦尚未轉(zhuǎn)過彎來,心底卻生出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唔——唔唔,唔?。。 ?/br> 給予他回答的,是粗物撕裂xiaoxue的脹痛感。 那是,布夏人瘋了嗎,怎么可能塞的進(jìn)來,他可是男的,那個地方不可能插得進(jìn),那么粗的roubang。 即使被束縛著無法抬頭,艾德文也很快猜出擠進(jìn)自己后xue粗熱的棍狀物是什么。 不屬于他身體的roubang,逆行著,從被戳弄松軟的rou環(huán)契進(jìn)蠕動的甬道。 即使剛才已經(jīng)輕松吐納三根手指,rouxue現(xiàn)在依舊被撐到極限,堪堪包裹進(jìn)戈諾yinjing的頭部。戈諾的roubang是比手指粗硬太多的東西,不可能一下子就接替手指的位置。 原先摩擦內(nèi)壁的酥癢已經(jīng)被掩蓋在撕裂般的劇痛之下,戈諾把roubang稍退一截再往里擠,也只會讓艾德文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艾德文不好受,戈諾也不見得享受到多少快感。 可做了那么多準(zhǔn)備,不可能在此刻放棄,戈諾又挖了一大塊藥膏,抹上自己柱身的前半,再次挺動腰部,鑿向艾德文的xue口。 “不要、不要再動了。停、停下來?!辈紙F(tuán)堵住了艾德文一切的話語,無論是呻吟還是求救,他只能被動地接受著戈諾施予的一切。就像捆在水邊石子,漂不上,沉不下,起伏在波浪間。 艾德文的大腦沒有從痛感中緩過來,他的后xue卻漸漸學(xué)會了適應(yīng)被異物侵入。一開始只能勉強含入guitou的嫩xue,已經(jīng)成功把roubang的三分之二都吞了下去。戈諾看準(zhǔn)時機,小幅度地快速挺動一陣,趁著rouxue放松似得軟下,一口氣把整根全插到底。 “咚。” 艾德文的后腦勺重重撞向床板。 無需彎腰查看,xue口泛紅發(fā)腫的觸感清晰地傳入小王子的腦海,方才因碰到前列腺而稍微有些硬度的yinjing,也由于突如其來的撞擊疼得萎靡下來,軟踏踏地貼在肚子上。 戈諾終于停了幾秒,讓艾德文含著他的柱身,適應(yīng)被填滿的感覺。他的手揉起小王子的多rou的臀部,把屁瓣向兩邊拉開,讓屁股努力放松下來。 艾德文想躲,但他被插到最深處,無論往哪個方向扭腰,都會帶著roubang磨蹭深處的媚rou。他要被錯亂的感覺弄瘋了。明明應(yīng)該是痛的,卻也不止是痛。被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燒得慌,停下卻也堵得心癢癢。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怎么動怎么錯。 “……” 戈諾輕聲說了一句什么,也許是安慰,也許是警告,可惜艾德文對布夏語一竅不通。夠了,來到布夏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原本悄然停止的眼淚,此刻又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戈諾捂著他的眼睛,恢復(fù)了腰部的律動。 當(dāng)下身麻木以后,抽插并不是一件很難忍耐的事,只是后xue越是被被塞滿,艾德文的心就越是空洞。最后戈諾的jingye如水柱般沖刷在rou壁上時,艾德文聞著空中的腥膻味,覺得心底的一塊徹底碎成了粉齏。 他至始至終沒能高潮,只是從馬眼的頂端流了些清亮的前列腺液。 艾德文再次醒來時,下身酸痛無力,整個人像散架一般,連翻身的動作都異常艱難。戈諾給繩子勒出的紅痕和他開裂的后xue上了藥,但那黏糊糊的觸感只會讓現(xiàn)在的艾德文反胃,連帶著想起昨夜經(jīng)歷的噩夢,他只想要一盆清水,一遍又一遍擦洗被碰過的地方,哪怕皮膚被擦紅擦裂。 “可惡,混蛋,卑鄙的布夏人,嘔,唔唔,嘔?!?/br> 他這幾天因為養(yǎng)棍棒打出來的傷,本來就沒吃多少東西,當(dāng)下自然吐不出來,但艾德文還是蜷縮著身子,不停地干嘔著。 房間里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一件東西被放到了他的床頭。 強行轉(zhuǎn)身讓腰部又泛起錐心的鈍痛,可艾德文無法控制自己。 他的手上捏著一本書,書皮用兩種語言寫著 “是契賽……不,不可能,要是契賽早告訴你了,應(yīng)該最開始那次失敗的潛入就會被你阻攔。你……聽得懂大陸通用語嗎,戈諾。” 因為戈諾一直只使用布夏語,艾德文反而忽略了這種可能性?,F(xiàn)在回想起來,戈諾喜愛鋼琴,相當(dāng)于對他國的文化有一定的興趣,偶爾還會接待一些異國的游客為他們彈琴。自己不信任契賽這個中間商,戈諾也未必信得過,那么戈諾會學(xué)一些大陸通用語也不是奇怪的事。 異族人沒有避開他的詢問的眼神,淡然地與他對視。艾德文能感覺到,自己猜對了。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后背一涼。他到底對著戈諾自言自語過多少不應(yīng)該說的事,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 “為什么” 小王子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珍貴的書本被緊攥在掌心,皺了一截書角。 大概很愛惜這本書,戈諾有些不高興,強硬地掰開他的手指,找來根鉛筆在書上圈了幾個字。 “會”、“聽”、“只”。 艾德文簡單地調(diào)整了一下排列的順序,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戈諾聽得懂大陸通用語,但也只限于聽,自己說不出來,恐怕也看不懂書面的文字。 這個說法讓他稍微好受了點,但依舊無法打消他的顧慮。 “你聽到了我說的那些話,你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我遇上的那些麻煩,你還仍舊裝出無所謂的態(tài)度嗎?” 戈諾拿過書,又圈了幾個字。 “的”、“隸”、“你”、“奴”、“是”、“我”。 你是,我的奴隸。 他知道自己是王子,卻也不介意這個身份。艾德文被這句話的含義震得說不出話來。 該說布夏人狂妄自大,還是自己太拗于身份了。 艾德文悲哀的意識到,除去身份的光環(huán),他也只是一具可以活動的皮囊、 即使自己是個王子,依舊是他的奴隸。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再去偷書,他才用cao自己作為代價,換給艾德文他心心念念的語言書。 小王子已經(jīng)無法比較,自己被人cao了和賣屁股只換來一本書,哪件事更讓他火大。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振作起來,翻開這本來之不易書,從第一個單詞開始默默在心里背誦。 布夏語沒有太難的語法,單詞也有規(guī)律可記,再加上身處布夏國這個人人都說布夏語的環(huán)境中,艾德文學(xué)得很快。他現(xiàn)在跟著戈諾出門,都能聽懂沿路的布夏人都在討論些什么。 艾德文現(xiàn)在發(fā)愁的事變成了制藥。 他沒有密封的瓶罐,做出的藥無法久存。他沒有切割的小刀,只能用手去拉扯,用石頭去砸,會使得制藥的過程中浪費極大。他還需要存放藥草的空間,他的簡易小床底下塞不住更多的東西了。 找契賽購買是一個方法,但他拿不出那么多的小魔晶石。還有一個或許可行的方法,但他心里上過不去那個坎。 為了逼自己做出決斷,他又去找到了契賽。 “嘿,小王子,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被巫術(shù)師侍衛(wèi)打傷的地方還在疼嗎?!?/br> 雖然知道對方看好戲的心理大于關(guān)心,但因為有事相問,艾德文還是忍著沒一腳把jian商踹開。 “你之前跟我說,一般運來布夏的奴隸分為兩種,那么就沒有那種,晚上的奴隸嗎。“ “你說性奴?布夏人性欲強,你們這些白瘦的姑娘、小子都太脆弱了,往往沒cao兩次就壞掉了,所以布夏人不喜歡和外族人zuoai。就像戈諾,他買你回去是為了他那架寶貝鋼琴吧,你要是被cao得不能下地了,他不是還得再繼續(xù)尋找合適的奴隸,多麻煩?!?/br> 哦。艾德文在心里嘲弄地想,他還就真的被他·的·主·人cao得連翻身都翻不了。要不是布夏的藥草不要錢地遍山長,他又學(xué)過魔藥學(xué)知道如何配置療效更高的傷藥,恐怕今天還呆呆地趴在床板上。 為了平衡自己心里的心里的落差,他又詢問了一些關(guān)于地牢的話題,他沒見過地牢,但在他想來,應(yīng)該比在布夏當(dāng)奴隸還要更凄慘一些。 “你見過珞珈城,或者其他地方的地牢嗎,地牢里是什么樣的,那些被關(guān)在里面的人,他們會被強、強、強迫做一些事嗎?” “小王子殿下是想問強jian?真有意思,這世上難道還有比牢房里更容易被強jian的地方嗎?小王子,你要是進(jìn)去了,絕對會被全部的犯人和守衛(wèi)都輪jian一遍,說不定還會有變態(tài)嗜好的大臣偷偷溜進(jìn)來分一杯羹。你身上的每一個洞會時刻被不同的roubang填滿,每天都被淋上滿身jingye……不是小王子自己問的嗎,怎么臉色嚇得這么白。唉,皇室的小殿下就是被保護(hù)得太好了。這算什么,如果公爵再狠一點,說不定還會給你喂媚藥,讓你每時每刻都在發(fā)情,撅著屁股求別人來cao,或者還可以改造你的胸部,讓你的rutou不停地噴奶,把你拉去牲畜槽讓各種畜牲cao也是很常見的事。” “夠了?!卑挛奈嬷?,尖叫著打斷對方。他知道貴族內(nèi)部有一些黑暗的東西,但沒想到那遠(yuǎn)遠(yuǎn)超越了他認(rèn)知的極限。他們明明披著人類的外皮,卻可以做出惡魔的行徑。 小王子氣得直發(fā)抖,雙手緊捏住自己的衣角,他再次清醒地意識到,想要和那群惡魔般的人類爭斗,他就必須粉碎掉自己的天真與僥幸心。 當(dāng)天夜里,艾德文下定決心,披著一件單衣,推開了戈諾的房間。 05. “我需要計量稱,小刀,藥瓶,玻璃棒,儲物戒指?!?/br> 艾德文想不到什么寒暄,在戈諾面前單刀直入地進(jìn)入了主題。他用蹩腳布夏語說了上面那段話,似乎使用了完全陌生的語言,就不是曼斯特的三王子艾德文在提出這樣恥辱的交易。 “你上次給了我書,就說明我的身體能夠換到東西。你可以……繼續(xù)用我處理性欲,我會自己給自己療傷,沒那么容易壞掉。只要給我需要的東西,我愿意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br> “好,一晚算五個盧娜幣?!?/br> 這是艾德文從戈諾口中聽懂的第一句布夏語。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相對沒那么困難了,艾德文會配合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一次次深呼吸來強迫自己放松。 傷藥效果好,讓每次被cao完的xiaoxue都緊致如初,也就讓艾德文每次被戈諾進(jìn)入時都要經(jīng)歷一番刀削斧劈的疼痛,但痛并不是最難忍的,可怕的是習(xí)慣抽插后從內(nèi)壁上涌起的陣陣瘙癢。 艾德文不愿面對,但他確實在幾次抽插后得到了越來越鮮明的快感。破除了最初的阻礙,裹滿藥膏的rou柱會毫不留情地鞭撻濕熱的內(nèi)腔。xiaoxue違抗主人的意志,為了自己的舒適,會主動收縮著吮吸侵犯的異物。 他也是被cao多了才注意到,他的xue里有一個特別敏感的地方,每次戈諾一撞那處,就會產(chǎn)生觸電般激烈的快感。戈諾的性能力很強,會cao很久,所以一般不會專門進(jìn)攻那點,但偶爾興起,也會逮著那點磨蹭,讓艾德文在激爽中泌出更多yin蕩的黏液。 他的roubang不會得到特別的照料,最多只能在床單上隨著身體的擺動蹭一蹭,在某次渾身激顫卻又沒有噴出任何jingye后,他的身體被cao出了后xue的干性高潮。 戈諾會換著姿勢插入他。有時是讓他躺在床上,自己抱著膝蓋分開兩腿,從正面看著自己被深褐的roubang插入。有時是讓他跪趴著,抬高腰部,方便roubang順著臀縫滑入。有時戈諾會架著他的一條腿,讓xue口更明顯地暴露在空氣里,粗熱的roubang磨蹭幾下后,被xue口啜著往里吸。 他的乳首也經(jīng)常被戈諾揉捏,已經(jīng)明顯漲大了一圈。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微微有些酥麻的感覺,現(xiàn)在每次掐中乳尖都會讓艾德文爽得后xue緊夾。日常穿上粗糙點的衣服,都容易被磨得rutou發(fā)硬勃起。他必須用紗布稍作緩沖,才能正常地進(jìn)行白天的生活。 戈諾從不會在中途停止,艾德文受不住爆炸般的快感往前爬一截,他都會拖著對方的腰狠狠地拽回自己的roubang上。小王子先行尖叫著達(dá)到高潮,身體還屬于無感期,他的抽插也不會停下。 艾德文原本還勉強習(xí)慣了,可這天不同,他聽到了從外廳傳來的敲門聲。 “草原上唯一的鋼琴師,請問現(xiàn)在在家嗎?有從娜麗卡來到客人想要領(lǐng)略你美麗的琴聲。” “唔。”小王子把拳頭放進(jìn)口中,死死咬住,防止自己發(fā)出的yin叫被外面的人聽見。 “吞(停)瞎(下)?!彪m然發(fā)音模糊,但他相信戈諾完全可以聽懂,對方頓了一秒,卻選擇了更快速的撞擊。 “哈、哈,嗯,不?!奔词菇吡σ种?,艾德文的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地從拳頭縫里漏出,過量的快感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如果不是尚余一絲理智,他好想不顧一切地尖叫出來。 “想要快點結(jié)束的話就把后xue再夾緊點,把我吸出來,你今晚就自由了。”伴隨著耳邊的細(xì)語,戈諾銀質(zhì)的耳飾滑上艾德文裸露的背,他激靈了一下,努力收縮起繃緊的xue口。 “啊,我有聽到聲音,他也許是在更換打獵時穿的衣服,稍安勿躁,鋼琴師等會兒就會給我們開門了?!?/br> 外人的聲音讓艾德文越發(fā)緊張,仿佛這場背德的情事即將暴露,他的甬道里分泌出更多的yin液,媚rou也變得愈加敏感。戈諾的每次抽插,似乎都能有液體飛濺出xue口。 艾德文在激烈的cao弄中被推到了床尾,那里放置的皮毛毯子撩上他的乳暈和小腹,他被昆蟲噬咬般的癢意饒得愈發(fā)放蕩,大幅度地扭動起腰臀。 戈諾迎合著他自身的動作,加重律動的力道,在rou體猛烈撞擊發(fā)出的“啪啪”聲中,白濁的濃精終于噴涌而出,填滿了小王子抽搐的rouxue。 整理好衣物,戈諾應(yīng)了一聲,帶著那群旅人去了放鋼琴的屋子,小王子去后院打水清洗自己時,撞見了個不算太意外的人。 “最近都沒看見你,還以為你吃不了苦,已經(jīng)偷偷跑掉了。” 艾德文白了對方一眼,懶得回他這個問題。他想跑,可是他根本無處可逃。 “既然遇見了,那么告訴我點曼斯特的消息,契賽,這是我們交易的一部分,你有權(quán)讓我知道?!?/br> “不是我不想說,小王子,那邊本就路途遙遠(yuǎn),消息傳過來需要時間,更何況現(xiàn)在沒有可以稱得上好的消息可以告訴你?!?/br> “那壞消息呢?!?/br> “……”契賽瞟了他一眼,最終沒拗過他堅定的眼神,“你的母親,妮薇納皇后也病了?!?/br> 大概是剛才被戈諾壓在床板上cao得太狠了,艾德文竟然沒什么力氣去悲傷。 他木木地點了點頭,又回內(nèi)室清理方才情愛的痕跡。 一門之隔的鋼琴聲好像故鄉(xiāng)的月光,溫柔地灑在艾德文的身上。他思念的人,思念的他的人,給予著他活在這里,承受一切的勇氣。 跟戈諾一起去山林里狩獵是艾德文補充藥材的主要途徑,雖然他也很想要蘊含靈力的魔晶石,但他自己殺不死魔獸,找戈諾索要又要用自己的屁股作交換。艾德文已經(jīng)有一半多的夜晚是在戈諾床上度過的了,這個頻率再增加下去,他遲早有天會變成個被cao壞的破布娃娃。 意外總是為打破常規(guī)而來。 在某個即將踏上歸途的黃昏,戈諾殺死了一只透體獸。 艾德文在對方露出全貌時就驚異地瞪大雙眼,當(dāng)戈諾用小刀擊穿它的心臟,艾德文立刻撲了過去。 他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可笑,大抵就像一只松鼠撲到黑豹的身上。可他把手撐在樹干上,不允許自己退縮。 “戈諾,我要它?!?/br> 異族青年淡淡地盯著堵在他身前的奴隸王子,沒說話。 沒有直接拒絕就是有談判的希望,艾德文敏銳地感知到這點。透體獸的晶石可以做成有隱身效果的魔器,一向有價無市,艾德文可以用它在關(guān)鍵時刻躲避追殺,潛回皇宮,戈諾則可以用它換到足以買下一萬個奴隸的財富。所以在戈諾反悔前,艾德文必須主動運用好自己唯一的籌碼。 他單膝跪地,主動扯開異族人的衣帶。掏出尚無硬度的粗物后,小王子咬了咬下唇rou,強迫自己張開雙唇。 戈諾的yinjing和他的皮膚是相同的顏色,在逐漸變暗的空間里愈發(fā)顯黑,艾德文用手掌握住柱身,笨拙地把傘狀的guitou含入口中。 艾德文的口腔較小,而布夏人的陽物粗大,即使是未勃的狀態(tài),也讓他難以適應(yīng)。他的嘴唇堪堪包裹住一小截,舌頭每次掙動都會舔過一大片roubang上的皮膚。最開始沒注意牙齒的問題,在磕了兩次后趕緊小心地收在唇rou后方。 艾德文自己也有roubang,知道取悅哪里是最有效的,所以即使會溢出腥膻的液體,他也將軟舌卷著往戈諾的馬眼里鉆。 顯而易見,口中的硬物支了起來,脹大的前端幾乎抵到嗓子眼,讓小王子反射性地將口腔裹緊。濕熱的內(nèi)壁大概并不比后xue差多少,戈諾抓著艾德文的頭發(fā),開始挺腰,roubang在對方的口腔前后進(jìn)出,享受著軟rou吮吸與挑逗。 畢竟戈諾roubang的長度擺在那里,艾德文再努力,也只能最多吃下一半多的部分,吞不下的地方就去舔,舔不及的地方就用手指去撫慰,他是用手圈住后半截裸露在外的柱身,左右旋轉(zhuǎn)著摩擦。 戈諾的yinjing很快就硬挺起來,刮蹭著艾德文的上顎,迫不及待地想要進(jìn)入更加緊致的rou道。艾德文一邊繼續(xù)用軟舌勾勒著roubang前端的曲線,一邊摸出潤滑的藥膏給自己的xue做準(zhǔn)備。 高頻率的使用讓xue口不再阻攔手指的進(jìn)入,第一根指頭很快被吞了進(jìn)去。艾德文唾棄著這樣的身體,卻也因后xue的配合而少受了許多罪。 他是自己掰開自己的屁股給自己潤滑,手指插得沒什么章法,可腸rou依舊在無規(guī)律的淺插中獲得快感,蠕動著把手指往更深的地方的引。 艾德文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把三指從后方拔了出來,被撩撥出情欲的xue口不滿地收縮著,像是期待熟悉的大家伙來填滿他。 艾德文想,或許他的xiaoxue已經(jīng)記住了戈諾roubang的形狀,不然那幾乎手腕粗的硬物,怎么能順利地被他一口氣吞進(jìn)大半。他現(xiàn)在讓戈諾躺在草地上,而自己跨在對方腰間,手撐著草地,努力向下坐。最后一小截,他靠自己的力氣實在納不進(jìn)去,他的下腹已經(jīng)被粗熱的巨物填得滿滿,完全找不到空隙。牙關(guān)一咬,小王子收回手臂,任由自己隨著重力的拉扯的下墜,捂著肚子想要干嘔的同時,整根roubang也被他吞到了底。 從下往上的插的姿勢讓戈諾的yinjing進(jìn)得比以往還深,似乎戳中了艾德文潛藏在內(nèi)里另一個不為人知的敏感點,他自己的小roubang也被刺激得勃起,馬眼吐出些jingye。 “唔,呼呼,這樣的感覺,還滿意嗎?” 戈諾沒有否決,只是屈指刮了刮他的腰窩:“屁股,自己動起來?!?/br> 艾德文忍住羞恥,逼迫自己采取滿足對方行動。他先是趴在戈諾胸前,像游魚擺尾一樣晃動著屁股,但那輕柔的磨蹭連自己xue里的空虛都無法填滿,越磨反而越想要被插。 他只好再次撐著地面,把身體抬高一截,待roubang滑出一半,再重重地往下坐。重復(fù)著起起坐坐的動作,他的xue也yin蕩地蠕動起來。 戈諾的耐力比他持久,所以艾德文會盡量避免被roubang撞到xue里的敏感點。但時不時還是會不小心擦過,每次被搗中,艾德文都會僵住身子,等炸裂般的快感從腦內(nèi)小腿,才能繼續(xù)晃動起身體。 讓艾德文把控zuoai的節(jié)奏是個磨人的過程,他盡力了,卻也做不到戈諾那樣酣爽,所以不覺間,戈諾也會自己挺腰。 草原上最出色的獵手,有一副強勁有力的腰腹,他可以像站立時一樣,快速而兇猛地挺干著rouxue。 “啊。啊啊,好深,輕……不用管我,繼續(xù)按你喜歡的方式cao吧。”本來就因為跨坐的姿勢讓roubang進(jìn)得更深,速度也提上來后讓艾德文失去了承受的余韻,他習(xí)慣性地想抗拒,卻兀的憶起自己的處境。他不能說不,反而還應(yīng)該勾引對方變著法兒地cao自己。他不知道一場怎樣的性愛可以換到珍貴的透體獸晶石,他必須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 小王子猶豫了下,試圖放開自己嗓音。 他平常習(xí)慣忍著聲音,雖然經(jīng)常做到失去意識后會不自覺地發(fā)出令自己羞憤交加的yin叫。 也許嘗試著呻吟出聲,可以讓戈諾從這場性愛中獲得更多的快感。 “啊,嗯,肚子快撐破了,好漲,唔,啊,但是xiaoxue好舒服,繼續(xù),還想被插,再插快一點,啊啊啊啊,啊,好爽,再用力一點也,嗚嗚嗚,啊?!?/br> 他不去思考口中呢喃出怎樣的囈語,遵循身體的感受誠實地表達(dá)自己。 戈諾的roubang暴起青筋,更重地在他的xue里翻攪,而艾德文也因羞恥而愈加敏感,抽搐著禁錮身后的硬物。 戈諾在最后,一個翻身,把艾德文壓在樹干上,粗糙度樹皮隔著衣服摩擦小王子的rutou,尖軟的雜草一茬茬地搔弄著小王子的大腿,他掙扎地弓起腰肢,而后被異族人粗熱的硬物射了滿xue。 回程的時候,還是頭一次,戈諾和艾德文共乘上了戈諾的愛馬。 艾德文坐在前面,腦袋一搭一搭地往戈諾的胸膛上撞。睡意早就籠罩上他的雙眼,可他強撐著不讓自己入眠。 畢竟天色已暗,不方便在林中仔細(xì)收拾,戈諾的jingye沒有全部排出xiaoxue,艾德文稍一晃神,白濁就會從合不攏的rou環(huán)中溢出幾滴。 他必須夾緊后xue,才不會弄臟馬兒漂亮的皮毛。 反觀自己,多么難看、多么骯臟、多么污穢。 艾德文深深地嘲諷著自己,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或許只有死亡才能給予他解脫與救贖。 可他不能死,因為在今天,他終于握住了一縷代表希望的光。 透體獸的晶石被他緊攥在掌間,凸起的棱角幾欲割破指肚上的rou。 06. 艾德文來找戈諾時,戈諾正在彈奏鋼琴,他沒有開燈,本就偏暗的膚色在夜色里更是難尋。但即使閉著眼,艾德文也知道他在那里。 他越來越熟悉戈諾了。 戈諾的聲音,戈諾的性格,戈諾的眼神,戈諾的每一個動作。 戈諾不是個喜歡交談的人,但需要回答或告訴艾德文的事,他一定會仔細(xì)說清楚。戈諾是個能力優(yōu)異的獵手,但他不喜歡麻煩的事,需要持續(xù)兩天以上的工作,統(tǒng)統(tǒng)會被他拒絕掉。戈諾大概挺中意他的身體的,他被戈諾買回家這半年多,沒見過戈諾和其他人zuoai,而戈諾也通過性愛作為報酬,幾乎沒拒絕過他索要的任何物品。 所以這次,他要賭一賭。 待琴聲停息,艾德文走到琴椅邊,靠在了戈諾肩上。 “明天陪我去一趟西邊的葛羅城,順帶保護(hù)我的安全,如果我要見的人對我意圖不軌,那么就帶我逃離那個地方?!?/br> 他離戈諾的耳朵很近,呼出的熱氣能拂上戈諾耳緣的細(xì)毛。 “這聽起來不是可以簡單完成的委托?!?/br> “當(dāng)然,我也會付夠相應(yīng)的報酬?!蓖踝邮炀毜亟忾_衣帶,任外袍順著肩膀滑落到地上。 “今晚一晚不夠的話,回來還可以繼續(xù)做?!?/br> “穿上?!彪y得的,戈諾皺了眉,抬手卡住艾德文的腰,阻止他的褲子繼續(xù)往下掉。 艾德文愣了幾秒,很快察覺到了緣由。 戈諾并不是想拒絕,只是覺得地點不對。 艾德文正位于鋼琴與琴椅的空隙,如果順勢做下去,他的背會壓住鋼琴的琴鍵。 第一次進(jìn)入這間屋子前,艾德文就從戈諾清洗雙手的動作中感受到了對方的虔敬。 這是滿載戈諾與家人回憶的地方,不愿意在這里zuoai,也不是難以理解的事。 可是艾德文已經(jīng)興奮起來了,他的屁股一縮一縮地牽引著xue口,乳尖也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戈諾抗拒在這里zuoai的事實成了一劑最有效的春藥。 數(shù)不清多少次,小王子在床上尖叫著不要,想要對方插得慢一點,都被戈諾用猛烈的抽插無視掉了,而現(xiàn)在,難得遇見戈諾會表現(xiàn)出不愿,艾德文心理陰暗的一面悄然滋長,他也想打破對方長久以來堅持的事物。 他的腳踩上戈諾的褲襠,足心轉(zhuǎn)動著碾磨柱狀的硬物。這樣大膽的挑逗下,成果顯然易見。 “你硬了?!?/br> 戈諾似乎皺起了眉,用右手擋了一下。 艾德文沒有在意,貼著掌側(cè),他繼續(xù)活動著腳趾,五個圓乎乎的趾肚輪番落下,在敏感的guitou處游走作亂。 “回臥室?!?/br> 聽了戈諾的話,艾德文抬起了腳,在戈諾暗自松了口氣時,再次加重力道踩了下去。足尖不僅壓著翹起的頂端,整只腳掌還上下滑動起來,摩擦到更多的部位。 戈諾是真有些惱了,抓住艾德文的右腳提起了起來,艾德文順勢倒在了琴鍵上,壓出了“?!钡囊魂囍仨憽?/br> 注意到自己的失誤,異族人立刻松了手,小王子沒錯過這個機會,直接身子前壓,面對面坐到了戈諾腿上。戈諾的roubang被他夾進(jìn)屁股縫里,發(fā)熱的柱身時不時滑過不停翕動的xiaoxue。 “我想要,而你也想做。地點有那么重要嗎?!?/br> 艾德文撐著琴凳的一腳,抬起腰,把roubang的頂端對準(zhǔn)他的xue口。 他看著戈諾的眼睛,如伊甸園的蛇般低聲誘惑著。 戈諾摁著他的肩膀,讓他一口氣把自己的yinjing全吞了進(jìn)去。 異族人心里含著怨氣,roubang都比平常更粗硬一些,他毫無章法地在尚未完全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酿览飦y撞,讓艾德文久違地感受到爽痛交加的混亂。可今時不同往日,艾德文已不像最初會痛到麻木,他能從疼痛中體會到快感,更加sao浪地?fù)u晃起腰部。 戈諾“哼”了一聲,將他凌空抱起,被插入的后xue成了身體唯一的支點。大概是又撞到內(nèi)里隱秘的第二個敏感點,艾德文繃緊腳趾,雙眼短暫地失去焦距。 趁著他這一會兒失神,戈諾輕松地把他翻了面,將他的上身壓在了琴凳上。他的雙腿被拉到戈諾身體兩側(cè),繼續(xù)凌空承受著戈諾roubang的鞭撻。 琴凳很窄,能容納的東西有限,艾德文的前胸被壓在上面時,脖子只能高高地后仰。 戈諾望著那段潔白的后頸,意動間用尖利的牙咬了上去。 他咬得很重,像黑豹叼起捕食的獵物,艾德文渾身激顫,后xue因?qū)Ψ缴l(fā)出的危險氣息而興奮,收縮間把戈諾的yinjing夾得更緊。 即使牙齒離開頸后,那里也留下了一圈泛著血絲的齒印,戈諾又用舌覆了上去,舔弄間的傷口升起一種奇怪的癢意,直撓心臟。 艾德文就是在磨人的酥麻中,大敞著腿,被cao到了后xue高潮。屁股緊緊包裹著硬熱的兇物,也讓對方把jingye悉數(shù)中出在自己身體里。 “堵著,別流出來了?!?/br> 為了不讓艾德文在走動間把濁液弄到地板上,戈諾拾起他的衣帶,揪住一角塞進(jìn)他的后xue。布料摩擦上敏感的內(nèi)壁,差點讓小王子腿軟到跌倒。他得償所愿,也不糾纏,忍著布料在甬道里刮磨的瘙癢,邁著盡量小的步子往臥室走去。 天微微亮,一個白皙男子和一個褐色皮膚的布夏人就共乘一匹駿馬,悄然踏上了去城外的道路。 昨晚折騰得有些過,艾德文還沒什么精神,在到達(dá)目的地前,他靠在戈諾胸前淺淺地補眠。 契賽終于帶來了一些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守衛(wèi)北疆的莫麗德將軍,平定了北邊的紛爭,現(xiàn)在在派人四處尋他,希望能借他的名義,攻回皇都,粉碎公爵的野心。 這是艾德文掙脫泥潭唯一的繩索,他必須用盡全力把握住。 布夏人的體溫偏高,即使初晨的空氣偏涼,靠在對方的懷里也十分溫暖。 “戈諾?!?/br> 他脫口叫了身后人的名字,沒有任何理由,只是自然地喚了出來。 戈諾嗯了一聲,沒追問他有什么意圖。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知道他是王子,知道他被追殺,知道他有許多彎彎繞繞的心思,卻依舊平淡地跟他相處,仿佛那是些不值一提的小問題。 “你是我的奴隸?!?/br> 他借用那本這么告訴過他。 只要艾德文做好奴隸的工作,維護(hù)好他的家和鋼琴,他就放任艾德文在空余時間做任何不影響他的事。 而艾德文愿意更近一步侍奉他,獻(xiàn)上自己的rou體,他也不介意獎勵艾德文想要的獎勵。 哪怕這個獎勵可能是跟假冒的軍人戰(zhàn)斗。 契賽提供的接頭消息有幾分真,艾德文至今仍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不可思議的是,他相信戈諾能保護(hù)好他。他有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能彈奏出優(yōu)雅的旋律,也能精確地斬殺襲來的魔物??吭诟曛Z身前,艾德文的心莫名落了一半在地上。 “真是個怪人。” “現(xiàn)在這樣依賴著你的我,也好奇怪?!?/br> 旭日升空,陽光變得漸漸耀眼起來。艾德文額前一勒,擾人的亮光頓時消失不見。 他猜,是戈諾察覺到他眼睫不舒服地?fù)潴?,用一?jié)帶子蒙上他的眼。 “快到城門的時候我會叫醒你?!?/br> 在馬背的顛簸中,小王子的意識一點點模糊起來。他夢見了一片黑夜,夜幕籠罩下的是無邊的草原。一架黑白相間的鋼琴立在草叢間,與周遭格格不入,艾德文走向鋼琴,彎下腰,嘴唇擦過了琴鍵。 很久以后想起這個夢,艾德文注意到一件事,他和戈諾這段糾纏不清的時光中,似乎沒有過一個嘴唇相對的吻。 擁吻太過親昵,而他們之間,摻雜了太多的雜質(zhì)。 他曾經(jīng)確認(rèn)過,戈諾大概很喜歡他的身體,對自己身體之外的部分是怎么想的,他從未問過對方。 不敢問,也不適合問。 就像他從未問過自己,他對戈諾是怎樣想的。 有些東西,分不了那么清楚。 艾德文只知道,即使沒有了交易的名義,當(dāng)戈諾想要進(jìn)入他時,他也未必能狠下心拒絕。身體的深處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樣的熱度與力量,艾德文的xiaoxue瑟縮了幾下,仿佛在期待著下一次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