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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的神情,估計恨不得一口氣把全部比賽看完才好。云知還也覺得有些不舍,仍有些興奮地與幾位師姐談?wù)撝荣惖氖隆?/br>他想著那么早回去也沒什么必要,干脆叫上了師父和圣使大人,在云夢湖上閑逛。途中,云知還多次看到師父和師姐臉上掠過的一絲陰霾,他裝作什么也不知道,邊欣賞著魚吹細浪、水天一色的美景,邊與她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閑話。到了夜幕降臨時分,眼見她們都有些不耐煩了,云知還這才有些意興闌珊地與她們打道回府。回到松木房子,他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在看著他,氣氛很是凝重。云知還聳了聳肩,道:“怎么了,你們都用這種目光看著我,是覺得我輸定了嗎?”絳云仙子道:“輸定不至于,但是想贏確實希望渺茫?!?/br>申小卿道:“師弟,到時打不贏,你可要投降得快一些,據(jù)說那司馬盛光為人頗有些暴虐,你要是被弄得缺胳臂少腿的,小心我和大師姐都不要你了?!?/br>云知還聽她連這種威脅都搬出來了,不禁哭笑不得,道:“師姐,你這招也太絕了吧,我投降,投降還不行嗎?!?/br>李萼華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道:“師父,師妹,你們就別嚇唬小師弟了,咱們商量一下怎么對付那司馬盛光吧?!?/br>云知還道:“這才對嘛?!?/br>在李萼華幾人你一言我一語之下,很快,云知還就把即將面臨的對手了解得差不多了。這種世家出身的天才,共通點還是很多的:驕傲、自信、好勝、根基扎實、見識廣博……不過司馬盛光有一個很多世家子弟不具備的說不上好壞的特點:醉心武學(xué),不愛美色。云知還邊聽邊琢磨著對敵策略。只是這種事情本來就急不得,更何況如果自身實力相差太遠,再好的計策也施展不出來。這與上回蒙騙舉父的情形不同,是要在賽場上直接武力相見的。云知還微微嘆了一口氣,暫時不想它了,對李萼華道:“師姐,在這干想也不是辦法,我很久沒跟人動過手了,不如咱們出去練練如何?”李萼華道:“好?!?/br>兩人便飛到湖邊,各折了一根樹枝,對起招來。李萼華有心讓他適應(yīng)一下真正的戰(zhàn)斗,把真元控制在地元境初階的水平,出招迅疾狠辣,不留情面。云知還也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與李萼華越斗越激烈。有絳云仙子在一旁掠陣,他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能傷到師姐。羅節(jié)牽著蓁蓁的手,邊看邊點頭,道:“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古人誠不我欺?!?/br>蓁蓁道:“jiejie,你跟哥哥比,哪個更厲害一點?”羅節(jié)一愣,隨即湊到她耳邊道:“當(dāng)然是jiejie厲害了?!?/br>“是么,”蓁蓁眼珠一轉(zhuǎn),也踮腳湊到她耳邊道,“那jiejie的耳根怎么紅了?”羅節(jié)微窘,哼了一聲,道:“你這小鬼頭,盡向著哥哥,對jiejie一點也不好?!?/br>“哪有,”蓁蓁張開手臂抱著她的身子,把頭埋在她懷里小貓似的蹭了蹭,“人家可喜歡jiejie了。”另一邊,李萼華與云知還打了兩刻鐘,退下歇息,又換了申小卿上。李萼華向一旁的絳云仙子道:“師父,您看師弟現(xiàn)在的實力如何?”絳云仙子道:“很不錯,雖然你云師弟的劍法還沒達到無懈可擊的地步,但是好在他應(yīng)變能力極佳,總能在山窮水盡處又走出柳暗花明的一招。臨時創(chuàng)制的新劍法,竟然也有模有樣的,與大衍劍經(jīng)原有的體系沒有捍格,十分難得?!?/br>李萼華道:“師父現(xiàn)在覺得,師弟與那司馬盛光一戰(zhàn),勝算能占幾分?”絳云仙子沉吟片刻,道:“恐怕在四六之?dāng)?shù)?!?/br>這時云知還和申小卿已停下手,一起走了過來。申小卿聞言大為歡喜,一雙妙目盯著云知還滴溜溜亂轉(zhuǎn),稀奇道:“沒想到師父給了你這么高評價,平時也沒見你怎么練功……”云知還道:“怎么沒有?每次跟你們練完,我都精疲力盡的,要一覺睡到天亮才恢復(fù)過來呢?!?/br>李萼華雪頰悄暈,道:“師弟,你胡說什么呢?”云知還忙道:“我開個玩笑,師姐你別生氣?!?/br>絳云仙子道:“怎么這么快就不打了?”云知還道:“我已經(jīng)找到感覺了,正是狀態(tài)最佳的時候,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把那司馬盛光找出來,揍他一頓出氣呢?!?/br>絳云仙子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吧。”美目看了云知還一眼,道:“早點休息,養(yǎng)好精神,明天爭取為我們?nèi)粢迥孟碌谝粓鰟倮??!?/br>“謹(jǐn)遵師父教誨。”第二天,午時三刻,云知還幾人仍然坐在昨天的位置,等待著比賽的開始。將近午正之時,平臺右側(cè)水面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組合,吸引了云知還的注意力。一只高大的人偶,肩膀上站著一個戴面具的少年。人偶不知什么材質(zhì)做成,似金似木,似土似石,嘴角微微上揚,卻不是什么友好的表情,而是一個略帶嘲諷的微笑,顯得整個“人”都異常生動。站在它肩上的少年,看樣子絕不會超過十五歲,身子瘦小,頂著一張空洞的面具,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只有身上的衣衫在動,整個人木楞楞的,倒是比腳下的人偶還像人偶。云知還小聲對申小卿道:“師姐,那邊那個是什么人?”申小卿朝那邊看了一眼,也小聲道:“他就是等下要上場的蔡興則?!?/br>云知還驚訝地再看了幾眼,繼續(xù)小聲道:“師姐覺得,他跟你說的那個白雨珠比,誰更厲害一點?”申小卿道:“我不知道。按各自國家的排名來說,白雨珠厲害一些,但是兩人到底沒有比過,不定有什么意外呢。”李萼華道:“我聽說那白雨珠身上有一處缺陷,也許會對最終的結(jié)果產(chǎn)生影響。”云知還道:“什么缺陷?”李萼華道:“據(jù)說她幼年時因意外失去了左邊的手臂?!?/br>這的確是一個挺致命的缺陷。云知還點了點頭,道:“希望運氣能眷顧咱們這邊吧?!?/br>鏘地一聲鑼響,比賽開始了。從北邊飛出一條藍色的身影,落到場中。云知還張目望去,見她粉面朱唇,蜂腰長腿,可算得一個姿容出眾的美人,只是杏眼隱含煞氣,不像雨珠,倒像冰珠,卻是令人油然而生敬畏之感。白雨珠微一抱拳,道:“有請蔡道友賜教。”竟連自我介紹也免了。人偶溜冰一般,在湖面上劃出一道白色水痕,瞬間到了白雨珠面前。人偶肩上的少年比她還要儉省,不言不動,就這么與她無聲地對峙起來。云知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