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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們起的不是比這早多了?”“這不是在比賽嘛,就幾天的事,不耽誤功夫?!?/br>羅節(jié)搖了搖頭,道:“我又不像你們,個個都是天才,再不努力一點,就要被你們甩得更遠了?!?/br>云知還見她似乎有些不開心,便故意逗她:“師姐,你錯了,我們可不是什么天才。”走近了一些,神神秘秘地道:“其實是因為……咳,我們練了那種功法,進步才這么快的?!?/br>“哪種功法?”“雙修啊?!?/br>云知還已經(jīng)快忍不住笑了。羅節(jié)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道:“你為什么跟我說這個?”云知還假咳幾聲,小聲道:“師姐要是想進步得快一點,也可以跟師弟試上一試……”“我又不喜歡你,”羅節(jié)打斷道,“只是為了練功就跟你那個,那我不成了妓女了嗎?”云知還見她神情忽然特別嚴肅,不禁一愣。“不,我永遠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去交換任何東西?!?/br>她像是在跟什么人爭辯,臉上顯出一種復(fù)雜的神色,目光變空變遠,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云知還第一次見她這種反應(yīng),著急忙慌地道:“師姐,師弟錯了,我不該跟你說這種話,你別生氣啊?!?/br>羅節(jié)回過神來,臉上神色恢復(fù)了平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關(guān)你的事?!?/br>云知還稍稍松了一口氣,這時他覺得應(yīng)該讓羅節(jié)一個人呆上一會,便拍了拍額頭,故作懊悔地道:“啊對了,大師姐讓我去拿東西給她,我居然忘了。”“你的演技好爛,”羅節(jié)微微笑道,“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師姐?!?/br>兩人到申小卿處,剛好碰到申小卿提了個朱漆食盒出來,一問,原來她也正準備去看師姐,便結(jié)伴一起回了絳云仙子的房里。服侍李萼華洗漱了一番,又看著她把一大碗紅棗蓮子粥喝了,幾個人又恢復(fù)了平常相處的氛圍,笑笑鬧鬧地,完全沒有把絳云仙子跟徐元的比試放在心上。他們對自己師父的修為,實在是信任得很。很快,絳云仙子帶著蓁蓁過來了。她為李萼華把了脈,喂她吃了療傷的藥丸,說了些注意事項。反正比賽還早,一行人便坐著李萼華的飛舟,在湖面上漫無目的地漂流。飛舟就像一個雞蛋,上半部分是可以滑下收回底部的,不妨礙他們欣賞美景,當然也不妨礙他們作為美景,被其他人欣賞。快到中午的時候,于紅初找到了他們。見他們悠哉游哉的樣子,于紅初微露欣羨之色,道:“你們還真是悠閑啊?!?/br>云知還道:“圣使大人難道很忙?”“最后一天了,不忙不行?!?/br>“圣使大人在忙什么?”“晚上的宴會啊,這么多人,不得吩咐手下的人先做好準備?單單是吃的喝的,就得裝上好幾船。”云知還奇怪道:“原來還有宴會嗎?”于紅初道:“嗯,南邊北邊都有份?!?/br>“這……白天剛打完,晚上就一起開宴會,氣氛不會很尷尬嗎?萬一他們打起來怎么辦?”“尷尬也得開,這不是神后吩咐的嘛,說是別人可以教導(dǎo)百姓仇視我們,我們卻沒有必要仇視他們,等到哪天統(tǒng)一了,還是一家人。”“萬一他們不參加呢?”“他們要是不參加,我們就自己開,一樣熱熱鬧鬧的。自己快樂了,別人才會羨慕你?!?/br>“唔,這聽起來更像是攻心計啊。”“也可以這么說吧,”于紅初道,“可惜你就沒份了?!?/br>云知還瞧了瞧李萼華,道:“為什么,我不能明天再走嗎?”于紅初道:“中午有你師父的比賽,你不走還情有可原,為了一個宴會,不顧你師姐的傷勢,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br>李萼華道:“我感覺我好得已經(jīng)差不多了?!?/br>于紅初道:“你只是服了我的七寶歸元丹,起到了鎮(zhèn)痛、理氣、化瘀的效用,離好還差得遠呢?!?/br>云知還聞言立即道:“圣使大人說得是,等看完了師父的比賽,我馬上就走?!?/br>李萼華看了看他,不說話了。于紅初道:“嗯,我們回去吧,比賽快開始了?!?/br>(過渡章節(jié),很快就開新篇章了,到新地圖才有rou戲)蕭齊艷史第四章云夢會武(二十二)第四章云夢會武(二十二)回到平臺上,云知還想起很快就要離開這里,特意環(huán)視了一圈圍觀的百姓,見他們?nèi)宄扇?,說說笑笑,臉上大都是興奮的神色。有的顯然是一家子都來了,白發(fā)垂髫皆有。一些小孩子跨坐在父親的肩頸上,小手亂指,高興得仿佛過年。他不由心中一動,想到有這么多的人會繼續(xù)平凡而快樂地生活下去,一種無法言喻的安定充斥心間,即將獨自離去的惆悵感消散無蹤。他把目光投向了對面的平臺,北朝的人仍然一如既往,不茍言笑,氣氛肅穆。但是他可以敏銳地透過表象察覺到,他們的士氣有些低落。也是,連輸了兩場,靠死掉一個人,打平一場,不低落也難。這時日頭移到天頂,鏘一聲鑼響,比賽開始了。沈知白一襲青衫,輕飄飄地落到了湖心,朝北邊拱手道:“在下沈知白,有請葉道友賜教?!?/br>葉流霜的目光往臺上的司馬長平望去。司馬長平朝她一點頭,道:“你放心,東西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葉流霜便也閃身落到了場中。柳清園問道:“司馬兄,陛下不是已經(jīng)取消獎品了嗎,莫非你私下應(yīng)允了她什么東西?”司馬長平道:“陛下說,雖然這個比賽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也不能輸?shù)锰y看,平白讓人看了笑話去。所以我得知天璣老人有弟子即將出山,就派人去邀請她參賽。她跟我們說如若她最終勝出,讓我們送她一架飛舟和一個上好的瓷器,這點東西愚兄還是出得起的,便一口答應(yīng)了?!?/br>柳清園道:“如此說來,司馬兄這是為陛下分憂、為國破財?shù)目犊纻b之舉,小弟佩服?!?/br>司馬長平微微一笑,閉口不語。湖心處,兩人已見過禮,相隔五六丈遠,互相打量著,仔細查探對方的氣機。沈知白只覺得她周身氣機忽漲忽落,飄忽不定,難以捉摸,不禁心中暗凜,早早運起了神通,以作提防。葉流霜揚起一張欺霜賽雪的臉,往天上看去。沈知白覺得她這個舉動甚是古怪,不明所以之下,也仰頭看向天空。就在此時,葉流霜身形驟失,嗖的一聲,從沈知白身旁掠過,停在了十丈之外。“好……好快!”不只場中的沈知白被嚇了一跳,觀戰(zhàn)的人群也被她這一